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斯林的葬礼》阅读日记一
早在看之前已看了豆瓣上关于此书的差评,毕竟有些的确在理,也就当了回事,不过昨晚看了前七章(三分之一),倒还不错。不过作者写韩太太的时间顺序实在是折磨读者(我因疑惑上网搜了书后面才讲到的冰玉韩子奇一事)。
作者分了两条线来讲述,但不同于其他的是,别人写多线是写同一时间下不同的人,而这本书写的是不同时间下一样的人,如何接的通就要看作者的写作功底了(至少目前为止两条线还没接上去,所以一切定论都还太早)。还是就已看到的讲讲吧,不过有时候这种时间的安排对于边看边写的我来说确实麻烦。
从梁亦清讲起,一个绝对虔诚的穆斯林,有着坚定的职业操守,刻苦专注而清廉,爱徒如子,但也有必然性下的死板守旧,也就是安守本分不敢去打拼,也没必要过多评判,各有各的活法,人地境界无分高低,只有不同之别,当事人自得其乐就行。但毫无疑问,梁亦清“自得其乐”,倒苦了家人,本有机会赚大钱过好生活,却为了信念让自己连带家人受苦,不过好在家人也似乎并无不“自得其乐”。也是因此,梁亦清因“重男轻女”下的“传男不传女”没让璧儿上水凳子,对于“终究不是自己的”导致的璧儿的苦,也是一大悲哀(本想把璧儿因重男轻女所受的折磨-----尚还年幼便以艰难的方式操持整个家庭,与韩太太对新月的态度联系起来看看能否说通,要真说定能说通,但略微了解后面写到的事情后才发现一切都是瞎扯谈)。更因此,严厉斥责了是好心的要让家庭过上好生活的韩子奇,不过这仅是更加激励了韩子奇今后的道路。尽管梁亦清因自己的信仰信念做出了一些可能不太正确的事,但那本就可以原谅(我并非受害者)并令人敬佩,同时也不乏一些令人感动的事,因郑和是回回而下定决心雕宝船,并为此玉损人亡。前者应是何等的民族凝聚力,归属感与自豪感,我想各位是为之所动的,也正是在那个回回被看作外人的环境而有着相依为命的心理,并且不同于我们有着共同的信仰,所导致的罢。
关于书中提到过的回回低人一等(梁亦清因此安守本分做手艺人,韩新月受了委屈等),我并不理解为何豆友们老是因此“传达了……”而骂此书。具体事实我不了解,只能相信书里的,我想作者也没那么多意思,仅是想突出回回的独特性与独立性,让读者不要把其与自身的族混为一谈,尽量把此写成一种庄重而令人尊重的民族,教读者以认真的态度去对待,并尊重,从而突出回回的种种,也就是突出本书所要表达的罢。
韩子奇自然算个先锋,但从商了就不可能一尘不染,他自然不会再有梁亦清那可贵的品质,一见玉器便为其所困“抛弃信仰”也印证着玉器在他心里特殊而无可取代的地位,还有他对玉器病态的痴魔。所以干出了在博雅宅大肆炫耀、师傅梁亦清死也想不到的展览,按照惯例,张扬必受报应(我知道有但还没看到那)。韩子奇的确变了,入了商如入鲍鱼之肆,本质是对玉痴狂的韩子奇自然会忘了初衷“久而不问其臭”,当然这并不能与韩新月那条线的韩子奇联系在一起,就如同深受读者困扰(只读了前三分之一的)的刚结婚的韩太太怎么也不是韩新月那条线的韩太太(不少读者都不约而同的猜测中途死了又去了一个,尽管不是,但也胜似)。
还是以不知道梁冰玉之事的状态来分析一下韩太太,那么不近人情或许本来就这样(其实是梁冰玉之事),韩子奇那么软弱是另有其因,或是说当初没看清就结了婚,又被孩子缠住分不了(其实还是那事),对韩新月恶劣的态度可能是因重男轻女,再加上儿时因梁亦清不给上水凳儿深受重男轻女之苦,对待韩新月的大是大非(高考上大学)之时必然不会给好脸色。这其中自然也有爱下的病态的控制欲(当然是在不知梁冰玉事件时的理解),这是常态,也好理解:“我生的不就是我的吗?”孩子他爸穷样天星富养新月也是一大原因。“控制欲”自然也就作用在她更爱的天星上,以卑劣的手段拆散天星和小容子,仅是因门当户对的理由(这理由成立,但得光明正大的搞,以直报怨得做到),但加上之后我了解但还没看到那的梁冰玉之事,我有个猜测,应是韩新月的到来使得天星更为重要,她只剩一个天星,又因韩新月一路飞升,而天星又因要养家早早缀学,久而久之就对天星有了病态的爱,脱离手掌心便会恼羞成怒。韩太太为何不告诉新月真相、认了女儿又不冷不热(但为何还要认呢)是之后要解答的问题。不过看了网上关于这的其他文章,发现只看了三分之一的我有太多太多的事没看到,人物形象还远远圆不了,这是我写阅读日记的最大困扰。
此书目前为止并没有豆瓣网友们差评的那么难堪(不过年仅13的我对课外书好坏的包容程度还是有点属于“无脑”,对好坏的敏感程度也没有那么高,不过网文我是可以评判好坏的),梁亦清韩子奇那段带有一定的传奇色彩,包含的对玉与穆斯林的描写也是加分项,韩新月那段由于没有接上去,没有前因很难作分析评判,但绝不是什么低级恶趣味或是简单低幼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