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是怎样练成的

时代背景 俄国在二十世纪初出现严重的经济、社会危机，此时俄语文学虽多个流派并存，但强调冷静客观观察社会生活、塑造典型环境下的典型人物，探求社会发展规律的现实主义文学仍牢固占据主流位置。高尔基、绥拉菲摩维奇等平民作家在创作上，强调车尔尼雪夫斯基式的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结合，肯定革命民主正义性和人民性，反对虚无倾向，“新人”（即职业革命家）题材小说有了新的发展。十月革命后，无产阶级文学有了极大发展，新的创作方法，承认应有的艺术创造性主动，要求用社会主义精神真实、历史地描述显示，同时要承担从思想上教育和影响劳动人民。20世纪30年代，苏联作家从一系列创作实践的基础上，总结和确立了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的基本原则[1]。 个人背景 奥斯特洛夫斯基，其父是退役军士，在一战中家庭转为极端贫困，14岁时受家乡地下布尔什维克组织影响参加革命活动，后成为红军志愿兵，16岁时在苏波战争中负重伤退伍。17岁参加铁路抢修，后担任乌克兰边境地区基层领导工作。1927年初，22岁的奥斯特洛夫斯基因健康恶化而瘫痪在床，后双目失明。奥斯特洛夫斯基在与病魔做斗争的同时，决意通过文学作品，来展现当时的时貌和个人的生活体验，他努力进行长期高强度的文学自学，并以亲身经历为题材，构思半自传体长篇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奥斯特洛夫斯基主要通过口述、他人记录的方式，在1930至1933年将小说完成，之后又对小说进行不断的润色修改，最终创造出这一不朽作品[2]。  主要人物 保尔 保尔的意志坚定，嫉恶如仇，与他死倔的脾气相得益彰，有时控制不住激情，静下心来时却有着诗人的敏感和悲悯。遵守集体中的纪律，做事却极具灵活性，既是集体一份子，也是有健全思想和独立人格的人。 他一生经历多次的大的思想飞跃，从朱赫来和冬妮娅两面给他的启蒙使他具有对两种思潮的认识，“工人反对派”风波使他明白只凭一腔热情可能适得其反，从对马恩著作的使他学习到真正的理智，在工厂和农村中实践中获得了正反经验，最终他能有意识地主动处理不同思潮倾向的冲突、辨析社会和自身的缺陷，学习对情感的控制和对他人的理解，能哲理性思考人生，能用政治方法和组织程序解决复杂问题，最终实现真诚、党性和智慧的三重实现。 保尔是苏联第一代共青团员的缩影，俄国文学“新人”形象在社会主义时期的表现，同时具有旧文学中“圣徒“气质，性格顽强、执着、刻苦、奋进、勇敢、奉献、宽容、诚实、坚强、不为命运所屈服。其人物的生命力既扎根于俄国传统，也与社会主义革命的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 冬妮娅 保尔初恋对象，生长在自由主义倾向的市民知识分子家庭，是林务官的女儿。美丽动人，纯洁善良，崇敬英雄；思想相对精英化。不顾保尔出身贫苦，与保尔志趣相投而产生爱情，却因无法将自己的自由主义理念与保尔的社会主义事业和集体主义价值观念相协同，最终与保尔分手。后两人在特殊情景中重逢，因为彼此间的观点差异，互相产生了难以挽回的误解。 这场跨越阶级的爱情，反映出革命者与旧知识分子的理念契合和冲撞，体现了社会变革中深层的社会撕裂和不同理念的复杂对立的冷酷性，给读者很强烈的艺术冲击力。