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姐写作100天之第十一天
写作100天 第十一天5.25
素材库
今天看到素材库的时候,我知道这么多年来,其实我保存了很多读书笔记、文摘、经典句子、长微博图片,以及写的好的整一篇文章。我一直有保存的习惯,分类也有,不过保存了没有再次去看。我想在疫情期间,这项漫长的整理工作可以逐步展开了。工作其实相当繁琐,有些文件夹只写了文摘,里面含有不同属性的内容,都是击中我的、启发我的句子。我的文摘大致分为职场类、时评类、媒体类、情感类、段子类、文学类、两性类、互联网类和一些没归类的文档。
现在就列4条好素材吧。
素材1.(可以借鉴成为我写一篇故事的开头)
我想,要找一个人,能读懂我被自己掩藏许久的故事,是多么重要的计划。
在你我的大部分时间里,大部分人,从没能实现这个计划、从没能找到这个人、邀请他或她试着碰碰那些除自己以外,再也没被人碰过的禁忌。
有时候,故事涌出了喉咙,像羽毛从里面生长出来,痒到发疼,又硬被咽下去。只需要看看对面或戏谑或弱智的表情,你就会失去了讲述的兴趣,这个故事太厉害,说出它,就像等于把自己的生命投进了自动售货机,能否换回想要的回报,谁都很难轻易尝试。而认识越多的人,越能让你更清楚的意识到,说出去要冒着太大的风险。对于这样的故事,人们大概是乐于分享,也愿意占有。但却不能真正感到悲伤,像你那样绝望。
音乐会聆听你,你会在音乐中想起这个故事,音乐并不议论,和你的故事一样柔软。然而这柔软里包含如何坚硬的愿望。
我也许会感觉得,生活已经太过沉重,而那个更加沉重的故事,却成为了对抗生活的最佳方式,你我会笑着说“不会比那个故事更糟糕了吧?”然后沉重就过去了,心底明灭着像烟头一样短暂的光亮,还能要求什么?
我也来讲一个故事吧,有一位刚出狱的朋友,藏族,在三十岁快来的那年,跟着自己的父亲去了拉萨游玩,回来时他送给所有的哥们一个打火机,大家都无比羡慕他的假期和愉快心情,在这几天之后,他夜夜喝的烂醉,最终在姘头的家里,把自己的头在墙上撞得稀烂,因为这样的发疯状况,他被那个女人赶了出来,在街头闲逛,血淋湿了衬衣的领口。他受尽了所有人的嘲笑,被单位开除,被骂作醉鬼和废物,半个月后,他的父亲去世,原来他的西藏之旅,就是在陪患上晚期肝癌的父亲完成最后去朝圣的心愿。之所以弄破自己的脑袋,不是因为失恋,而是因为他在父亲在需要的时刻,却再也撑不下去了,他挑出这些天把自己灌醉,想对着那个女人说出自己和父亲之间的故事,告诉她自己正面临如何的恐惧,却发现真实的遭遇就要被说出来时,却又被那个女人拐入了另一些毫不相关的话题。他无法办法忍受自己的逃避,和这种逃避带来的自责。更重要的是,他的故事被玷污了。
防备、劝解、冷漠、轻易的被判断、有多少张白痴的嘴脸愿意帮你出谋划策,教导你如何应对难题、告诉你出了什么毛病。有多少一年见不找几次面的亲戚预备在年夜饭桌上向你发出突然袭击,像个窥私狂一样追问你一年的成绩,然后在和自己的子女进行一番自我抚摸式的对比?有多少情人等着你的甜言蜜语,挖空心思的为你制造不切实际的难题。有多少同学聚会在吹牛和展望未来中落幕,有多少宴会在黄段子和相互恭维中谢场?
然而,谁愿意静静的听一个故事,听你平淡的讲一个真正的好故事。
所以,在你偶尔崩溃之前,找到一个愿意听故事的人,是多么重要的计划,如果找不到,强忍悲伤,活在这个世上,永远记着你的故事,即使不能对任何人再讲。
素材2
中年是只会感慨不会感动的年龄,是只有哀愁没有愤怒的年龄,是吻女人额头、不吻女人嘴唇的年龄,是杂念越想越长、文章越写越短的年龄…中年是纳博科夫怕吵醒妻儿躲在冲凉房书写的年纪,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念着彼得堡长夜泛出白光的年纪,是托马斯曼在威尼斯破晓起床,以冷水浴抵御肉身疲惫的年纪…
素材3
“一百万人决定去读一本全凭一人独坐陋室,用二十八个字母、两根指头敲出来的书,想想都觉得疯狂。”马尔克斯
素材4
我梦到和一个人吃饭,他说把戒指藏在红酒里这招太烂,旋即把天狼星从天幕上摘下来放进我的苏打水里,白光能把一切照穿但绝不刺眼,美到世界只剩下气泡的声音,接下来他说什么我全听不见。
我梦到,我们偷跑进一间歇业的影院,在陈旧的放映厅里,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自动投影到荧幕上,由声音变成图形。离开的时候他把荧幕剪下一块,说要做成眼罩给我,在我睡不着的时候给我讲能看到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