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云南十日游记
10.29-11.07和母上在云南昆明，大理和昭通三地旅行，也是2020年第一次旅行，试着写这么一次事无巨细又啰啰嗦嗦的游记。餐厅和景点名称已经全部黑体标明，文末再附几个我没去成或是路上经过发现热闹就标注了的地方，或许读者会有感兴趣。
29日
初到昆明，没有预想得冷。整理行李时，我最苦恼的部分就是在29度的厦门想象9-13度的云南应该是怎么样的。落地长水机场，舷窗外是阴天，刚下过雨，像苏格兰。乘坐30分钟的六号线再转一站地铁后入住酒店，稍作休整，行至马路对面的福照楼吃汽锅鸡，牛干巴，凉米线和笋炒火腿。大概十年前在勐康的菜市场买过一次牛干巴配糯米饭，非常怀念。这顿牛干巴分量足，于是打包带走做在昆明余下两日的零嘴。座位正对着的包厢有家庭聚餐，众人高歌非汉语的歌曲，此起彼伏，感觉福气满堂。第一餐暴饮暴食，扶墙而出，回酒店后和母上商量接下来的行程安排：临时决定去大理，然后再去有友人招待的昭通。国土有多大，通勤就有多累，早早就休息了。
30日
这次旅行前一天去打了羽毛球导致浑身酸痛，今天更是变本加厉，清晨醒来后在床上咿呀乱叫地拉伸了好一会儿。九点出门，坐地铁到小菜园站，期间中转了两个月前才开通的四号线。地铁站里有一个纪念展，其中介绍了常常坐在云南房顶的“瓦猫”，镇宅用。我猜这绝对比现实生活中的猫更压得住场。出小菜园，马上就能看到一段废弃的石咀线铁路。和厦门装饰过的铁路公园不同，昆明的这条铁路只是非常野生地放在那里。和母上顺铁路走到云南师范大学的后门（西南联大旧址），昆明理工学院的正门，路过云南大学，因为疫情全部关闭，于是就算纯粹打了一下西南联大的卡。之后随文昌巷向南走，行至文化巷口，看到彝家羊肉饵丝店想起自己没吃早饭，便要了一份小碗饵丝。不知是不是与彝有关系，味道和西昌吃过的数家熊氏羊肉粉极像。这份饵丝也拉开了在云南吃粉的大幕，先简单介绍此大幕的两个情况。一是，云南许多的粉标价为中/小碗10元，大碗12元，无论何地无论品种。二是，我和母上为了少吃多餐，每次都只分享一份小碗粉。吃碗粉往南走，路遇漫林书苑逛云大出版社专柜，购《云南回族历史与文化研究》。云南自然是所谓少数民族文化研究重镇，出版和翻译了很多挤不进“主流”书架但重要的书，比如少数民族间的关系研究。拿着新买的小书，循着昆明极窄的人行道走进另一家大象书店。这是一家在地下室的书店，门口贴着许多海报，比如法国大使馆的活动，诗人于坚的对谈等等，看来是一个比较成熟和有影响力的文化空间。书店内自然也有于坚的专柜，购买《诗歌之舌的软与硬》，讲新旧诗（还未读，可能有偏差）。这个购书选择大概是潜移默化受了前段时间看叶嘉莹纪录片的影响，其中痖弦简要地说了一下新旧诗的事情。在书店还看到了本地的文学杂志《滇池》，在云南和东南亚的华文书局都可以买到，好奇是否有一个远离且不同于中原的生长的华文文化圈。从书店出来被对面的一家木工作坊吸引，满墙的工具特别漂亮，带着羡慕之情进店逛了一圈。走回文化巷，街口有一家端仕小锅，进去吃了招牌粉，母上格外喜欢其中的油渣子。时间近饭点，外卖小哥慢慢变多，我们吃完也就再度扶墙而出。过马路，继续向南至钱局巷，一路下坡连接省图书馆，一街之隔便是著名的翠湖公园，中间有闻一多文化长廊相连。街上（名为巷实为街）有两家值得驻足的食肆，一是雪儿泡菜，友人推荐我买点辣椒蘸水拌水果，说是要和厦门的芒果蘸酱油比高下。我们买了一些草莓，李子和螺肉回酒店吃，同酱油芒果比如何我是不知道（是的我没吃过），但是泡菜的味道还是挺好的，水果其实提供了辣之中的微妙的甜。泡菜的对面是晨曦豆花米线，本来是一过而不入，但是生意太好，于是回酒店前折回去要了一碗，10元。豆香味浓，浇头好像在西昌吃过的咸豆花。
