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汝伦 | 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 - 001 - 20090907 课堂录音文字版
注:本文经过粗校,不保证完全准确,供参考作为字幕使用
好,从今天开始我们上存在与时间。那么在上课之前先讲到课本。大家当然现在是中文文本,可能我想要上这个课的同学都得要有,我中文本如果你作为一个专业的学习的话,肯定是不够的。因为中文本现在是最新的是这样的一个版本。他一则已经根据他的反犬牌跟这个版本出来了,对这个版本出来了以后,最早的一个版本是80年代文化热的时候出的错误很多,那就不是错。
那么第二个版本是不是是这样的一个版本,但是里边错误还是很多。
那么后来因为陈嘉映,根据其他的有很多的人提出的,他里面也讲了对根据这些人给他提的意见,他又做了一些教训,但是尽管这些教训了以后,还是有很多的问题,破译的漏译的你比方说一开始上来第几页上,这是关于存在的意义问题,他就说这是一个存在的问题,表面上看起来漏掉两个字,这是两个字实在是要紧不过的两个字是吧?存在的意义。
所以这个是,那么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有些海德格尔的关概念,是没有办法中文的。你看中文等于不看,非得要从德文的字义上来讲的。
那么所以在大部分的同学我假设你们都不懂德语,那么现在有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去搞英文本,英文本有两个英文的,一个就是我们现在原来的老的叫最早的62年出的版本,还有一个stanmbagh,刚好一个女的哲学家,他也是海德格尔一生带过的唯一的一个美国的博士生。有两个英文的,有两个英文本的话,有一个刚好好在什么地方?好在海德格尔的晚年这个书出了以后,问题他知道这个书问题很大,而且也引起了很多问题,所以他自己在自己的样书上留下了很多的批注。
批注有批评,反驳别人对他的误解的,也有进一步阐明自己的思想,也有批评自己的思想或者纠正自己的思想。
那么英文本是没有的是吧?把因为本来是有的,所以你们如果说要德文完全不行的人,你要看着英文本的话,最好去找张保,大概国家图书馆也有,现在很简单,一门下去三天以后他特快专递给你送到家里来,大概这个意义我估计也就是不会超过40块钱。但这个问题也解决了。
还有你们画你要问我两个英文本哪个好哪个不好,差不了太多,为什么?甚至于很大的程度,如果在我们国内又要出大问题了,三宝粉的第二个英文本在很多地方跟第一个英文本一模一样,要在我们国家肯定要说了,你是抄我,你怎么可能跟我句子都一样,但是在国外它并不是这么来看问题,很多的地方就是一模一样,一模一样,一点都没有。
那么不管怎么样讲两个随便你们自己选择,但是英文本也有英文本的道理,因为英文本也有错,英文本也有错误少,大概的错误的比例在千分之1这个样子,这是这是可以极少的,真是极少。
因为为什么有两个应用整个话题,他肯定第二个人上报,在翻译的时候,他一定参照了第一个英文本,所以它就第一个英文本漏掉的或者没有突出的地方,它全部可以改过来。这是一个问题,这是一个问题。
那么所以我想两个英文本,还有一个当然懂德语的同学,我极力推荐你们去看德文本,那10年以前,我不是7年以前,8年以前不到10年好像我们系里曾经交易了一批在国外买了,以德文本来就把一个德文本拆了去交易,但是现在你们再去问问看心里还有没有存货,估计是不会,因为这一一届的同学,如果你们德文还可以的话,也可以有这个办法去国家图书馆。
你们如果是需要的话,我下节课如果你们有人需要下课,下课以后可我可以来跟我讲,我下个礼拜我把跟何人联系,email发给你们,你们到网上去搜,这个书名是什么,你发给他我去他立马就可以给你办,立马就给你办,所以这个是一个办法,为什么?
最好要有德文的,不懂德文的同学,你也最好要有一个德文的,为什么到底讲起来方便,我给你写出来,我告诉你,因为这不需要你一个句子看懂。
这一个词这个要讲不可,要否则的话你没有学问,我讲了也可以讲。为什么?就是说像这种书翻译永远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人,就这个道理。极其困难。而且每一个字它都是一个字,为什么要用这个字?But how to问look,for look?我说这个都是在德文当中是很常见的字,可是我们看的是德文,你德文再好,德语系的人看了以后也不对,这什么意思?对这什么意思?它后边这些字的用法全是有一个很长有一个很深的传统,所以从中文了解海格格尔的那是开玩笑,只是在中国吃得开行得通,我懂海格格尔一开一开始就存在现在。
三是吧?头牵挂,妈跟房产商水平一样的,我们是专业的,我告诉你们,你们也不要指望在我这门课里面,你没有太多东西,我这门课前面8节能讲完就算不错,你们也知道对吧?
这样想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我就希望让你们通过这样的讲,让你们知道学问二字所谓和事。我是对现在我们金融知名学者什么学者学问都大了去了,我要通过这样的方法,你们才知道学问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学问不那么容易做的,也要让我们的同学知道到这里来念书,要有一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学问这东西实在是太难了,你没有十几年花下去,一点起色都没有,所以我们现在在谈海德格尔的时候,有的简直是形同笑话,你知道的人就知道他怎么在瞎说,是吧?
这个东西不能够从中文出发,那么我们现在没有办法只能够从中文的版本出发怎么办?也就是说要紧的地方我全部要把一德文给你们写上。当然德文给你们写上的话,当然我会告诉你德文如何,实际它的意义比较大,往往可能有一个词得要讲好多话,才能把这个意识的整个时代的痕迹都搞出来。
所以西哲的翻译要什么人的翻译?事实。可以了,这是原来陈康范的发明的一个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你底下有详细的数,才这个翻译才是管用的,别人的翻译一旦不要看,看了以后你等于白看,你说这个不看你看看总体不看好未见得,未见得跟你们讲清,讲清楚了未见得。
闲话少叙,我们现在开始来讲海德格尔的书,那么今天没有人会怀疑存在与时间的经典地位。和哲学史上许多经典不同的是他一出版就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之所以如此,除了其本身固有的价值外,还在于他回答了时代的问题,切合那个时代,也就是我们时代人的思想感情,《存在与时间》在哲学上无疑是一幅划时代的著作。
这一点即使是海德格尔的敌人,也不得不承认,他也是思想西方思想文化史上一部里程碑式的著作。
德国是兰德巴赫,德国哲学家是兰德巴赫,在德国哲学1831~1933当中说,他说逻辑哲学论历史与阶级意识和《存在与时间》,是我们这个世纪也就是20世纪,最有三部最有影响的哲学著作,是吧?
那么这三部著作都产生于20世纪20年代,它不是偶然的,从尼采开始,西方思想的大革命已经发轫,只是当时西方社会还处于歌舞升平的乐观主义精神当中,情绪的乐观主义的情绪当中,没有多少人像尼采和布卡,对现代性乃至西方文化的根本问题有所体认。
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暴力的方式把这些问题赤裸裸地暴露在人们的眼前,一代思想与文化精英,尤其是德国人,开始对现代性问题进行了全面的深刻反思。
德国有所谓的叫1914年人,1914年人就是在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的时候,刚巧思想开始成熟,30多岁,这一代人几乎包括了20世纪德国哲学前半期德国思想文化的所有的精英,有海德格尔,有马克思伟波,有细妹儿,有胡塞尔,还有其他的比较更低一层的,还有阿普瑞的违法,几乎你能够想到的20世纪上半叶德国文化的精英都可以。1914年他们虽然专业不同,想法也不尽相同,但是在对这个时代的把握和诊断上有非常大的意思。那么1914年人他实际上表明了整整一代人或者一个新的思想文化时代开始了。
从1918年到1927年,德国出现出版的6部内容风格迥异,但却共同反映了一个动荡时代和人心的书。首先它是真实的罗姆尼的乌托邦精神,1918,其次是史宾格勒的《西方的没落》,第一卷也出版于1918,然后是巴特的《罗马书》是一那是1919。
再下去是罗森斯维克,罗斯福艾特的《旧书之星》发表于1921,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发表于1927,最后是希特勒的《我的奋斗》。
分别发表于1925和1927,这几部书有共同的特点,都是大部头的著作,这不是偶然的,这说明人们试图对所面临的问题提供一个总体的概括和回答。
这些著作他都有寓言和乌托邦的心理。这些预言既有希望,也表现为绝望,他们都是对一个失落的理想的预言、回顾和纪念。这些书无论在形式还是在内容上都是很激进的,甚至是怪异,就像表现主义的艺术和文学一样。我想如果现在《罗马书释》义,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已经把它翻出来了,《旧书之星》恐怕刘平和其他的人在翻出来了,山东大学出版社不是在山东那里怎么出,还是已经出了。《存在与时间》就不用说,《乌托邦的精神》也是这样。六部著作里边有4部风格极其怪异,很多是巴洛克式的,是吧?
就像布洛克的著作,完全是一种巴洛克式的那种写作风格,非常的怪异,看起来非常的难懂,但是他这是不得已,他不是说要别出心裁,他必须这么写,必须这么写。因为尤其像罗森斯瓦克,罗森斯瓦克他有一个成名作是他的博士和我们黑格尔国家写的就是重规重矩,按照传统的德国哲学的论文来写的,他就是《旧书之星》为什么要写成这个样子?是吧?所以它是有一个不得已,它有一个不得已,它必须写成这个样子,形式和内容实际上是一致的,形式和内容实际上是一致的。
那么所以有一个奥地利作家霍普曼达,我不知道你们里面有没有人知道这个人。如果不知道的话,最好去查一下,很重要的一个德语作家。
他托福曼斯达尔曾经问过,在1914~1918年发生过的内勤事情后,怎么还能够用陈旧的磨损虚假的词语,他就说在这样的一个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以后,我们怎么能够再去用那些陈旧的虚假的词语,所以这个词语它肯定语言的形式,它本身要采取这样的一个这样的一个形式的话,它是不得已当然《存在与时间》和海德格尔后期动作比起来,在语言风格上还要相对来说还要容易一些,但是这个里面和古典的德国哲学著作比起来,那就已经是距离很大,那也是他不得已,他非得要用这种方式来说话不可,否则的话他有些东西没有办法表达出来。没有办法表达出来。
那么《存在与时间》,就是在这样一种文化氛围下产生的。海德格尔的语言也必须视为标志着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到希特勒上台这段时间,德国环境所产生的现象的特征。《存在与时间》的外观,往往使人产生错觉,以为这又是一部典型的晦涩的德国哲学的著作,他有点像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和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一上来就宣告了他的目的,指明了他要研究的基本问题所使用的方法,按层次提出将要讨论的各种不同的问题,然后以一种系统的方式处理这些问题。
与海德格尔后来的著作相比,这部著作更加传统,但是它与《纯粹理性批判》不同,它不是一部理论哲学的著作,而是一部实践哲学的著作,是关于人最根本的存在经验及其现代命运的著作。这就是为什么他的艰深内容并没有吓退对他感兴趣的人。相反却引起人们解读他的无穷热情。这个讲到这里我就想起十几年以前,我在德国我的老师瑞克它也上存在与时间,当时一个教师这么大概六十几个人,挤到什么程度,就是讲台前面他是地台全边都做不了。
也就是说你要伯克纳教授他要转身都有可能会碰到坐在这地上的人,当时他也很这是一个黑格尔式的哲学家,脸永远是紧绷着的,黑格尔的画片你们看过没有?很沉的脸,他也是我跟中国人也是这样,很少跟人有什么开玩笑,在那一次他也稍微笑了一下,他就说他说我就没想到怎么会今天来这么多人,意思我这个老朽其实他那个时候也不是太好吧,他就说这是你们年轻人的哲学。
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人要来听我这个老朽讲这门课。的确存在与时间就是有号召力,这没有办法,当然跟布克纳他个人的魅力也有关系,他的特点所有的课都是人非常多的,不过这门课是特别像大逻辑,他开的大逻辑也是不过是人稍微多一点而已,存在时间居然一个研究生博士生的讨论那班的人一大群人,底下他转身的机会都没有,我后来也是警戒身心所警戒,没见过这样的一种,当然我们现在也有是吧,我上大学某某人可能上课也会也会这样,但情况是不一样的。
因为上课居然是这么难的一门课,还有那么多的人那么认真来听这不一样,我们这里可能会说一些大众性的导论性的课可能会更好一些。如果说要深入,比方说你要理论上讲得很深的话,恐怕听的人不会这么多,最多一开始先来凑一下数,然后第二次第三次就对不起了,对,听起来太累了。
那么毫无疑问,《存在与时间》是一部伟大的哲学经典,是西方哲学史上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一部着作,是一部典型的哲学着作,它向人们表明最基本的哲学问题恰恰也是最深刻的时代问题。
的确,从外在形势上看,存在与时间似乎是一部不食人间烟火的哲学著作,他完全不像西方的没落历史与阶级意识或者启蒙的辩证法,乱指指时代的危机展开分析和批判,他似乎是绝对的形而上,反反复复的围绕着存在问题做文章,而且他还海德格尔本人还一再的声明,千万不要把我这里边的任何论述当做一种任何意义上的现代性批判,我跟这个时代批判没有任何关系。
其实当然是欲盖弥彰,他这样讲是不是矫情,不是矫情,他是叛逆。抓了芝麻丢了西瓜,问题不在这里,你不要整天去搞了人的异化,人很痛苦,活不下去了,你根本不知道他要做哲学家,不是来关心这些问题,你痛苦不痛苦跟我没关系,我关心的是整个社会到了今天他内在生存的基础是什么?
