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该去看燕了。做了好长的一个梦。

梦见去了燕的家，和她聊天，在她家睡觉。

被子很旧但很温暖，我在里边，两个孩子在外边，后来把暖暖抱到里边哄她睡。

我的孩子吐了，因为吃的梨太多。燕的孩子也吃太多了。燕说：你姨拿来这么多……

我拿抹布擦地上的水。

去只抹布，燕说哪哪可以洗。我拿着抹布出去，有点奇怪自己，燕家里不是有水管吗？走到南边一个破旧荒芜的院子，有个水龙头，打开洗抹布。

然后往回走。走了两个街都找不到燕家的大门。后来遇见一个人，问她，凌燕家在哪？她说在那。一看是一条小巷，地上有泥水。一个柴草扎的篮子似的东西挡着视线。

我走过去。

好多人来了，我小姨，娜姐，红姐。她们唱着戏，在东边的卧室。花为媒。我和燕在西边卧室。后来我的孩子过来，也唱花为媒报花名。表姐她们还帮她接唱。

后来我走到院子里，我爸爸妈妈都在。燕家正过一个一个的石头。石头是各种山一样的形状。放到一个门台上，报一下价格。好像我丈夫报的？然后那些石头裂开，我妈妈往中间填土。

最后放上一个桥洞。我隐约猜测燕家做的是卖零碎的古代建筑。那个桥看起来有年头了。报了一个数，是几十，80？，燕的丈夫说，才几十啊。似乎太少了，我也觉得太少了。

解析：桥太少了——联系太少了。

过山石——我们度过了一座又一座人生的山，而现在联系太少了。

在一个床上和孩子吐梨——和燕最亲近的时候是和孩子分离的时候。

唱花为媒——和燕的关系其实类似于姐妹和亲戚，甚至爱人。

整个梦境——就是我们这么多年一起走过的历程。

该去看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