走完钱局巷，便左转去参观云南讲武堂，里面有“中国远征军”和“云南讲武堂”两个展览，都值得细看，原因有二：一是中国远征军，或者说，二战在东南亚战场的相关展览是很少的（学术和大众的关注也是比较少的），所以无论展览质量如何都值得了解。二是对于讲武堂而言，云南的近代史很多时候就是讲武堂的历史，直接但不恰当的比方是北大和五四。展览中我还了解到讲武堂培养了韩国首任内阁总理兼国防部长李范奭，韩国空军司令部参谋长权基玉，朝鲜最高人民会议常务委员会委员长崔庸健，越南临时政府主席武海秋，再加上龙云，卢汉，朱德等等，这绝对是将帅摇篮了。不过，讲武堂在西南联大来昆明三年前关闭了，不然翠湖畔到底得多么的人才济济。出讲武堂便是翠湖，大小几乎是厦门的中山公园而已，非常平凡。汪曾祺笔下“穷溜”的翠湖就和他写的高邮咸鸭蛋一样令人神往，但是实际生活里咸鸭蛋的确是更好吃一些。
回酒店小憩（主要是我），母上去酒店泳池游了泳。自从她开始规律锻炼以来，旅行一定会带游泳衣，也会留意泳池比较好的酒店。消耗一通卡路里之后，我们决定在周五晚上去附近的顺城街一带逛一逛，感受下夜生活。第一站是顺城社区，也就是清真街，在清真撒香特色小吃吃了一碗大酥牛肉粉（第四碗粉了），有点小学时节厦门曾流行的花溪牛肉粉的味道。本想吃牛肉冷片，但祥牛斋已经打烊，于是在隔壁买了烤串儿站在街上吃，十几米外便是低调的顺城清真寺。穿过热闹的街巷和两家生意极好的自助川渝火锅（川渝火锅在云南的生意感觉普遍不错）来到主街，周五晚上的人流出人意料得少。人在临近南墙街巷多了起来，街上有不少喝啤酒的地方，我要了一品脱的白熊，带走了一瓶京产海盐酸啤（但我真的喝不来酸啤），母上买了一盒木瓜舂鸡脚，是将辣椒，蒜头，木瓜丝，薄荷叶，鸡脚等其他材料放到一个巨大的钵里面捣，兼具泰式的酸甜辣味，特别开胃，可惜真的是太辣了（湖南人第一次失格）。喝完酒沿五一路转北京路走回酒店，不过十点左右，街上人影稀疏，和长沙成都之类的零点堵车盛况相去甚远，倒是让我想起几年前的延吉，晚上也是意外得安静，不知夜生活和边城有什么关系没有。
31号
今天起床后先参与了母上的游泳的日课，洗漱完毕，十点半出发去大观篆新农贸市场，真是大开眼界。首先，农贸市场管理得当，整洁干净；其次，蔬菜质量好到惊人，而且品种多样，价位清楚，大多采用米其林命名法：产地-细分品种-名称，让人走上前去问“这个苹果怎么卖”都显得不太专业。摊位上有很多没见过的蔬果不说，连西红柿这样常见的蔬菜都呈现出了一种令人陌生的饱满多汁态；甚至有一瞬间我这样的芋头绝缘体都闪过了“那个芋头可能很甜”的念头。同理，牛羊鸡肉的质量也极好。我和母上都觉得，若是原材料好到了这个程度，云南人胃的乡愁在外地大概也无从平息起，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农贸市场里也有几家人气很旺的小吃店，我努力地排队买上了一份会泽黄焖羊肉粉，之后又买了牛干巴做手信，以及一些鸡纵菌和米糕带到滇池旁边吃。
