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某天的日记
这两天很古怪,我总是在我们院的门口看到一群人在看坐着奇观的事,昨天是一帮人在围着踢毽子,今天一帮人在套圈。我惊讶于为啥现在还有一帮人执着于这样的游戏,他们为啥不去网吧?为啥不去看场电影?但是在我小的时候,上学前那时家家还没有电脑,更别提互联网的普及。我们就是玩这种游戏,所以我理解不了现在为啥还有人玩这种游戏,就和我们那时无法想象比我们晚出生几年的人童年天天抱着iPad一样。我们更加體會不到那樣的感受,在這樣一個工業化的所塑造的年代中。我們已經漸漸遺忘了還曾擁有的童年的遊戲。在《大象席地而坐中》,最後一個這樣的鏡頭讓我震驚,一群在生活中失億的人聚集到了一起,他們說什麼要去忙州立的動物園去看一頭大象的鬼話。他們在深夜裡出發,歷經艱險坐上了那輛開往滿洲里的大巴。卻在半夜裡停下了,幾個人下車圍成一個圈在黑夜裡踢著毽子。我覺得這個這個鏡頭是那個已逝的青年導演最出彩的一個,這個最後踢毽子的鏡頭太天才了。他喚起了我們對於童年的美好記憶,在那個環境裡,人和人都是面對面的,他們坦承相見。每個人都可以在這個遊戲裡分享到平等的快感。而關於套圈,這個我小時後經常在公園裡看到的,那些聪明人的鬼把戲,让我至今都在懷疑是不是有東西真能被套中。然而長大之後,我居然再也找不到這樣的商家了。雖然人們愛占便宜的天性依然沒有改變,就比如每天人很多人刷的幾毛錢的花被紅包一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樣有意思的遊戲居然沒了。我在大四最後那會賣東西時還曾復興一會這个遊戲。我們當時有個跳蚤市場,每個人到走時都會處理掉一些雜物,我當時想了一個方法,覺得这种方法是不是會比直接賣賺更多。我當時說我們去買幾個環吧,把東西全擺地上,一塊一次。於是在短短半個小時,我們就處理完了我們的書,衣服,和一些一大堆東西。而最终我們只拿到了20多塊,那幫農民也不知道哪來這麼大的天份,同學真不該信我的鬼話,虧得血本无归,我终于理解了這樣的遊戲為啥會消失。唉,也不知道明天他們會怎么樣,跳皮筋還是彈彈珠,我超級想加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