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性感冒 & 鹅妈妈之八十五
我吃了药一夜没睡着。燥的。 我对不起我的中性粒细胞、血小板、巨噬细胞……它们好不容易在病灶部位围起壕沟,以痰液和超负荷的工作保证我鼻子不赌、喉咙不痛、精神和精力正常,都被我两粒药丸摧毁了。 我错了。我给我的免疫系统防线派去个拖后腿的狼。堵住喉咙影响发声的痰很快褪掉了,可是咽喉没有恢复啊,没有痰液的保护,它怕风,一吹就咳更难受了…… 萝卜水它不香么?我为什么要急功近利吃猛药?就因为疫情期间怕被人说么?自己什么情况自己不清楚么?一点点压力扛不住。
睡不着的夜里我写了个三行,还弄了个英文版,觉得这真是今年份最佳!醒来打开录音一听赶紧删掉。乖乖。最烂一个。 这次年度例行感冒拖了两周,咳嗽拖到现在都没好。夜里醒醒睡睡,被秋蚊子在脚背上舔出17个血点子都不知道。抬脚一看,脚后跟还有4个。可恶!今年天气反常,蚊子也反常(好在是秋天了,咬的包也不痒,只等它自己褪掉)。今年蚊子一直很生猛,为了吸血啥都不怕的样子(我都拍出好几手血来);还毒,不抓到出血止不住痒。弄得我的腿和楼下小朋友一样没块整皮,只能两个人互相伤害、彼此嘲笑——点起蚊香+电蚊香液+驱蚊水才好些。最后逼得开空调,调低温度——夏天里开空调都不是因为热,纯粹是用来防蚊子的——冷了飞不动,昆虫真好懂。
85. SHALL WE GO A-SHEARING?
“Old woman, old woman, shall we go a-shearing?” “speak a little louder, sir, I am very thick of hearing.” “Old woman, old woman, shall I kiss you dearly?” “Thank you, kind sir, I hear you very clearly.”
Notes: This is a joke. The old woman says she cannot hear when she is asked to work. But, the old woman can hear when she is asked to kiss a good looking man!
我两个剪羊毛去好不好? “老太婆,老太婆,去剪羊毛好不好?” “先生你说大声点,老太婆我耳背听不清。” “老太婆,老太婆,让我亲亲你可好?” “哎哟谢啦好先生,这回我听得真真地。”
备注:这是个笑话。当老妇人被叫去工作时她说她听不见。但是,当老太太被要求亲吻一个英俊的男人时,她能听到!
……哈哈哈哈~老太太可爱~
#等待玉回的抛砖·私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