午饭后，从农贸市场打车去滇池，一开始不时迎上骑自行车出游的人，当时我想如果能有这样城外郊游的好去处，汪老在的话也会再记上一笔吧。然而越接近滇池越尘土飞杨，建筑工地开始密集了起来，修路的地方也多了起来，行道树旁成好几排地停着工人来做工骑的电动车。前一天晚上我看了几篇关于张正祥守护滇池的报道，他之前告了排污企业，现在又得告房地产商。这短短几公里就看到的7个不同楼盘和滇池那宇治抹茶般的湖水是目前的情况。到滇池，也是大概十年前来过。虽然一直不太欣赏喂动物的举动，不过海鸥招人喜欢且聪明是真的；当然，如果是苏格兰的海鸥，它们经常还表现出过分自然熟和超重的特征。沿着海埂大坝走了一会儿，吃中午买的米糕和菌，然后搭乘滇池索道上西山，不进景区，往山下走4.8公里到茶马花街，去看了聂耳纪念馆，路遇两个秋意盎然的寺，一个徐霞客纪念馆（徐霞客在云南简直无处不在）。最后在茶马花街上吃了一碗鳝鱼粉（第六碗了，母上表示心累），建水豆腐和藕粉后，坐地铁回酒店。晚上本来要去斗南花市，然而我俩不热衷花且累，作罢。在酒店看了一会儿湖南卫视同淘宝的晚会，我才明白原来双十一在1号就开始了，于是熬到午夜付了钱。如果有什么其他的想说的话，那就是希望明星们尽量不要开麦了。
1号
今天的主要安排是午饭后坐两个小时的火车去大理。酒店就在火车站附近，所以比较悠闲。早晨打车去岔街附近的昆明市博物馆看国保经幢和飞虎队展览。 看飞虎队展览的时候总是想起齐邦媛的《巨流河》，她那最后献身于驼峰航线的男友和在西南联大读书的她的故事。博物馆里还有恐龙厅，存在于一个市博物馆里也是一个地方特色了。午饭在火车站附近的西双版纳勐海傣味园吃的，点了柠檬撒，老奶洋芋，菠萝饭和烤鱼。柠檬撒实在又简单直接又美味了，打算回家自行研究看能复制多少。我们在晚饭前到达大理，火车站位于大理新区关下。民宿的人来接我们，花了约莫半个小时到住处。我们住在一个叫做隐仙路的地方，位于大理古城西北角外的一个坡上。民宿的人说大理的旅游经济恢复得比较缓慢，现在也就勉强到了一半的水平。确实，我们走在街上时，也能从绝大多数空荡荡的饭店感受到今年店家保本的艰辛。大众点评在大理特别不好用，我想主要是因为本地人不太使用大众点评以及所谓网红店的营销又做得太到位，点评上出现的都是一水儿的网红打卡地和连锁店（比如段公子）。在彻底屏蔽这类餐厅的基础上，我们走到三月街试试运气，最后走进了唯一一家有人在吃饭的餐厅，白族饭店。晚饭吃了生皮，炒海菜和炒饵丝。饭后从西门进古城内，在洋人街附近走了一下，晚上大多是散客，加上下雨，人并没有很多。因为是临时起意来的大理，我什么功课都没做，不知道大理古城原来是一座活着的古城，不是一个景区。比如说，大理一中和小学都在古城里面，这一点还挺增加我的好感。另外，受一些网络文章的影响，我一直好奇那种在大理的一个下午喝一杯咖啡就搬到这座城的魅力到底是什么，所以第一晚雨夜的散步感到了些许失望，觉得这不过是另一个比较不吵的凤凰而已。不过现在回到家，翻看书架上万哲生的《大理外传》，我感到大理已经和1993年的那个大理有了天翻地覆但又意料之中的差别。
2-3号
我和母上决定报一个两日的旅行团，这定下了我的大理旅行比较平庸的基调。母上在二十年前来过大理，不过她除了对美食的依稀印象之外也不太有其他的回忆。大概是与最美的大理擦身而过了吧。我们没有驾照，而且目前大理洱海治理工作如火如荼但又时有时无地开展着，据说洱海东边环海的道路不通，再加上1号看的天气预报显示后两天都在下雨（然而大理天气预报不准，同苏格兰），所以就知悉利弊的前提下跟了团。第一天（2号）坐了感通索道上了苍山，去了蝴蝶泉，最后在崇圣寺三塔收尾。第二天（3号）花了四个小时在各种卖场，最后坐了一艘较大的游船从喜洲到才村码头，途径南诏风情岛和双廊。第二天乏善可陈，而且几乎不跟团的我被鱼贯而出且迅速包围你的服务人员吓了一跳。