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最强情敌莫过于青梅竹马
“不行。”恭敬的笑意中却透出阵阵命令的语气，新一仿佛王子般威严地与莫旋相对而立。 四周出奇的静，大家都期待着莫旋的下一步行动，空气中仿佛充斥着无数句“PK,PK,PK……”，当然，还有漫天飞舞的赞叹“新一好帅哦！” “哦呵呵～～～”莫旋的仰天大笑划破一室的静谧，笑盈盈地说，“哎哟，新一，别那么凶嘛！” “那就要看你还要不要插队，还有，”新一稍微停一停，望向洛雅，“也要为刚才对杨洛雅同学所说的话道歉。“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什么‘向杨洛雅同学道歉’，一听就知道对人家有意思啦，竟然让我在这么多女生面前出糗，这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嘛，你们说对不对？哪有男生敢这样跟我说话的！” “她这是干嘛，整一只抓狂母鸡！蛋被人偷了？”完全不能理解这种心情的牧雪懒懒地看着神经质的莫旋在捶打她床头心爱的娃娃半个多小时，无奈地向晴发问。 “唉，她今天去报名时插队被新一抓到，当众让她向洛雅道歉，她几乎下不了台，又加上吃了柠檬，现在很不爽。” “很不爽的应该是我们才对吧？”小天。 “她把我们两个的枕头都拿去发泄了。”真真。 “唉，真可怜，每次都当莫旋的出气筒。”恩恩。 “那报了名没有？”徐月浠。 “最后一个报上了。”晴。 大家面面相觑，开始理解到她的一部份心情，凡事都争强好胜的她落得个最后报名的下场，也真够可悲。 “Nicole，你到时打算拉小提琴吗？”恩恩。 “废话！我的小提琴跟新一的钢琴简直就是绝配，其他报名的都可以滚到一边去！其实我根本就不用报名，凭我实力还要去选拔真是笑话，其他那些人呐，怎么……” 大家都有点愠怒地望向恩恩，正是她刚才那句发问，令众人不得不一整个中午都在忍受着莫旋那口若悬河的自卖自夸。
周三晚上。 新一忐忑不安地迈步走向阶梯教室，脸色凝重。 临走前望向班里的最后一眼，竟是全体男同胞们集体深切同情和悲壮的眼神，如同目送一位英雄走上刑台般地投射到新一身上直到他身影消失在班级中。 新一仿佛感到大家都抑郁着某种感情却无法直接向他表达，到底是什么只有他一人被蒙在鼓里？ 推开阶梯教室大门的一瞬间，心中的疑问也就水落石出。新一终于晓得男同胞们目送他的悲壮泪眼以及无语凝噎的深意，当时映入他眼帘的是壮观浩大的女生军团，堪比古代帝皇的后宫佳丽三千，哪个帝皇心里觉得不平衡的话，大可以从陵墓里跳出来教训教训这个艳福不浅的小子，我想新一也会乐于接受这种来自远古的训斥，毕竟总比现在被当成靶子来放射爱慕电波的好。 幸好评委中还有几个男老师，这也使新一多少感到一点安慰，不至于让他独在女生天下“雄”姿英发。 学生会的果然有特权，新一说他要最后一个上去演奏的事情轻易就办到了，新一也不想啊，只是如果他现在上去的话，整个会场惊叫得不挎掉才怪，而且他也想先陪着洛雅。于是上台演奏的顺序就由第二个报名的女生开始逐个上台。 这位十分“荣幸”的初一小女生在听到自己的名字被第一个念出来时，满脸写着“还没做好心里准备”的惨相，近乎虚脱的身子颤颤地走到台上，待她终于下定决心抬起头来时，头一眼就瞧见第一排的新一向她投来以示鼓励性的微笑，顿时双眼向上翻，身子直梆梆地向后倒地。 红颜祸水的男生版！ “砰——！”椅子也被摔响了。 “哗——！”