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莱耶故事集 2020年6月
于六月你可曾安眠?
20200603 无用口罩&驾驶机甲
最近记梦真的很困难,天气暖和起来,睡眠反而不如冬天舒适。
1、无用口罩
我在一个小餐馆里做事。很朴素的小馆子,二三十平米大小,灯光明亮,前厅是几张桌椅,收银台在靠里的位置,旁边就是进后厨的门。
我起先是和一位女性在收银台聊天,没有客人。我记不得她的样貌,聊的内容似乎时很平常的东西,内心毫无波动。
我走到后厨,另一位女性在里面忙活,同样记不清脸,她让我带上口罩,但没有新的,只好把抽屉里一个用过的口罩给我。那是一个半球形的,半透明的,又略带鱼鳞般光泽的蓝色的口罩。
等我出来,我才注意到,收银台的女性也戴着口罩——纯粹就是个喇叭,可笑的橘黄色,只是围在嘴部一圈,既不能防止说话的时候喷出口水,又不能完全遮住鼻子(但好歹可以让鼻孔躲在喇叭后面)。简直是把猫狗用的伊丽莎白圈扣在了嘴上。
我发现自己从后厨拿出来的口罩也变成了这样子,就戴上了。
2、驾驶机甲
这是一个很长的梦,我虽然记得很少,但我感觉像是经历了一整部超级系萝卜剧。从刚学驾驶的新手,到初上战场,然后受伤回去疗伤、复建,再经过训练复出,最后杀向boss……
梦残留下来的隐约感觉,让我觉得它就应该这么长,但我记得实际还能模糊记起的,只有训练之后复出那一段。
我应该已经到了复建训练的尾声,这时怪物突袭了我们的疗养基地。
我驾驶着机甲同怪物展开搏斗,最终用刀从下颚捅穿了怪物的脑子……总觉得是在EVA还是哪儿看过的画面。
20200604 孕妇
我遇到她时,她的肚子像一个气球一样圆鼓鼓的。她身材纤细,穿着简约风格的束腿长裤和背心,这个大肚子竟然一点也不破坏她身体的美感。
我只是路过这片别墅区,并没有资格住在这里。
她向我寻求帮助,她说自己将要临盆,她要找到附近最可靠的医院。
首先我要说,她并不可靠,似乎为预产期一点准备都没有,没有定点定期检查的医院,没有安排亲友陪伴,甚至不熟悉这个城市的一切,因此才需要作为路人的我的帮助。
她仿佛没有先进的导航手段,这个世界也没有急救、报警电话之类的设定,我没办法置身事外,只好坐上了她的车,一辆颇有安全感的大车,她开。
她说她想去附近最好的医院。
最好的医院在很远的地方,一路上还有几处道貌岸然的莆田系陷阱,她差点就停在其中一个了,我阻止了她。
她撑不住了,我看着手机地图,把她引导向最近的公立医院,一间刚刚建成的医院,不是她想要的最好的,但足够可靠。
筑波医院,为什么是那个日本的名校呢?
我引导着她开上了山坡,穿过极有市井生活气的街道,最终到达了目的地。
那是一条狭窄的公路,左边全是占道经营的市集,是类似于上海田子坊一类的地方,是本地的景点,人头攒动,热闹非常。我没来过,只是有所耳闻,没想到医院就开在这边。
这里街道会给人日本风格的感觉,但具体有说不上来哪里有日本的元素,难道是因为旁边的筑波医院?