第一天还算满意，苍山的索道有点张家界的意思，比较长，而且要跨越两个峡谷。苍山有许多的峡谷以及溪流，最后都注入洱海，而洱海的水汽在清晨会涌向苍山，快速爬升两三千米后形成下雨的气象条件。雨后彩虹都是挺常见的事情，2号清晨的彩虹宛如直接被插在我们眼前的土地上一般，非常壮观和生动。三塔也是我只在文献上见过的建筑，实景看见还是感到非常优美。2号晚饭是大理最满意的一顿，我和母上非本意地挑暴雨的时段去业记保山板桥牛肉火锅觅食。我们点了半斤牛肉，半斤牛杂，薄荷，饵块，连根（也就是藕）还有青菜，二两玫瑰酒和梅子酒，后追加了2.5度的大理啤酒。啊，用饵块卷着薄荷在蘸水里过一下的味道真是衷心希望大家都能知道。火锅是铜锅，烧炭火的，让我想起幼年外公外婆家楼道里总是堆着的蜂窝煤，而母上是想起了她小时候过年吃的烫菜。3号晚饭本要寻去在南门的玉洱路上的海西饭店（当地人说这条路上本地人开的餐厅较多），然而老板任性不开，于是随意寻了一家店吃酸辣鱼。在经历了母上非常惊险地卡鱼刺之后，带着感恩的心回到了民宿。
4号
两天的旅行团之后，我们终于有机会在白天逛一下古城。早上我们去北门菜市场吃早饭，这是所谓”活着的古城“的又一例证。农贸市场还是那么繁忙，我们在市场旁的红英小吃吃稀豆粉配油条，以及甜汤配喜洲粑粑。生皮凉米线要十一点半以后才有，希望之后去大理的朋友能替我吃一口试试。有花椒粉的稀豆粉好吃又管饱，特别合我的胃口，倒是喜洲粑粑实在过分扎实，超越了湖南人对粑粑的理解。甜汤上放了一片炸乳扇，我过分草率地咬了一大口。吃不惯，而且浓郁的奶味儿余韵悠长，强迫我“回味”到中午。每次快要忘记的时候，街头巷尾卖炸乳扇的摊子就会将那个味道亲切地送到我面前。早饭后，我们先向南走，去参观大理市博物馆，天主堂等地方，还在路边的水果摊子买了点佛手，蛇皮果等水果尝尝。至于味道，母上的评价是，这些水果不流行是有它们的原因的。路过游人如织的南门，向东走去大理床单厂艺术区，我在海豚阿德书店买了本次旅行唯一的纪念品，一条布做的鱼。母上在楼下的旧货店买到了她中意的帽子。午饭本想去昨晚瞎逛时候看到的肥肠鸡餐厅解馋，然而店又关门，于是找了一家私厨（大理很多餐厅都叫私厨）吃了本地另一个特色菜，永平黄焖鸡。我觉得比鱼更好吃。下午四点坐火车回昆明，住塘子巷附近，方便次日搭飞机去云南北部的昭通。晚餐在酒店楼下的宣威拾味年饭馆解决，吃了红三剁，血辣子和宣威小炒肉。宣威菜的初印象有点像湖南菜，下饭，但是油性大。
4号也是美国大选的首日，这天的走势也是以小时计在变化，让人无法判断一个比较有说服力的走向。我在午饭时间看到佛州的结果，随即决定晚上睡前再搂一眼就好。不得不说，虽然我对这个事情的态度，相比很多所知甚少却爱摇旗呐喊的中国同胞们来说，几乎算得上是隔岸观火，也不觉得新的总统一定会有一个新的气象，但是我认为旧的这位绝对应该离开。因此，4号的局面不得不说一度让我比较压抑。4号和5号两天，我都在凌晨三点自动醒来看了一眼数据直播，也不知具体是什么动机。不过现在都尘埃落定了。
5号
