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中记
1、梦 昨晚,依然一梦接着一梦。记下了两个精彩的。 梦一——中邪的村子 好像与老何一起去安徽还是厦门旅游,到一海边村庄,村人均忙着收拾东西离开,并把陶瓷一类的古董等不便携带的物品销毁。我问他们为何?具道村子马上会被占领。我苦劝不要把物品毁了,可售卖,值不少钱,无人听。我忽地置身一宅,往楼上走,发现村人开始烧这栋宅子,死命往下跑。逃出后,发现手被烧伤,我大声呼痛。何说她有办法,把我带到饮水机旁,接一小桶水,让我把手放进去。我在泡手的同时,何在把玩一块方形玉石,玉石上嵌有一只玉龟,她用手按龟背,龟的嘴巴张开,尾巴也伸出来,她觉得很好玩,用一颗葡萄扔乌龟,却恰好落进龟的嘴里。我好像看到龟的嘴在动,便拿起乌龟,把它扔进了海里,对何说那个乌龟是妖怪,这个村子好像中了邪。何面有怒容,觉得这个玉佩本可以卖钱。忽地,我的手里忽然出现了一长条如蚯蚓般的黑色物体,在皮肤下面游走。我确定自己大概是被乌龟诅咒了,我掐紧手腕试图阻止那东西朝我的手臂游,并试着用针插进去,把它挑出来,结果发现不仅没被挑出,反而变成了四五条,还出现了一只像蠱毒一样的东西,被吓醒过来…… 这中间还有一个片段,但不知是发生在什么时候,梦见我和何走进村子里的一家小店铺,店铺里面坐满了我们的小学同学,何还指给我看,说谁谁谁是她的小学同学。结果那人说不认识她,我们走到电梯井,她对我说,其实她刚才认错了,那个男的不是她的小学同学。 梦二——豪宅 梦见搬进公寓,夜晚一人有些害怕,又像是我独个儿搬到了泰国,住在一家民宿破破烂烂的顶楼的棚子间。我想起似乎朋友李也搬到了这边,于是爬楼找她,她住在一套带整面玻璃墙的套房里,房间里很舒服,还有另一个女孩子也住在那儿,房间外是一方泳池,她邀我去游泳,我觉得很奇怪,但还是出去了,外面是黑的,但我可以看见泳池和星星。 2、剪发 连着几天没睡好,今天十一点才醒,感觉很精神,忽然想去剪发,大太阳的午后三点,打了把伞就单枪匹马闯入长沙37度的热浪。 理发店人不多,稍等了会儿,理发师叫“一凡”,看着很亲切,于是一边剪一边问他,理发师要实习多久,多长时间能做总监,要培训吗,要比赛吗,剪发难还是烫发难,他一一解答。又想起小时候怕剪头发,因为妈妈带我去的那家店为了剪碎发,老爱用刮刀,每次我都觉得头皮大概是保不住了,可不敢吱声,只能耐着。到理发师开始用海绵刷去我脸上的落发,我才感到如释重负。 剪完回去,小D问我多少钱,我告诉她49,她说还好,上次她花了九十。我想起童年时剪头发是五块,初中是十块,高中是十五块到二十五块,大学是四十,物价的递增即便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 3、艾青 一边吃晚饭一边看很久以前央视播出的纪录片,讲艾青的。 艾青的诗我是不大喜欢的。因为备课涉及到他,所以找点资源看看。看完片,觉得他是个真性情的人,又有些喜欢。他对高瑛一见钟情,四十多岁了,却像个初恋的男孩每日在楼上的窗前眺望她,还偷偷给她塞纸条,后来又借要她陪他妹妹逛颐和园的契机,与她同游。一个诗人,情话却说得真老套——“我的魂大概是被你牵走了”。 情感在那个年代是不容易的,艾青还为这段爱情做了牢。不过,最终还是与高瑛结为连理。一见钟情而能“负责到底”(艾青语),是多情亦不失深情,实在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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