她进去了,医院很快收治了她。她想起有东西忘在了车里,给我钥匙让我去拿。
我拿了东西,考虑要不要把车挪个位置,免得阻碍交通。和现实一样,我在梦里也对自己的驾驶技术相当不自信,没有信心在这条拥挤的街道上找到更好的车位,最终作罢。
医院让家属签字,找上了我,我表示自己并不是她的亲属,更不是她的丈夫。
她的丈夫始终没有现身,而我仿佛陪伴了她许多时日。只是因为这段巧遇,我和这个怀着他人孩子的人妻,产生了爱恋的错觉。
在下一个片段里,我已经可以从身后环抱她了,她的腹部依旧隆起着,似乎那一天并没有分娩。
我想要探触她的ru房,她的身体变得僵硬了。我停下了,我意识到这是自己单方面的迷恋,她并没有迎合的责任。
我看着她的脸庞,一张独特的,美丽的脸。我尤其迷恋她的颌骨的棱角,给了她独立的美感,她并不是柔弱的小女人,但也没有坚强到不需要我的帮助。
她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我不记得自己是否吻过这个嘴唇,当我吻它的时候,它是否曾因涌动的激情变得温暖红润?我觉得自己可以吻她,但我没有。
我从她的眼睛里读到了什么,是爱亦是拒绝。
我们去逛了医院旁边的市集,像一对年轻的恋人一样天真,我们很开心。如果我年轻十岁,她也未曾怀孕,我想我们会是一对值得艳慕的眷侣。
我们走过贩卖着各种杂物的摊贩,最令人惊异的,是一个现场处理河豚的铺子。这些河豚非常巨大,被处理好还后,就放在大冰块上售卖。这个多是手工品的地方竟然有这样的鱼肆,有够奇怪的。
我们将街道走到了尽头,走到灯光昏黄,寂寥无人的街巷,我们在那里最终做了些什么,仿佛发自真心,有好像什么都没做就折返。一路的珍奇商贩失却了味道,我们之间的情感沉淀到底,本质显露出来,那是两条错误交叉的人生,终要分别。
护士站的姑娘们都知道我在照顾一个不是自己妻子的孕妇。
她们对我的印象似乎不错,也似乎都知道了,我并不能同那个孕妇真的在一起。
所以她们中的一位鼓起勇气向我说了一些露骨的暗示。
我拒绝了,用一种很很妥帖的方式告诉她我已经结了婚,将戴着戒指的左手给她看。
只是让她的脸变得羞红,没有伤她的心。
我忘了梦中的自己把戒指戴在那个手指上,她们一看就懂,应该是无名指吧,现实中我左手的戒指一直戴在中指上。
一个充满欲望和哀伤的梦境,我并不知道上面那几段故事是确实的连在一起,还是数个梦境的奇妙混合,谁在乎呢。
20200605 窗台变化&“穷奇”&无裤日&肥男
我发现自己记住梦境的规律和几点起床无关,重要是的几点入睡,如果是在凌晨一两点睡觉,能记得梦境的几率会高很多。
1、窗台变化
我的卧室窗户变得很大,有三四米长,防盗窗延申出去半米以上的宽度,留了极宽敞的空间。现实中我的防盗网上有七个花盆,也出现在梦中的窗台上,连一半都没填满。
在水平方向上,我的房间和父母的房间保持与现实相同的空间关系,从我的房间的窗户可以看到左侧父母房间的防盗网,我有种错觉,是母亲把两个窗户的防盗网换过了,我的窗才变得这么大。
我的牵牛花被单独分出来一株,我怀疑是母亲干的,她一定很想要我种的很好的牵牛花。但这株花的形态完全不是正常牵牛的样子,像是把牵牛的藤条全部剪短,所有叶子压缩到一段矮矮的茎上,没有藤条,还生出两片格外长的叶柄,简直像个怪物。可在梦中我就认为它是牵牛花。
我认为母亲换了防盗窗,所以我以为她把我的牵牛花藤都重新缠过,便去检查。这时我才注意到,我窗户的左前方莫名多出一块平台,像是楼房顶层的天台,我们的房子成了顶楼。有一个小女孩对着我喊叫了什么,对我的行为表示诧异,内容记不清,总之不太礼貌,她的母亲把她抱起来,不但不制止,还说了些阴阳怪气的话,内容我也忘了。
