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雨
昨天下了一夜的雨,预报多次的暴雨预警也就是昨天应验了,之前几次都是各种准备,等雨所做的准备堪比结婚仪式,然而那雨轻描淡写的就放了人们鸽子,过后还欠打的像绿茶口吻说:我又没让你等。 现在的气象预测手段已经丰富又精准,然而对于天气,似乎真的没办法做到100%,它们像小孩子一样,时而讨喜,时而调皮,而内心的心思简单又复杂,用成人的思维总是没办法猜透,只能眼巴巴看着他们在自己的舞台表演。 昨天下了一夜的雨,只要朦朦胧胧醒来,外面就是淅淅沥沥,比淅淅沥沥还要急促些的声音,能感受到雨打到树叶上并非轻飘飘的,由于上面的雨压着下面的雨,所以下面的雨并不能轻飘飘的落下,而是被追赶着向下落。 凌晨三点,海草要上厕所,吵醒了睡梦中的我,带他上完厕所,听着窗外愈发局促的暴雨,人突然就清醒了,林将海草放在小床上,我俩闲聊了起来。 他最近关注腾讯捐500亿的新闻,我们就从党艰难的建国聊到了这次伟大的转折,我虽没什么见地,就觉得党不忘初心,一直保障广大的人民群众受益,这一点是资本主义政府做不到的。 窗外的雨一直没有停,照这架势,必定要下一整晚了,我们听着雨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聊到那句,我便睡着了…… 早晨醒来,大约七点半的样子,夜里一直睡得不是很沉,耳边一直有从未间断的雨声,脑子里惦记着工作是不是又该提醒防汛了,梦里在跟领导汇报工作,被海草一声妈妈喊的睁了眼,“妈妈,天亮了,我们起床吧”。 雨依旧没停,我让他在窗口看看,他爬上窗台,打开窗户,转头跟我说:“妈妈,雨进来了”。我说:“趴窗口危险,你快下来吧”。接着林过来了,惊奇的看着起床的海草,再次抱他到窗口看雨,海草则蹬腿表示拒绝,喊着:会掉下去的。 早饭是热乎乎的馄饨,一人一大碗,非常适合雨天。 我身子懒懒的一直没有去看雨到底怎样淹没了大地,饭后在沙发上躺坐着,海草跑来说要玩乐高,那个乐高对他来说零件有点小,我正在兴头上,他却没了耐心,搞到一半如果不拼好,后续这零件估计也找不回来,我继续拼乐高,他则找了其他玩具,围着茶几转来转去。 反正也出不了门,林准备做顿大餐,吃饭早饭就提着挎兜出去买菜了,回来告诉我皮皮虾今天卖完了,今天只买了鱼和虾,好在虾很新鲜。 他挑他的虾线,我摆我的乐高,海草各种捣乱。 午饭很丰盛,蒸多宝鱼,油焖大虾,蘑菇青菜,烧茄子,每道菜各是个的滋味,我称他大厨。餐桌上还有有西梅,葡萄,冬枣,看着这色彩丰富的一桌子,我只觉得挺幸福。 雨天只是生活的一种形态,周末也只是生活的一个面向,雨一直在下,今天这里没有情殇,只有日子。 (1035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