会场马上哗然一片，新一立马冲到台上，仔细看了看便一把横抱起已不省人事的小女孩，一支箭似的跑去校医室。 “哇——！”会场进入更加震惊的状态，谁也没料到这么罗曼蒂克的场面就这样出现，而且那个女主角竟只不过是个初一小女生！ 悲愤啊！ 认命吧！ 尽管洛雅和几位老师试图努力平抚大家的心情，但全场女生军团已从刚才事件得到灵感而开始发动密谋。 “一定是装出来的，心机这么重，太不要脸了！”莫旋情绪尤其激愤。 “哼，还真有人傻到自己骂自己！”陪梓曼过来的古迪不屑地骂道。 “喂，TMD有种你再说一次！”莫旋立即转过去指着她大骂。 “我就不说，你怎么着？”古迪也嚣张地站起来，鼻子朝天，双手插腰。 周围的人嗅到一股很浓的□□味了，果然莫旋冲上去想打人，千钓一发之际，晴按住了她，说：“新一回来了，快坐好啦！” “算！我就当是苍蝇叫就好了。”莫旋最后蔑视了古迪一眼，便安静地坐好，顺便拿出镜子照几下。
“那女孩没事吧？”洛雅关心地问道。 “脑袋那里肿了一块，不过医生说没什么大碍。现在进行得怎么样？” “唉，你自己看吧！”洛雅一脸万般无奈。 新一又见到一个小女生上台了，心里祈祷着别再发生刚才的事情了，不过这个看起来比较镇静，脸上的稚容也退减了不少。只见她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抽出一把口风琴，大吸一口气后就在口风琴上一鼓脑地吹了一首《生日快乐》。 大家还没弄清楚发生什么事，台上已是人去空空。 新一有点愣住了，倒是洛雅镇定自若地说：“看吧，前面几个也差不多这样。” “这还不是乐器的问题，先不说技术，但连最起码的感情也没有。”新一直摇头，后来再绝望地发现这句话基本上是可以应用在台上所有女生身上。 有个女生挺专业地架起她的大提琴，聚精会神地拉了一声就放下弓弦可怜兮兮地说：“我不会拉。” ； 某位高二的女生酷酷地抬着一架电子琴到台上弄了半天还没找准接线通电的位置就被几个评委“请”下了台； 连续十几位女生上台演奏结巴生硬的钢琴曲《献给爱丽丝》，众人听得耳朵都生满了茧。 看上去气定神闲的女生拿起小提琴以标准姿势站立着，每拉几个音就说声“哦，不对“”“好像错了”“”“不好意思啊”然后继续不知疲倦地拉错，再继续重拉她那首令人听半天也没听完整的曲子，直到莫旋火冒三丈地站起来破声辱骂“去你嘛的，不会拉死到一边去!”才泣涕零如雨地奔跑出会场； 甚至有位胖女生一走上台就给大家献上一曲《青藏高原》，被评委阻断后还大言不惭地问：“唱歌就不能上台演出吗？” 正当大家被她问得既哑口无言又哭笑不得之时，新一站起身来，稍微对胖女生笑了笑，语气拿捏谦恭：“这位同学，通知上说明要带有乐器才能上台，要不然，你回去看清楚再来好吗？” 所有的大言不惭都被新一这般柔和的话语彻底轰炸掉了。 胖女生满脸通红，悻悻地走下台，像老鼠钻洞似的一下子窜进了会场大门的门缝中。 于是新一顺便拿起台上的麦克风对大家说：“那么在这里我还是多说一句吧，这次是乐器表演的选拔，所以请没有带乐器的同学不要浪费自己和大家的时间了。” 这话一出，整个会场都躁动了，有几个同学已经站起身拍拍屁服走人了。 “走吧。” 梓曼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拉着古迪的衣袖无力地说。 可是古迪却难得地坐着纹丝不动，睨着眼瞧了梓曼一下，问：“干嘛要走？” 梓曼实在受够古迪这装傻的样子，反问：“怎么不走？你之前说可以来唱歌就硬是帮我报名，现在听到了吧，只能带乐器的上去，而我什么乐器都不会，还是走吧。” “难道你甘心放弃吗？