在酒店吃了米线后（另，我们在民宿的早餐也是米线，就姑且不再数是第几碗了），我们去机场坐35分钟的飞机前往昭通，飞机上我都在听提前下载好的和大选有关的播客。落地，昭通机场几乎就是两间平房，极其简单，后来一查果然是军用机场转民用。昭通处于云贵川交界的乌蒙山区腹地，天麻和苹果特别有名，无论在昆明还是厦门的市场上都是一个品牌。昭通人的方言混合着四川话和贵州话，不好听懂。如果用一环路来定义昭通的中心城区，那么这个城市真的不大。我和母上在下午几乎走遍了一环路内的区域。三点，我们出现在琼华缘天麻火腿鸡总店里，服务员从午睡中醒来给我们准备了一份很大的小锅，黄花菜和酥肉。云南的火腿也很出名，比如宣威和邓诺两地，不过用火腿种类似乎可以重画一张云南地图。怎奈我和母上都不爱吃，所以无法展开说了。火锅吃得再次扶墙而出，走到八角亭农贸市场，再度看到了很多没见过的东西（这次以药材为主），还有新鲜的馒头状的血豆腐，像艺术品系着便条挂着的火腿等等。从农贸市场出来就是一条开发过的古城老街。昭通古城有趣的地方在于，它处于半开发半未开发的状态。我们在一条街上拍到了一边是原本的木质老房子，一边是翻修的石头仿老房子的照片。之后为了看古寺经文学校，我们绕到毛货街的后面，发现清真寺的对门就是一个还未修建完成的教堂，其余大多是拆迁在即的木质老屋。继续向南，走到东南边的三官庙菜市场，买了两份凉虾，准备把炎山凉粉和市场里回民摊的食物留给次日（然而...）。晚饭是在北边的马亚烧烤吃的，主要是为了吃著名的昭通小肉串。我和母上更喜欢牛筋和洋芋，还吃了剥鲜笋，以及放了折耳根的烤鸡蛋。我阴差阳错地叫了一小瓶42度的甘蔗酒，抿了1/4，居然宛如基因突变一般的面不改色浑身无酒味。这同第二天生病有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就不得而知了。回酒店看直播，密歇根翻蓝，互联网又一波新的没头没脑的转发，很多公众号标题都不忍卒读。
6号
早晨一醒来就感到身体状况不太对劲，去和招待的友人在酒店吃了早饭，这次是荞麦粉。下午的行程是去鲁甸县附近的一个叫做大山包的地方玩，距昭通100公里左右，其中有20多公里山路。我为了养精蓄锐在房间里躺着，母上再次拿起了游泳衣去消耗卡路里。晚上的昭通气温可到5度左右，山上大概在3度上下。一言以蔽之，我在感冒，高反（原因存疑）和晕车的综合作用下许久地呕吐了，然后持续上吐下泻，脸上挂的病容一直带回了厦门。什么凉粉，什么羊肉粉，只能擦身而过了。6号的主要工作是用意念告诉自己不要发烧，不然2020的第二次隔离地点将会是昭通。
7号
母上上午再去游了泳，我虽仍然抱恙但是没有明显的发烧的迹象，实在长吁一口气。中午点了外卖在酒店吃，其中的酸菜红豆汤又像极了在西昌吃过的农家菜，是一种物产比较贫乏条件也比较有限的生活下的一种食物。余下便是数小时的通勤，在午夜终于成功抵达厦门，站在家门口的一瞬间我前所未有得强烈地闻到了海腥味。迷迷糊糊睡前最后看了眼直播，太平洋那边尘埃落定，这个剧本算是合上了。
附录
昭通
厨蒸小吃
娇娇羊肉米线馆
热闹炎山凉粉
鲁甸大油糕
昆明
从水炉普洱生态茶馆
云平风味园
青何热炒（这仨在一个地儿）
民生老牌涮菜馆
哀牢山黑山羊火锅
王及小吃
大理
重庆肥肠鸡（古城内平等路和广武路的路口，这个主要是得不到的有恃无恐）
白族石板烧烤（没吃，不知道是否值得吃？）
相关书籍 （12.11.2020）
播客 （14.11.2020）
和我的旅伴录了期关于云南旅行的播客，录完高冷的母上说，可以了，收个尾吧。
地址（推荐）: https://jiemeidapaidang.typlog.io/episodes/08
或者喜马拉雅: http://m.ximalaya.com/sound/355191763
欢迎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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