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俄剪影的剪影
有时候会想,换一种美学标准是不是就是另一类人在主宰世界,这种想法有着强烈的历史偶然论腔调。来分析一下,结合生物理论,历史进程中的美学选择就像人类DNA基因组中的编码基因(cDNA或mRNA)一样,而没用的DNA序列永远是大多数,冗长乏味,cDNA序列虽然极少但却有一个压倒性的优势,因为它最终表达蛋白完成生物体的遗传特征和行为。大多数人的选择都是非美学的,正是那些真正意义上的美学选择在造就历史,从生物角度我不得不承认,决定命运的永远是少数,进而我认为,实际是历史在选择美学,而不是美学在选择历史,手段就是抓住少部分人给予他一定的天赋,就像人类的编码基因cDNA一样。试想,假如重组世界上所有的生育结合,也就导致每个人都不再是自己,但实际整个世界情况又会差不多,美学标准应该也不会有太颠覆的变化。进而我也完全同意“诗人只是缪斯的发声器”。时代该出现什么,一定会出现什么,没有奥登,也会有奥登再版,没有李白也会有别的诗仙,从这个角度大概理解了为什么毕达哥拉斯会说善良的心灵每隔千年会重新拥有一具肉身,大概就是历史选择的概率事件吧。所以综上,我否定历史偶然论,我倾向于一种必然的历史选择,一种必然的美学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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