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上周周四晚上下了选修课,闲忽然问我,去不去唱歌,这点两个室友还没回,我有些犹豫。去吧?那就去吧?我不记得永嘉那时候有没有重新装潢,总归是有点破,路口和地下室总有一股福鼎肉片的买卖味道。总之一上来就是“有太多太多魔力,太少道理,还有什么值得歇斯底里”,不然就是许嵩《有何不可》,总之市面上的歌大家都是会唱的,我俩都说这些歌这味儿不够,后来又点了痒和我们不一样,闲正儿八经地指导说,要唱出街头拉音箱歌手的款儿,这你不够骚,不行。
有一次,去年吧,闲还坐在我电动车后面,唱歌唱的没注意踩着学府南路坑爹的个水坑就过去了,是个什么情歌我还是不记得了,溅了一身泥,可我那时候在想,她可真是太假了,太假了,三区门口真的太安静了,不是在日头下匆匆路过赶课的,就是在夜里来几个网约车拖客的,若干年后,我对它的记忆也会只剩下夜里两点拖行李箱的轱辘声,我不太敢把我的真交给学府南路,电动车在此地没电罢工太多次了,总归还是一个人走走停停好一些。
唱歌、唱歌的时候总是好的,唱到断片才好,也没什么,越不成样子也没什么,土死的歌唱的越来劲不必丢人,手舞足蹈起来,摇摇晃晃,大笑大叫。我敢把这伪善的真给ktv,后来我才想到,纯属两个人的外放和冲动的行为才能让我觉得安全,灵魂在肉体前边,这就好了,在这个点上,无朋无友只有对方,离开这个交点各奔东西,这就很好,是属于成人社交的适宜。我和闲回来的时候人很少了,有小雨、大概走的北门那条路,文楼黑且静,有点阴森的意味,水塘又黑又亮。
来自 豆瓣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