这个机制不是社会学的机制,社会学的机制是很好讲的,社会失范了,原来的价格体系没有用了,人现在不相信或者社会转型了等等,他有更深的那个东西在里面,所以他怕你显得芝麻丢了西瓜,所以他就一再的声明,我这个跟你你如果认为我是在批判现在的当代文化,当代社会,你错了他要叫断了你这个想头,然后是什么?压力支撑。
直逼那个事物本身,事情本身,也就是说用我们中国哲学的一句话叫立乎其大,求其本根。只有把这些东西抓住了以后,你才能够后边的很多的问题你才能够理解。这也是我现在要跟各位同学讲的。
今天来听课的人,我猜想大部分是哲学系,哲学系,你要记住一个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我是哲学系,所以哲学系的同学思考的问题,跟那些外边现在对明星或者怎么样是不一样的。他们可以提一个城市文化,大众文化或者什么电影艺术,你们不能这样。对于你们来说你们考虑的问题,因为我们中国人来讲的话,是到用西方哲学的话来讲是真理,除了这两个东西都不是你们要考虑的问题,海德格尔他要把这个门关掉,也就是这样。
你不要这么肤浅的认为说我是在批判现实的当代的文化,批判社会,这个瞎子都看出来了,不需要一个哲学家再来批评。
哲学家要指出这个里边生成的,他认为你现在毛病刚生出来,这毛病我跟尼采一样,认为这个毛病2500年以前已经生了,所以这个毛病是看不好的,他是这样来看问题,而现在那些肤浅的人他会说商品经济社会转型或者怎么样造成了我们这一系列的问题,对不对?
他不会的,他跟尼采一样,他考虑问题是你这个问题是2500年以前的问题,为什么会2500年前的问题?
当然这不是一句话说清楚的,很艰难的一个程度,才能够越过我们常人想问题的那种习惯的方式,进入本身状态,进入事物事情本身,哲学是非常艰苦的一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我成功没有成功,我是认为我不是一个很成功的教师,就是每年把学生送走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们没有上过,这是应该掌握的。
当然这个问题很多,为什么他们没有掌握,他们很努力也很用功,也学了好多的语言,也都是从原著出发,为什么不能够进入事情本身?我一直在反省这个问题,当然这个问题我是私下以后要跟我的研究生再来谈,再来谈这些问题。那一个问题就是,没有把这些问题当做我的问题。
当我们来学康德学黑格尔和学海德格尔的时候,我们会说这是康德怎么看,海德格尔怎么看,黑格尔怎么看,他没有说我立马想到我怎么看,我怎么看这个问题,这问题是不是我的问题,比方说康德说哲学问题可以有三个问题,第一人人人,第二人可以做什么,应该做什么,第二人第三个问题人我能够希望什么?
现在这三个问题你问自己,你认为人能够认识什么?你认为人应该做什么?你认为我们还可以希望什么?如果这样你就进入了,如果没有这样的话,你就没有进入。
所以哲学这个问题,我们讲都会讲生命的学问,什么时候你们跟我谈问题的时候,我发现你动感情了,你非常战争的来跟我谈这件事情,进去了,你始终还是跟我非常有条理的,张老师在第12345是怎么样,你没有兴趣,你还把它作为一个一个智力的一个盘算或者智力的一个眼看来看进不去,哲学必须是后边有人的。
以前丁月林讲仓用铜和熊士力说他是他们同说熊思力的被哲学背后有人,金岳霖的背后没有人。没有人的哲学,不是哲学,严格来说是它只是一个技巧,哲学必须是后边有人。
你去看看黑格尔,逻辑学的开讲师,你去看看他的精神现象学的是和讨论对不对?热情洋溢,对不对?热情洋溢。你再去看看柏拉图的著作,是吧?你再去看看康德的著作,都后面有这个人让你看到是一颗赤子之心,赤子之心是中外合人都喜欢用的一个一个卖场的至死之心,尼采也喜欢用是吧?我们中国古人也喜欢用,要保其赤子之心,什么是赤子之心?不要盘算的太厉害。
在这个时候你就是一个疯狂的投入,还有我跟大家讲的,你们现在身上年纪比我轻很多,热情不足,热气不够。柏拉图跟我们讲过,对这个是学问,要采取学问的根本动力,后面不是一个什么在改造里面。虽然情欲一样,不讲道理,全身心投入。你们怎么来对待情欲的?所以后边柏拉图不得后来就说了,学术的根本的一个动力,一个基本的理念是情欲。我们对待学术的东西能不能像对待现在我们喜欢的人一样那样的不计后果,不顾一切,什么时候能够这样的?我们中国有大的学家,是吧?
那些很鄙视的很冷静的看一下,很有风度的,他只是一个教授,他疼不了他感动不了我,他不会像海德格尔一样有这样的一个能耐,就让你多少年以后还他的课能够让学生做的水切不通,都做不到来做的,所以这一点是我要跟你们讲的时候,你们一年一年来听课,一定要有这样的一个赤子之心,你们还能稍微小有所成,没有这样一个赤子之心的话,对不起,你们也就混三年,三年以后走人,然后我们社会上就多了一些,你说他不懂他能讲两句,你说他懂了,根本是一个笨马虎,就这么写。所以你看他反反复复围绕着一个问题存在,他那种德国式的思辨和完全不是传统规范的概念体系和话语方式,不知道是多少人先是望而生畏,然后是绝望??,要么就是胡诹一气,尽管如此,《存在与时间》还是取得了空前的成功。他不仅一出版就得到普遍的重视,而且直到今天,无论是海德格尔的追随者,还是反他的反对者,都心悦诚服的承认他是20世纪最重要的最有影响最具开创性的哲学著作之一,与西方哲学史上最伟大的经典著作并列,《存在与时间》也是20世纪西方哲学著作中被人读得最多、讨论的最多、评论的最多、争论的最多、引用的最多,著作之一,它的影响远远超出了哲学的范围,深入到了神学、史学、社会学、文学理论、人类学、心理学等诸多领域。
在这个意义上存在与时间不仅是西方哲学的经典,而且是一般人类思想的经典。
那么《存在与时间》,之所以取得这样的成就和影响,首先与他处理的问题的深度、广度和现实性有关。这部以典型的德国德人的晦涩语言表达的艰深著作,之所以一出版就打动了那么多人的心弦,是因为它深刻揭示了人们正在经历的西方文化的危机及其深层次的问题,从哲学上解剖了西方文明的内在病理,使人们对现代性危机的本质有了清楚的认识。
伽德莫尔说这不做过句向广大公众传达的哲学,由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震撼而有的新精神,这是当时以及后来层出不穷的现代性批判的著作,如西方的没落等所无法比拟的。后者只是描述和预言,而前者却是颠覆性的分析和通过内在结构来揭示西方文明的根本问题。
奥地利作家布齐尔在他的著名小说《没有个性的人》当中说,人们必须首先像一个小丑被他的紧身衣束缚那样,在他们的种种可能性计划和感情中受到各种偏见,传统困境和局限的约束,他们提出的东西也许才有价值,才能生长和持久。这对于任何大思想家来说都是如此。
对海德格尔当然也不例外,我再说一下,再说一遍就是布其尔而认为,一个人只有像小丑一样被他的顶层所束缚,受到他的时代,它的传统的种种局限以后,他才能够提出混蛋的东西,相反以为是一张白纸,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重新开始,我从头开始这样的是不可能产生伟大的作品,伟大的人和伟大的作品一定是传统的宠儿,是传统最好的传人,所以他们才能够成为传统的艺术。那些80后和90后他对传统无所谓的人,他也谈不上意志不意志,他反正这笔财产跟他就压根没有关系,所以这一点也希望我们的同学特别要注意。
读哲学的人斗志力要有,无数的书要看。因此今天有一个新进来的硕士生跟我谈这个事情,我也说你不要急,我们这个行当跟其他的专业不一样,其他的专业读个15年已经是知名教授了,我们15年未见得入门,我们心里有一个中年老师就跟我前几天跟我讲过自己刚刚入门,这个当然是非常诚实的一个人,非常诚实的一个人问他能讲这个话,说明他已经达到了对学问他有数了,这潭水有多深,只有在250愣头青他才知道我博士论文我还没过关,我博士拿到了我已经入门了,其实你们都没有入这门,不是那条路,所以我们这个行当是最吃苦的一件事情,别人玩的时候你不能别人在聊天的时候你不能聊天,对你来说所有的先人伟大,先人的眼睛在看着你,你就一个字都读读读读读,也许在这个时候你能够读出东西来,你说我要去玩了可以,这些东西也就离你而去。
你看看我们上课的这些科学家,哪一个不是胸罗万卷,前三皇后五帝了解得非常的清楚,他才能够成为一个排除利害的人。我们中国的学者就在上面挡口气,经不起考验,那些东西都是他们像死活那些稍微也不要推了,稍微碰两下,已经漏洞百出了,因为读的不多,投入的不多。
所以我现在跟同学们讲,你们现在大好年华二十几岁,准备好20年,投入进去必有所成。相反,如果说你说我等不了这么久了,我只要出头,你出头,你这个头也只不过骗骗记者,读书人那里心里还是有感触的。这个人怎么样,不是说你中央电视台或者怎么样,我给你一跑或者传媒一跑,大家就认为你说他开口,我们就认为他是开口,你也把法庭看的太傻了是吧?
