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证(八)
如果你把一场恋情想的太复杂,它就不会发生。这是我“真爱破产”的惨痛教训,现在我拿来比喻自动交易的黑箱。可实现的模型应当是可理解的,好的模型更应该基于简单的道理。比如统计套利的依据很容易理解:相似的金融资产市场表现应该相似。对于开年以来正在实证的模型,我的最大困惑不在于它的不稳定性,而是没有找到可解释的依据。像我这样的人,没想好思路,不会轻易出一张牌(虽然网络打牌经常很随手),也不会轻易答应去玉珠峰。所以昨天中午忍不住打电话给我师兄,想让他从博弈论角度帮我找到答案。悬梁刺股过的博士总是有超常的理解力,交流二十分钟他就肯定了我的两个推论,第一个推论是打麻将的赢钱策略。当年我还在老家混公务员时,经常跟同事组麻局,我们最讨厌赢两把就走的人。我说,我现在的交易模型就是那个讨厌的人。他说,常年玩,那个人赢面大。
我终于释然。
其他的事按部就班,我都有办法。可以花钱去买的东西最最简单,而阿兰则是这一切的不可替代的开端。他制作了一架不可思议的“单边捕鼠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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