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不负——特别的人

如果多年以后还常常会不经意想起一个人,那一定是生命中长时间逗留,且对自己有着特别意义的人。那是感动,牵挂,鼓励,爱和被爱的感觉,也是伤害,痛楚,背叛,遗憾和决绝的感受。又或是各种感受交织一起。
如果还愿意提到某人,那一定是曾经的日子拥有过难忘的快乐,无论结局是否遗憾。
很难想象谁愿意主动提起那些过去给自己(或自己给别人)带来过伤痛的人,即便当初的伤痕已然抚平,即便早已不再有哀怨。
蒋二哥是给我留下深刻记忆。并愿意一次又一次提起的人,他是那段时间给我很大帮助和支持的前辈和朋友。
与坐在和我同一办公室最角落里的凌师傅一样,在厂门外一间关照有限小房子办公的蒋二哥是让我对留在这个十分陌生,荆棘密布的新部门充满信心的前辈之一。不过与凌师傅的内敛和低调,语调轻缓的凌师傅不同的是,蒋二哥总是给人的印象是活跃和激情,且声音洪亮有力,浑身一股军人的气息。对凌师傅,我更多的是感恩和尊敬。而蒋二哥可能是因为年纪更接近的原因,我对他除了感激和尊重外,相处要密切一些,似乎更像是好朋友。
我是很愿意在空闲下来的时候到蒋二哥办公室坐坐的。听他给我介绍一些与科里和相关科室的人相处的技巧,让他如何调配那一群寄生在他的药品部这棵树上的编外业务员的。
蒋二哥不止一次在我需要支持的时候站出来,或私下表达过支持我的态度。这对我而言不只是莫大的安慰,简直就是一种彻头彻尾的鼓励。何德何能让这位江湖上很高美誉度的前辈对我如此关照。
当然,如果只是因为二哥表达过对我支持而说他好,这无疑玷污了蒋二哥的名声,我也会因此十分惭愧自己的格局。可以肯定的是,对蒋二哥的好评是基于我感受到的他的品性,基于我见到的他的所有言行,不只是对我,还有对其他人,是真实且发自内心的。当然,好评离不开环境和条件,我是认为在那个时代,那个不太规范的环境下,面对轻而易举的收益,面对巨大诱惑,相较于别人,蒋二哥已经做到了能做到的最大自律,做到了让企业、朋友和自己的利益最大的平衡,而不是说他像圣人(伪人)般心中只有除自己之外的东西。
那些日子,我和蒋二哥,以及他的直接部下,他特别从销售科要到药品部的阿岿真的走得很近,每周都有几个下午会一起去到隔壁的老干活动中心打网球。
还有就是,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各自工作也开始有了联系。
午安,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