唱歌又有什么不可以的，他说不行就不行了吗？走，咱们上去跟他说一说，不如改掉那个混蛋规定。”古迪说道就扯着梓曼要走出去。 梓曼死死地拉住古迪，不想踏出去半步。 “没用的，咱们还是走吧。” “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没用，梓曼，这可是一个大好机会啊，我不可以让你错过的。” 古迪还是使劲地拉着梓曼出去，可是梓曼仿佛铁了心不跟她出去，头也像吃了□□一样摇得厉害，“不要，古迪，真的不要……” “唉……”看到自己把她逼成这样，古迪心里甚至更难受，“好吧，不去了，走吧。” 于是，古迪牵着梓曼的手从闷热的会场走了出来，空旷旷地校园里，她们两个手牵手一前一后走着。
晚上习习的凉风，轻轻擦过少女阴霾的脸颊，吹走两人之间隐隐的沉默。 “你不能总是这样啊，”古迪说着双手向后抱住脑袋，“什么都怕，什么都不敢去试，宁愿不要这次大好机会，刚才我和莫旋吵的时候也是，你一直低着头，还扯我的裤子，裤子都快被你扯掉了，莫旋那种人该骂的，又不是我的错，你怎么这么怕她，难道她会吃掉你不成？” “迪，不要再说了……” 梓曼虚弱的声音在凉风中微微颤动。 不能给古迪知道她认识莫旋，绝对不能。 古迪惊诧于这特别脆弱的声音，她回过头来看着始终低着头的梓曼，看着她抖动的双肩，看着她紧抓的拳头在压抑地颤着…… 也许是自己的语气太重了吧…… 古迪放下双手，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像对她叙说着世间上最温柔的故事似的，说了一句。 “梓曼，你一定要幸福啊。”
“呼。”新一望着少了一半人的会场，压在心口上的大石仿佛也移走了。 “那么下一位继续吧。” 依旧是毫无新意的演奏，上来的不是半斤八两，就是千篇一律，新一时刻在提醒着自己要坚持住，他的教养是不允许自己当着表演者打盹的，虽然心里好想离开，但是又想跟洛雅坐在一起，再忍耐一下就好了，再努力一下撑住脸上温柔的笑脸就好了，应该很快就结束了吧。 “下一位，丁雪。” 丁雪吗？ 新一稍微有了点“想听”的欲望，记得丁雪的小提琴拉得不错，跟龙珊老师合奏过的《流逝》还得过奖。（其实那人是莫旋啦，可是新一这混蛋完全记错成是丁雪） 丁雪果然拿着小提琴缓缓走上台，她向后甩了甩自己微卷的长发，就架起小提琴拉了起来。 至现在为止，今晚算是最优雅的音乐在会场中响起。 “维奥蒂的《第二十二小提琴协奏曲》。”莫旋用手托着下巴，静静地说，“我不喜欢这种沉闷的教材曲目。” “真的吗？”晴被莫旋这种突然正经的话吓了一跳，她刚才不是睡着了吗？ “我学过，不过嫌它太闷了，当时就把它改动了一点点。” “噢。”晴几乎忘了莫旋已是十级小提琴的水平了。
“这是什么曲？”洛雅凑近新一问。 “维奥蒂的《第二十二小提琴协奏曲》，属小提琴八级的必学曲目。”新一静静地说。
“看来她是八级的吧，哼，级数还蛮高的。” 莫旋冷笑道。
“曲目本身没什么问题，不过毕竟是教材，她很难发挥，我们也就很难看出她的真实功底。” 新一有点失望了。
“真是的，难得有个拉得还算过得去的偏要拉教材曲目，什么也发挥不出来，还不如拉《梁祝》。” 莫旋感觉又想睡了。
“咦，刚才那个地方的变奏好像不谐调了。”
“MD，那个地方的变奏怎么乱来，完全对不上原来的变奏，曲子本身是三个乐章的嘛，现在拉得只剩一个了，看来又是个半斤八两的。”