她追求真爱的举动仍读者感动，而她与保尔共同经历的理想与爱情的矛盾，更令读者唏嘘不已。 朱赫来 共产党员，善于领导和组织群众，深孚众望，他在革命斗争中很好地团结了广大的工人和教育了无数的青年。后在基辅担任内务部和供给系统要职，曾平息过党内争端，粉碎过暴乱，并组织领导了筑路抢运工作，带领基辅渡过和平后最不稳定的时期。 阿尔焦姆 保尔的哥哥，一个火车司机，钳工，他曾在朱赫来动员下和敌人进行了不懈的斗争，因被通缉，逃亡时入赘农户，长期在做工同时务农，几乎被自发经济限制了人生发展。列宁逝世后，他经历痛苦的思想斗争，重新规划生活，终止了糟糕的婚姻，重新组建家庭。后担任市苏维埃主席。 丽达 一个优秀的共产党员；漂亮、机智，打扮简单而干练，爱憎分明，心地善良而坚定。她酷爱工作，善于出谋划策，能够积极应对突发事件，不让私人的感情影响工作大局。心机细敏，自我保护心强，在个人情感处理上习惯用小手段，最终弄巧成拙，失去了和保尔及时沟通的机会。 评价 他在自己身后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不能忘怀的印象，一个在新时代从无产阶级诞生的新知识分子的美好典型的印象，未来不会忘记他。这是生命和创作光辉灿烂的结合。因此，奥斯特洛夫斯基战胜了疾病，甚至战胜了死亡。要为自己崇高的生活目的而活。因此他英雄般地虽死犹生。 ——路易·阿拉贡（法）[3] 整个苏联文学中暂时还没有如此纯洁感人，如此富有生命力的形象——法捷耶夫（苏）[4] 在中国的传播 1942年，梅益翻译完成《钢铁是怎样炼成的》，1952年，梅益将版权交给中国人民出版社，由刘辽逸重新审校。至1965年6月出版136.9万册。 1947年，高莽翻译了苏联班达柯夫由《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改编的话剧剧本《保尔·柯察金》，从1950年到1954年8月，多个文工团上演话剧《保尔·柯察金》295场。至今《保尔·柯察金》仍不断重排上演[5]。 1950年和1957年，中国引进和播放《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改编的两版苏联电影[6]。 1959和1963年冯增春版《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连环画上、下册分别出版[7]。之后还有雷德祖版连环画。 1994年，黄树南译“全编版”《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出版[8]。 2000年，中国版《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电视剧在中央台播放[9]，同年引入苏联版同名电视电影。 2016年，王志冲将《奥斯特洛夫斯基全集》全部译成中文[10]。  内容详情（按年份排列，附带对应的历史介绍） 1903年，保尔·柯察金出生，家中四个孩子，父母离异，童年生活艰苦。（1904年9月29日，奥斯特洛夫斯基出生在乌克兰罗夫诺省维里亚村。） （1914年7月28日，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8月1日，德对俄宣战，东线战场开战。为躲避战火，奥斯特洛夫斯基随家人从罗夫诺迁居舍佩托夫卡。） 1915年，保尔在谢廖沙怂恿下在瓦西里神甫家的发面撒下烟灰，被校长赶出学校。 同年，十二岁的保尔被母亲送到车站食堂干活，每月8卢布工资。