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北
女同事说,目前这种工作状态,导致了完全没有生活质量。 。。。 在密集的工作中,我失去了朋友,或者,冷落了朋友。 甚至,安排的相亲,也未曾发出邀约。 理论上,我这把年纪,还在相亲,本身,就是笑话,或者讲出来,也难为情。 不过,我相信自己是个野路子作家,必须有牺牲隐私的勇气来阐述不堪的日子,一如, 杀马特。 作为这把年纪的男人, 坦白说,学习易经理论后,我变得脸皮很厚, 意思,就是内心越来越强大了。 这几个月,我放下了失去的情人,绝交了几个哥们,以及,差点锤了一个卖旧书的人。 依然奔赴酒局,且最近的酒局,酒喝的刚刚好。 如漂。 北京来的妹妹,蕙,还给我介绍了一家新书店, SKP书局。 我的旧友,白磊,文川诸位得以再次欢聚一堂。 也许你会说,西安过来过去,就那么几个人。 是啊,这么多年,依然很好玩。 比如,对长安县三面佛护法的女士, 曾是纸媒有话语权时代,古城第一健笔。 不过,她的首发雄文,未曾保住三面佛。 狄马不用多介绍,他依然文笔流畅,口若悬河。 他最著名的反思,是假设水浒的农民军夺取政权,那么,那个时代会变好吗? 答案是,更糟! 这么多年,我和陕北人很亲, 大学毕业,我就在榆林工作, 梦幻般的度过两年惊世骇俗,惊涛骇浪, 惊心动魄的我的青春创世纪。 艳遇,成为混混里的老大,所谓帮派老大, 以及更加深度的渴望文学,挚爱书店, 还是夜晚酒吧的驻唱。 县长公子的私人家庭教师。 于是乎,我和陕北人很亲, 且随口就是标准的洋芋蛮蛮话。不带鼻音。 陕北,是我的第二故乡。 榆林城的蓝天白云下的塞北沙地绿洲,有我的爱恨情仇。 我与陕北人之后的量子纠缠,也充满了 活泼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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