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杜拉斯(一)
重温《情人》的时候又发现了当时没有看懂的点,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交叉叙事,而且一些地方是过去将来——以现在的眼光看过去的未来。第三人称也许是故意要拉开自己和女主的距离吧。这意识流叙事让我想到了张爱玲的《小团圆》,只是后者在里面全用的是第三人称九莉~~看一个节目说九莉有多个化身,时十几岁,三十岁,三十岁看十几岁,张爱玲青年和晚年的声音~~真是挑战人疏离意识流的能力。
看到新出的一本杜拉斯选集才明白她把《情人》的那段故事写了好多遍,写进了《堤坝》,写进了《无耻之徒》和《平常的生活》。《堤坝》里母亲的戏份更多了,好像在哪本书里看到说这个故事体现了一些“恋母”情绪。而“情人”在这里变成了彻底的“冤大头”,付出了一颗钻戒的代价还是没有得到美人心。《无耻之徒》讲的是吸母亲和妹妹血的兄弟以及没有完全泯灭母女情的母亲。这本看下来的第一感觉竟是“经济基础与感情的纠缠联系”以及“扶兄魔”也是不行的。
更喜欢《琴声如诉》,感觉女主像路过情杀现场后嗑起了案件CP,和同时路过的一个男性数次相约咖啡馆一起代入角色扮演,只是这幕戏嗑了几回后也会落幕,真是奇妙的心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