好,下面我们就要开始来讲他海德格尔的一生的自己的大致的经历,是怎么进入这样的一个领域。30而立,我们中国人说人们一般也认为海德格尔只是在30岁以后,更确切的讲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在弗赖堡大学开的课当中表明他走上了自己的思想道路。
在此之前他先是一个学神学,后来又转学哲学的学生,我就不讲了他的一些关于他的传记材料,我们同学有很多都可以去找商务的书,《来自德国的这大师》,那本书可以看我不讲。
那么这个时候他通过了教授资格论文后在大学当讲师,在这个期间他基本上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学院中人,早期对天主教神学的学习,使它自然受到经验哲学的很大的影响。而他在中学时期就读过存在在亚里士多德得那里的多重含义的这种著作,这是亚里士多德成了他私塾的导师。
希腊哲学批判的实在论和亚里士多德经验哲学的传统,构成了他走上自己思想道路之前的哲学基础。尽管他此次的兴趣主要在逻辑和范畴学术方面,当然这种思想倾向与当时统治德国大学哲学的新康德主义哲学是很合拍的。
事实上海德格尔此时除了亚里士多德和经验哲学的传统外,也受到新康德主义的很大影响。
海德格尔的博士论文和教授资格论文都可以明显看出这些影响,这两篇论文基本上是标准的学院论文,中规中矩,但很难说有什么自己原创性的东西,或者说即使有也是微不足道,那也是当然现在大家还觉得这个里面他还是有些自己的一些新的想法,但基本上没有出前人的范围,不过话又说回来海德格尔的传统,亚里士多德和中世纪经验哲学的逻辑学说和范畴学说的传统,是我们国家最没有研究的一块。可是要懂海德格尔的方法论这一块又不能不讲,因此大部分人还在那里瞎说,是因为他传统他不懂,我们国家也没有人研究过传统,没有人研究过传统,所以这个问题是一个很大,我的门课由于时间问题,我也不能够对传统,我给你们说,如果要专门上传统的话,至少给我一个学期,我这个东西也不能放,我只能采取说讲的时候涉及到我会比一下大概有关的思想,但是要具体来讲传统没有办法讲,可这个东西我提醒大家注意,后边是有很多的门道的,尤其是《存在与时间》里面有很多的术语,如果不知道传统的话,你就可以放过去,你认为这个一般的一个数目,实际上这个数目它是有有其来有志,不是随便用的。
所以这次西哲考博士的人,很多人我问他你硕士论文做什么?海德格尔,我在想你有什么资格做海德格尔?好多人你问他做什么,他做海德格尔,而且屏幕打的要死,不知道轻重。这当然是也难怪,就是说人什么时候知道害怕,他真的懂的多了,他才知道害怕。就那些不懂的人,他认为学问就这么回事情,我怎么不能做?你基本的人家为什么想问题的方式你都不知道你怎么个做法,你还不是跟房产商一样搞两句话在那里写一下。
我这里讲的是第一个,还是要强调无论是中哲和西哲的同学,包括马哲。学术有传统的知道吧?不好乱讲的。不要就说你姓马的,你不把黑格尔搞清楚,你不把费尔巴哈德国古典哲学搞清楚,你谈马克思的话大概一半的话不太靠得住,不太靠谱,因为它的问题是尤其从青年黑格尔那里一路下来,西哲宗的就更不用说了。
以前我们中国也有下来,考进来的同学一开始说我要搞王阳明,我说你去搞现金我就不高兴,我就对宋明确感兴趣,我就是说没有先行哪来说明理解不行,我就要告诉别人,好坏都不知道他有我跟你就没有什么难过,我作为一个老师我是为你好,对吧?
叫你做事情,你要知道这事情是有来头的,你不能够随便瞎来的,你当然按照我们国家现在这种水准,你不懂先秦不懂孔夫子,王阳明你也能做出来,你也将来可以当副教授教授,我一点都不怀疑,肯定那玩意儿自己晓得你那什么东西,是吧?
所以这一点我特别跟大家讲,有的同学说按照你这种想法,我得书永远看不完,是看不出来,不可能的。你一辈子要看书,看到老。孔夫子不就讲他自己不知老之将至,为什么他那个时候还没有我们这么多书要看,我们现在有那么多的书要看,你的确没有的心,除非你考其他系可以。你比方说中文系有个专业可以考研究篇章的同学是吧?写一篇王安忆的小包装艺术特色的分析是吧?的确可能是要可能我也不敢小看他们,要比陈水扁厉害要低一些是吧?
要省事,不要到我们这来,到我们这里来,要有大智大勇的人,才能够就说我供应商我就这一辈子要把这些经典我都搞下来,你要有这样的一个自己来来到我们这里来,我们这里是来真格的,不是在讲讲的哪个人吹牛不管用的,我这里说会说不好听,看不懂你就不用吹了是吧?
所以我跟同学们讲,就是说,因为我觉得最近我也跟系里的其他老师也讨论问题就是说,我们在反省,比方我们哲学学院的这个课程体系有没有问题,现在看来问题很大,问题大在哪里?
就是说往往还没有想到一个妥善的办法,能够让大家觉得哲学这个玩意是真正是要靠生命投入进去的,不是讲空话就能进去的,每走一步都是说,用熊十力喜欢讲的一句话说:都是血汗换来,怎么能够达到这样的一个效果,我们可能就好一点。所以我现在跟你们谈这个课程,谈这个东西,你们不要认为说张老师没有抓紧时间给我们直奔主题,这就是主题。
要懂海德格尔,他是一个传统里面出去的人,你的传统比方说今年我招了一个硕士生,博士生,跟他讲过,以前也跟我交流过,说要做硕士论文,要做伽德莫尔的,一个人事与人,我跟他讲,你不能够把伽德莫尔的释义学理解为就是一个文本,我们如何正确理解它,你如果那样的话,它就不是伽德莫尔,结果它把硕士论文发给我,一看我倒抽一口冷气,为什么?他就是这么理解的?这就是怎么来正确理解,就存在这个争议方法。后来我想,也难怪,因为他就是按照我们最传统的做法,一定去我先搞一个人,我老师是搞伽德莫尔,我也搞伽德莫尔,我也兴趣我去搞家政管,他完全不知道伽德莫尔的事业整个的一个传统是什么,伽德莫尔传统是海德格尔的事业,还有这半个世纪学又是什么,你先要搞清楚,它跟斯里兰马上是古典是一个完全不是一回事。
结果做了这个东西,我是打算明天要跟他好好谈一谈这个事情,到头一个冷静,当然也好,问题暴露出来了以后,你就知道有问题在哪里,他就不能够瞎搞的,所以一个人的认识不到,你提醒他这里是个行人,他不通还是吵架,因为他不知道其他还有路,他觉得这是是这么一方法,怎么不是这样的意思,就这么意思,你读读看我看你翻的那个东西,那不就是正确理解吗?他还可以找出很多的引文来,这些怎么来理解,这些怎么来理解?你知道还不知道有所谓的现象学方法,知道不知道?
在这个里面我就去跟眼前手头就有的例子,所以跟大家讲清楚,学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要是好搞搞的制造一点,你得听我的话,慢慢的推你从海德格尔入手还是黑格尔入手,那问题不大。
可是你入手了以后,他们只是一个拐棍,你不断的引着你到西方真理的大门殿堂里面去,你跟着他老老实实走,你不要自以为是的就是这么回事,你就是这么回事你就完蛋了,你就完了,所以这个东西不是那么容易进去。
熊十力先生一直说中国哲学没有负起对国家民族的责任,主要的责任在搞西哲的人他们对西方哲学是不懂的,讲的对不对?对张东升以前也讲过类似的话,他说表面上看起来翻了很多的书,专家多的不得了,没有一个对里边的前三皇后五帝或者他们整个的内在的传统有了解的,只不过你搞黑格尔,我搞黑格尔,我搞康德,我搞经验论或者怎么样,人家为什么要这样想你知道不知道?这2500年的传统整个是什么东西不管它。他说另外一方面,我们的大学就是逢西就好,对吧?逢西就好,只要是西大家就觉得这个东西就能够把人镇住。
这样一来的话,所以他说整个国家对不起国家的民族,因为他说哲学系应该是给一个国家提供他的前进的方向,可是我们的哲学系不能起到这样的一个对国家民族的责任。主要的这些搞西哲的人。那么我们这些东西现在改观了,没改观,不会简单的,所以大家要如何改观,还是要靠每一个人老老实实的想去做,不要想着我要出头,我要扬名立万,我要当名人,名人没太高的力气,是吧?
尤其是你如果是假的,很难受的,就没什么意思了。
相反有的人他可能也没什么名气,但是大家都尊敬他,为什么知道这个人真的有两下,有货的,对吧?你要跟他谈的话,你就觉得这个人是很厉害的这样的人,所以我希望我们的同学一定要这样,做一个实实在在的人或上的人,将来作为一个不要被学生戳着脊梁骨骂的这家伙一包草,对吧?
你将来也要站在大的课堂上,你怎么做一个让人家觉得我跟老师接触,他看真的可以学到很多的东西,不要说这老师东西都是报纸上看的。那么海德格尔所以他的但是也是奇了怪了,我就在想怎么会这么巧,他们真的有自己的就突破性的思想,或者他自己也说我什么时候走上自己思想道路的,1919年。
怎么会这么巧?当因为1914年中间他还去扶了一段兵役,后来身体不好又回来了,怎么会这么巧?他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是想一下子走上自己道路的,完全就是有一个就海德格尔开始,有一个独立的海德格尔。
所以我们讲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及其进行对于欧洲人的文化提升的冲击和改变,用天分地裂4个字来形容东欧一共。那么加德莫尔说过这样的话,自由时代满足了被长时期的长时间的和平时期,惯坏了资产阶级社会的文化乐观主义,社会的进步信仰在战争的风暴中崩溃,战争最终成了一个与所有以前的战争完全不同的东西,决定战争进程的不是个人的勇气或军事天才,而是所有国家重工业的军事竞竞争,军备竞赛在战争中无数的自然农田和森林村庄和城市被毁。
战争的恐怖让在壕沟和岩体中的人最终没有别的想法,只有卡尔出口埋也当时所说的一下子一切都完了。伽德莫尔自己的一段话,因为他也是1919年进的大学是不可能的。
天崩地裂的见证者加德沃尔对当时欧洲人绝望心态的描述可以看作是促使海德格尔走,把他自己的思想道路的一直在背景,还是在自己对比是一清二楚的,他经常暗示第一次世界大战暴露了欧洲理性的无力,你公开的传统的崩溃,但是他只是把20世纪战争及其种种事件视为一个内在正规的外部表征,从中看到了一个长期以来摆在思与诗面前的,一个是思想的思,一个是诗歌的诗,摆在诗与诗面前的任何就如他在语言的本质中说的索引的格尔格的一段话,所以格尔法格的一个诗句,这些是烈火的症状,不是信息,所有的东西都不是信息,说这里发生战争,那里有一个灾难都是灭火的症状。
那么但是他在海德堡科学院的就职演讲中追溯崩溃的征兆,一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前,也就是说他追溯到1910年到1914年之前,他把那些年月叫悸动不安的年月,悸动不安的年月,他自己也标志着自己青春时代最在他们那一代年轻人当中,最喜欢读的书是尼采的《权利意志》,是克尔凯郭尔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著作,人们对黑格尔这个和谢林的兴趣也在那几年里面飞速的增长,里尔克和特拉克的诗句,狄尔泰的全集,这是他回忆自己青春时代,在他们那些人,尤其他自己这些书对他的影响,对它的影响,所以我也经常跟我的学生讲,搞哲学的人实际上是文史的都应该行家。功夫在之外,这些东西都要看,我记得我带的第一个硕士生,他的硕二的时候就跟我说,因为他没有看过说这个卡拉玛,他说我花一个时间一个学期来读这本书可不可以?