“其实这首曲本来是分三个乐章的，但她没有注意变奏，听起来就像是拉成一个乐章了。” “那么这个也不行了吧。”洛雅在“丁雪”两字上打了个圈。 “我是这么认为，不知道其他老师怎么想。”
选拔会似乎进行了好久，会场上的同学也寥寥无几了，莫旋估计着要到最后一个了，于是站起身来，拿起准备已久的小提琴，接过晴递来的一个“加油”的笑脸后，自信横溢地走向舞台。
此时，新一刚从噪音般的琵琶声中解救了自己的耳朵，终于忍耐不住了，他有点紧张却又迫切地对洛雅说：“不如就我跟你参加演出吧，不要再选拔了。” “咦，这提议不错啊，我记得洛雅会弹一样什么来着，哎呀，不记得了，反正就这样办吧。”旁边听得心里作闷的老师们都立即赞成，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想到。 “怎么样？你……愿意吗？”新一认真地低声问洛雅，神情温柔得如王子般俊美。 洛雅的心不禁有点慌了，她支支吾吾：“呃，我，我……” “别犹豫了，就这么定吧！”老师们愉快地帮他们做决定。
“我反对——！！！” 坚决的声音响彻全场。 莫旋怒气冲冲地奔跑过来，其架势就像那些气吁喘喘地推开教堂大门，当着无数双惊诧的目光用着最后一口气赶在新娘说出“我愿意”之前这种千钓一发的时刻脱口而出反对声的抗婚者，但是这种场合只能显得她无比多余而已。
“莫，莫旋同学？”“新娘”一副既惊讶又无辜的表情。 “咦，是你？”“新郎”暂时性忘记她的名字并且完全处于疑惑状态，但仍露出礼貌性的笑容。 “诶？莫旋同学？你也来选拔吗？”“婚礼宾客”对于莫旋的从天而降倍感好奇。 “很奇怪吗？你们知不知道下一个就轮到我了，竟然还说不要选拔，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多余者毫无仪态地指着众人大喊。 勉强理解那种感受的众人正在沉默中…… “我等了一整晚就是为了这一刻，你们知道我现在的心有多痛吗？你们为什么就不为我想一想！” 根本就不知道你参加选拔会，更谈不上要为你着想，众人继续无言中…… “我快气炸了，刚走上前来就听到什么‘你愿意吗’，以为在拍戏啊？我去！” “可是，莫旋同学啊，”其中一位音乐老师开口，“是你一开始拒绝上台演出的，不是吗？” “我不管啊，我就要上，你们现在就得听我拉完啊！！！”多余者歇斯底里地跺脚。 新一皱了皱眉头，最讨厌这种无理取闹的人了。 他不堪想像又要上来一位拉小提琴的，之前认为是小提琴十级高手的丁雪已经让他很失望（莫旋继续被记错……），对其他拉小提琴的人已毫无兴趣，不过现在要怎么办？自己又不好意思拒绝她。 “好了，好了，莫旋，你要表演的机会以后多得是，这次就给洛雅一个机会吧。”连龙珊老师也出马劝说莫旋了，看来结果也木已成舟了。 “哼！”莫旋看在自己尊重的龙老师份上，也不再发什么脾气，只是厌恶地瞪着洛雅，“我倒想看看他们两个会合奏哪门子的乐器！”
“长笛和古筝？！ 我RI！” 正当大家陶醉在美妙的丝竹韵乐中时，莫旋嗤之以鼻的声音可谓是大煞风景。 晚上七点钟的光榆新闻在大家的热切期待下开播，毕竟这个星期的猛料可是上星期刚结束的英国来宾参观访问，尤其是那场曾有着轰动一时的选拔会的晚会。 看着电视里两人眉目传情地合奏《高山流水》，莫旋恨不得立即砸烂那部电视机，再冲到楼上8班拖那两个人出来狠狠地揍一顿。 可怜自己精通了大中小提琴，吉他，钢琴，爵士鼓，Saxophone，各种管弦乐器，琵琶，还有各种各样异国民族乐器却唯独遗漏了古筝。 既然是古筝，那么即使之前自己埋伏在他们俩的训练室旁边，终于经历千辛万苦挠开了拉得密实的窗帘或绞尽脑汁混进里面甚至派上线人进行二十四小时终于侦察成功也无济于事了。 因为杨洛雅弹的是古筝，而她，也出乎意料地成为一门乐器的门外汉。