2、“穷奇”
这个梦里竟然出现了《睡前消息》的马前卒,有够奇怪的。
梦中的设定是,马前卒是我们的教师,可能是教历史也可能是地理之类的。他带队我们出去实地教学。
一开始在大巴车上,我们从一个滨海的地方,沿着一条入海小河往市区方向走。梦中以为是在上海,那条河是黄浦江,但这很明显不符合实际地理。
我们沿路看到了不少奇景。首先是新冠疫情期间隔离病人的临时安置楼房,出现在这种郊区也不奇怪。马前卒说他之前就在这里隔离,还说公职人员都有单独的隔离房,范冰冰是二级教师,也住这里面(别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注意到这些楼上的窗户都有飘飞的塑料膜,我猜想是用来隔绝空气的。其中一栋楼的楼顶凿开了一面墙(有些工厂的高层会用这种方法将大型设备放上楼),里面的黄色和白色的两层塑料膜翻卷出来,贴在大楼外墙上,看起来颇为奇幻。
我们几个同学在推测这栋楼是新修来专门隔离的,还是旧房改造的。但很明显,这些建筑物的外墙都是世纪之交才爱用的外墙砖,肯定不是现在修的。
之后的行程中,我们又看到一片奇异的建筑,可能是某种创意园区或者高新科技企业——也只有这样的地方才会修这么奇异的建筑——暗红色的高大围墙依山势高低错落地拼接在一起,中心的主体建筑也是这种令人不解的暗红色,在蓝天白云和青山的映衬下极其扎眼。
之后大巴进入了市区,我们下车步行。沿着清澈的江水,一路顺流而行。我们本来是从入海口逆流而上,现在方向没变,水流却变成和我们同向了。
马前卒跳进水中游泳,因为是顺流的关系,速度奇快,猛地一逼,我们在岸上都赶不上他。我记不清他是在江里游,还是在人行道上莫名出现的水沟中游泳,因为他游的地方布满浮萍,而之前看江水是清澈的。
之后我们在江心看到一尊巨大的镇水神兽,牛头,生三犄角,鱼身,有鳞,玄铁色。我和同行一人分辨这是什么怪兽,他说不知道,我说“穷奇”。
过了一会儿,马前卒从水里上岸,一脸不屑的表情对没有说出名字的那人说:“你还要多学啊。”
其实我的答案也错了,醒来后我查了一下,牛头鱼身是《山海经》里是一种叫“鯥”的怪兽,只有两只牛角。而三角,则是从游戏《轩辕剑天之痕》里的“饕餮”嫁接过来的。
这三种怪兽都不是镇水的神兽。鯥虽是水生,但只是肉吃了能治浮肿,而穷奇和饕餮都是凶兽,都是恶人的化身。
3、无裤日
记不太清的一个梦,挺恶搞的。
也是在学校,一位不良同学让大家把裤子脱掉,原因我忘了,总之大家都脱了,穿着白色三角底裤放学出门。他则脱得更加潇洒彻底,连底裤也不穿,以身作则,还好校服上衣的下摆够长,不至于露出。
走到校门,那位不良的女友看到了她,以一个夸张的姿势惊叫了起来。
4、肥男
这个场景不知道是接在哪里的。
我在公交车上,站在后门旁边,一个穿黑衣服的死胖子使劲往我身上靠,左手还压在我身上,几乎把我抱住,怼在墙角。
我像个弱气的小姑娘一样(……)扭捏着反抗他,扣着他的手指把他的手掰开,但并不能解决问题,他还是压在我身上,还装作是探着脑袋在看路线图的样子。
可能是睡觉时被妻子抱住了吧。
20200606 大房子
父亲跟我说,我们可以专门为了去看发电站回一次乡下。
我没有回答父亲,一边心想,我得去查查当地的常见植物物种,免得到时候看到认不出来。一边朝阳台走去。(前段时间有听一些植物分类学的课)
