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击
会转动的窗户 被固定的转轴协同 抵御温度 她感受着寒冷 像是钓鱼城内 不愿拉动的把手 炎热等待入侵 突骑、投石车、弩手 防晒服请求出战 在穿着之前推出把手 会转动的窗户不再固定 骑射手在犹豫 火石已被投出 虚无的责任
防晒服的色彩 塑料般的质感
为数不多的能力 贸然放敌人进来 对抗寒冷 与那些汗腺收闭的人们 重新流出的无色鲜血 被风沙卷走 没有痕迹的战斗 肥胖的身躯
拯救了防晒服 紧绷不断 不留温度停留 她如脱脱迷失 请来维陶塔斯的大军 只是为了对抗 习惯寒冷的人们 皇家卫队的马蹄 在旋转窗户外停留 翼骑兵的羽翼 被重新关闭的转轴卡住 脆弱的玻璃隔断着战斗的欲望 在已经炎热的内部呼气 她新欢不已 看着身后的油头们重现 怒目圆睁并不打压骄傲 窗户两端 战争的遗留 没脱下的防晒服 战斗的象征 她不愿脱下 仍想战斗 桌面与窗户的界限 奔涌沃尔斯克拉河流 请那入侵的维陶塔斯 别再在东方停留 身着红色防晒服的忽格鲁特 仍在积极备战 社会学、人类学 社科是她最后的防线 河的这边 虚假的木纹方桌 是她的金帐汗国 她只差一身裙甲 会动的桌椅变马 怯薛的战力从不被怀疑 她不愿戴上面具 屏蔽掉自己的独特 也永远无法 成为钦察骑射 侧身在水流边 行囊早已挂在马背 她不是蒙古人 不是突厥人 不是保加尔人 不是花剌子模人 只是坐在图书馆 劣质的桌前 本能的反抗着 那不存在的敌人 维陶塔斯也开始逃离 在那窗户外边 呼啸不断 不明身份的东方人 开始让他恐惧 把手反锁 固执的信号 她不愿再离开 马匹与战场 除非桌椅垮塌 厚重的书籍 罗斯人的反抗 她终会毁灭在 窗户的这边 那些怒目圆睁 是她的力量 唯有被认为
不会转移的 铁枪 甲胄 书籍 将她压垮 红色的防晒服没有撕裂 蜷缩在桌椅的废墟下 新的桌子到来 位置稍加移动 新的战争即将到来 第聂伯河畔 是谁在窗户外 呼啸 转轴作响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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