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吞不下半根象牙

梦里如鲠在喉，生疼。医生给我照了片子，说你喉咙里卡着的是象牙，要不你吐出来，要不你自己咽下去，没有其他方子。说完去给别的病人看病。我就扶着脖颈站在楼道里开始打电话交接工作。

四点猛一睁眼，梦未结束，喉咙还隐隐作痛。箭头家就在竹林边上，晚上清冷得很。窗边就贴着树枝。再也睡不着，苦下一本书怎么做得好，盯着窗户里的树由黑转为湛蓝再发白，觉得躺在了阿巴斯窗下。

箭头醒来跟我说，她们家窗台上那只垃圾场里捡回来的小象少了一根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