辛勤工作。哥哥阿尔焦姆带给他一双靴子和小刀作礼物。 1917年，保尔在食堂干了两年，每月工资涨到10卢布，保尔憎恶周围肮脏社会环境，同情饱受侮辱的弗罗霞。后来弗罗霞等人被解雇。1月，保尔因被迫疲劳工作而出现的失误，被堂倌普罗霍尔殴打。阿尔焦姆为替弟弟报仇，打伤普罗霍尔，被关入宪兵队6天。阿尔焦姆介绍保尔进发电厂。（1917年3月8日，二月革命爆发，沙皇被推翻。3月20日，乌克兰民族主义组织中央拉达成立。）3月，舍佩托夫卡出现游行，保尔第一次看见宣传革命的布尔什维克多林尼克。 （1917年11月7日，十月革命爆发）。11月多雨，许多反对战争的军人纷纷从前线跑回来。（1917年2月3日，苏俄与德国开始和谈。）2月初，军人乘列车回来。（1918年2月，俄德谈判陷入僵局，德国开始进攻苏俄。3月3日，《布列斯特和约》签约，苏俄被迫承认乌克兰独立。）1918年春，红军游击队暂时占领舍佩托夫卡。红军将两万只枪发给当地市民，红军撤退，同时炸毁车站小桥。保尔抢了一个小孩领的步枪。 夏天，少年青年们晚上成对成群聚会。保尔同时结识水兵朱赫来。游击队撤走第三天，德军占领舍佩托夫卡，接着收缴市民枪支。有些市民因枪支被枪毙，阿尔焦姆及时销毁保尔枪支。（1918年4月29日，德国占领乌克兰，在基辅扶植“盖特曼”傀儡政府。）朱赫来教保尔电工的知识、技术与英国式拳击。一天，保尔偷走列辛斯基家的德国中尉的十二发曼利赫尔手枪。藏到鸟窝后逃避了德国人搜查。 同年，保尔一次钓鱼时偶遇冬妮娅，揍了苏哈里科。由于德国人掠夺乌克兰的粮食，工人罢工。阿尔焦姆等3名工人驾驶火车途中，打死德国押运兵后逃走。 保尔与冬妮娅成为朋友，冬妮娅觉得保尔与众不同。两人友谊日益加深。 （1918年11月11日德国向协约国投降，第2天，苏俄宣布废除《布列斯特和约》，德军开始退出乌克兰。） 11月29日，冬妮娅写信给塔妮娅介绍保尔以及交代局势、个人心情。（12月，彼得留拉率领支持者推翻“盖特曼”傀儡政府。） 1919年初，佩特留拉势力占领舍佩托夫卡，4月，局势日益混乱。佩特留拉部队戈卢勃上校与另一头目帕夫柳克起内讧，接着，佩特留拉匪军虐杀犹太人，情形惨绝人寰。保尔、谢廖沙等人保护了一部分犹太人。 同年，红军步步紧逼，局势混乱不堪，朱赫来因被发现身份暂时在保尔家躲避，保尔接受革命启蒙。不久，朱赫来因准备找红军部队被佩特留拉匪兵抓住。保尔救了朱赫来。冬妮娅朋友莉莎看见这一幕，她不慎泄露风声给和保尔有仇的浪荡公子维克托，维克托告密，保尔被抓。冬妮娅从莉莎的消息中知晓此事，万分担心保尔。狱中，保尔亲历了一位因哥哥参加红军而被抓来的姑娘赫里斯季娜的悲惨命运。大头目佩特留拉到舍佩托夫卡检阅军队，不知情的上校放走了监狱中除了一个犹太人外的其他人，保尔逃到冬妮娅家。冬妮娅和母亲收留保尔并联系保尔的亲友。第二天，保尔在哥哥等人帮助下去了外地，并在科托夫斯基骑兵旅成为了一名布尔什维克战士。 红军暂时解放舍佩托夫卡，谢廖沙等几人参加红军，谢廖沙认识了丽达并产生好感。经过一番波折，丽达接受了谢廖沙。谢廖沙见到冬妮娅与丘扎宁交往，没过多久，谢廖沙上前线。红军也撤出舍佩托夫卡。（1919年夏到1920年初，前沙皇将军邓尼金指挥的主力白军，从南方向莫斯科发动进攻。） 1920年，保尔和谢廖沙在各自所在地英勇奋战。保尔吃到官司。 2月，保尔得伤寒，发高烧，大病一场，腿上受伤。 （3月，邓尼金等被击败。4月，协约国怂恿波兰军队进攻苏俄。） 5月20日，西南战线司令下达命令集结红军骑兵。 不久，保尔从红军第十二集团军跳槽到骑兵第一集团军。