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Valentino的广告“大片”,可以发现一份怎样的文学+阅读新灵感?
对于任何一位文学爱好者,看到华伦天奴(Valentino)全新发布的广告campaign时,第一反应一定是狂喜。
「Valentino The Narratives II」由十七位蜚声国际的当代作家,以“爱”为题,诠释不同形式和含义的「Love」。十七组文案不再是带着营销属性的广告词,而是撞击心灵的句子、辞藻、情境、设问,凝聚着文学独有的张力。



在我们都已经习惯了明星、超模、奇幻置景、满屏“经费在燃烧”的奢侈品campaign套路时,这支广告完全没按常理出牌:它仅用文字、标点符号和纯色背景组成,甚至连品牌的新一季单品都没有出镜。
纯文字广告的形式,极其风格化的排版,一下子就抓住眼球,也完完全全喂饱了文学爱好者一贯饥饿的荷尔蒙。

▲ 加拿大小说家 道格拉斯·柯普兰(Douglas Coupland)

▲ 英国作家、模特、演员 艾米丽·拉塔科夫斯基(Emily Ratajkowski)

▲ 多米尼加-美国诗人兼作家 伊丽莎白·阿塞维多(Elizabeth Acevedo)

▲ 美国作家 安德列·艾席蒙(André Aciman)

▲ 土耳其短篇小说家/剧作家 穆拉森·蒙甘(Murathan Mungan)
这些或来自作家以往作品、或专门为Valentino创作的短文字、故事情节、诗歌,带领我们一头扎进文学的海洋,也让我们认识或重新发现了一批活跃于当代的创作者,其中既有我们耳熟能详的作家,例如《时时刻刻》的作者迈克尔·坎宁安,电影《以你的名字呼唤我》原著作者安德列·艾席蒙;也有少数族裔作家与女性创作者,例如法国文坛的明星作家蕾拉·斯利马尼,获得2022年布克奖提名的日本作家/歌手川上未映子;
并且特别的是,作家不再是这组名单中的单一身份。歌手、诗人、编剧、模特、喜剧人、新媒体艺术家,越来越多的斜杠身份与作家并置,意味着文学世界的进化,也给予我们新的启发。

关于作家
90后黑人女作家,在密歇根大学取得文学硕士学位,文章常见诸于《纽约客》《纽约时报》《巴黎评论》。她在2016年出版的小说处女作《好女孩》(The Mothers),被《纽约时报》评论为当年秋季最重要的初试啼声之作,并由华纳兄弟搬上银幕。同年,本尼特获评美国国家图书基金会(National Book Foundation)评选的“在三十五岁以下发表处女作的优秀作者”之一。

《消失的另一半》(The Vanishing Half)是布里特·本尼特在2020年出版的第二部长篇小说,曾占据《纽约时报》畅销榜前列长达37周,亦是英国女性小说奖短名单入围作品,并将由HBO改编为美剧。这些都是作为少数族裔女性作家的了不起的成就,布里特·本尼特的作品也为我们了解当代女性文学及女性写作的风格、主题和关注点,提供了一扇窗口。

小说的故事设定很讨巧:通过一对双胞胎截然不同的命运,反映美国社会对不同肤色、种族的态度,以及黑人种族对自身命运的理解、选择与反抗。虽然以黑人为主角,但小说并没有特别凸显政治问题。它在本质上依然是对某一群体的生活方式的展示,是对文学的一种丰富。
双胞胎姐妹史黛拉和德西蕾出生在一个虚构的黑人小镇。两人在逃离这个病态、窒息的地方后,史黛拉在机缘巧合下被当成白人,因此获得了白人才能享有的工作、婚姻与豪宅生活。代价就是,她要对身边所有人隐藏自己的血统、童年和孪生姐妹,甚至对女儿也不能敞开心扉。
德西蕾则因遭遇家暴,又带着女儿逃回从小长大的镇子,成为一个典型的小镇母亲,生活似乎一眼望到了头。但她因为很有个性和原则而受人尊敬,还有一个爱她的男人,生活虽然平静,却也不能说是不幸。
德西蕾与史黛拉,这对典型的种族歧视的受害者,反映了美国长达几十年的真实历史的痕迹。而在故事中,光明与希望是从她们的下一代——德西蕾的女儿裘德身上反映出来的:她凭借体育才能脱离小镇、进入大学,遇到真爱,并成为一名优秀的医学生。她受到的歧视也随时间而渐渐减弱。皮肤的颜色已经不能困住她。
《消失的另一半》故事极为丰富,仿佛一部西部片+青春片+《大小谎言》的组合。在故事中,黑人、跨性别者、变装皇后等少数群体接连登场,也有侦探、离家出走的单身母亲、辍学演戏的富家女等充满冒险色彩的人物塑造。他们牵引出的是原生家庭、认同感、迷失、寻找自我、大城市打拼、年轻人的奋斗、手足之情、如何与恋人相处、如何处理亲子关系等种种元素,由此能够展开许多维度的思索和讨论,也能引起读者的广泛共鸣。

