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武汉疫情之后
突发的疫情让每个在汉工作和生活的人来说,想想都是背后发凉!
腊月二十六,公司的年会如期而至,那时的武汉并未有太多关于疫情的言论和举措,大家都照常的出行。而公司的那场年会将近有三四百人参加,算是一次大规模的人群聚集了,腊月二十七公司开始每人发口罩,而我错过了领口罩,腊月二十八下午和领导说,我要提前回老家咸宁,上不了腊月二十九的班,领导批准并嘱咐年后来上班补请假条。所以我和刘先生在腊月二十八的下午提前离汉,晚上就开始在网上看到武汉要封城的信息。腊月二十九的上午十点,武汉封城的消息铺天盖地并石锤,我和刘先生暗自庆幸,且按照往年的习俗一起带着儿子回娘家辞年送节礼,中午吃了饭后回自己家,图中去药店买了一包口罩,粉粉的颜色,还算便宜,一块钱一个,以致后来一直责怪刘先生买少了。家族群已经在讨论大年三十的中饭要不要取消,有个叔叔得到消息有亲戚的亲戚已经感染了,并建议取消。就这样2020的年饭,这个二十多人的大家庭没有聚在一起。大年初一,老家的村支书(堂大伯)打电话不要回老家拜年,老家封路了,而我们自己住的新村,路口已经有了岗哨,封村封村。村委管理员上门让我们从武汉回来的一一登记,并叮嘱不要出门,不要和别人接触,有发烧咳嗽一定要第一时间上报,我们一家和楼上四叔家就成了村里重点的监测对象,后来经常有人来“拜访”,经常打电话来叫去岗哨登记信息。
我因为年前重感冒,咳嗽一直都没好,那时心里也是害怕,总和刘先生嘀咕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刘先生宽慰我:没有发烧,就没有问题,不要自己吓自己。婆婆知道我咳嗽,把从别人那听过来的方子复方甘草片含在嘴里,每天含四次,真的还挺有效,咳嗽症状减轻了不少,悬着的心也稍稍的安定了些。 从珠海回来的姐姐和姐夫,还没适应温差也相继感冒,姐姐还有些发烧,姐夫重度咳嗽,相继去医院检查,还好还好也只是感冒。从他们去医院检查的结果猜测,至少我们这些从武汉回来的人,都是健康的。
那段居家隔离的日子,从来都没有这么的想念上班,更没想到日常出个门都这么难。每天公公他们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新闻,关注武汉疫情,关心武汉这个城市何时能够恢复交通,何时能够复工复产。部门微信群,领导关切的问我们在哪里,是否健康,我们一一回复“在XX,健康”。每天的新闻里,不断的播报医院的接诊情形,医护工作者的高负荷工作,抗疫一线的战报。
我自己本身也算是个90后吧,虽然我的生活方式和思想状态可能更像80后,但我深深的被那些冲在一线的90后医务人员所折服,在危难面前,乐观、积极、勇敢、大义,不退缩。很多人还是父母的孩子,是孩子的父母亲,更是普通人,他们也有家人为他们牵挂和担忧,义无反顾的将自己置身于最危险的中心,是逆行者。现如今,周围到处都充满着“利益主义”、“金钱主义”,有时候我经常会反思该如何教育自己的孩子,而这些90后触动了我。消防员也是一个高危职业,危险面前冲在最前面,我亲眼看到一个消防员因用火捅蜂窝而不小心导致火烧到了防护服从活动板房二楼跳下,从而手臂骨折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看着那年轻的模样估摸也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伤者送到医院去后,又接着有人去捅没有捅下来的马蜂窝,我当时和刘先生责怪那个打120的人,这么小的事情,为何要劳民伤财,消防员也是人,更是年轻的生命。
复工后,我上班的时间是4月10日,其实公司在3月底就已经通知了,但那时并不清楚武汉内部是什么情况,所以和领导说明情况,领导说晚些来不碍事。即使可以复工,出行防护仍然森严,出入扫码并测温,街上行人寥寥无几,有也是像我这样为生计不得不上班的人,车辆稀少,更没有往日堵车的现象,完全一片死气沉沉的气氛。为了打消群众不敢出行的疑虑,到5月18日开始,整个武汉市全员动员免费做核算检测,各大大小小的小区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才顿然发觉,武汉依然人多,到哪都要排队都要等,并且戴口罩这件事就像穿衣服一样,融入了你的生活方式,如果没带,反到像犯了错一样。
到今天为止,各大公共场所依然没有取消扫码测温,但人气大大提升。’夜跑时,碰到锻炼的人越来越多,能经常碰到一些帅哥美女;地铁2号线又恢复难有座位的情况;武汉市政府每周四发放消费券刺激国民消费……
春暖花开,山河无恙,武汉这座英雄的城市,在武汉人民的共同努力下,慢慢恢复往日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