我说可以,的确你这些基本的东西不足的话,西方哲学对你来说你进不去,你别以为说我怎么进不去,我从德文来读康德我又进不去。你是进不去。你如果说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席勒、歌德、蒙田、莎士比亚、希腊三大悲剧诗人、塞万提斯这些如果没有看过,诗人雪莱,以及现近现代的一些诗人, 艾略特这些人如果你没读过的话,你要从现在的这些东西,何其难,所以怎么办?没怎么办?横下一条心,反正快不了了,我就慢慢一本一本念,这是一个最聪明的办法。你不要说我现在网上去找一个摘要,以后张老师来找我谈话问我我也能讲讲,是吧?不行我们可能问你一个细节,你得必须把这些都看完。
然后万法归一,道通为一,所有的东西都好,就像我们搞中哲的人,你说我就把杨明和朱子都补起来,没有用,你多了一个小时,你不是没有把先秦诸子以及主要的那些文献你都读过来的话,比方说汉赋,比方说魏晋南北朝的一些诗歌,比方说古诗19首,你如果都没有读过,那唐诗宋词就不用说了。
当然还有一套《诗经》,如果这些东西你都没通过,你说你要搞中国哲学,那也可以,只不过你弄个文凭就可以,你归根结底还是没有文化。所以如此学习是最好的一个选择。因为他逼着你把这些东西都得想通一遍,都都得读一遍,所以这来不及怎么办?你今年才多大?你想想你有多大的年龄优势,慢慢读。海德格尔他有一个回忆录,就说他还记得自己当时也不从图书馆里把第二刚出的狄尔泰全集一卷一卷的跑家里玩,他还有到后来功成名就的时候,还在回忆自己年轻的时候怎么下的这些工作。
所以在海德格尔看来,西方文明的命运实际上是西方形而上学的命运,西方文化的问题说到底是西方哲学的问题,他和他的老师不太一样,把哲学视为西方文明的核心和特征,因此西方文明出问题一定是哲学出问题,其他地方不要去搞,就哲学出问题了,随便出问题。当然哲学怎么出问题这句话可是不容易讲。那么海德格尔认为现代是一个完全没有问题的时代,请注意这句话,请注意话,这句话现代是一个完全没有问题的时代,这是他的一本天书《哲学贡献》里边讲的话,完现在怎么没有问题,在我们一般的人看来现在问题太多了,他是说你正因为现在问题太多,你才是没有问题的时代,你根本不知道问题在哪里,什么叫问题?什么叫问题?那么在这个时代你再没有什么东西不可能和不能达到的,我们人认为说只要我们有这个意识,我们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所以还有什么问题呢,我们是任何问题我们都能够找到答案,海德格尔把这样的一个想法叫做所谓的意愿意志。
They are able to a given。是吧?他把他叫做。他把它叫做意愿意志对吧?只要我们这也就是最高的一种最极端的意思,它迫使算计和安排一切成为它的基本表现,但只是为了无条件的持续的确保自己。那么这个时代的特征,而他们的背后一切都可以都按照得按照我的意思来,而我有了这个意志,一切也都可以摆平。
在这样的思想的想清楚,现代人事无巨细都有两个特点。第一:算计一下,也就我们讲可行性研究,说得好听一点;第二:安排。是吧?我有一个学生要结婚了,婚庆公司互动好几次才跟我说,这就是为什么要找婚庆公司,你们都是自己结婚不能够安排,不要找文件公司来安排,这就是安排一切。人对自己的这些生命跟自己生命有关的事情要叫别人来承担。这就是个意愿意志。所以大家可以看到这里面是有一个讽刺在这里面,一方面意愿意识是很主观的,可另外一方面是安排一些不一定是他自己安排,但总而言之事情要得到安排就行了。
这是国家行为也是这样是吧?我们现在啪一下子要有预案,什么预案拿出来分配要有一个分配方案,毕业有一个什么都是这样。从国家到个人都是这样,要有一个安排,要有一个算计,现在它是这样的一个时代。那么这个意志照海德格尔说,它迫使成为算计和安排,一切成为它的基本表现,但只是为了无条件的持续的确保自己,就是要确保自己。意志已经预先设定和贬义了,应该是可能而且必要的东西。
什么是可能和必要的东西?用海德格尔的话来讲,存在的整体。我先不给你们解释,你们先给我记下来,以后读原典的时候再来这里面。存在的整体,也就是在海德格尔看来是,请注意读海德格尔这段读到这个地方,你要聪明的话,你要仔细的话你就觉得疑难了。
存在的总体它既是可能的就是必要的,而按照我们传统的哲学语言来说,可能的东西就不是必要,必要的东西就不一定是可能的,因为必要的和必然的在西语在德语和英语里面都是同一个词,所以你怎么可能又是必要的,因为又是必然的。
但是对你们就得要画个问号,存在的前提为什么是可能的?因为为什么是必要的或者必然的,在这个里面就是要打个问号,海德格尔为什么要这样讲?他意愿意志把所有都安排好了,可是遗漏到了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可能的东西和必要的东西遗漏掉了。
那么这种意志它把存在者解释为可以表象、可表象和被表象的,我因为在讲康德的时候已经讲过表象,那个字在德文当中是(德文词),就是把什么东西放在我们面前,表现的意思就是说把一个东西放在我面前作为对象,所以只有这个东西成为了对象以后,我们才能算计他,才能安排他是吧?
所以照理说我们的生命是不可以被表象的,所以也不能够算计和安排,可现在的人都得要我16岁要做什么,20岁要做什么,他把自己生命先表象一下,然后来安排自己的表象。安排来这样。
那么海德格尔下面还有一段话,这一段话也是65卷上的,他说可表象是什么意思?下面我读的是他的原话:可表象的一方面的意思是可以在意欲和合算计中达到;另一方面的意思就是说是可以在制造和实施中得到表达。两个意思,第一,我们可以通过我们的意欲和算计,我们可以达到他。
另外一方面是我们可以在这些东西可以在制造和实施当中我们得到表达。但从根本上来讲,所有这些说的是存在者本身是被表象的,唯有被表象者存在,唯有可以作为我们对象的东西存在。所以现在的人才认为说生命灵魂、爱情都不存在,为什么?
这些东西严格来说是不可表象的对吧?不可表象的,那一夜情它是可以表象的,还有整天找工作如何搞钱,这是可以表象的。可是你说一个人怎么来过,每一天都是不可表象,这些东西存在不存在?对现在的人来说存在什么?存在对自己生命计划的规划,他把它可以表象,然后跟谁结婚跟谁找对象跟谁生孩子都是可以表象的。
也就是说不表还是怪,真是假的透彻,你们不能表象的东西不存在,所以现在的人你要说精神存在吗,它不能被表象对不对?灵魂存在不存在?不存在;理想存在不存在?不存在。都不能被表象的。这玩意儿都是。钱存在不存在?存在,它可以被表象,它可以化为数字,所以他这就是透彻,很透的。所以东西当然你还可以说我们现在为什么社会科学势必猖狂的不得了,就是这样。你讲社会转型,你讲市场经济,你讲城市文化都是可以被表象的,完全存在,所以大家都认为这个东西可以研究。哲学这个东西你再说我要形而上的东西,你不可想象,对不起不存在。不存在,不需要你来研究。所以就像现在一样的,因为我最近碰到一个几十十几年以前的一个一个好朋友,这个家这个人以前也是香港的。我认识他的时候,我在不断念博士,他在韩国念博士,现在也是美国一个小有名气的研究电影的人。
我说在三国的时候,他写的一篇书评就是读书读后感真的是写得很好,他是写一个英国的一个历史学家写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士兵的一些战壕里士兵的一些心理状态的一本书,他写了一个书评写的真好。可现在他研究电影,他不研究别的,研究30年代电影一张电影票多少钱,当时是用什么机器拍的?胶卷是什么样的?胶卷当时电影院是怎么样的?他研究他说现在美国哲学美国的思想是研究就是这样的。因为我后来又是暑假里碰到杜伟民的一个学生,他研究张君劢的,他也很无奈,他也说他很反对这个东西,可是他说在美国如果你不跟他走,那很简单,你别想在美国找工作。你要愿意回复旦那没问题,你要想在美国找工作,但对不起,你也是不要去研究张君劢的什么文本,你得研究张君劢当时一个月拿几个钱。那就是我们学校把它当宝贝,文史研究员一起搞来的爱尔曼就可以。
他不跟你讲,他研究的是常州学派,它不跟你讲常州学派的意义,跟你讲常州学派当时印刷术达到这个程度,常州学派的可能定了多少书。我跟他讲思想史跟社会是有区别的,你知道不知道?对不对?为什么这样?现在海德格尔的理论豁然开朗,这个东西可以被表象,思想没有办法被表象。
比方说常州学派的人为什么对宇宙人生他有这样的认识,不能被表象的,除非你用陈寅恪先生讲的:理解不同情,你才能够进入他思想世界。艾尔·艾曼达有本领,对不对?他只知道硬来硬去社会死的方式对不对?所以也不是流行就跑,所以我说吾老矣,我要是在年轻20岁要到美国去给他搅个天翻地覆,跟他们好好练练,是吧?这简直是愚不可及,因为你完全走样了。你不要讲思想,你就讲我讲电影社会学,可是你又是占据着一个历史学。所以你去看现在历史学中文也是的,是吧?
他现在不在研究你现在的综合,比方说我这一部作品里面,我写了人类对自己对世界的理解是什么?差不多。
他告诉你我要在这个理解的是当年福楼拜可能有几个女朋友,某年某月某日借了人家多少法郎,他搞这个东西,你说这个是不是学问?maybe,但是这玩意不是文学史,文学不是这个东西,是不是?他现在用这样的一种偷天换地的手法。那么还有一个从团伙,就是说我们大家都是名教授,然后我们就可以造成一个现在的研究风气。
你如果也跟着我们走,我们可以接纳你,你不跟着我们走,要跟我们叫板的,对不起,你永远找不到工作,你最后你就是社会上闲杂人员,没有用你服不服不服咱们来试试。
所以但是这些东西不是哪个人心术好不好,就是很简单的人类学的,不能表象的东西去讲解,无意。我不如到时候我告诉你们,我这篇论文很扎实,你不知道吧是吧?汝伦我跟你讲了30年代一张电影票多少钱,当时一般的上海市民一个月大概看一场电影。是吧?他来跟你讲这玩意儿,是不是?他来跟你讲这个玩意。
所以现在有没有办法,当然有办法。有什么办法?也就是说你相不相信有大道理,你相信不相信有真理的,如果有的话,我们就按照这种方式来生活就是了。你管它有没有对不对?这种东西只不过人类历史上走了很多的弯路,有很多的傻劲,有很多的会做一些蠢事情,但是只要他能够翻过来就好,就怕他现在翻不过来。
现在有可能为什么?以前做法事是个别行为,现在做法事是体制行为,比较麻烦一些。比较麻烦,你比方说哲学系,你如果现在也硬要说,我就想出一个别的研究方式来搞,恐怕也难。有也有点问题。所以这些东西背后,就海德格尔讲的所有东西看看是不是可以表象,不可表象东西不存在,不可表象的东西不存在。
那么可海德格尔说就是西方形而上学的基本特征,它起源于柏拉图主义,在现代技术的本质中得到完成,它构成了西方哲学的传统。这个传统必须被推出,有一个原始的问题立场才有可能。
那么他就说必须开拓这个传统,一个原始的问题立场,才有可能得以提出,这也就是他一生要做的事情。
所以他始终在一方面他的才不断的在孩子的创业当中,另外一方面在出来传统的东西,他想提出一种更严格的提问题的方式,就是他一生到老了他都在做的事。我们休息一下。
同学们什么叫柏拉图的传承?柏拉图的传统是不是?那么我们知道现在国内搞柏拉图哲学的人喜欢把柏拉图的我们把它完成叫成理念,也有人把它叫理型,也有人把它叫做项目是吧?陈康把它叫做相论。柏拉图的传统实际上这个“相”,在古希腊文里边一个叫比别,一个叫idos,你这也好那也好,所以陈康先生的是对的,就是我们眼睛看出去的一样。
我刚才讲过还有一个同学上来说,问我什么叫被表象。我已经讲过了表象这个词,在英文当德文当中都是这种Vorstellung,vor是前面,stellung是放,表象就是把一件东西放在前面。把一件东西放在前面,也就是把它作为我的一个对象。海德格尔讲的西方哲学的一个传统是柏拉图传统的,就是他把什么事情都通过一个相是我可以看出来。
所以柏拉图讲西方哲学一开始就是一种理论,tlvtlv实际上的意思也是看看一个东西,盖尔利是什么意思?盖尔利理论就是看,看东西。看东西它是一个前提,是要有被看者,而是被看的东西必须在我前面,在我后面我看得到看不到。看不到。
所以表象,他说表象的问题和柏拉图的传统有关系,现在懂了吗?它传统就从它开始就要把事情要把东西要放在我们前面,作为一个像来观察。哲学干什么?哲学就是看像看一下这叫理论,理论就是看相,那么到了近代科学来讲,近代科学是什么?我们会说近代科学它的主要特点是对事物的观察。对事物的观察的前提是什么?它必须在我眼前可以被我看,对不对?可以给我观察,所以整个的西方的文化,这是他们的特点。
像我们中国人很少,就是说没有你从古代到自古以来,到了近代的时候,没有说被看出那么大的一个重大的一个核心的你的思想的一个领域的作用,要所有东西我就不看,我就看我一定要把这个对象来看,我们中国人认为不需要。中国人认为一个人跟思想一个人生事物结束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不看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种。所以我们中国人家五官。其中并没有特权意义,大家可以去读古书,没有特权意义,没有说这五官里面对吧?