高一（8）班似乎从新闻一开始就有点不正常的哄闹： “哇，新一和洛雅很配啊！”一位女生１００％真诚地说。 “是耶！” “这首曲很好听。” “原来洛雅古筝弹得那么好。” “你俩简直就是绝配！” …… 哄闹中的两位主角倒是一脸看破世俗红尘的平静，心如止水又如此默契地各自在做作业，可是这就更激起同学们一轮又一轮的舆论轰炸。 果然是一对从小就才华横溢，表扬赞许多得可以当饭吃的青梅竹马。 “他们什么时候学会起哄了。”新一好脾气地笑了笑。 “你不是已经习惯了吗”洛雅附带一个嫣然微笑。 新一顿了一下，明白其中的深意（读者不明白也不要紧，人家两口子的心事我们管不了，不过也可以自由猜想），也只好笑笑作罢。 “那几天真是谢谢你了，陪我练了那么久。” “不用客气，你平时也多练一下，你好像好久都没有弹过了吧。” “是啊，停了都有一段时间了……” “哎，两位，在说什么呢？”一朵黑紫色的蘑菇缓缓地从他们之间冒出。 “莫旋？”洛雅。 “这，这位同学，请问有什么事了？”新一。 那两人也生起了满头蘑菇…… “洛雅，你以后还是叫我Nicole吧。” “哦，可，可以，但你过来就跟我说这个？” “没有啦，不过是想来问你，最近有什么大型活动而已。” “最近没有啊，怎么问起这个了？” “……” 其实以前也不觉得洛雅碍眼，就是看完那新闻之后才这样，本来莫旋她自己也不想问这个无聊的问题。
《名侦探柯南》里那对含蓄暧昧，天荒地老的新兰青梅竹马在无穷无尽的连载兼剧场版中诉说着他们至死不渝的真爱，然而新洛这对青梅竹马笑了。 他们的眼前漫漫长路尽蘑菇，犹如铺满荆棘般的道路，但他们也将会挥舞着真爱之剑，携手踏过这坎坷的蘑菇之道…… 吗？ 这可是涉及到后面的情节发展，当然要打个疑问上去，只是就目前形势看来，这对可怜的青梅竹马肯定是前世得罪了蘑菇祖先，是阴暗，神出鬼没又无处不在的…… 某节课间，“新一，这题不是很理解。”“让我看看……”〖新一！下课后怎么不出来走走啊，咦，这道题不会做吗？我来教你吧，洛雅！〗；一次学生会临时会议，“这次学生会打算搞个义卖活动，想找你们文娱部帮帮忙。”“好吧，那么……”〖新一，陪我去散步嘛！〗；又是一节课间，“你妈妈昨晚打电话给我说这个星期她过来接你。”“哦，好的。”“你一直都没带手机到学校吗？”“没有，所以麻烦你了。”“不，没关系……”〖新一！今天晚上学校组织看电影啊，我跟你一起坐吧！〗 ………… 饭堂里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但是——有蘑菇！ 然后当他小心翼翼地避过那些有蘑菇的饭菜后，来到舀汤的地方，慈祥的大婶无意舀给他一勺满是蘑菇的鸡汤，新一神经质地踉跄退后几步，连汤都不要就飞奔走到自己位子上。 怎么连饭堂都尽是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蘑菇，看来从此之后自己是得了蘑菇厌食症了。 话又说回来，自从中括号里的蘑菇频繁地以狗仔式的跟踪，毫无预兆的从天而降插入新洛之间做出令人背脊发寒的偷听之后，新一明显觉得自己神经细胞已不堪重击，逐日衰老，在与蘑菇魔头的对战中也算是英勇就义了。 可怜莫旋这株美丽的玫瑰，也有成为一代蘑菇魔头的一天（至少是在新一心目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