关于作家
活跃在美国当代文坛的小说家和短篇故事作者,普利策小说奖得主。他的人生经历十分丰富。他曾做过司机、剧院技术人员和电视临时演员。他的故事发表于《时尚先生》《巴黎评论》《纽约客》等国际出版物。
31岁那年,格利尔推出了广获好评的小说处女作《小行星之路》。两年后,他的《星空下的婴儿》出版,立刻因文字的优美流畅、情节的悬疑曲折,而成为广受欢迎的畅销小说,并被美国大作家厄普代克评为“有普鲁斯特和纳博科夫的风格。

2018年,格利尔凭借讲述平庸小说家面对中年危机的小说《莱斯》,获得普利策小说奖。这部小说也成为近年来第一部获得普利策奖的喜剧小说。

小说主人公莱斯是一位写作成绩平平的小说家。与之生活多年的男友突然要和别人结婚,给了他迎头痛击,也加剧了莱斯对衰老的担忧。莱斯开始周游世界,借此逃避现状,思考爱情、老龄化和人生。
在旅途中,莱斯遇到了一系列令人捧腹的尴尬情节:追求老情人;爬上窗台钻进被锁住的公寓……与此同时,他简直要失去一切:他的爱人,他的行李箱,他的胡子,还有他的尊严。但我们也逐渐看到这位平庸的四十岁小说家,也是一个热爱生活、追求浪漫的人,特别是在许多人对浪漫已不抱期望的年纪,依然坚持于此。他也在这趟旅途中逐渐与生活和解,并迎来幸福浪漫的结局。
《莱斯》是一部将幽默和尖锐巧妙相融的喜剧小说,但安德鲁·肖恩·格利尔原本计划写一部“严肃的小说”,直到他发现,“写作同性恋和老年人的唯一方法就是把它变成一个有趣的故事。我发现通过取笑自己,我可以接近更真实的情感。”

关于作家
摩洛哥裔法国作家,当代法国文坛最具影响力的作家之一。她是2016年的龚古尔文学奖得主,自此成为法国文坛的明星人物;她还是法国总统马克龙任命的“特别代表”,担任全球法语推广大使,她的粉丝也因此从文学读者群体蔓延到法语学习群体。
蕾拉·斯利马尼1981年出生于摩洛哥首都拉巴特,17岁时到巴黎求学。大学毕业后,她曾逐梦影视圈,进入表演学院学习,并在两部电影中担任配角。

让她在法国文坛崭露头角的是出版于2014年、关于女性瘾者的小说处女作《食人魔花园》。而真正让她成为明星作家的是两年后出版的《温柔之歌》,这部小说在获奖之前已经成为享誉法国的畅销书,发行40余国,被《纽约客》评为“一部征服了法国的小说”。
2020年疫情期间,斯利马尼曾因在乡间撰写的封城日记而被舆论推至风口浪尖。但不论如何,在蕾拉·斯利马尼的作品中,始终可以看到对女性的关注、对女性心理的深入挖掘,以及对女性生存困境的揭示,正是这些品质,让她的小说在世界范围内得到广泛的阅读。

