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的秋天(18)
FromSavonlina toHelsinki
奥拉维城堡
秋风凉爽,阳光蒙面,真是一个旅游的好天气。
杨路准时到酒店接我们,上车没几分钟就到了萨翁林纳城外的奥拉维城堡。
奥拉维城堡始建于1475年,也叫萨翁林纳城堡,但最初取名为圣奥洛夫堡,是目前北欧地区保存较为完好的中世纪城堡。城堡最初修建在当时瑞典与俄罗斯的边界上,位于连接豪基韦西湖和皮赫拉亚韦西湖水道中的一个小岛。修建城堡的目的是为了防御俄国的进攻,带有三座塔楼的城堡主楼在十年后完工,整体建成完毕又经过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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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长长的木板桥,到时城堡刚刚开门,卖门票的小亭无人把守,我们是第一批游客。
走入城堡门洞是一个天井,四周是坚固的城墙,一棵黄透了叶子的老银杏树尤为抢眼。一侧的城墙边展示着几门古老大大炮,料想是当年留下的实物。



径直穿过城内通道,眼前是宽阔的城内广场,这应该是当年士兵的操练场,恍然间有身披盔甲的将士在眼前晃动。


走到最远一边的城墙,靠近最外墙边还有一条大约一米宽城内暗河,两边也有几棵黄透了叶子的银杏树。

折回到天井边的主塔楼,拾阶而上,里面有个卖纪念品的服务台,如果要继续往上参观,则需要购买门票,一张10欧元。除了鱼执意不去,我们六人都购票前往。
沿着狭窄的通道上上下下,走马观花式从一个厅到另外一个房。其实城堡内部结构功能大致相同,有议事厅、休息厅甚至阴暗的牢房,大多空荡荡的。印象深刻是主塔最顶楼的悬空厕所,顿有脑洞炸裂之感,很难想象文明人的污物在空中飞舞的场景。想必上面拉的人酣畅淋漓,下面看的人目瞪口呆吧。




城墙四周有许多瞭望孔,当时的主要功能是用来向外射击,现在我们用来看外面美丽的风景,有时看一个风景如画的方孔架着一门小炮,不免觉得有点突兀。



主塔内还有个作为小教堂使用的小房间,我们无意中走进,刚坐在长椅上不久,一个工作人员带着一群神情神秘的老外进来,然后,我们就被微笑友好请了出去。或许他们要在进行某种宗教活动,了不起嘛。
沿着城墙绕了一整圈,到了服务台另一侧,那卖票的老妇女抬头看到我们,突然一改先前和蔼可亲的样子,很生气向我们吼着,说我们所在的位置属于不开放地带。可我们沿路走来,并没有看到相关禁止标识啊。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表示了歉意。心情多少受到影响,这10欧元性价比也就不高了。
其实奥拉维城堡在欧洲还是颇有名气,每年夏季,来自世界各地的艺术家们在这里参加“萨翁林纳国际歌剧节”,想想美妙的歌声响彻古堡,曼妙的舞蹈随风灵动,那样的夏天,一定有很多美好的记忆。
回到湖边,注意到古堡上飘扬的国旗降了半旗,开始以为是他们国家某个重要人物挂了,一查网上新闻原来是某地校园发生袭击造成伤亡,不由地肃然起敬。


阳光忽然绽开笑脸,四周的秋色陡然鲜艳起来。壮着胆用无人机绕着古堡飞了两圈,有了阳光的临幸,一切似乎都充满活力。




雨中的拉彭兰塔(Lappeenranta)
阳光好像是临时客串来着,没一会儿又不见了。沿着湖区公路疾驶,尽管风急云低,仍觉风光秀丽,秋色无边,车行其中,如在画里。
临时在湖边停留,公路旁边有一条平行的铁路,无人机巡航的时候,多希望能有列火车经过。不过显然是我想多了,北欧铁路似乎只是摆设,这么长时间,我一次也没见过。


还没到拉彭兰塔,雨点就噼里啪啦起来,到了塞马湖湖畔的酒店,这雨下得更欢了,我们原本下午一起出去转转的想法,也变得犹豫迟疑。
塞马湖是芬兰最大的湖泊,由众多大大小小的湖泊组成,湖中有许多小岛,湖泊和岛屿自然形成的美景,在夏天尤为受人欢迎。据说环湖有20万栋的度假木屋,整个夏天都是一房难求。
雨中的塞马湖一片迷蒙,风夹着雨点从湖面斜飞而至,落在衣领之内,透骨冰凉。
我和都行沿着湖边走着,走了大约二十来分钟到了圣母代祷教堂(Church of the intercession of Mother of God),这是一座东正教教堂,我在网上看到外观是蓝色的,到现场看却是黄色的,不知是哪年重新粉刷。院子铁栏杆大的门上了锁,无法进入。


附近有一处古城墙遗址,大雨中泥泞不堪,一口气顺着湿滑的斜坡爬到上面,感觉颤颤巍巍,也就没有心思去探究它的前世今生。虽然我们都带了酒店借来的雨伞,回去仍是湿了一身。



