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贰月的奇迹?
这篇随笔,本想留给前天的特殊数字。记得上学那会儿的寒暑假,如果老师一页一页地翻开我作业,他会发现,他会诧异,这也没写,那也没写...就像前天的“欧米伽”大脑,在特殊日子开小差的路上,从未缺席。
前段时间,睡眠质量很好,与床的纠缠直到中午才结束。要说为什么会这么晚,单纯是因为那段时间,床特别善谈,在凌晨两点聊完才打卡下班的路上,从未缺席。床为人正直,标准国字脸,习惯于两点下班,这并不是说它有熬夜的爱好,而是正直的对称面,一直躲在心里,直到晚上才能出来打破白天的秩序。很感谢它下班后依然出现在梦里,以祝福,直到中午十二点。就这长眠,晚点上奈何桥也说得过去。猫和人的关系,个人眼里,也是人和人的关系。它们的边界感就像是人与人之间的分寸感。生活在一起却不纠缠。为了拥有这样的关系,我绷紧了我的括约肌,同时用肱三头肌的力量,在中午十一点的时候摆脱了床的纠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渣男”成为了一个褒义词,它所带来的荣誉感,跟“狐狸精”所带来的美貌不分伯仲。而我也成了自己以前所讨厌的“渣男”,抛弃了定点多年的首都图书馆,别恋上了东三环的中信书店,首图很大,似家,似港湾,浪打在岸上,像是家给的臂膀,准备拥我入怀。我流着泪拒绝了它,因为它的手很冷,我“感冻”地道了声谢谢,它双臂下垂,回归星辰大海,那是我唯一无心向往的神秘。中信有着特殊的左右心房,在十二月燃起烛光,从凝固的风中烧出了一个洞,指引我家的方向。云的那边有间小卖部,我坐在小卖部的窗边,目睹着王莹莹的“酸甜苦辣”和刘十三的“纸短情长”。
以眼泪,以沉默。光穿过院里桃树零碎的枝叶,碎影散落,如蝴蝶般布满97年兵马俑的侧脸。
走在去往地铁站的路上,我看上了马路家的虚线姑娘,她穿着淡黄的长裙,没有蓬松的长发,于是打断了我准备给她唱 Rap 的情话。但是没关系,我只想留下一张照片来实现母亲涨辈分的愿望。876000个小时的心电图,有来自于游戏升段时的喜悦,有和朋友一起举杯的狂欢,有密室逃脱时的尖叫,也有陷入乐中低谷的时间碎片。在“国字脸”的怀里,最好的几位朋友在旁边手牵手,玩起了儿时的丢手绢:
“丢手绢,轻轻的放在小朋友的旁边,大家不要告诉他,快点快点捉住他,快点快点捉住他...”
这一捉,便是下个轮回,最后在漫长的滴鸣声中,回归平淡,就像前天的“欧米伽”大脑,空白才是它的本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