这部小说的开篇已然是结局:两个孩子被保姆杀死在家中。这个惨烈的事件发生在巴黎一个非常普通的家庭,保罗和米莉亚姆是一对年轻夫妻,在养育了两个孩子后,妻子决定结束家庭主妇的生活,重返职场。而夫妻俩似乎非常幸运地找到了保姆路易丝,她不仅把两个孩子照顾得很好,还擅长清洁、整理、下厨等家政服务的所有方面,而且对于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家庭任务也毫不计较。
保罗和米莉亚姆对路易丝感激不尽,像对待朋友一样对待她,给予她超越一般受雇者的尊重。然而,这个看上去平常、柔弱、“面庞如同海水般平静”的女人,却亲手结束了委任于她的两个幼子的生命。
《温柔之歌》的故事灵感据称来自于一个美国的真实事件。于是,在小说中,保姆的杀人动机成为作者和读者需要同时攻克的难关:蕾拉·斯利马尼也需要借助探寻一个又一个人物的内心世界,去弄清楚一个同雇主没有任何冲突或感情纠纷的保姆,何以干出这样惊天动地的恶行。
而随着故事的推进,事实可能会令所有人感到震惊:从路易丝加入到保罗和米莉亚姆的生活的那一刻开始,悲剧就已经埋下了种子……

这是蕾拉·斯利马尼的小说处女作,她在这部作品中沿袭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对女性欲望的关注和剖析,塑造了阿黛尔,一个生活在21世纪的艾玛·包法利+安娜·卡列尼娜。
阿黛尔和丈夫理查拥有看似幸福的婚姻生活,然而这段婚姻生活的背后,是阿黛尔对资产阶级生活给她制造的“饱腹感”的厌倦。她无法理解理查一家高雅的享乐主义,反而一直感到“饥饿”,并且享受这种被“饥饿”充盈的感觉。
她开始瞒着丈夫,游走于无数陌生男性的爱抚中。这种欲望更像是对性的饥渴,也成为她确认自身存在的一种方式:“她并不是对那些她走近的男人产生了欲望。她向往的并不是肉体,而是情境。沦陷。”
《食人魔花园》刻画了一个不肯被母亲和妻子的责任捆绑的女性形象,也展现了当代女性在母亲、妻子等诸多社会角色背后的困境与迷惘。

关于作家
日本新一代风头极劲的年轻女作家,在2008年凭借身体叙事文学《乳与卵》获得第138届芥川奖,此后又陆续将中原中也奖、紫式部文学奖、谷崎润一郎文学奖、渡边淳一文学奖等一系列奖项收入囊中,并在2016年入选年度格兰塔最佳日本年轻小说家。
她还获得了日本著名小说家村上春树的青睐,后者曾说,川上未映子就像以天空为目标的树木,以大海为目标的河流,“总是在不断地成长和发展”。

川上未映子出生于日本大阪,这为她的小说作品直接注入了最鲜明的特点,那就是语言表达具有浓郁的关西方言风格。她的小说还以故事叙述口语化为特点,在她的随笔中也随处可见一种率直和律动感。这些作品选材看似随意,却能带领我们窥视人类意识或无意识的深处,也反映出川上未映子如何通过写作探索生活的“随机性和陌生性”。
这些独特的文风还可能与她的另一个身份——音乐人有关。她曾经发过几张专辑,本可以成为一名职业歌手。然而意识到自己没有实际控制权、“甚至都不能写自己的歌词”后,她坚定地辞职并转向文学世界。她首先以博客的形式创作。在博文中对于性别、家庭和女性的坦率研究,为她收获了大量渴望获得理智与独立的女性读者。
她还坚持与几十年来一直存在于日本小说、特别是三岛由纪夫和川端康成作品中的东方主义陈词滥调抗争。“我不想写延续这种意象的作品,我想写有关真实人物的文章。”
“女性不再满足于闭嘴,20多岁的年轻女性比我们那个时候更能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对于日本文学即将到来的变革,川上是乐观的。