我被踏出客厅那一刻的感觉吓了一跳,因为我家的阳台从未有这么宽敞过,窗外的景色也从未有这般壮丽——那是一片毫无遮挡的辽阔平原,远处的孤山沐浴着七彩的霞光,山峰高耸入云,隐匿在云霞之中——简直像从非洲大陆拍来的。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搬了新家,不止阳台,刚刚谈话的客厅也扩大了几倍,我还不适应突然变大的居住空间。
我往楼下看,发现下面是一个干干净净的透明顶棚——终于修好了,我想,之前那还是一片钢架子。(这是梦中的记忆)那是底楼的公共活动室,以后可以去那里看书了。
新修的顶棚一尘不染,之后会不会有不自觉的人往上面丢垃圾呢?肯定要有人系着安全绳去上面做扫除吧。我已经不由想象起那人滑落的样子了。(在梦中的联想)
新家的门外不是简单的楼道,而是另有一片公共区域,供同层的住户使用,有大会客厅,有公共的盥洗室,有一个浮夸的楼梯。
我在啃鸭头。(没错,鸭头)
那是一个巷子,巷子的左手边是男女厕所的入口,女厕所在靠里面的位置,巷子尽头是一面镜子和洗手台,我就坐在洗手台的前面,只是因为吃完的鸭头骨头好丢进右手边的垃圾箱。
我能在梦中品尝到鸭头的味道,盐卤的味道,挺咸的。有味觉的梦,之前有过但很少见。
我两次差点把它丢进垃圾桶,又没松手拿回来继续啃。第一次吃完了表皮,第二次掰开了嘴巴吃掉了鸭舌……
至于镜子,我没有注意有没有自己的影像。
由于刚好坐在了女盥洗室的门前,在我吃鸭头的过程中,一个穿艳红色连衣裙的肥胖黑人女性进出了盥洗室。我忘了她是一进一出,还是只出来,总之她实在是太胖了,挤到了我。
我吃完鸭头回到自家,发现父亲有客人来访。
那是一位年轻的白人男性,和他谈生意。他向父亲抱怨,说是父亲向他们供货的价格和说好的不一样,因为他发现父亲向其他人供货的价格……(应该是更低廉,但具体怎么说,父亲怎么回应的,我忘记了)
我在梦中为此有忿忿不平的感觉,想把那个白人怼回去,这种感觉一直保持到梦醒来的时候。我马上意识到这种梦里这种想要立马回怼的情绪非常幼稚,不是生意人应该做的。
20200609 小袋鼠
我和另一位男性刚好在那栋建筑的面前碰到了,我们两人都是普通职员的打扮,简单交谈了几句之后,发现目的相通,就决定临时组队,好应付这个单打独斗有些难度的任务。
我们走过那栋建筑面前宽阔的花园,我注意到草丛中有动静。最终,我像抓我家猫咪一样,抓住了一只穿蓝色毛衣的小袋鼠。(很像《小熊维尼》里的小袋鼠Roo)
这只小袋鼠把我当成了伙伴,我们的临时两人组,扩充成了三人组。
我们进了楼,电梯间的墙壁四周围满了木板,只有电梯的门和按钮露在外面,像是没装修完。
我们进了电梯,里面也是用木板围着。只有两个楼层按钮,1和2。我们上了2楼。
我们见了某个有黑帮成分的大人物,具体谈了什么我记不清了,反正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随时会丢。我和临时组队那位,竟然应付过来了,差事办成,都觉得对方是靠谱的人。至于小袋鼠,反正没给我们添乱。
我们从大人物的办公室出来,一路交谈着离开,下楼时,我发现电梯旁边还有一个“袋鼠专用”小电梯,是一个类似于送餐电梯的通道。我怀着半好奇半玩笑地心情,把小袋鼠放了进去,就径自乘电梯下楼了。
然而到了楼下,我完全忘了小袋鼠的事情,直到我和那位临时队友走到马路边,他叫来了接应他的汽车。要上车的时候才想起小袋鼠没跟过来。
我转身回去找,先找花园里,我发现这里突然多了很多狗,在草地上躺地到处都是,品种还各不相同。我发现草丛中又有动静,但其实是狗。
我走进电梯间,发现一楼并没有和二楼一样的“袋鼠专用”电梯口,也就是说,它不可能从一楼出来。我连忙上了二楼。
