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FUN GROWING UP(二)
0424
这周都在写新闻稿,着实难以再牺牲一批脑细胞,但为了保持周更二次的频率,从脑海里调取了这篇。

遇见每一个#有意思#的人,我都用眼睛给他们照一张相,然后投影在深处的某个地方。
对#有意思#的定义通常需要仰仗直觉来判断,幸运的是,我的直觉大致很准,极少出错。这是上帝给每个女性的天赋,也是能力,它极其需要享有被“管束”的自由。
很长一段时间内,这种对“第六感”的依赖助长了自身向经验主义者的养成,信任直觉本身并没有错,我甚至对此生成了一套伪“科学”理论:信任直觉其实是在信任你的大脑,每一个受直觉怂恿而作出决定的过程,都已经在潜意识里经过了一道基础工序——在大脑的样本库里搜索相似样本,若相似度高,则根据以往经验作出正确决定的可能性较大,若眼前的人超出以往认知范围,则无法按照经验决定与对方的相处模式,这就是直觉的作用。简而言之,直觉是自我与本我,有意识与无意识的对话。
每个人都不喜欢被剖析及被批评,因为没有人会指望世界上会有一个人完全地理解自己,人们在这个问题上总是无比清醒,深信唯有自己才能理解及容纳本身。
所以当被尖锐地指出是个“经验主义者”的时候,最开始一定是震惊及失望,任自我占了上风,然后全力辩驳。人是有智慧的生物,一切合理及不合理的行为总能找到借口自洽及矫饰,这也是无耻的一点。
自认为在每段关系内都表现出了极大程度上的顺服及妥帖(本身就是自我的体现),所以很容易对他人的疏远或接近警觉,或是对“直觉”信任的人全然袒露,或是因“直觉”受挫,而不够坦然地表达自己的诉求及喜好,这样是极其疲累的。
最重要的是,常常因为“直觉”告诉我眼前的人不够好,就先入为主地杜绝了与他们产生关系的可能,毫不留情地全然抹杀。
这一课是许多人教会我的,他们教会我如何“打开”,如何“关上”,如何“尝试”,如何为自己保有“余地”,还容许我保留天真。他们鼓励我不要被他人定义,因为没有人有权这样做。
争战良久,商讨到最后,我与“直觉”决定各自让步半分,答应让“自我”笔直地踏入内在的开展。
This week
2020.04.20-2020.04.24
无图,sorry…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