耳鼻口舌,这些五官里面说眼睛具有特权,说中心的或者首要的意义没有从来没有,所以中国人是全方位的对世界跟我们的一个关系是全方位的,他不是一个表象。所以在这一点上来讲,海德格尔虽然不一定懂其他文化,但是这一点抓西方文化的思想的一个思维的一个课基本就能抓得住的。把什么东西都当对象来看。但是话要说回来,我们现在正走在西方题外大学这条路上,就是所有的人过日子都是只有看得见摸不着的东西,那是有价值的,有意义的,其他玩意都没有意义。
我上午跟本科生上课也讲了,学生经常来跟我说,张老师你要考虑考虑,我还得找工作,我还得成家立业。你追求真理是两个概念对不对?我追求真理你不要考虑我将来能不能找工作,这不是一回事对不对?这是两个不同范畴的事情,你怎么能把这个东西来跟我论理呢?这就是招了他的道,也相信只有找工作,这是可以做起来的。就放在我前面,这工作还有我是拿2500还是3000也是可以。我是这样也可以在这个项目是吧?可以看。
至于说我们可不可以对这个世界还有其他的感受方式,一旦不存在,对不对?一但不存在,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看,所以什么东西能够变成画画的,资本论都可以画成两张画对不对?然后还有太子宗,所谓中国老子万华,那么还有一个几米,包括我们有一次出版社开会,有一个戏里面的一个教授跟出版社说,跟复旦出版社说,你们少出这些理论书,多出一些连环画,今后就人类发展到视同时代了。
大家不要笑,所有这些事情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偶然的,是少数人一时糊涂或者说胡说八道,内在的你想想看我们每个人有没有这样,虽然我们不至于讲这么幼稚的话,可是把看放在第一位的是不是大家都是这样?
你还有没有比方说我对生活有除了看以外,我还有其他的感受,比方说大家为什么要来玫琳凯?无非是可以自己看,也是让别人看,我要把自己表象在别人前面,是吗?买跑车为什么?爽!实际上也是要让别人看,我也可以看,我有一次很奇怪,人家出去怎么走过那个地方,正好放着几辆跑车的展览了,他拿出手机就拍。我就觉得奇怪这有什么好拍的,其实在我看所有汽车都是很难看的东西,扁的长长的放在那里。人坐在里面是一个躯体是被扭曲的,而且是很不舒服的,对不对?
所以我们大家读书要把作为自己的问题,你才没浪费这两个小时,每个星期,否则不要来上我大学的课,你们去上别的课也可以,对吧?上这个课你可要进去,然后这课上完了以后能立马上一个台阶,不一样。我发现我以前的想法都有问题了,那就对了。你不要说我今天上课,这个是我自己看有点困难,现在来讲通过你这个东西我我能看懂的也不错,你要这样讲的话你根本就不要来。这些东西是给我们智慧的,什么叫智慧?就是看到我们很多的盲点。
你看我们现在实际上是在朝这条路上走,表象和被表象这条路上走。为什么要当名人,要让别人来看,要让别人看。有些人为什么愿意在电视台上面像小丑一样表演,为了让别人看见我,对吧?
所以在我看来,曝光率是一个很可怕很丑陋的一个词,可有的人你看我目光率高,在我看来这是很可怕的一个词,是不是?所以这个就是被表象。现代人他需要被表象,各种各样的明星之所以明星让很多人尖叫,是因为他表象,他会表象是吧?所以在这样的一种情况,比方说我们三五同好,一文共欣赏,一意相灵犀。一篇文章,大家都会心一笑,这是不能表象,这样的东西在里面,对吧?
这样的东西再也没有。比方说我年轻的时候朋友之间写信,男朋友不是异性朋友,经常一写词几页,可圈可点。现在写的为什么?年轻人心里有很多的想法可以表象出来,现在在异性的朋友恐怕都不会,写这个干嘛自动??算了,那就是人不一样。所以说这样你不能因为活法就是粗陋的,现在这活的粗糙你知道吗?这没办法了。但是真的很粗糙。
好了,所以我就跟大家千万不要把Vorstellung的问题,认为海德格尔讲的是一个理论问题。是一个理论问题,可是也是实际的问题。我们就生活在一种表象和被表象成为主要的生活方式和追求方式的时代,是这样的是吗?也就是西方化的一个时代,而西方化是造成了西方现代性种种问题的一个总根源,这是海德格尔说的,这是我刚才说的。
那么海德格尔说的话有没有道理?我们再慢慢的看,慢慢的瞧,现在我只是把我们生活当中跟表象和被表象的很多的东西,我们拿出来。我其实有的时候也很讨厌,比方说有的人出书一定要叫你提供照片,我也觉得出书了以后,你为什么要提供一张照片给人家,他觉得这是对你好吗?
让你这让大家都知道你这个人怎么样,其实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有的时候我不愿意把很生硬的把人拒绝,不是觉得他是好的,可实际上这种做法实在是觉得很没有意思的,你搞张照片发给他,学者主要的人家看你写的东西不是看你的长相对不对?好。
那么问题我刚才讲海德格尔一方面,他说他刚才讲传统必须被拆除,可另外一方面它的角色又是非常传统的,传统得不能再传统了,对吧?你看他只是在西方哲学最基本也是最原始的问题,存在问题上。对。
来提问题,而不像什么对党,因为根本这些问题不是我们的问题,而且甚至于否认这根本不是哲学问题,我们重新提出来了对不对?所以跟这些哲学家海德格尔真是落伍了,海德格尔真的是老古董,他还是和那2000年前亚里士多德伯拉图是一样的,他就提这个问题。而且还死不改悔认为说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问题就是这个问题,其他的都是从这个问题里面发生出来的。
所以跟现在的那些年轻先进家,后来的那些年少新晋相比,它的确是非常传统,非常的传统。
那么而且他在20世纪的一片反形而上语境中显得格外的落伍,正如他的学生加德摩尔所指出的那样说,他的问题实际上是一个,它的问题实际上是一个新的问题,它不是在西方形而上学内部提出的,而是针对这个形而上学本身的,他并不问最高的存在者,也就是上帝和所有存在者的存在,这些形而上学的问题,因为他不问最高的存在者和所有存在者的存在这些问题,他问的是什么呢?
他问的是他问的是,他问的东西首先展开一般这样的问题领域,也就是说建立他是问什么东西,首先展开一般这样问题的领域,也就是说什么东西建立起形而上学本身得以活动的空间,他问的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就形而上学活动的空间是什么东西?把它建立起来,你先不要问,因为最高存在者也好,一般存在者的存在也好,这些问题都是形而上学的问题,ok我现在不管这些问题对不对?
我现在问这些问题得以问的得以展开,这些问题的领域是什么?是怎么有可以问这些问题的空间的?这一点对我们中国人来说头脑也要很又觉得很难了,是不是?怎么会问这么一个怪怪的问题,提问题还要有空间吗?还要有一定的提问题的空间吗?提问题怎么有空间?我想问我想提我就提了,什么叫提问题还要有空间,什么东西让我们提提供了一个让我们展开这些问题的空间,这句话什么意思?不要急看海德格尔的书,就有像一看一本高明的侦探小说一样就有这点好。
他不断的提出一些让你觉得很,一开始他是觉得非常费解的问题,可是你仔细想想这费解的问题里面一定有文章,这就给你给好学深思的人提供了动力了。继续前进,继续跟他打交道,最后要解开它,所以这个问题提的就很高,说是什么东西让我们给我们提供了一个空间,让我们得以提出这些问题,比如最高存在者的存在,或者说一般存在者的存在,这都是我们知道2000年来西方哲学老提这些问题。
而这些问题他不去说这些问题合理不合理,他只说这些问题的领域是一个什么领域。好了,这句话本身是很清楚的,我们不要急是很难懂,但是我们慢慢的看它是什么意思,我们慢慢的看它是什么意思。
因此他说夏天还是伽德莫尔的话,海德格尔问的是形而上学是传统。作为伪问题的东西,绿色中心,也就是何为一般的存在,何为一般的存在?那么请同学们注意,这句话又有问题。前天他说加德摩尔说海德格尔先不问存在最高的存在者的存在,和一般存在的存在,那就是茶杯课桌,包括我们上课这件事情都是存在的。他不问,他问的是开放领域,那么现在你最后这一句话,你怎么说是一般存在本身?对。这就问得好。
我问的不是哪一个特殊的存在者的存在,而我问的是存在本身,也就是说一般存在。
一般的存在我问的他问的是这个问题,那也就是等于回答了前面问题。是什么能够让我们提供了一个空间,让我们可以去问复旦大学存在的,复旦大学的存在是什么?
上帝的存在是什么?它是存在本身是一般存在,所以它但是一般的存在它是一个问题领域,而不是一个存在,所以短短的加德莫的这句话里边有这几层意思在这里面。搞清楚了没有?还没有搞清楚,我想大家至少有一半的人有点迷糊,是不是?没办法。我如果再要讲的慢一点,再重复一遍到等到你们都搞清楚,我这个学期的课别上了,只能快一点,只能快点,就说他一开始他问的不是说具体的存在者的存在,他问的是一般的存在或者一般的存在,也就是说一般的存在,他提供了我们追问具体的存在者的存在领域,使我们有可能去问这些问题。
那么这里边问题根本对于我们中国同学来说,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第一,这个问题就是说为什么要问事物的存在?对不对?第二,一般的存在本身和事物的存在,特殊事物的存在是什么关系,这些问题都没有解决,我们先不去管它,先把这些记下来,等会再讲,这个是在我们讲讲文本的时候要讲的,海德格尔认为只有在这个问题上正本清源,才能根本颠覆西方形而法学的传统。
也就是说所以在我们中国人看来觉得很纳闷,首先什么叫存在这个概念?
我们就很难回答了,你别看现在的人开口存在闭口存在,你问他什么叫存在,我看没有一个答得出来的,他最多就是说很傻的,存在就存在。你逼急了他就来这么一句,他根本回答不出来,这就是我们中国人不诚实,你知道吧?他总是玩花活。存在,你问他什么叫存在?他回答不了了,然后他告诉你我也听过一个大牌,他回答实际上他认为存在,他理解的存在,我们大学唯物主义里面讲的就是客观存在,他是这么来理解的,这就存在,就存在决定意识那意义上的存在,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西方哲学为什么从古到今要把这个问题作为哲学的主要问题?如果不搞清楚西方哲学不可能入门,为什么从2000年以前从巴门尼德开始,西方哲学严格来说是从巴门尼德开始的,黑格尔和其他的海德格尔都有过说过这样意思的话,为什么从巴门尼德的开始,因为他直接提出了一般存在的问题,什么是存在?为什么存在而不是无,对不对?这是最一般的存在,为什么?这个问题在大家看来,这在从巴门尼德到康德到黑格尔到海德格尔,都认为是西方哲学的最根本的问题,唯一的问题。
海德格尔干脆加上一个唯一的问题,为什么?这个问题抓住不要放,西方哲学就入门了,知道吧?所以西方哲学入门不容易,这是一个入门的途径。我曾经问过我的导师乌克兰先生,我说还黑格尔那部著作最重要?她说当然是因为一般的人会说《精神现象学》或者《法哲学》,他说当然是逻辑学,因为逻辑学在黑格尔那里他讲得很清楚,开宗明义讲这本书是研究存在的,他说你也知道西方哲学嘛,
就一个问题存在的问题,当然这本书是最重要的,说这本书读不懂,其他都不要看,讲的斩钉截铁,没有商量余地,那就是吧?
