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
内心有某种声音在搅动,可能还不到时候。这句话回荡在此心间,像钟摆一样摆过五个世纪那么长。
心里这片海洋涌动着,是的。三月前还不这样,八个月前远不止这么明显。但是就在惊蛰那天,我昏昏沉沉的起来,看着阳光努力的倚着窗帘的,它想告诉我些什么,比如:不要宅在家里那么久。你有多久没有脚踩大地。在户外活动活动筋骨?三天了吧。可是我还是有点压抑。
我读了一会布劳提根的诗集。下午不停的画画。但有一点不同的是:我闻到今天的空气有点不一样。粒子们朝我招手,发出邀请,甚至我能联想到最喜欢的太阳晒到草坪上的味道,是清凛的,还有一那么一点跃跃欲试,九九结束,春天了。这时候我心情一下子好起来,春天就是要投入它的怀抱、奔跑、带着小狗撒欢儿,张开双臂深深呼吸,再散散步、或者跑起来。九十点钟的太阳正好。
我在布劳提根的诗歌里,找到一种可以更为自在的讲述方式。他巧妙地、任意的打碎了固有的phrase. 他不再对语言有敬畏,而是使其在自己的摆渡下,形成新的秩序和场域,我惊叹这种魄力和勇气。

临摹插画:ANTTI KALEV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