这部小说最初是川上未映子用家乡大阪的方言写成的博客文章,聚焦于三个不同年纪的女性——试图以隆胸手术“自我实现”的母亲、困惑于青春期发育的女儿、独自在东京打拼的小姨,通过她们的身体观和身体哲学,探讨了女性的生存价值。
主人公卷子年近四十,十年前离了婚,在大阪一个生意清淡的酒吧做陪酒女。在这个由男性欲望主导的工作环境中,年轻女性逐渐替代了卷子,导致她产生了隆胸的想法,以期让自己拥有“少女杂志上的那种身体”。她的女儿绿子正处于青春期,对母亲丰胸的想法不仅觉得厌倦和烦恼、更感到悲伤和无奈,最终以不跟母亲讲话、只进行笔头交流来对抗。
为了完成隆胸手术,母女二人来到东京投奔卷子的妹妹夏子。三人三天两夜的相处,展开了一场对女性作为“性”的存在的质问,充分展示了现代女性对身体和性的思考及重新认识,同时也对卷子和绿子这对单亲家庭母女的情感磨合进行了细腻的刻画,就如芥川奖评审委员池泽夏树的评价:“文章很细腻。读起来顺滑的关西口音,加上小说的结构紧密,是一部难得的小说。”
《乳与卵》出版后,犹如一枚炸弹落在了男性主导的小说世界。它以轻柔散漫的风格提出了一些沉重的问题:女性在成为母亲后还有哪些选择?是什么让她们无论如何都想要孩子?她们的身体为什么被赋予了不合理的期望?它还先后被翻译成十几种语言,让整个世界知道了川上未映子这个名字。

就在本月初,2022年布克国际文学奖短名单公布,川上未映子的《天堂》成为6部入围小说之一。它的入围原因与其他作品一致,都在于在个人或社会层面探索了创伤,以及“探索了人类体验的边界与极限——或缠绵或离奇、或凄美或温柔、充盈着生机活力又或反复中通向无常。”
《天堂》通过一个遭受无情欺凌的14岁男孩的视角,讲述了初中二年级的“我”从春到秋半年间的经历和感受。“我”因斜视遭到同学欺负,但面对暴力时却完全放弃抵抗、顺其发展。“我”唯一的伙伴是同班女同学小岛,她因为“脏”也同样遭受霸凌者的欺负和驱逐。两个同病相怜的孩子成了患难之交,他们秘密会面,互相扶持,在彼此的陪伴下寻求安慰,却不知他们的关系正被施暴者注视……
在本届布克奖评委眼中,这个通过校园霸凌演绎尼采的道德批判的故事,是“一部激烈的幽闭小说”。还有评论认为,“这是一部令人难忘的暴力威胁小说,可以跟踪我们的青少年时代。”在《天堂》中,川上未映子试图关注温顺者在一个偏袒强者的社会中的命运,并向读者发问:“在一个崇尚弱肉强食的社会里,温驯者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而孩童又如何习得这种残忍?”

本书并不是川上未映子的个人创作,而是她与知名作家村上春树的访谈。历时11个小时、13万字大容量,让《猫头鹰在黄昏起飞》成为村上春树接受过最长的长访谈之一。采访进行时,正值村上春树执笔《刺杀骑士团长》期间,成书则紧跟其后推出,因此可以直接窥见《刺杀骑士团长》诞生背后的故事。
这部访谈还因为川上未映子的个人视角而加分:她自少女时代起就是村上春树的忠粉,同时作为芥川奖得主、女性创作人,她能够同时以作家和女性的独特、细腻角度发问,秉持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着心,让村上难得道出了许多鲜为人知的创作谜辛、少年经历、对女权主义的看法,以及对自己的世界声誉、日常生活乃至对离世后的思考,成为深入村上世界的宝贵资料。
但在村上春树的“名人效应”之外,我们依然能从《猫头鹰在黄昏起飞》中看到一个当代、敏锐的女性作家形象。川上未映子坚定地提出了村上小说中潜在的性别歧视,包括“大量只为实现性功能而存在的女性角色”,以及女性为男性主角“牺牲”的高频率。尽管川上未映子表示,她热爱村上春树的作品,但她也对自己的发问进行了坚决的捍卫:“我相信问这个绝对是我的工作。”

