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squiat|Andy Warhol的挚友与敌人。
Basquiat Andy Warhol的挚友与敌人。 从纽约街头的涂鸦男孩,到堪比梵高的传奇艺术家让·米切尔·巴斯奎特的人生可以用八个字概括:涂鸦吸毒打架泡妞......他是一个奇人,一个城市里高贵的“野蛮人”。
2017年,纽约苏富比艺术拍场发生“黑天鹅事件”,拍卖不到10分钟,企业家前泽友作以1105亿美金天价拿下让-米歇尔·巴斯奎特的《无题》。不仅刷新了巴斯奎特的拍卖记录,更打破了美国艺术家作品的拍卖记录。
这位28岁就嗑药而死的艺术家一生极富传奇色彩,曾在2007年跻身“世界画坛十大最受欢迎艺术家”,地位仅次于安迪.沃霍尔、毕加索、培根等人。
作为20世纪80年代的艺术摇滚巨星,巴斯奎特对于艺术与文化的影响力不仅限于绘画,还涉及音乐、电影、时尚等领域,被称为“黑人毕加索”。
从纽约街头的涂鸦男孩,到堪比梵高的传奇艺术家,让·米切尔·巴斯奎特的人生可以用八个字概括:涂鸦,吸毒,打架,泡妞......是的,他是一个奇人,一个城市里高贵的野蛮人……
巴斯奎特1960年诞生于纽约布鲁克林。父亲杰拉德·巴斯奎特Gérard Basquiat是一位海地移民,母亲玛蒂尔达·巴斯奎特Matilde Basquiat则是波多黎各后裔。
作为一名出生于移民家庭、成长在纽约的非裔美国人,“身份认同”自小在巴斯奎特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也因此影响了他整个艺术创作生涯中,对于暗示性二分法(suggestive dichotomies)的讨论。
巴斯奎特《公共浴室对阵最好的酒店》,1982
这一讨论往往涉及贫穷与财富、融合与分离、内心与社会体验等议题。
巴斯奎特的母亲是一位艺术爱好者,在巴斯奎特年幼时,她不仅带着巴斯奎特前往纽约各个博物馆进行参观,更为他办理了布鲁克林博物馆的“小会员”会籍。
幼年的巴斯奎特喜欢画各种东西:汽车,希区柯克电影中的人物以及连环画。
1968年,巴奎斯特因为车祸住院。为打发时间,母亲给了他一本19世纪的解剖学教科书《格雷氏解剖学》(Grey’s Anatomy)。其中有很多达·芬奇手绘的解剖示意图,不仅成为巴斯奎特后期艺术创作的重要灵感来源,更直接影响到了画中频繁出现的器官和人体透视结构。
巴斯奎特的母亲在他13岁那年被诊断患有精神疾病。1975年,由于父亲工作升迁,举家搬往波多黎各的Mira Mar,年仅15岁的巴斯奎特首次试图离家出走,睡在华盛顿广场公园的长椅上,被逮捕并在一个星期内返回父亲身边。但是很快,巴斯奎特再次离家出走。
1970年代末期的曼哈顿经济萧条,犯罪率居高不下。但是弥漫在混乱中的兴奋和机遇也吸引着充满艺术才华的年轻人蜂拥而至。1978年6月,巴斯奎特辍学,永远离开了布鲁克林,只身前往曼哈顿,正式成为街头小混混。
彻夜不归的夜晚,巴斯奎特在格林威治村的华盛顿广场闲逛并且开始吸毒。
从60年代美国“反主流文化”运动成长起来的巴斯奎特,骨子里充满了叛逆和躁动,迷恋街头文化。
没有接受学院教育的巴斯奎特,血液里的艺术细胞离经叛道,凌乱而自我。
1977年,依靠着天赋和少年意气,巴奎斯特与高中同学阿尔·迪亚兹(Al Diaz)一起,在苏荷(SoHo)街区、曼哈顿的墙上,以及华盛顿广场、纽约地铁的车厢上创作涂鸦,喷绘一些隐晦的符号和格言警句。
他画得很随便,材料都很便宜,泼洒油彩,喷漆罐,再加上丙烯油画棒。
每幅涂鸦旁,巴奎斯特都用魔幻记号笔签上“SAMO”的记号,SAMO 即“Same Old Shit”的简写,意思是“老掉牙的臭狗屎”。
与纽约城中常见的涂鸦不同,SAMO 涂鸦包含三种极其独特的辨识元素:
SAMO 字样、商标标识 Ⓒ、再加上简短却具有诗歌结构的句子,例如“PAY FOR SOUP / BUILD A FORT / SET THAT ON FIRE”(买一杯汤/建座堡垒/放火点燃)等等。
错综复杂的色彩、象征性的冠冕以及潦草的文字,从文化遗产到政治问题,流行文化的象征和圣经诗篇,都是他创作素材。
一时间,纽约遍布SAMO风格涂鸦
SAMO 的出现让很多对于艺术趋之若鹜的人,纷纷猜测背后创作者的真实身份。
这种悬疑、紧张、刺激和被人注意的感觉,对于从小就想出名的巴斯奎特来说简直是最好的奖赏。
很快,《SoHo 每周新闻报 》(SoHo Weekly News)报道了 SAMO 的涂鸦。在当时的公共艺术娱乐节目《电视派对》(TV Party)中,巴斯奎特不仅以 SAMO 身份登台,更受邀进入演播厅为节目打出实时字幕评论,将 SAMO 的街头涂鸦文化带到“电视”这一新媒介,在当时可谓开天辟地。
后来随着他和迪亚兹的决裂,纽约的墙上又开始到处出现“SAMO IS DEAD”的标语。
彻夜不归的夜晚,巴斯奎特还泡在曼哈顿中心的Mudd俱乐部或是57俱乐部,和那里的音乐家,艺术家和歌手厮混。
其中就包括有麦当娜,B-52s组合,Gray组合之后的成员之一Michael Holman,以及巴斯奎特的俱乐部伙伴Danny Rosen。
1980年,巴斯奎特在Bronx参加“80年代第一个劲爆艺术展”——“时代广场展览 ”(Times Square Show)。
这也是他第一次参与专人策划的展览。为了这次展出,巴斯奎特在之前SAMO式涂鸦的基础上绘制了一整个墙面。
参加这个展览的还有David Hammons,Jenny Holzer,Kiki Smith以及Kenny Sharf等艺术家。巴斯奎特迅速与他们成为至交,并逐渐崭露头角。
1980年时代广场群展之后,巴斯奎特毛遂自荐与安迪沃霍尔相识,并逐渐成为密友。原来1978年安迪沃霍尔就收藏了一张他手绘的明信片。除了艺术家之外,巴斯奎特的作品中还时常可以见到非艺术家的身影,例如查尔斯·达尔文(Charles Darwin)与生物科学家托马斯·亨利·赫胥黎(Thomas Henry Huxley)等等。
在巴斯奎特看来,基于其他艺术家的再创作,应被视为即兴创作而非挪用——正如巴斯奎特自己所说,他人的影响其实正是“经过我的全新思考的想法”。
上世纪80年代的纽约,黑人的地位还相当地下,艺术界更是凤毛菱角,至于成名更是天方夜谭,但巴斯奎特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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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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