6月5日，布琼尼骑兵第一集团军突破防线，向鲁任方向挺进。 6月7日，第一集团军骑兵第四师向日托米尔进发。拿下日托米尔后，释放七千多名革命者，保尔听了萨穆伊尔的舍佩托夫卡的悲惨事件，心情沉重无比。随后，拿下别尔季切夫。 6月27日早晨，布琼尼骑兵部队冲进白军后方心脏沃伦斯基。一天，保尔在停在车站上的铁甲列车偶遇已成为红军的阿尔焦姆。 8月19日，骑兵第四师师长列图诺夫在利沃夫地区牺牲。愤怒的保尔与白军拼杀，不幸被弹片击中，重伤昏迷。 8月27日，医生检查保尔伤口，加以诊治。 8月30日，昏迷，保尔的故友弗罗霞守在保尔身旁。 9月2日，保尔恢复知觉。 9月10日，保尔让见习医生尼娜·弗拉基米罗夫娜替他写封家信。 8月14日，保尔在见习医生面前第一次微笑。 9月17日，见习医生惊讶保尔换药时不呻吟所表现的毅力。 9月21日，保尔第一次坐着轮椅在阳台上看花园。 9月26日，冬妮娅与塔基亚娜来医院探问保尔。 10月8日，保尔第一次不用人搀扶在花园里散步。 10月14日，保尔出院。保尔感叹右眼失明。 出院后，保尔同冬妮娅寄住在教授布拉诺夫斯基（即冬妮娅闺蜜塔妮娅的父亲）家中。 不久，保尔因为理想、生活的观念不同等原因，和冬妮娅在库佩切斯基公园的最后一次谈话后分手。 分手的翌日，保尔在基辅找到已是省肃反委员会主席的老水兵费奥多尔·朱赫来。保尔加入肃反委员会工作。（1920年10月12日，里加签订停战协定。苏维埃在与波兰停战后，集中力量攻击乌克兰南方战场的弗兰格尔白卫军。）一天，保尔邂逅谢廖沙，一星期后，谢廖沙在与弗兰格尔军作战中牺牲。不久，保尔申请调动工作到铁路工厂。（1920年11月，弗兰格尔军被彻底击败。在协约国舰队的护送下，弗兰格尔率领14.5万白卫军及其家属乘船集体出逃土耳其。国内战争结束）红军第一集团军解放了克里木半岛。 12月，一个早晨，保尔乘火车回到了故乡。过了两三天，阿尔焦姆也回到了家。 两星期后，保尔回到基辅。见到了上司伊万·扎尔基。 （1920年底，苏俄三年国内战争结束，1921年3月，列宁在俄共（布）第十次代表大会上作了《关于以实物税代替余粮收集制的报告》，大会废止了战时共产主义政策，实行新经济政策。） 1921年，由于最初的俄国共产党（即布尔什维克党）要实行新经济政策的传闻并非系统说法。保尔由于老一辈的布尔什维克中的一些人反对党的决定，感到困惑，并积极参加反党活动。后来，在全区党员大会上，保尔和另外四名同伴被开除出团。不久，在全市党团组织的联席会议上返回党的队伍里来。扎尔基与保尔友谊变得更为牢固，两人后来一直都是挚友。 5月24日，保尔的老师谢加尔因工作调离将保尔托付给丽达·乌斯季诺维奇，让保尔接着学习。 5月25日，杜巴瓦（1918年入团，1920年入党）带保尔到丽达家学习。另附：保尔1919年入团。 8月11日，阿基姆等省委代表参加全乌克兰代表会议，丽达于是主持日常事务全部工作，保尔的学习断断续续。杜巴瓦也调动到佩乔拉区担任省委书记，于是不来丽达家学习。 8月23日，丽达听到保尔骂人，保尔今后很长时间不到丽达那里学习。 8月27日，常委会开了一次内部会议，情况愈加复杂，丽达见到保尔，保尔和扎尔基正组织一个公社。 中午，丽达打电话给保尔，让他晚上过来学习。 晚上，保尔在丽达家见到丽达的哥哥达维德产生了误会，找借口离开丽达家，随即醒悟，但由于对于爱情复杂心情没有向丽达解释。 随后某一天，保尔找了借口向丽达终止学习。 不久，反革命势力准备发动暴动，朱赫来、省委书记和阿基姆采取果断军事措施，摧毁了暴动。然而，由于敌人破坏、苏维埃政府内的旧官僚的官僚主义和形式主义作风，使基辅市内严重缺乏木材和粮食。 