关于作家
哈尼夫·库雷希是《泰晤士报》评选的战后英国最伟大的五十位作家之一。与萨尔曼·鲁西迪一样,库雷希也是一位来自帝国边缘、最终成为英国当代文坛主角之一的作家。他也是继鲁西迪之后,在世界文坛成就重大影响的亚裔作家,曾荣获法兰西文学艺术骑士勋章、笔会/品特奖、大英帝国司令勋章等奖项。根据其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亲密》,曾荣获柏林电影节金熊奖。
库雷希不仅是作家,其建树还涉及文学、影视、剧场等多方面,展现了跨领域的创作才艺。他的作品包括舞台剧本、小说、随笔、广播剧及电视电影剧本。他还曾担任电影导演,以及第62届戛纳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的评委。他的剧本曾荣获纽约影评人协会最佳剧本奖,得到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电影剧本提名。

哈尼夫·库雷西1954年出生于英国肯特郡,其父亲来自一个富有的印度家族,以巴基斯坦移民身份进入英国。库雷西成长在英国战后社会大变革时期,此时的英国,无论文化还是根基都发生着深刻的变化,种族歧视如同阴影笼罩着整个国家。库雷西的早期作品不约而同地以移民为主角,反映出他对社会问题的思考,也以作品中的幽默反讽享誉世界。
在后期作品中,库雷西不再局限于展现文化冲突,而是更多地转向个人情感与婚姻方面的探索,描述人际关系的复杂与混乱。这些作品展现出幽默、脱俗、前卫的风格,其中对情欲与两性冲突的探讨充满了动人的深情。

这部小说+随笔集,收集了一个作家日常思维的吉光片羽,可能是我们最贴近作家本人的机会。库雷西在这里与读者谈天说地,读者于是也可以放下严肃阅读的端庄。
尤其是,库雷西在这本书中吐露了他作为有色人种的成长经历,以及他如何通过阅读与文学,在“大英帝国的夕阳下”找到一种描述自身经验的词汇:
“直到上了学,我才知道原来自己是有色人种。直到很久之后,我才知道有色人种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书籍帮助了我:1970年,我16岁,那时我在布罗姆利图书馆读伊恩·弗莱明、《圣徒》、P·G·沃德豪斯、詹姆斯·鲍德温、米奇·斯皮兰的时候,我发现了《吾爱吾师》。对我这样一个半印度半英国血统的郊区学生仔来说,我没有词汇来描述自己的经验,这本1959年的小说让我茅塞顿开。终于,我找到了一种方式来谈论种族问题,以及种族主义对某些人意味着什么。”——《爱与恨的边缘》

库雷西广受欢迎的小说集,收录了《熟悉的陌生人》《物是人非》《黑暗中的曙光》等多篇脍炙人口的小说。这些作品证明库雷西是对失落、失爱与无依无靠首屈一指的记录者和描绘者。故事中的主人公们仿佛就在我们身边,或困惑,或狂喜,或忧郁,或敏感,甚至还带着几分残酷,在必要的时候,他们会打破原有生活的枷锁,走向一条全新的道路。
*本文图片来自网络

身份、多样性、包容性,这些是Maison Valentino和创意总监Pierpaolo Piccioli的基本价值观。在本书中,我们将借助特纳奖获奖摄影师Liz Johnson Artur的镜头,欣赏Valentino的T台时装秀,零距离感触这一品牌的价值观。

梓与同居恋人分手,被赶出共同居住的地方,借由参加外婆葬礼的机会回到故乡,住在了父母家中。母亲祥子,父亲滋彦,姨婆道世,舅舅博和,曾经聚在一起的家人,因为各种原因而分离,却又在外婆的葬礼上重新相聚……

亚洲唯一布克国际文学奖获奖作品
在英惠的丈夫郑先生的眼中,英惠完美地扮演了平凡妻子的角色——料理家务,伺候丈夫,就像千千万万的传统妇女一样。
然而一场噩梦之后,妻子突然开始拒绝吃肉,拒绝为家人准备荤菜,甚至开始拒绝自己的“人类”身份,把自己当成了一株植物,一株只需要阳光和水,谢绝任何食物和交流的植物。丑闻、虐待和疏远,开始让她螺旋进入幻想空间,进入精神和身体的完全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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