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如果

如果这就是一切了——我们 躺在花瓣散尽的地方。

用爱与不爱——却仿佛 总是爱——剥离去 神灵的光辉。信仰失味， 树根在白日里孤单又突兀。

——存在或不？

韵脚、纸张。 诗人提起笔又放下， 歌声在空气中嘶哑。

或许我可以—— 将一切，将众生，将过去 ——重新揽入怀中，赋予未来 我们熟悉又眷恋的模样。

可是镜中除了自己的面庞 再没有其他：收回的手 甚至握不住历史的衣袖。

我赤身跌入土壤下的空间， 在那里我们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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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9日，于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