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叨叨
外面在下很大的雨,冬天在年前撕下假面,不再装成喜怒不定的变脸人,反正是不会再升温了。
今天大早,我姑拎了一只鸡来串门,然后我们发现,它是真的吵啊,怎么会那么能叫!它在我姑手里一声叠一声又尖又凄惨地叫,晚上又在后院的树下一句不停地叫,叫得人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得懂禽语,总感觉被它控诉了……也可能它在破口大骂。听得脑壳痛。
这几天留意了一下家里看什么剧,虽然因人而异但都是我不感兴趣的(这也很正常),长辈们是抗日剧,轻言情,乡村剧(不,我觉得压根配不上这名字,就是烂八卦剧)算各有所爱吧;妹妹们看综艺,弟弟们看热门日漫或者儿童动画片。今天知道了喜羊羊沸羊羊立志打好篮球为羊争光,灰太狼上错花轿不知道有没有嫁对狼,呃我是说他被红太狼卖到狼篮队……回忆一下这些动物竟然闹腾这么多年了,花样繁多紧跟现实另附情怀三吃,挺牛的。
算算阴历,我生日当天竟然是正月初一,算了算了,要不我过农历生日吧,总感觉得避一避。
换了个网名:玩悟上织,每次打开小企鹅都忍不住地想向别人展示,强烈建议企鹅手机端向电脑版学习,也在备注后面显示昵称,不然我要昵称有何用啊咋不像光遇一样随便别人取花名得了呗(我要闹了!
和同担赌了69,但是不想写了,怎么躲债啊,哭哭。
村里的房屋都建在马路两边,我每次打开门一眼望过去就是半个村。这种下雨的冬夜,我的脚步也湿透了,风一吹就让人失去散步的欲望,但如果只是冷的话,我倒很喜欢去看一路自带笼雾感的灯,因为气温又显得那光很硬,戳在地面和别人家的围墙上,而我连着这些一起被冻进一块冰。夜晚很静很静,我们被捧在女孩的手套上,她在观察一个晶纹里的微缩世界。
最近意识到我胡扯瞎讲的症结大概在于表达失控,造成的混乱的具体程度随思维跳跃区间和专注程度而定orz就像个音准烂还不会用气息的k歌人。虽然讲小废话的时候这些倒是无所谓(所以更乱了!
昨晚给靓妹连发三条:《倒淌河》好看、该睡了晚安、好想吃火锅。她在那头笑出声,说产生了在跟三个我聊天的幻觉。2333说不定吧,谁知道身体里住了几个我。
想到有首歌叫七百个灵魂,“每个虚假的春天,亲密如一人般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