晚餐原先要去一公里远的一家中餐馆,途中看到一家日本料理,我们立马改变了主意。
风雪归途
我们坐在餐厅落地玻璃边的桌子吃早餐时,期待中的雪终于下得纷纷扬扬。我说,在我们许多个秋天的旅行中,大雪总是习惯出现在尾声。比如较早的2004年的北疆、2008年的坝上,以及最近的2015年的落基山脉、2016年的贝加尔湖和2017年的美西北,记忆中都有一场大雪如期而至。
离开拉彭兰塔前,我建议杨路带我们去这个城市中最大的教堂,至少可以加深一点我们这个城市的记忆。因此,我们到了这个位于山坡秋林间以城市命名的教堂。
拉彭兰塔大教堂(Lappeenranta Cathedra)也是一座东正教教堂,建于1924年,外观用红砖块堆砌而成,看上去颇有年代感。


依然没有对外开放,几个人分散在附近转了一圈,走到正门,左侧可以俯瞰拉彭兰塔城景和塞马湖。
雪一阵一阵,回程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公路从黄透了叶子的树林之间穿越,偶尔还有碧绿的湖泊相间,美不胜收。
杨路在一处林间岔路停下,无人机飞越莽莽秋林,没一会儿,风雪直接打湿了镜头,但为了多看一眼这无敌的美景,我冒着飞丢的风险,接连飞了两块电池。




午后到波尔沃天已见晴,在福州人开的寿司店用午餐时,听女老板说今天刚好是这里的集市,之后便走过去凑个热闹,没想到一阵乌云飘了过来,雨雪夹着冰雹倾泻而下,好生热闹。


购物or观光
进入赫尔辛基市区,速度渐渐慢了下来。经过一处港口码头,一眼看到右侧金绿圆顶、红砖墙结构的乌斯别斯基东正教堂(Orthodox Uspensky Cathedral),我们决定过去先睹为快。

乌斯别斯基东正教堂是欧洲最大的东正教堂,芬兰人称它为“俄罗斯教堂”。教堂建于1862年,当时芬兰还处于俄罗斯统治之下,所以红色的主色调配上俄罗斯式的洋葱顶,主权一目了然。教堂内部装饰非常华丽,与宗教典故有关的饰画显得高贵典雅,具有东正教拜占庭风格,又具有浓郁的传统东正教堂艺术风格。可以说,这是我在北欧看到内饰最为漂亮的教堂。


接着到了中心区,购物还是观光有了分歧。结果杨路带人去购物,我和月月、链链去看近在咫尺的赫尔辛基大教堂(Helsingin tuomiokirkko)。
大教堂被认为是赫尔辛基最著名的建筑,建于1852年,但乳白色的外观看起来蛮现代,其结构之精美,堪称芬兰建筑艺术的精华。大教堂顶端是带淡绿色圆拱的钟楼,高出海平面80多米,在大海上也能看见。
走出教堂,天空又飘雪了。


去购物街与其他几人会合,个个大包小包,收获颇丰。我也在几家熟悉的专卖店里,匆忙抢购了几样。赫尔辛基的品牌店,大都晚上六点就打烊了。



晚餐去四川人开的中餐馆,除了酸菜鱼,其它味道乏善可陈。
打卡网红点
早上不到八点就退房离开,今天的时间安排很紧凑,LV十点开门,在此之前我们要把赫尔辛基的主要网红点打卡一遍。有人惦记着能第一时间进去抢包,昨天下午不太顺心,中意的包包都缺货,店员说,往往次日早上会补货。而我们的航班时间,必须早上十一点后就赶往机场。
在波罗的海的女儿雕像前稍作停留,拍了几张照,喷泉旁的石头湿了,差点滑了一跤。

旁边的自由市场早早就开张了,在一售货亭看中两块冰箱贴,数数口袋零钱不足,还价能不能少一欧元,哪知货主老头很不高兴,拉下脸说不卖了。杨路说,这里的人都一根筋。

接下来去静默教堂(Kamppi Chapel),其外观就像一个巨大的木桶,看过一眼就会印象深刻。这个教堂本来在商业区内,有一天突然就出名了,然后成了一个网红打卡点。我们等不了十点开门的时间,就在旁边站了一下,如它的名字一般,静默。

顺路去了西贝柳斯公园,这是一处致敬芬兰著名音乐家让·西贝柳斯的地方,数百根大小长短不一不锈钢管组成的管风琴状雕塑极具现代感,前来参观的人络绎不绝。


最后一站岩石教堂(Temppeliaukio Rock Church)的知名度最高,这是一个来赫尔辛基的游客一定不会错过的景点。岩石教堂是一个社区教堂,但由于它是世界上唯一一座建在岩石中的教堂,一切就变得与众不同起来。1969年,建筑师添姆和杜姆苏马连宁兄弟在坦佩利岩石广场一块巨大的岩石设计掏空建造这座教堂时,也许他们还不会预料到世界各地会有那么多人过来“朝圣”,这或许也是当地人不愿待见的,他们把免费参观改为收费,仍然阻挡不了人们的热情。
教堂为圆顶,教顶部的玻璃屋顶以铜网架支撑,外部墙壁以铜片镶饰,内壁则完全保持了天然的花岗岩石壁纹理,其余的壁面仍保有原始的岩石风味。在岩壁的回音作用下,教堂音效奇佳,因此有很多音乐会在此举行。
我们进来不久,就有人在斯坦威钢琴上弹奏,仿若天籁之音,然后不知不觉就拖延了离开的时间,再然后,鱼眼睁睁看到自己喜欢的LV包包被排在前面的人买走。



Going home
长途飞行的感觉真不好,断断续续的睡眠质量太差,清晨到了浦东机场,个个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分道扬镳。到了福州机场,小胖接上我和许诺,一上车我就说,直奔江口金龙饭店吧。
我真的真的想念家乡的海鲜了。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