所以就是这个道理,所以《大逻辑》这个书主要是费事,不过我还没想好这个书怎么上,所以没有开。开还是要开的,因为还这个书不上的话,黑格尔其他的书看起来还总是有点晦涩。那么下边他来讲就是说海德格尔认为,我们只有在这个问题上正本清源,才能够根本解决颠覆西方哲学的形而上学传统,反而几乎没有西方哲学家会否认西方哲学家一直在问存在的问题。可是还在海德格尔看来,西方哲学从来就没有真正的问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们实际上是把存在者当做存在来问。
那么2000年来的西方哲学为什么会犯这样的错误而不自知呢?海德格尔的回答是西方哲学本身就有问题,海德格尔正是从这个问题入手,开始他自己的思想思路,他因为后来比方说他也谈到马克思,因为我们系里有些人不太同意说海德格尔批评过马克思,海德格尔对马克思的批评是非常明确的,毫无疑问的。为什么?它很简单的一条,就是说你还是把存在当作存在者来讲,你不管把这个存在是当做客观物质世界,还是把它当做劳动,这都是存在者,而不是存在。
我再讲一点,当我们的同学看being的时候,或者说中文翻译成存在者的时候,不要认为说他的东西,他不但是抽象的东西做眼镜,听清多是宇宙推成为为的基本利益,或者我们讲的抽象的观念,这都是在爱的,都是存在的,而且还有各种各样的事情,也是比方说劳动,比方说实践,比方说助人为乐,这也是??知道吗?
也叫存在者,所以大家看书,因为我们中文一看到存在者,总以为他是一个阴影,是一个东西,他事情也可以叫做存在者,这个搞清楚了以后才能够梳理出所谓的存在的区分的意义是吧?我先跟大家讲,先跟大家讲,这个要记住。
这当然在海德格尔看来,你马克思再怎么讲,你存在决定意识的话,毫无疑问决定你不理解不放才能再发货。
存在者那存在当做存在者。那么海德格尔,在海德格尔的眼里,它传统哲学观念的问题是和传统形而上学的问题连在一起的。传统学而上学把一切事物看作是被表象的,被表象的,也就是说现成存在的静止的对象,现成存在的静止的对象,而哲学就是一种理论,也就是说一种看一种观察,一种静观,它的功能和自然科学是一样的。
观察和认识事物,从而把握事物的真理,基本上就是这样的,这种作为理论的哲学显然与事物本身只有外在的关系,为什么?他盯着事物的是事物外在静止的表现出来的像,对不对?他和事物的永远的关系是一个外在的关系,当然有的人会说我是透过现象看本质,可是海德格尔会一笑说什么叫本质?如果英文你又傻了眼了,英文又傻了眼了,我们等我们再讲以后要讲它意义理论的时候,我们会讲。我们先易后难,因为一开始我讲的太复杂了,你们马上就跟不上,而不是想看出来。
所以海德格尔就说你现在的一个问题就是说传统的我们就是这样一个看,那么这样的一个看,无法揭示事物的存在。因为存在不是现在,也就是说或者我们想在场现在在这里的在对吧?这是事物被表象的一个事物,它是现在存在不是特点,对吧?
存在是说他既现在也不现在,他是过去现在将来连为一体,那叫存在。而作为我被表象者的那个东西永远是现在,如果他不现在他在过去我表象不了他,他在未来我也表象不了他,有的聪明的同学会说我怎么不能表象他,我比方说我们通过回忆,通过预期,我可以表象一个已经发生的事情,或者说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对,你不要忘记,当你这样表现的时候,你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把它怎么样?放到面前对不对?还是把它放到面前,只不过面前是放到你观念的面前,还是Vorstellung,你还是把他被表象是吗?
那么这样的话,为此海德格尔在他的1919年的课程当中,他明确的提出哲学是什么?他说我先声明一下,他和他的老师一样,师徒两个在这一点上是一致的,就说哲学是科学的科学。科学的科学绝不意味着他是在个各门科学当中的一门,而这一门的地位比较崇高。科学的科学是意味着它是在所有科学之前的科学,就卧在身下是一种原科学,那就是科学之本。
我把它翻成语言科学,是一种科学之本,这种科学之本,那么为什么把它说为是一个科学之本呢,就是说它是追求最原始最根本,也是最先也是最后的东西的科学。我们一般的科学无论是人文科学也好,社会科学也好,历史自然科学也好,他追求的东西都不可能做到是最原始最根本,最先也是最后。也就是说这个东西不能够再继续推下去,它是一切所有存在的东西的一个根本。
当然原来的老式的的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也可以看作是这样的,因为唯物主义认为最根本的不能推下去的东西叫物质。唯心主义,认为叫精神。海德格尔在这一点上,对他们具体的答案他们不他说这个方向是对的,哲学得要找最根本的东西,它是不能再推了,它是所有一切的最根本的东西。那么最根本的哲学,因为它的对象,哲学的对象应该是最原始的,最根本的最高也是最后最原始的就不用去说了。
所有东西都把它画出来,最根本的是没有它就没有其他东西,最早的从逻辑上来讲,它应该是第一位的,最后的就是所有的事物最后要归根结底还要还原于它。
哲学之所以叫做不忘本身想象,之所以叫做原则学原科学,就因为他研究的东西要具备这样的条件,任何其他的科学都不具备这样的条件,所以没有资格叫元科学。好,那么在原科学也就是说原始的科学,或者说我们讲科学的科学,一切科学都从它派生而不是相似。然而作为元科学的哲学所追求的最先也是最终的东西,或者说作为它的起点和终点的究竟是什么?你看究竟是什么?对于新康德主义来说。是知识和科学的事实;对于胡塞尔来说,是意识的事实。
注意胡塞尔新康德的主义都认为哲学是原科学,新康德主义认为最原始的最根本的最早和最后最终的东西,它是哲学和科学的事实。胡塞尔认为是意识的事实。
胡塞尔认为说哲学追求的是一个意识的事实,那么对于早期海德格尔来说,是生命的事实,是吧?当然追求的东西是生命的事实。他和胡塞尔的分歧首先就在这里。对于海德格尔来说哲学就是现象学,而下边是他的原话,而现象学就是研究生命本身,尽管他有着生命哲学的外表,实际上他和世界观相反,世界观和是把生命对象化,请同意,对象化就是把生命表象化,把生命对象化和固定在一个文化的生命上的某个点上,相反则现象学绝不是封闭的。
由于它绝对浸润在生命中,它总是临时的,临时的意思就是说他和生命一起在流动,生态流动的生命就是哲学本身。而为什么海德格尔反对世界观?世界观是什么?世界观,我是给你的生命提供一种人生观,提供一种文化的态度或者一种价值的立场,在他看来这就把活的东西变成一个死的东西,只有一个死的东西,我才可以给你提供一个固定的观点,一种价值立场。
而他认为这个现象学它是,我等一会要讲可能今天来不及要讲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就是海德格尔早期的一个方法论原则叫做形式指示,就跟这个东西有关,请大家一定要注意听,而且要记,回去好好想一想,要不然的话这本书是看不出来。
中国人只有张祥龙教授,他对形式指示是在他的海德格尔那本书里面有所论述,但是我觉得他的论述讲了很多,但是我觉得好像还是没有把直接作为海德格尔的一个方法,它的到底一个目的在哪里?直接讲出来,直接讲出来。
但他也承认就是他张祥龙教授也是第一个提出也很不容易的,他说对不起,重要的一个东西还在作为早期,还是把这个方法的原则很重要,我们先把这个问题搁一搁,我们先把这个问题搁一搁来。
海德格尔他最初对形而上学的批判,基本上是按照第二代那种真知灼见来进行的,在他看来形而上学的毛病正在于他的形而上,完全脱离真实的声音,脱离人生存的事实性。对他来说形而上学是一种想入非非,是一种神话一种幻想的世界。他从形而上学是科,他出行而上学是神话和神智。形而上学。就是一个神,因为海德格尔当过神学神学院的学生,他说是形而上学,实际上是神话和神智,一个形而上学,那一个一种形而上学完全脱离了我们是是一种生命和生命和思维的响入非,这都是他的原话,是宗教意识形态和响入非。
这些指责实际上说的是一个意思,什么意思?形而上学完全脱离了我们的现实存在,成为一种想入非非的思想文化,而当他们当你于绝对支持的时候,它却对我们有限的生命闭上了眼睛,而哲学的堕落就在于它复活形而法学,而不是拒绝形而法学。
在海德格尔看来正是生命,而不是什么绝对知识,才是哲学主要关心的对象。那么这里我要对中哲的同学多说几句,中哲现在的毛病就这样,大家都是在谈形而上学,可是我们古人有真的东西,为什么?鲜活的痛切的生命感没有对吧?整天在哪里的,谁显示自己无比的高庙而上,完全用海德格尔的话来说,这是一个哲学的堕落。
我们中国哲学是最贴近生命的,所以当你把自己活生生的生命的问题弄掉,然后讨论最高的,所以我就说新儒家跟牟中山这些人是中国哲学最不在一部分意义上,也是在这个意义上,它使得我们大家就觉得哲学就是几个人来搞一些鬼画符的话,还背着情而上,这个是最高的本体,这是实体这本体。
你本来本去孔孟程朱陆王,那里的那种充沛的痛切的生命感受,还有没有了?没了,看了那东西火都会上来,对不对?而且你也看不下去,你看能够把他看完人很了不起,他耐性很好,对吧?当然还有一点,像我这种人不行,要血的温度要低一点的,他能够看下去,看了以后你要看朱熹的东西,那都是一句句的话,包括对学生问题的回答,你去看那活人在讲话,阳明也是这样对不对?你把这些东西跟我们现在的哲学的论文一比,你就知道问题在哪里了,那问题在哪里呢?
所以海德格尔讲的问题好像是西哲的问题,但是我不讲了中哲现在所有的西病,因为所有搞中哲的人在近代以来都以模仿西哲为能事。虽然模仿的也不很像,但是形而上学的坏东西很像,就是说离开了我们对生命本身的那种关怀和这个责任,然后我们就来谈一次显示自己的高妙。
其实用海德格尔讲,海德格尔这个话是很拉手的,是不是想路非你自己乱想,想什么东西想,对不对?你根本讲的那些东西第一没有用,第二瞎说。所以这一点是有的时候也在想,我昨天因为有的出版社给我送来了熊十力的论学书信集,还是希望我写个书信,我后来一看,毛病是他的学生犯的,但是老师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到五六年跟梁漱溟。
梁漱溟先生是说,多做少说君子敏于行,而纳于言。这是孔夫子的做法,对不对?他跟梁漱溟就说,他认为哲学的问题是宇宙论,要建立起宇宙论,然后所有东西你都可以说了,有一个最高的东西,那么慢慢就发生出来。
我还认为哲学要完成的就是宇宙论,所以他说痛切,说我将我这个人吃亏就吃亏在不懂外文,没有出过洋,如果我懂外文出过洋,因为董现在自然科学我是在历史上是大放光芒的一个人。所以错,如果他懂外语出过场,凭他的天资,他会发现他可能不会采取这样一条走宇宙论的路。
宇宙论就是离生命越来越远,告诉你道德是从哪一个神秘的整体里面产生的,宇宙事物的客观规律是怎么来的是吧?我们跟这都是一样的。
今天中国的远近大部分人没有指出这种状态,所以整体跟仓皇不是海德格尔的问题,他们还要报告一个最后的原子弹能够一下子跟你谈问题的时候,反推民主,这是本体。你坐下。我最不要听的。哲学就完了,被他们阉割了。哲学是有声有色,有血有肉的东西,是滚烫的东西,是不是?你去看看,我就不用去讲别的,去看看黑白白不拉就是废话,你知不知道?表面上苏格拉底也是很昏而很温的人,你去看看问题,内在的不一个问题,逼把你逼的走投无路,有的时候这就是一个存在,对不对?
