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ey Island
前两天和楚宸聊天,说到他最近正在看库哈斯写的《癫狂的纽约》,然后谈了达利、柯布,还有曼哈顿的胚胎—coney island。我对coney island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从曼哈顿最南边乘渡轮上过staten island。查了一下地图,原来coney island在Brooklyn南端的一个狭长地带,从中心区过去有点儿远,是我没走到的地方。
楚宸觉得纽约才是真正能施展我才华的地方,怂恿我移民。先不说移民是不是现实,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还有能量可以释放,而且这几年对“才华”二字也越来越没有信心,内心的骄傲都变少了。不过纽约确实最能给我一种很奇妙的心灵归属的感觉。借着地图又走了走这个城市的街道,头脑中又冒出了很多的边边角角,可惜之前亲身总结的公厕指南,现在忘的都差不多了。还记得上次去纽约,天姐送了我一段话作为旅程的序,约翰·萨考斯基说的,“我走遍了150英亩地,再次走过的时候,我看得出哪里起了变化。人年纪大了之后,最感兴趣的不是第一次见到什么事情,而是看到事物如何起变化。”虽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次走过,但肯定会再去看看这个城市哪里起了变化的。
也不知错误印象是怎么来的,总觉得自己有这本书的英文版,结果翻箱倒柜也没找到,最后还是下单了本翻译好的。
找师傅来改造了卫生间的水路,换了新的花洒,站在够劲儿的热水下,毛孔都张开的感觉实在太痛快了,重新爱上冬天洗澡。
来自 豆瓣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