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歌颂什么?揭露和鞭挞什么?
莫言歌颂什么?揭露和鞭挞什么?
——评《莫言答记者问:诺奖是颁给作家的 不是给国家的》之四
记者:听说你的诺奖演讲主题是“讲故事的人”。你写的小说多以故事的形式呈现,在你写的这么多的小说中,创造了无数人物,你印象最深的人物是谁?
莫言:讲故事是人类的天性。我们是听着故事长大的,长大以后变成讲故事的人。但是讲故事变成一种职业以后,目的就不仅仅是愉悦他人,而是用自己的故事来表达对人生社会的种种看法,用故事来歌颂真善美,揭露和鞭挞假恶丑。所以讲故事是件很严谨的事情。故事里有很大的想象空间。最好的故事是让每个读者在故事里都能看到他自己。所以我要向这个方向努力。
莫言说的不错。这段回答讲了三个问题:一,歌颂真善美,揭露鞭挞假恶丑;二,讲故事是件很严谨的事情;三,最好的故事是让每个读者在故事里都能看到他自己。
前两个问题,凡是正直的作家都是如此,但是,莫言一类的作家,则与此正相反。第三个问题,值得探讨。对这三个问题分别谈谈看法。先谈第一个问题。莫言歌颂什么?请看看他写的、讲的。
彭荆风同志在《莫言的枪投向哪里? ——评〈丰乳肥臀〉》中指出——
小说中的高密东北乡,在杭日、解放战争时期,是国共两党争夺的地方,母亲由于她的特殊身份,也就和她的二女婿司马库(代表国民党势力的还乡团长),她的五女婿(共产党的爆炸大队蒋政委),有着难以割断的关系;作者用交叉对比的手法,为我们展示了这个母亲对政权不断变更的痛苦与欢乐。冬天她们难耐饥饿,想下河砸开冰块捕鱼而无能为力,司马库见了立即命令手下人:“快、快,在这河上给我切开八八六十四个窟窿,让乡亲们跟着我司马库沾光。”于是,母亲和她们的儿女吃上了粗如肉棍的鳗鲡,而且“从这一天起,母亲的乳房恢复了青春”;抗战胜利后,司马库带着人马打回来赶走了八路军,对乡亲们仍然是一如往昔的照顾,“他们杀了几十口猪,宰了十几头牛,挖出了几十缸酒。把肉煮熟了,用大盆盛着放在大街当中的桌子上。肉上插着几把刺刀,任何人都可以前来S.J食……”以致有人吃多了酒肉撑死在街头。
这场面颇有普天同庆之感。
司马库夫妻打走了八路军来感谢母亲,在她“乳沟里洒上了法国巴黎生产的紫夜牌香水”,司马库还对她说:“老岳母,感谢您为司马家护住了这条根,从今以后,您就等着享福吧,高密东北乡是咱们的天下了。”母亲并无异议,对辛苦抚养他的儿子也没有半点牢骚,只是对司马库的妻子说:“你要真有孝心,就给我图下几担谷子吧,我是饿怕了!”
一年后,八路军又打回来了,还乡团被歼时,作者特意写明白,司马库在危急中仍然关心人民,对着手下人大叫:“投降吧!兄弟们,别伤了老百姓。”
莫言为什么会这样写?看来还是与他的爱憎有关,所以他描绘国民党还乡团打回来的场面,是那样军容整肃威风凛凛,就是对司马库这个还乡团团长被枪毙前的情景,也描述得惹人同情:“据很多从未见过司马库的外乡百性后来说,他们心目中的杀人魔王司马库,是一个青面徐牙、半人半兽的怪物,他们见到真的司马库时不由地感到失望。这个被剃成光头的高个子中年人,两只凄凉的大眼里没有一丝凶气。他的样子显得朴实而慈厚,使没见过司马库的百姓产生了深深的疑惑,甚至怀疑公安局捉错了人。”
再摘几段何国瑞教授的评论(摘自中华网)——
作者对地主国民党军队,却是用玫瑰色来加以歌颂。家有短枪队的大地主、“福生堂”二掌柜司马库在书中一出场就是一个活菩萨。同村的赤贫孙哑巴兄弟五个公然在大街上追杀了他家一头大骡子,他不但没说一句狠话,反而赏给了五块大洋。司马库再次亮相时就是一个抗日英雄了。为了阻击日寇,他既在蛟龙河拱石桥上大摆火龙阵,又爬上铁桥锯断钢梁,颠覆了鬼子的军列。
对凶残的日本侵略者,《丰》也给予美化。书中日寇一出场不是杀人,而是救人。正当上官鲁氏(母亲)临产几天几夜生不下来,母婴即将双亡的时刻,是日本军医救了她母子女三人的命。
镇政府办阶级教育展览,又成了攻击的对象。写展览会上又是图画,又是讲解,说司马库还乡团如何在短短十天内枪杀、活埋了1388人。可是被请来作证和控诉的、说是当年的幸存者郭马氏在会上却说,她的命是全靠司马库救下的,当时司马的手下为凑一百足数,想将她也活埋了,是司马制止说:“别凑数,该杀的杀,不该杀的别杀。”她最后深情地说:“说一千,道一万,司马库还是个讲理的人。”
再摘几句莫言同类的的言论。新浪网苦李的博客:《丰乳肥臀有揭露》——
有人说莫言缺少批判。《丰乳肥臀》是有批判的。P319“反革命分子”司马库在土窑面前痛快淋漓教训几个贫雇农的后代,前者明显是正面人物。后来,当人民政府要枪毙司马库时,“母亲说:‘都去送送这个人吧,他是浑蛋,也是条好汉。这样的人,从前的岁月里,隔上十年八年就会出一个,今后,怕是要绝种了。”
——请问莫言:歌颂国民党、大地主、日本鬼子,是歌颂真善美吗?!
