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轨道
荒废了好久,要开始做个人了
这一年里,形骸具散,看豆瓣er转的普金的凡尔赛段子的时候,只看到他臃肿的脸,嗯,我再不开始锻炼,马上就要那样了吧
李盆的书的前言,用来自我激励
「人是无处可逃的,到处都是普通的一天。
没有另一个地方,也没有另一份更好的工作。没有改天没有来日,没有等一等再说。没有整块的时间,和阳光打在书桌上这种愉悦时刻。
没有灌好墨水的笔。
如果想写,就直接在胃里开始写,在脑子里也可以。在地铁上,会议室里,大中电器门口,交电费的时候,超市二层膨化食品区,都没有什么妨碍。
除了母语,和自己头上的一小块寂静,别的什么都不需要,用不着什么群山和地平线,也用不着喝酒抽烟。在这个社会上,用母语写字,是你唯一能完全由自己掌控的一小块事情,不大于一也不小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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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阳光打在书桌上这种愉悦时刻”,觉得蛮惭愧的。过去的半年里,在空间上非常奢侈,除了常住的市中心以外,还租了一个有风景的宽大房间,放了一张非常宽大的可升降书桌在宽阔窗户前的大地毯上(感谢corona、感谢疫情、感谢经济下滑、、、反正,我就是那种五月份开始死者的人数开始破百而造成恐慌市区因此而空旷起来就莫名高兴的坏种,除了有一天,在一个三环的购物中心看到一个衣冠整洁的工薪族,茫然不知所措地在那里走来走去的时候,真的蛮难过的。。。;另外,破百的那个星期,就有瘦削的俄罗斯妇女在地铁上对我比corona的口型,我咧嘴一笑,气得她马上对我比划咔嚓脖子的动作,然后下一站下车,至此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 不给我反击的机会,以保持这场远距离的气场互殴里的领先地位)。你知道夏天的赫尔辛基在郊区的静谧老旧小区里,窗外的绿荫和阳光以及凉爽的空气有多惬意。
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原来设想好的要充分利用时间在那里写点什么学点什么的打算连开始都没有做到过 。。。
最美的秋天也是什么都没有做(因为要忙着洗盘子,来付房租),连夏天都不如,连食物都没有做 。。。
想到很久以前就得出的人生体验,不能太沉溺于路途中的风景。泥泞中跋涉的那一刻、偶尔看到路边的明媚风光或者爬到小山顶的暂时放松,都只有放在整个坚忍旅途背景的记忆里才有意义,如果停下来了,那风景就什么都不是了
继续自我勉励
还是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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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另,每次疫情的高峰时期,我就比统计数字还提前感知 —— 三月份的那一波是喉咙痒加眼睛有点慢性炎症,每次去购物中心里的超市买菜回来喉咙就开始发痒,10月11月这一波是坐着通勤火车没带口罩下车也开始喉咙发痒(于是我以后坐公共交通都开始乖乖戴口罩),以及新的非典型症状是流鼻水,真的是其它症状都没有,就是很容易就清清的鼻水从鼻孔里流下来,真的是鼻水,不是鼻涕;以及,最近的这一次,是对面坐着一个黑人,在拼命的忍咳嗽,嗯,你晓得的,像贫穷一样无法遮掩的咳嗽冲动,于是我就把包里的无糖版渔夫之宝分享给他,嗯,两分钟以后喉咙的干痒过去了,他难以置信地把手里那包润喉糖看了又看,然后跟我讲了几句,说真的有效啊,我就讲是的呀,真的蛮有效的,只有K超市有卖,1欧一包。要命的是,我下了车马上就开始喉咙痒 —— 老娘我就晓得这一波更厉害,妈的隔着一米左右对面坐着,都戴了口罩,就讲了几句话,我就能够喉咙痒。
除了第一波我有好好对待,天天吃渔夫之宝、钙片(维生素D)、和蔓越莓胶囊(我的邻居,一对70多岁的老夫妻是每天吃冰冻的蔓越莓果,人家还好好地活到现在,甚至2020年初的时候老太太可能得流感了,每天深更半夜都来好几段咳嗽,现在连咳嗽都不咳了,我又好久都没看到她,甚至都担心她过世了,结果人家仍然很精神地买了菜以后几步一歇地拖着购物小推车爬楼梯回家,仍然拒绝任何帮助。最近楼里电梯开始用了,她还是爬楼梯。跑题的说,大部分的芬兰40、50岁以上的那些人,是非常值得尊敬的,垃圾除外,垃圾老了不过变成老垃圾),还有那么一段时间觉得有点气短,于是就去跑了几天步;后面这几次我就是大不了喉咙痒的时候吃几颗渔夫之宝,连钙片都不怎么吃,当然,洁癖如我是每天都洗20-40分钟的热水澡的 。
讲真,我真的觉得新冠发展严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接触者没有/不能够好好洗热水澡(嘿嘿,我跟一个朋友这么讲的时候,他怀着对我这种没受过教育的人的鄙视问道,那你是说芬兰人不洗手、不洗澡是吧,我只敢在心里头说是,是的,是不讲卫生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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