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写意与写实
画画一直有个偷懒的方法,就是虚的可以少画,在一两处着重一两笔,看着就挺细的。而且看着蛮详略得当大师级的。感觉和大师也差不了太多。
秉承这个方法写文,简直不要太痛快,搞不清楚的,就略过虚化。读者又很聪明,他自己补出来的反而觉得是作者安排好的。不吃力又讨好。
但是真的,有的东西私下知道就好了。譬如说郑问的画和张爱玲的《色戒》,在这个星球上,总有些东西可以仰慕。
他们没偷懒,有的东西不能说不能画,有多在意就有多不能。有的要往死里描死里刻,有多在意就有多必须。把所有的东西弄出来才增删,这一来一回走过来,几十年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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