穿戴包括古今中外是一样的,哲学家表面有很热情的,有很冷静的文字东西,你就看到那内在的生命在涌动,所有的大哲学家的东西都是这样的,是吧?所以我们要追求的是这样的这样的境界。是最好的学校管理。
那么下面还我们再来讲,那么还是在看来,他说但是哲学它实际上,哲学在哪个看来都是生命,而不是什么绝对知识,还是哲学关心的主要关心的对象。
海德格尔从知识的生命,也就是人的历史和时间性生命出发,批判旧形而上学和哲学,不是偶然的。虽然黑格尔在他的精神现象学当中已经提出了生命的概念,而浪漫主义也用他来反对理性主义哲学,但只是在形而上学,随着黑格尔的去世,日博西山时,生命概念才取代了存在概念,成为存在论的主要概念。
生命概念的可塑性和包容性很大,可以囊括灵魂、精神、自然、动力和创造力等传统形而上学的主要概念。因此人们用它一方面来提倡一种新存在论,另一方面用它来反对占统治地位的学院唯心主义,以粗鄙为物主义和实证主义。
狄尔泰赋予了生命概念历史性和事实性的内容,也就是对黑格尔在精神现象学都提出已经提出了生命概念,然后狄尔泰把历史性和事实性这两个重要的概念加了进去,从此以后生命概念就一生命就意味着历史性和事实性。这个思路大家这个思路要记得。
另外这个就是生命这个事实性和生命。所以使它根本突破了形而上学的窠臼,就成了后形而上学哲学的关键基本基本的关键词。青年黑格尔的哲学正是秉承了这一后勤的法学哲学的传统,一直到20世纪20年代中期,他在谈论存在的问题是更多的使用的不是存在,而是生命的这个概念。
那么形而上学他要追求的是客观的绝对的知识和绝对真理,这就使他的眼睛只盯着纯粹现在和非个人的普遍性王国,而不是生命在特殊的有限的时间和处境中的个体生命,也就是海德格尔称之为的所谓的事实的生命,或者说事实性生命。这事实的生命。
因为张祥龙教授也有一些学者把他当成事实的生活,我觉得不好,因为什么?因为生命概念,生命我刚才讲过,它不是一个海德格尔才提出来的概念,这个概念一直可以上升到黑格尔。所以如果你把它叫做生活的话,到黑格尔那里都得要说生活,包括到狄尔泰那里,那显然在有的上下文当中是可以,有的上下文当中这是不行的。事情不重要,所以必须是一个是生命是把它翻译成生命比较好,这样的一个生命的生命的亡生命的概念,形而上学对待生命的概念,海德格尔在1919年的讲课当中又称其为说这种理论态度,这种理论的态度是什么意思?
在理论的态度请同学们注意,也有狭义和广义之分,狭义的理论指的就是科学思维和认知当中表现出来的理论,也就是我们一般正常理解的科学理论,广义的理论就是指认识论、哲学、心理学和反思现象学对全部前科学经历的主题化。
也就是说我们把所有的前科学的内容,前科学的 ???一般翻成体验,但是我我是把它当成一个经历,生命的经历,前科学的生命的经历,把他从哲学心理学上用反射现象学哲学心理学和认识的把他对象化,这是广义的理论,而这两种理论不管是广义的理论,还是在意的理论对待生命的态度,都是把它当做一个固定的对象表现在前面,然后向研究任何一个无生命的东西那样去研究它。
这个是在海德格尔看来,在他之前所有的哲学都发生这个问题,为什么?还有他们的方法论错,我们慢慢来讲。他说这种理论无论是广义的理论还是狭义的理论,他都是把生命理解为静止的。非个人的那种常人的生命,也就是说抽象的一般的人,一般的人的生命。生命既无时间也无处境。这个也是存在与时间里面的一个很重要的概念。
他说在这样的话,在这样的情况下,生命没有时间的,也没有处境的,生命就变成了一个抽象的哲学概念,变成了一个抽象的数据,变成了一个抽象的数据,如此而已。因而是无历史的和超历史的,他谈不上历史,也谈不上超历史,有限的会死的生命,也就是说会结束的生命便成了一种永恒不变的抽象生命,就变成一种永恒不变的抽象生命。
海德格尔用了一个词,实际上这个德语是从拉丁文来的。他的意思是什么?他的意思实际上就是鬼魂和面具。他说那什么意思?就是说经过这种理论化来对待生命以后,生命不是一个相关的东西,它是一个面具,但大家知道面具是永远不会动的,对不对?永远不会动,他永远是这样的,或者说是一个鬼魂根本不是活活的东西,经过理论态度主题化和抽象化的分类,只是着戴着面具的鬼魂,根本不是真实的生命,是生命的自我异化,生命的自我对话,下面是他的原话。
这种异化了的生命生活在常人的平均化和公共化当中,以常人的是非为是非,以此来判断自己的成败得失,重重检查,但却没有自己的世界。
总之生命错量了自己,他用合适的尺度,这个却未能把握自己,而这也就意味着形而上学或者现有的哲学基本上是停留在理论的领域,而完全没有进入前理论的生命的领域。也就是说用这种办法旧哲学那种办法掌握不了生命,生命完全被它变成了一个带着面具的鬼魂,实际上不是生命本身,不是生命本身。
那么这样的一个海德格尔当然一开始就提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他实际上就是要让自己来解决这样的问题。
他说由于这样的话,哲学就是的哲学濒临的,他说哲学濒临的死亡的边缘,因为哲学你应该研究的是最敢死的,最根本的最早的最终的东西。对于我们人来说,最早最原始的最根本的最早的最和最终的东西是什么?是生命,更存在的是什么,生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但是哲学作为一个原科学的话,他应该是把握这个东西,可是现在哲学不把握这个东西,他告诉我们就像我们现在准则告诉我们科学是生命的学问,牟中山就行对不对?
第一句话哲学是中国哲学是生命的学问,但是他讲的生命不是我们每个人日常的生命,用海德格尔造就海德格尔的话来讲,是带着面具的不灵魂,不是人活生生的生命是吧?
所以他们的那个东西你没办法感动人的,没办法感受,而且你总觉得它好像不是人间烟火,我们今天的人类有那么多痛苦的问题,他们没有进步,他不进入,他始终关心的我怎么来搞出一个最高的整体,我告诉你所有东西都从整体里面来的,然后我在那里挖空心思搞一些,一会儿一会儿又是转一下,又是一心开二神又是怎么样,反正我无理搅三分,我要把它搞成一个立意高,不是资本主义,这完全是一种安排和操作。
我讲的刻薄一点是安排和操作,他没有能够不像黑格尔的转,他一句话,他就点到所有问题的中间,那么和非表象问题就来了,你就觉得对所有我们的问题都可以用这样的来解释,而那个东西你整天就在那里打,把自己大好的生命你跟着他就完了。去大致的体系。
那么所以他在1919年的战争研究班,就是他的战争其实还没有结束的时候,他开的研究生的课程当中,他就讲他直言不讳,说我们正站在方法论的十字路口,它将怎么决定哲学的生死?
我们站在一道深渊边上,要么落入虚无去,绝对的事实性,要么设法绝对的事物性看落入绝对的事物性,要么设法要入另外一个世界,或更确切的说是根本进入世界。
也就是说这些问题归根结底取决于一种方法,找到了这种方法,我们就可以把握活生生的生命找不到,那我们只能停留在事实次数性的就研究一个个具体的事物,而我们没有办法进入世界,这个世界不是给的是我们的生命世界,我们进不了这个世界,我们只能像研究物质一样,研究像研究天体,研究微生物一样来研究一个的食物。
所以他说我们现在就站在方法论的十字路口,那么他第一步就要解决这个问题,什么样的好的方法,革命的方法可以让我们把握住这样的一个活生生的东西。这个问题我们现在暂时对放一放,虽然狄尔泰和胡塞尔都曾经给他正面的影响,但他认为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能够提供一种合适的前景论的哲学方法,他们的方法基本上还是一种理论方法。
他说狄尔泰虽然提出了情景论的生活世界和视角论的解释自我和解释世界的方法,用“经历”这个概念,也可以翻译成体验,就用这个概念,他说他用这个概念来表示我们和世界的原始的关系,当然已经很用心了,德文当中是英文没有,所以很吃亏,英文就更容易形而上学化,请大家注意同学同学们注意这德文是莱文,就像英文的living一样,活。让它活起来,实际上是强调了一个动作的发生和进行,所以一而来的现在我们把它翻成体验是不大好了,实际上就是活生生活活的议案等,所以我把它当成生命经历,它是一种生命的经历,不断的在活。狄尔泰他提出这个概念,就他已经看到了,按照原来的那种办法,把我生命一定就成为一个抽象问题,没有办法和你的内心汹涌澎拜有始有终,又是永远是特殊的,在一定的情景当中的这样的一种特征给把握住,而当我用这个词你是一个德国人,就马上知道,这个词讲的就是我们一生当中每一个小时分分秒秒所体验的生命过程。
比方说我们现在这一个小时15分钟,这10分钟我们都在连,我们都在活对不对?
我们都活着,所以就你意思你是一个德国人,你讲这个词你就知道了他这里边所以海德格尔的确说狄尔泰他的确是用了心,可是说这个概念还有点问题,还有一个问题。他说这个概念它的确是用来表示我们和世界的原始关系,并且观念的确不是和表象和概念有关的感觉和知觉之类的东西,也就是说它不是属于我们认识能力范畴的东西,而是全主体的经验或者说是生命的经验,海德格尔都承认,所以他说狄尔泰已经达到了很深的层次了,问题第二开始看到他也想解决这个问题,所以用这个概念来直逼所谓的原始的生命经验,或者说我们讲前科学的前理论的经验,狄尔泰想抓这个东西,用这个概念他把握这个东西。
那么但是海德格尔自己早期也用这个概念,他认为他也是把它作为一个主要的理论的生命现象来看待,但是他认为虽然他也大量的用这个概念,可是他觉得这个概念还是比较模糊,因为为什么?他说第一,人们往往会把它看作是一种心理的东西,对不对?
我们也很容易说,我现在在活。而没有想到我这个活就是一个,而往往会认为我现在在体验我自己的活,所以他说这个概念有一个危险,容易心理学化,认为体验是一种内心的一个体验,而没有把它看作是一个事实,我们生命的经历,对吧?
