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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开始的瞬间

吃新

摄影师杰戈 2020-09-13 16:02:45

步入九月，下了几场秋雨天突然天凉了，早晚的温度更是如此，就连天空也有了秋天的样子，田野里稻子黄了，山上的柿子也软了，一切都向着秋天成熟样子走进了一点。今天，父亲从老家带来了一年一季的新米，母亲也专门为了这次"吃新"做了一桌好菜，餐桌上一家人一边吃着新米，一边在欢声笑语中回忆起了童年时光。九月份是每个学校的开学期，在我儿时"勤工俭学"便是我们的开学第一课，每天放学都会去刚收割过稻子的田里去捡拾农民遗落的稻谷，等攒够了分量就交给班主任那里处理掉。然而最让我记忆深刻的还是用新米煮的柴火饭的“附赠品”：米汤。儿时在农村没有现在那么多的电饭煲、电饭锅，有的就是用土灶柴火煮的米饭，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围在炤台旁帮这母亲烧火填柴。煮柴火饭是很有讲究的，首先把新米淘洗干净，再跟一定比例的水倒入锅里；接下来就是烧火，控制好火候。每次母亲都会看出了我的心思，总是在淘米入锅时多倒入一些水，就是为了让我这只"小馋猫"能多喝一些米汤。灶孔里柴火燃起来了，没过多久锅里的水开了，这还没到时候，再过一会等米七成熟了，再揭开锅盖，一股浓浓米香味会扑面而来，此时甭提多开心了，妈妈也拿着汤勺，一勺一勺的把米汤从锅里盛到碗里，而我的眼视线一直没离开。母亲把米汤放在了餐桌上，让我耐心等待，她就去把锅里的米饭翻整了一番，盖上木锅盖，周边用麻布蒙上一圈，为防止水汽外漏，灶孔里也要把多余的柴火撤出来，用小火慢慢给锅加热。就这样，过了一会米汤凉了下来，我一边喝着米汤、一边笑眯眯的望着正在做饭的母亲······。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三十几年，每当吃到新米，都会跟家人一起回忆那些过去的时光，回忆起那一碗米汤。记忆里的米汤，像乳汁一样滋养着我们童年，丰富着我们童年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