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306
画累了 来这里写点东西。
这个账号相对私密,很多话我敢在这里说。QQ空间或者微博性质不同,可能是很多人分析过的文化问题,我对于表达爱这件事总是抗拒。微博和QQ也表达,但总是带着开玩笑的意味,不认真讲,或者那两个账号有真实世界的朋友,我不愿意直接提起这个话题。
关于丁真,我最早刷到他的视频应该就是出圈的那几天,看了眼,觉得好看是好看,好像何炅,没有过多关注。后来陆续在首页看到过他被连夜拉起来学写字说自己在四川,我想大概是甘孜阿坝那边。但过年那段时间前后,我梦到两次他。
第一次梦到我们组队参加类似智勇大冲关的东西,我在前面翻一个水池,里面很脏,我现在还记得我掏出一只碗的时候手指挂着粉丝。我转头递给他,没等藏语翻译,指他身后的水池。他也心领神会去洗碗。进入第二关要上一个平台,我还没穿好威亚,他已经穿好了,跑过来直接抱起我飞上那个平台。我记得梦里他穿的白衬衫,身上有一股藏香味。我没办法抗拒的味道,我每次路过民族制品店都在门口大口呼吸的味道。
醒了之后我觉得我很不正常,那时并没有仔细关注,还称呼他为小何炅,心想不就是一个何炅吗。但是我经常梦到乱七八糟的新人旧人,没太在意。第二次梦到我们悄悄谈恋爱,外面有人,他把我拉进一个帐篷里对我笑。醒了我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小何炅是会做法吗?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何炅到底要怎样,遂,去搜索了他的视频。
后来称呼就成小何炅变成了小菩萨,在QQ空间说过几次,跟一些网友说过几次。她们都很惊讶我居然被一个阳间人下蛊,蛊到下载了从来没用过的抖音,蛊到和家里人在客厅看春晚的时候用平板画着小菩萨。再后来我觉得叫小菩萨是在给他造口业,称呼变成了小师傅,但是我还是最喜欢小菩萨这个称呼。我微博的名字就是因为曾经喜欢过一个做过和尚的演员。。。总之,可能就是命吧。宗教,文化,藏香,组合起来形成了一个我没办法抗拒的选择。
他真的很好,也很幸运。我第一次进微博超话看到置顶的发言,看到杜老师高老师说的话都觉得,嗯,真好。祝他和理塘永远这样好下去。前几天我因为他走红带来的伴生压力焦虑了很久,粉丝的疯狂,私生,代拍,各种从没见过的东西汹涌地冲击他,后来我宽慰自己。公司都是新手,会慢慢学会,公司会让他知道做的都是怎样的选择,他也是个清醒的孩子,值得信任的孩子,自己才逐渐放下心来。他做着幸运的工作,有人教,有人告诉他选择的意义,他也有自己坚定的信仰,我越相信他,越觉得自我的空虚。希望自己也能在这段喜欢里获得一些东西。
好笑的是我当时搜到好几张他戴墨镜的照片,太像我前夫了,我以前搞的很多东西,哥土,歌姬,保密局的一位老师,也都有那么片刻像那位知名不具的前夫,弄得我非常痛苦。









初中的时候我喜欢过一个西藏的同学,皮肤黝黑,卷发,眼睛很亮。我记得他的很多事,他用蓝黑色墨水,总是弄脏手指,喜欢打篮球。我那时候终于有了一个翻盖手机,红色的,天天和他发短信,周末在家,父母不在时能打几小时电话。我们午休后有段时间会让同学轮流上台唱歌,我央求他唱我喜欢听的玫瑰花的葬礼,他声音也很低。我中午开假条出学校,顺便帮他买药,买了冲剂。他说这个不方便吃啊,还要洗杯子,然后直接撕开倒进嘴里再喝水。我在网络上看到打篮球的球员手肘撞到别人脸,有几颗牙嵌进肉里,就开始担心他。他发过一个链接给我,打开是个找不同,看了十秒钟变成一张鬼脸。那时候我就在想,我是不是特别容易喜欢这种眼睛很亮,睫毛很长的人。后来我发现我也喜欢黑皮卷毛低音炮,总之,大概就是命。
中考前我跟他告白了,我穿的宽松的白衬衣,应该并不会好看。我给他写的纸条,当时我们坐在窗边。他回复了什么我不记得了,总之并不是应允。现在想来我们有共同的男同学朋友,他大概把我划分在好兄弟里。再后来我们没有联系,到大学时我才有勇气打开他的账号向他道歉,说我不应当在那种时候对他说那些话。当时他有女朋友,QQ空间看到过带着女朋友和同学的合影,是个看起来就很温柔的姑娘,长卷发,穿白色连衣裙和针织衫。跟我这种大喇喇,大学前都没留过长发的人当然不一样。我觉得当时我释怀了,再后来他说来北京见朋友,问我有没有时间出来,我没有勇气去。
再后来,我在微博开的一个绑定手机号的,专门用来难过的小号被他发现并关注了,他的微博账号简介是巴黎圣母院敲钟的,我吓得立刻把他移除,那个账号后来我搜,也没有更新过。想他是挺想他的,我觉得他是我遇到的第一个能和我聊那么久我不觉得无趣和焦急的人,天南海北说几个小时都有趣。他没穿过白衬衣,至少我不记得。并不是那种帅哥长相,身上没有藏香,我想起他时他总穿着我们初中的淡蓝色运动校服,袖子挽到手肘。
挺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