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拷贝
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不由得想记录下来
人物背景是,一个有点酷的有点聪明的好学生形象的女前同事,我们叫她阿刀,理工科,名牌大学硕士,误打误撞来了我们所,按理说去国内最好的几个院所完全没问题,技术一流,性格硬朗不爱出风头,一心扎进工作里产值同级别前二。面容姣好,微胖,性格耿直刚毅,跟我私交蛮密切,有同样失眠和类似抗抑的经历。
那个时候我们996是基本,凌晨是常态,都就折腾着辞职,每天都想不上班。问她辞职了干啥她说去养猪 去卖菜,我笑笑。后来辞职了她如愿去了滨海城市很好的设计院,我出国了。回国之后联系过一次感觉依然她是忙碌的生活紧张的工作节奏。语气有些叹气这大概是我了解的全部了。
“梦里我回到了那个没落的像县城一样的城市。有一天,我在街上遇到了她,她也来到这个落寞的城市,我是在菜市场碰到的她,她竟然真的开始卖菜,还是那个样子,只不过多了一些岁月感,我有些震惊但也没有多问。她把她妈接过来住。她妈身体不好,在这里养病,也帮忙送送菜,跟她打配合,我见过一次,看不出来已经这把年纪了,不说的话完全不觉得是她妈,也看不出重病,身体状态也还好可能病情有得到控制。她们每天穿行在菜市场,负责把从大城市运过来的肉在清晨,从一个木盒子里推到自己的摊位,然后一块一块的摆上去再卖,中间她妈会给她送饭,晚上近8-9点她再收摊回家,推着空木盒离开,日复一日。
小城有一天发生了一件大的走私案,疑似一件大的dp走私跟我们当地的黑势力显示有很大的联系但碍于一直拿不到证据,也搜查不到任何直接dp。查了几个月最后发现部分人员常常的日常流线就是一些娱乐会所和这个菜市场,在例行的一次民间暗访中,来了10多个便衣警察。也来了好几个当地的黑社会成员,感觉当天应该是有大动作,只见她正常的卸货下货,然后正常的给他们称肉卖肉,然后突然警察开始出动,买肉的人打掩护的人全部都慌了起来开始在菜市场的掩护下进行追逐战,啊刀也慌了起来,加入到追逐战。这个菜场的人如鸟兽状离开,枪声不断,十几排空荡荡的卖菜的水泥台变成了像电影一样的谍战背景,最后黑社会的人一个个被捕,警察散去,啊刀藏在一个平时无人问津的空的摊位,免过一劫,这个时候她妈妈闻风赶来,然后她们镇定的打开所在摊位水泥面上的盖子,下面竟然暗藏的一盒如白面粉一样的东西,他们小心翼翼关上盒子,然后两个人用手试了一下味道,收拾了一下准备离开,离开的时候不巧遇到了我在附近,寒暄最近的情况的时候突然一只狗冲了出来,闻着他们不对劲拼命的吼叫,她们没有多说话就赶紧跑掉了。
案件最后查出来了,阿刀的情人是黑社会的老大,安排她在这里卖肉实际上是掩护。真实身份是每次运货的时候安排她运送dp,其他人已经落马,届时阿刀母亲身体变差突然进了医院,一位警察来到医院跟阿刀谈话,做现场记录,或许也是为了试探她引她上钩交代实情,阿刀的说辞是她也是被利用了。每次运输肉是供货商帮忙所以根本不知道,在这里卖肉是自己的选择,她的情人只是负责帮她寻找货源,只是每次留一个盒子给他们供货商有人会来拿也不知道里面是何。警察拿出了黑社会内部的做账单,上面赫然写着她和她母亲的名字,上面写的是她们这三个月成本花了1w多但每个月给他们分的钱才1800,警察质问,为了干这个事最后一点都没挣到值得吗,阿刀没说话,说不懂他在说什么。等到警察离去,她才开始跑到街上大哭,遇到了我,我问他接下来怎么办,她说她得想办法离开这里。于是有了最后一幕。
阿刀悄悄把她妈从医院背出来,她们站在病床的窗户上,借来了一个特别高耸的云梯,梯子下面固定住,上面接病房窗户,她决定将椅子当作杠杆一样,从窗户这有顺着向一边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吊车上,她背着她妈顺着梯子跳到吊车,结果在落地的时候撞到了吊车柱子,她妈妈头裂了很大的口子,血流不止,她拼命为她妈妈止血但好像无济于事,最后两个人互相看着,眼神透露了不像是母女、更像是亡命鸳鸯之间的情愫,阿刀眼神坚毅,又充满了柔情,紧紧相依在一起。
她们的身份或许一开始就是伪装为母女的情侣,在小地方经受不起流言蜚语,又为了给她治病方便,便伪造了身份。跟黑社会的情人关系是迫不得已,为了盘起走私dp的生意赚钱为爱人治病。只是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什么促使她放弃了专业工作,什么时候遇到了她。
到这里,我逐渐醒来,已经是7点多了,我写下这些,只觉得人的命运如浮萍一般。
希望她能过得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