莫言说——
请你们读读我和葛浩文教授共同创造的《酒国》吧,这本书里的性描写,全是我原著里就有的,不是葛浩文教授添加的。
《丰乳肥臀》里的性描写是我得意之笔,等到葛浩文教授把它翻译成英文时,你们就会知道,我的性描写是多么样的精彩(莫言《我在美国出版的三本书》)。
《莫言批判》对莫言性描写的批判——
醉心于脐下三寸。于是,各种关于性的描写,常态的,变态的,人与人的,人与兽的,通奸的,强奸的,乱伦的,真实的,意淫的,丑陋的,恶心的,压抑的,宣泄的……不论有无必要,都慷慨地不吝笔墨,蛊惑着读者的生理而不是引领着读者的灵魂。
——请问莫言:你性描写的得意之笔,是歌颂真善美吗?!
请看看莫言揭露和鞭挞什么?
莫言在《对〈生死疲劳〉批评的回应》中说:“土改这个问题,……是个政治问题,代表了作家对历史的反思和政治勇气。早在上世纪80年代初期,张炜先生的《古船》就涉及到了,后来陈忠实先生的《白鹿原》、我本人的《红耳朵》和《丰乳肥臀》,都涉及到了这个问题,杨争光先生的《从两个蛋开始》尤凤伟先生的短篇小说和刘醒龙先生的《圣天门口》都涉及到了。”
莫言提到这些长长短短的所谓的“小说”,都是攻击、诽谤、否定土地改革的“小说”,其中莫言就有三部!他自豪地说:土地改革“是个政治问题,代表了作家对历史的反思和政治勇气”!
土地改革是重大政治问题,是民主革命的中心,你们任意攻击、诽谤、否定!请问莫言:土地改革是假恶丑吗?
瑞典文学院赞扬莫言:“莫言的小说《酒国》中,极品佳肴是烤三岁童子肉。只有男童能入膳;被忽视的女童反得以生存。这一讽刺指向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令天文数字的女婴被流产:重男轻女,女孩连被吃的资格都没有。莫言还就此话题写了一部完整的小说《蛙》。”
莫言任意侮辱计划生育工作者:
“我最新的小说《蛙》中,就出现了我姑姑的形象。……姑姑确实是我写《蛙》时的模特,但小说中的姑姑,与现实生活中的姑姑有着天壤之别。小说中的姑姑专横跋扈,有时简直像个女匪,现实中的姑姑和善开朗,是一个标准的贤妻良母。现实中的姑姑晚年生活幸福美满,小说中的姑姑到了晚年却因为心灵的巨大痛苦患上了失眠症,身披黑袍,像个幽灵一样在暗夜中游荡。”
计划生育是国策,划生育工作者为国家尽职尽责,你任意攻击、诽谤、否定!请问莫言:计划生育的国策,划生育工作者为国家尽职尽责,是假恶丑吗?!
莫言讲的,与写的正相反!莫言的作品,歌颂的是假恶丑,鞭挞的是真善美!
彭荆风同志看的很准:莫言的投枪,是投向中国共产党的!这一投向就决定了莫言作品的爱憎。
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使命,就是弘扬、创建人世间的真善美,扫除人世间的假恶丑,一百年来浴血奋斗,做的就是这两件事。今后一代接一代的共产党人,继续做这两件事,直至伟大理想共产主义的实现。
彭荆风同志说的好,对莫言的投枪,我们能沉默吗?!
2020年3月11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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