朱赫来等领导决定动员工人去博亚尔卡修轻便铁路。 保尔用正确的方式解决了公报私仇的图夫塔问题。随后，保尔偶遇听阿廖沙谈了谈经历。 筑路工程异常艰苦，一言难尽…… 12月2日，冬天的第一场雪，博亚尔卡的筑路情形日益严峻。 12月3日，筑路工程队里的潘克拉托夫等几位同志在非常时期采取非常措施。 12月4日，前线工地被大雪封住，工程队清理积雪。省委决定筑路工程必须在1922年1月1日完成。 12月5日，匪徒袭击博亚尔卡工地。 一天早晨，保尔在工地邂逅了乘列车的已经同铁路管理局的工程师瓦西里结婚的冬妮娅。丽达让克拉维切克带给保尔一件别人送给她的黄面毛皮的短大衣。 后来某一天，朱赫来、阿基姆视察工地，原计划期限不变。朱赫来将自己的毛瑟枪送给保尔。 12月20日，暴风雪肆虐，工地有三人病倒。 12月22日，工程队全体队员去离工地17里的运量火车出事地点。 12月23日，工地七人伤寒，被送回城里。 12月24日，匪帮袭击工地，打了2个小时，工程队11人受伤。弗兰茨·克拉维切克被匪徒砍死。大批工人逃离。 12月25日，托卡列夫与其他伤员被送回。 一日（12月31日？），保尔因感染了伤寒昏迷在工地上。潘克拉托夫与杜巴瓦托阿廖沙将保尔送回故乡。霍利亚瓦嘱托照看的肃反工作人员误认为保尔死亡，于是打了个死讯给博亚尔卡工地。 1922年 1月1日，铁轨铺至目的地， 1月9日，木材运到基辅，工程完成。 1月10日，丽达写信到哈尔科夫同意到乌克兰共青团中央委员会工作。 约1月25日，青春无敌。保尔再一次站了起来。保尔去阿尔焦姆的娘家。悒悒不乐，走到了老监狱旁的广场上，在这里，保尔思索生命的意义，作出了为事业奋斗终生的决定。 随后回到基辅，发现不少朋友调动工作或被送到外地学习。于是到潘克拉托夫家歇息一夜。 次日，申请恢复工作，重新回到铁路工厂工作。发现工厂的纪律不严和效率低下的问题严重。 接着一段时日，与茨韦塔耶夫出现一些小摩擦，保尔顺利解决。 保尔在托卡列夫处申请入党。 一次偶然在波兰外交使节专车上遇到了没认出保尔的维克托的姐姐涅莉·列辛斯基娅。 保尔拒绝了穆拉的求爱。 一天晚上，保尔送安娜·博哈特回家途中遭遇歹徒，保尔解决匪首，但因这件事和茨韦塔耶夫矛盾再次加深。保尔在奥库涅夫的婚礼上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跳舞。 8月，铁路工厂任命保尔为团组织的负责人，保尔乘抢修列车到各地做抢修工作。到了秋末冬初，才完成任务，保尔回到工厂。 一天晚上，在按安娜家的聚会上，保尔宣布不抽烟。 由于入冬前，保尔随共青团员们抢救顺河水漂流的木材，保尔感冒，他隐瞒病情，随即发高烧，接下来两个星期，急性风湿病发作。保尔回到工厂后丧失劳动能力，保尔离开了工厂回到了家，母亲用草药按摩治好了保尔，保尔脱离了手杖。 保尔回到省城，三天后接到介绍信，保尔接受军务部分配去做别列兹多夫地方武装的政治工作。（1922年12月30日，苏联成立。） 1923年 某一天，保尔与一位营长视察国境线。保尔组建别列兹多夫共青团区委会，发展了大批团员。并平息了当地的农民土地争端。（1923年形成的托洛茨基反对派，攻击新经济政策和一国建设社会主义论。在托洛茨基的策动下，反对派于10月发表了《四十六人声明》。） 保尔向青年民兵解释和平政策。（1923年10月23日 德国汉堡起义爆发）。 11月7日。别列兹多夫举行了十月革命节庆祝活动。不久，侵扰当地的匪帮余部被民兵武装和边防军全歼。保尔在军事演习中遇上丘扎宁。保尔因工作出色，升任为州一级的共青团领导。 