因为aif你是在德语当中的确,所以为什么不能翻成体验,就是翻成了中国的体验,恰恰落入海德格尔要避免的那个意思。
所以他说这个词本身意识模糊不好,容易产生误解,容易产生误解,让大家会觉得这是一种纯粹心理过程,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的过程,这是一个。
那么第二,他的说心理学的主题,把它当作心理学的主题对象,恰恰用了理论的方法来处理前移的现象。所以就认为狄尔泰的解决方案有问题还是有缺陷,还是有缺陷,不能把握生命的本质的一个东西。那么他说那么胡塞尔怎么样呢?他说胡塞尔超时间的非个人的现象学方法,在海德格尔看来仍然是一种理论的方法,他把生命经历就把 Dna他把它当做一种对象性的对象性的东西,对象性的东西,在意识内部发生的事件,或者说他把通过反思把生命经历变成一种被观察的经验,他是通过反思把生命经历变成一种被观察的经验,那么这种经验可以通过反思的描述来把握,这样的话原始的经验变成了一个反思的东西,变成了第一位的东西,变成了第二位。他同样无法把握我活生生的生命。
那么在海德格尔看来,哲学是人类生命的一种特殊的可能性,因此它应该根据生命的事实性来理解,不能根据其他的任何东西清理的也好办,也好都不行,是吧?生命的东西就要根据生命本身的东西来理解他,这句话听了别人就会嘲笑他。其实你讲的到轻巧,什么叫生命本身的东西?这个东西从生命本身来理解生命,我们再看他的一个思路是什么,我们先把他的问题展开。那么海德格尔对哲学的目标和任务的重新规定,就决定了他必须找到适合自己哲学观念的方法,这种方法不是一套外在的操作程序和规范,而是就是人存在本身,所以这一点也是我们很多同学很多哲学系的人没办法理解的。
方法什么是存在的?对。在黑格尔那里其实就是这样,方法不是我们现在认识的方法,就是我们像工具一样的,可以由我们主观来安排,我们这里有物理系过来的同学是吧?我们讲方法总是我们处理对象的一种可以主观随心所欲摆布的东西,跟我们的存在跟我们的生命没有关系的,对吧?我可以用这种方法,也可以用那种方法,就看哪一种方法更经济更好更合适。
可在海德格尔看来和在黑格尔那里一样的,你去看精神现象学的讨论是吧?方法就是生命本身存在,存在本身就是方法,好,我想我们这里大部分的同学都会遇到困惑不已,为什么?因为我们长期以来受的教育方法是方法存在不存在这两个5角在一起踩着个还有没有一点水准?你先别急,等我们把他的大致的方法论的原则讲完以后,我们再回答这个问题,为什么海德格尔说方法就是存在本身好吧,现在我们就把它就是记下来,在他看来方法就是存在的,而不是说方法是一套人为设计的一一套步骤一步一步来可以达到的一个一个什么结果的这样一个主观的操作程序,也不是那么我再提一点,黑格尔的辩证法实际上也是这么个问题。
所以为什么《大逻辑》里面所谓的原来张思英先生他们总结的讲所谓的方法论认识论和本体论,其次呢就是这个道理,因为整个的辩证法就体现为存在自身展开的过程,但是这也是方法。所以这个思路是在德国哲学当中是其来有自并不是海德格尔一个人的发明,不是海德格尔的一个人的发明,当然存在本身海德格尔和黑格尔的理解不一样,这是另外一个问题,但是在这一点上方法就是存在本身这一点上两个人完全是一脉相承的,所以这一点也请我们的同学注意,德国哲学很难懂就这个道理,因为我们的常识绝不让我们接受这种观点,胡说八道对不对?存在什么方法开什么玩笑,一个是主观的,一个是客观的,所以我们慢慢再来理解他说要求说一开始我们的同学都能够把握他。
海德格尔它就是说那么你这个是方法,就是人类存在本质,这是什么方法?他说很简单,我这就叫现代人。但是这个现象要看声明,完全不是胡塞儿意义上的现象学了。
海德格尔把现象学理解为生命的元科学,他要探寻生命的整体,在其中表达自身的种种基本处境,这是现象学。现象学也就是生命自身的展开,或者说后来在存在于世间当中,他就讲清楚什么是现象学,现象学就是存在自身的展开,这就是现象学,也就是存在就是方法。 存在就是方法。那么。 海德格尔把现象学理解为生命的元科学,还要创新生命整体在其中表达自身的种种的基本途径。那么他在给雅思背思的世界观心理学写的书评当中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
那么这个书评是在海德格尔早期很重要的一部着作,从表面上看他是在批评雅斯贝斯的那本书,实际上批判的锋芒却是暗死无灾。表面上是针对雅思贝兹,实际上是针对胡塞尔。
更多的或者换句话来说,更多的是针对不止一个针对自己的老师,是不是针对自己的老师不在。 那么。 在他讨论我存在的意义是最明显的,就是一心。他的海德格尔在这里并不是要批判主体的内在性,并不只是要批判主体的内在性和胡塞尔的先验制度,主体性先验自我和主体的内在性,很多人都会批判你,他是要试图通过什么叫我存在,把现象学改造为他心目当中的那种方法,所以他就要重新来解释什么叫estine,我存在我存在是什么意思,再重新来。
来讲这个东西,来解释这个,来阐释我存在,那么追问我存在的意义,表明海德格尔根本反对胡塞尔纯粹自我的概念,而是要越过意识理论的主体,回到现实生活中的自我。下边是它的变化,这里得把我理解为是完全具体的。
历史的。
适时的自我。
在历史的。
具体的自身经验当中才能接近具体的自身的经验,就是经历,而不是反思意识,不是心理的活动。这一点。也非常关键。第一,这个主体绝不能再是康德和胡塞那种鲜艳主体,也就是说它的实际内容就是一个鲜艳意识,或者说反思意思不是的。这个主体就是我们每一个特别的人,在我们特殊的有限的生命进程当中的一切,这就是我。
然后怎么。 来接近我,也不能够通过我现在在思考,所以我存在我还没死,我活着。不能通过这样的一种方式,只有说在我们活生生的生活的过程当中,我们来切入这样的一个生命,这样一个我有限的历史的具体的活,所以可以介入的可以各种各样的生命,生命过程当中的各种各样的产品和时刻,我们都可以查到这样的一个生命经验,但这是首先,而不是像笛卡尔说的那样我思故我在。
后来尼采在权利意识里面就就批评,大概在四百六十几页里边就批评笛卡尔说他这个里边逻辑先后都搞颠倒了,你首先得要你存在,然后你才能够反思,你把第二部的东西拿到第一部里来,然后用第一步的东西证明第二步的东西,去证明第一步的东西。
所以尼采是很厉害,那几句话一下子就把问题给点清楚了,一下子就海德格尔当初是这样,他的对手不是笛卡尔,他是他老师,所以他的老师还是秉承了原来先验唯心主义的一个道路,认为我们的整个的怎么人怎么能够意识到出口,毫无疑问人是通过意识来一直到自我的,而且认为天经地义,除了意识,如果你昏过去了,你现在已经你睡觉了,你能意识到你自己吗?他们觉得这天底下还有谁能夺到这样一个道理?
海德格尔说不是的,如果你不活的你会有意识吗?所以活着比起你有意识来说,哪个更偏哪个更厚,你不能不承认我们生命当中有很多潜意识的东西,潜意识的行为,所以在这里面还代表我们现在来把握这个问题如何这样的东西,因此我有我下边是他的话,因此有我系我在其中把我自己作为自我与之相应的基本经验是十分重要的。
我在这个中间把我作为自我,来相对的经验是十分重要的。
这个经验在原来的就哲学家那里叫做意识,我们在意识当中遇到自己,而在海德格尔看来,我们是在实际的生活的经历当中,我们遇到自己,我在地球上跟人家起了一架,跟他吵架,两个人眼睛瞪了一下,就在这样的生活,我们意识到我们自己,而不是在反复沟通,不是在先反思,我在想问题,所以我存在恰恰是我们说今天肚子饿了,我们再存在,或者说我们要到哪里去打一个火车,快跑在这个当中我们意识到了,所以他说这个经验很重要,为什么特别讲这一句呢?
因为在这之前大家都认为经验就是意识经验,而在海德格尔看来,这个经验是生命经验,所以这一点不一样,知道吗?这一点不一样。
那么这个是那么从基本观点出发,海格格尔就是针对胡塞尔为我们的认识提出了他的经验概念,这个经验概念强调的不是理论的静观,而是身体的历史的生命活动。这种活动就是人存在本身的实施,这一点特别重要。
这个是我特别好奇,因为这个词在《存在与时间》里面太多的出现。他死的很简单,我不愿意把它叫做实施,具体我们怎么去做,是吧?
所有的东西的实施都是要破除的就破除的,但翻译有的时候不一致,因为书也太长了,有的地方不一致,大家有的意思不对,还有一个就是不对,有的还可以把它翻成活动翻翻,基本的意思就是一个实施,就是一个实施,那么生命的活动就是人存在本身的实施。
如果我们把存在看作是名词的话,那么这个存在的动的整个就是存在的事实,所以非常的重要,而且它更多的是使存在的实施,而不是我们倒杯水去上课这样的实施知道吗?
所以这个概念特别重要,因为看中文有的时候看不出来,但是看德文你一看到报中文你就知道它不是指一般的实施,也就是存在的,这是存在的事实。或者说我们就中文很难表达就存在的具体的一个过程就叫过程。
说所以在中文当中你要看他,你看不出来他有的时候把他活那个活动,有的大家还在执行,实际上就是存在的存在,存在的过程存在的一个疑惑,这个概念特别重要。
这个活动就人存在本身的实施,它是潜反思的经验或者说是严肃经验。
在这种事实的经验当中,我并不问自我是什么,我在可理解的东西通过生命有触摸,我是通过生命或者说这个地方可以把它当成生活,我通过生活我有自我,我通过我活着,我有自我,也就是说这个道理很简单,在海德格尔看来,你们唯心主义哲学家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我们实际上怎么会认识到我存在?我的意思就是我有自我意识,我小的我是我怎么会有我,就是因为我活着,而不是说首先是我活着我就有我了,而是说我要通过反思我再思考问题,我才能够有我,这不对,这就是尼采讲的。
你把逻辑上第二步变成了第一步了,你偷换了步骤,在海德格尔那里自我他不是一个反思的概念,而在康德在胡塞尔那里自我绝对是一个反思的概念,在海德格尔那里自我不是一个反思的概念,而是一个存在概念。
我存在的意思就是说我首先是一个在实施着的我,也就是说我首先是一个活着的,或者说我首先是一个存在着的我,对不对?
我首先是存在的我。在德文当中他会说40and440 and then,这样不成把这个变成了,因为用它把它的动词形式弄出来了,后边再加上一个形容词的结尾,把它变成一个形容词,我是一个实施者的自我,我永远是一个活着的自我,活生生的在活着的自我,而不是说一个静止的我在反思的。对吧?
对这个是海德格尔讲的是没有错,实施的自我,那么也就是说是存在的自我,而哲学作为人的一种存在方式,它不是外在于自我的东西,从事哲学者本身极其尽人兼知的可怜,同属于哲学的事情,可怜就是他是有限的,他一定要死的。都是哲学。
所以我们有的时候在讲中国哲学是生命的学问,西方人就看很明确,在古希腊就已经有这个意识了,人为什么要有哲学?问这个问题等于问的你为什么要调整,所以从新到了近代形成了一个说法,哲学是违法是我们的一种生活方式,尽管现在的学院哲学家那些教授们早就把忘了九霄云外,但是哲学究其本身,他的生命的投入,要不然这玩意不能吃不能穿,不能给你带来任何好处,凭什么一流的脑袋都要去搞这个东西,难得要死对不对?
搞10来年都看不出个结果来的,就是这个方法。
就是这个道理,那么海德格尔在这里讲的很清楚是吧?他这个我们 活着,我从事哲学这本身它就是一个哲学的事情,哲学的前提就是通过生存实现了人类生活,或者人类生命,通过生存实现在人类生命,哲学属于这种存在,是这种存在的一个要素。那么如果这样的话,哲学的问题其实就是人类存在的问题,反过来人类存在的问题必然是一个哲学问题,后边的这些话都是我的,理解都是我的发挥。
所以对于海德格尔来说,这是很清楚的一件事情。是吧?我们存在这本身是一个哲学的问题,就哈姆雷特就是说准备要拿土地,这是一个哲学的问题,是吧?对于我们所有的人来说,这也是一个哲学的问题,所以西方人前几天看的,最近上一次前一阵子看到一个西方人想,所有的人都是哲学家都有哲学,只不过大部分人都有坏哲学,这没有错,就所有的人他都在某种程度上他都会触及到这个问题,跟大部分的人他是一种非哲学的方式来对待它。
而所以我们在讲,所以中国哲学为什么讲堕落也是原来没有错,牟中山讲中国哲学是生命的学问,可他现在离开生命十万八千里,对不对?离开了生命十万八千里,所以今天我要讲中哲的同学,当你们在做你们的课文的时候,千万要记住你们的你们的哲学取向。你们看如果还认为说我搞材料,我搞考证,我搞收集那个东西,我这就叫学问,没有错,没有人否认你这个叫学问,那不叫哲学,你叫学问不叫哲学,你那是知识。
哲学是说你怎么来交代你自己的生命,所以这些东西海德格尔在这个地方一下子把对西方的理论哲学引入观众的哲学,他一下子要引入到直面自己生命本身,10年之内自己的生命本身,所以人类的存在它就变成了一个科学的问题。
我今天这个时间到,不过我有一点我没有什么作业,这个可能你们回去好好想一想最后这个问题,你们所有的人大部分外系的人我不管了,你们自己哲学系的同学你好好想一想,能不能把这个东西讲明白?
我活着我找工作,我结婚生孩子跟哲学有没有关系,是不是哲学的一部分?
想清楚了在什么意义上是哲学的一部分,不是来跟你说,我要找工作的时候还在念叨存在还是非存在,不是,而是说你如何来把这样的一种存在方式从哲学上去理解,而你当你那样的说,我这个是从辩证法正面看,找工作是应该的,反面看不应该,那又是什么?
以物的方法理论的方法对不对?不是整个事就行,而上学的方法,说任何事物有两面,正面怎么样反面怎么样,那是就行而上学方法不是海德格尔这样子,也需要找一个方法,所以最后今天的我们结束的那个地方是你们思维的开始,思维的开始,如果你们不进跟着思维的话,哈海德格尔东西你越听越悬了,你会后来就觉得这个人怎么是这样来讲问题呢?他讲讲问题这样讲是有他不得已的地方。
好,我们今天就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