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昨晚去七院照顾爷爷,因为拉肚子几天导致不吃不喝三天,状态很不好,只能去医院通过打点滴来输送营养。120车把爷爷从南营拉到七院,我从名博新城直接赶到医院,因为没有核酸检测,只能在急诊的观察室中过夜。
爷爷从年前腊月里摔了一跤就不能再站起来了,随之而来的是身体各项功能的逐渐退化以及各项指标降低,假牙因为牙床的变形也带不上了,说话更加吃力,昨晚就听清楚几个字,其他的认他怎么用手比划我始终也没明白什么意思,他一遍一遍的用含混不清的字眼和手势比划,而我也很着急的努力去理解,他也能看到我的着急和不解,总是无奈的笑着摆手算了,此情况反复了两三次。
风烛残年——这段时间看到爷爷我脑海中总是浮现出这四个字,对比是我小时候爷爷奶奶的样子,那些远远近近的记忆,影影绰绰。我记得我上初中时还给爷爷写了一遍文章,专门发到淄博广播电台,还特意在广播这篇文章的时候用卡式录音机录了主持人的播音稿,放给爷爷听。好多年过去了,磁带也找不到了,文章内容也大抵忘得七零八落了,我唯一还能够真切感受到的是当时凌晨伏案写文章时的激动、梳理关于爷爷的几件事情的思路以及即将天明到广播电台要投稿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