政治斗争再次引发了基辅党、团分为多数派和少数派。杜巴瓦等人的“小集团”在路线斗争中失败。 1924年初，列宁逝世，几十万工人加入了布尔什维克。（1923年，列宁病情日益严重，1924年1月21日，苏维埃的建立者、苏联的缔造者列宁与世长辞。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和斯大林执政。） 全俄共产主义青年团第六次代表大会上,保尔遇到丽达，与她交谈，告诉自己近来经历，得知丽达已经结婚，颇有后悔之意。 丽达给保尔一封信与过去的两本日记留给保尔，保尔在返程时看完信与日记，返程后将两本日记寄给了丽达。 保尔对杜巴瓦的反党活动和对抗行为失望不已，安娜也因杜巴瓦的原因做流产，与其离婚。 1926年，两年过去了，保尔抓紧努力时间工作、学习。 一天，保尔提议常委会开除拉兹瓦利欣，最终，常委会同意了保尔的提议。 1926年夏天，专区卫生处长巴尔捷利克给气色不好的保尔的检查，并向常委会提议让保尔到克里木半岛休假，常委会同意。 一天，保尔听到了专区国民经济处处长法伊洛的肮脏语言以及知晓了他卑劣的行为，愤怒的保尔打了他，保尔在党的法庭上据理力争，法伊洛被开除出党。 随后保尔去克里木休假，邂逅扎尔基，得知扎尔基与安娜结婚了。 在休假中，保尔结识一些好朋友，然而因为党中央政治原因，保尔又不得不再次回到工作岗位上。（1925年，斯大林在十四大提出“一国建设社会主义”，之后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与斯大林矛盾加深。1926年，季、加、托组成联合反对派） 因为一次车祸，使得保尔不得不做手术。随后医生巴扎诺娃知道保尔病情十分严重，但没有向保尔透露。 保尔因病不得不再次回到克里木半岛疗养。期间认识了几位不同国家（或地区）的病友。 在接到母亲的来信的一星期后，保尔离开疗养院。去了母亲的朋友阿莉比娜·丘察姆家。 丘察姆老头对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被降职一事冷嘲热讽。（1926年7月以后，季、加相继被开除出中央政治局，随后托洛茨基被解除共产国际执行委员职务。） 达雅向保尔透露自己想改变命运的想法。 保尔回到了中央委员会向阿基姆申请工作，保尔和一名编辑长谈，编辑劝抚保尔从事文艺。后保尔在雅尔塔家小住。因为他不愿影响雅尔塔的事业，放弃了与她的这段感情。由于病情加重，保尔丧失工作能力。他无奈之下领取抚恤金和残疾证。 保尔应丘察姆家邀请再次来到她们家。 在此期间，保尔总结人生和制定对今后的规划。与达雅结成夫妻。最终“解放”了丘察姆家。 （半年后，苏联开始了社会主义工业化。） 保尔全身瘫痪，但仍坚持学习，母亲和保尔，达雅一起生活，关系融洽。 在老马采斯塔的第五疗养院里，保尔与列杰尼奥夫重逢，还认识了潘科夫、日吉廖娃等人 在索契，保尔接受了辅导一个小组的任务。保尔与一名区委书记的谈话中，担心农村集体化推行过快。保尔开始使用无线电来接收外部信息。 1929年冬季，保尔和达雅到莫斯科，再次动起了手术，18个月里，保尔在肉体上受尽折磨。保尔出院后居住在莫斯科的一个小房子里。开始创作《暴风雨的儿女》 经历了艰苦的创作，遭受了手稿丢失的打击，他又再次战斗起来，在同住一套房间的加莉亚的帮助下，写作速度加快。完稿后将书稿寄到列宁格勒，请州委文化宣传部审阅。 1931年，保尔的作品通过审阅，即将出版。保尔冲破生活的铁链，开始了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