二楼的格局变了样,这里本来是大人物的办公场所,一出一进的功夫,就变成了住满旅客的特殊旅馆。之所以特殊,是因为这个旅馆几乎没有隔断,一组两三个地铺挨在一起,有大量色彩艳丽的精美织物(像中东的风格),大家都席地而坐。
但是这里被搞得一团糟,各种东西都像是被掀翻了一遍。我问管理员有没有看到袋鼠,他回答这里的混乱就是那只小袋鼠干的。
我开始翻找这些织物,把它们再掀开一遍,几位旅客对我的行为表示不满,但不能阻止我。
直到梦结束,我依旧没有找到小袋鼠。
20200619 女茎
一个颇为咸湿的梦,发不出来,总之是那种futa本子里才有的情节。
20200620 牺牲&Blink&挂椅子
1、牺牲
我处于危险之中,一位年长者为了让我逃跑,做出了牺牲。
他跳进一个类似于塑料模具的大铁块中间,被夹在了里面。多半是死了。
他好像能通过这种方式,吸引仇家的注意力,并且伺机偷袭。
(会梦到这个,原因可能在于,晚餐时间,父亲跟我说起獴的工厂又发生了事故,一个工人忘了取出产品,结果压坏了模具)
2、Blink
我在不同的场景中不停闪烁瞬移,从许多视角观看了同一片洼地,闪烁的过程很惊险,似乎又处于危险之中,要靠这种方法躲避。
3、挂椅子
多层结构的图书馆,一层是整片大的书库,有不少人。二层往上则是天井,一圈走廊,可以看到下面的一楼。
我变成了小孩子,坐在一个奇怪的椅子上,这个椅子被挂在二层的栏杆外面,我很慌乱,感觉那个挂在墙上的椅子很不牢固,我用脚蹬墙,感觉就快掉下去了。
(可能是因为憋尿)
20200627 学姐&云城
1、学姐
我带着东西进了宿舍,早就不是本科了,所以并不分什么男女。
学姐的房间很乱,杂物到处都是,在房间中堆成一座座小山,但没有垃圾和异味,只乱不脏。
学姐就在这一堆杂物掩埋了一半的桌子上玩游戏,似乎是在打游戏吧(魔兽地图版的dota)。她戴着黑框眼镜,头发披散,素面朝天,穿着随意的居家睡衣。
她说她玩的游戏,让她想起了两个人名。
这两个人中有一个我认识,是我同级的同院不同系的同学,我告诉她:“我和XXX是同级的,当年我们确实很喜欢玩这个。”
“原来是这样啊,小学弟。”
我们的交谈结束了,接下来就该离开。
但我突然意识到,她的室友不在,房间里就我们两人。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有一个转瞬即逝的念头,这个场景结束了。
2、云城
我是古代的旅行者,从一个覆满青苔的木质路牌上,认出了一副雕刻画,那是一座漂亮的城市,城市上方一根横跨画幅的直线,就是这座海滨城市最著名的海天一线的绝景。
我的视野从这幅雕刻画的线条,一下成为了有色彩的实景,一个蒙太奇,我就已经身处城中了。
我走在这座城市繁华的商业街上,鳞次栉比的商铺令人目不暇接。这里的建筑风格是中东的,方正的土房子,在门口用竹竿和彩布撑死一片阴凉,就成了做生意的商铺。
忘了什么原因,我从街道上跌落。像是穿透了土地。
我发现城市下面还有城市,街道之下还有街道。
这座城市的繁华,有无数层次,远超我的想象。
我变成了自由落体,一层一层跌落。
我在空中看到我一个悬浮的宝殿,一个金光璀璨的王者,端坐在王座之上。
吉尔伽美什。(最近有读过一些关于吉尔伽美什史诗的发觉过程的文章)
我的心中突然涌现出这个名字。
我随手抓住了从身旁掠过的横杆止住了下跌,像游戏波斯王子一样,从一根横杆荡到另一根横杆上,慢慢接近那个王座。
梦还没有进展到我面见这位尊贵的王者,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