“梦幻意味”的杂谈
影像这个东西大多时候,是多少带有一定的“梦幻感”,有意呈现出来或者说无意识地碰到了在观看一次或者多次中不断越发发酵出来,对于捕捉和追求那种“梦幻”必然需要一定的技巧,有那种烂大街的视听教程,也有那种不断开发新语言情景和新环境语境的前沿者。
这种“魔力”在像是“电影”艺术的演变和如今短视频发展中都十分明显,如今的一个15s的短视频都可以产生难以定义的“抽象元素”幻觉,反过来它同样又很难准确地定义下来,尤其是在看过一个后的意犹未尽后,又去在诸多的粗略模仿者和学习抄袭者中捕风捉影。
于是,在“源头”的问题上,令我无数次地回归到这个点,它可以不叫“源头”——可以叫“本质”“潜意识”“起源”“真相”——等等诸多你可以追溯到最终的那个概念词。于是乎,这种寻根问源的“过程”就变成一个,于我而言,持久在发生,在做的事情,虽然我带着很多的杂念在探寻这个,探寻两天也许我又被打乱,又被琐碎的事干扰后忘却,而没几天这个问题又会出现在我面前,这一次可能又带有一定的 功利心 和强烈的任务感继续琢磨,在做着同样的事,接收新事物,回顾旧事物和已发生的经验与记忆。——这最后有一个结果吗?这最终是否会有一个答案呢?
显然很多时候,我们都会默认为“不可知”和“虚无的没意义的”——除此之外对应的就是“存在”和“有”,“可笑荒诞”的一个结果——在对立的非此即彼中,年轻的我会困惑于这种无意义的松散自由里,在自我纠缠着。
问题大多数是阶段性的,而结果和答案大多数也是阶段性的,当你把自己的人生放在一个时间线的脉络上,主观地给予它一个前进和客观的空间的时候,心灵也在那一瞬间被放在一个点上了,我上一秒可以热爱这个事物,下一秒我可以就不爱了,我又怀有期待了,我又怀有绝望了。而后甚至于在波动不安之中,又厌倦了之后转而进入了一个平缓和谐中,日日地稳定着,心中充满信念。
而心中的坐标系,反过来对于不可描述的一个独立个体的“心”的作用,是否是一种幻觉性的依赖呢?我们大可以假借一大堆书籍和经验和他人之分享与创造来试图填补和了解,“自己的心”这样一个事物集合体,它也是幻觉吗?我们会问自己吗?它不是,它是人的精神和灵魂深处的中心核,是区别你的存在与他人,区别石头,花草,泥土的你的一份意识感知,也许今天你无法触碰到或者无法依赖外部感受来确定,但是凭借不可定义的词汇你可以确定它存在,不是幻觉。
在一些你说不出的梦里,在一些让你惊醒或者久久难以忘怀地梦里,在你抛弃开肉体的控制后,梦中的某种不可控的内部开始释放他们的感知,他们很容易制造出幻觉,尤其是在你的梦里,向你讲述的事情些许是关于遥远时空的,或者是不可描述的世界的泡沫记忆,亦或者是细胞核与分子原子元素碰撞融合吸收的一瞬间的念头。不断地在你的梦里放大,带着你穿行,有时候这是一种失控啊,像是你醒着的时候想要做的逃避一样,或者是想要迂回曲解的念头一样啊。
在每一粒水分子的蒸发和变态中,可能都诞生了这个大世界追寻百年的一瞬间梦幻,如果那种抽象的能量成为人类最依赖的事物,那想必一定是可贵的滋味,难忘的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