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情倾顾轻舟（2）——周成钰案（5-3-2020 修改）

“……你其实是个很有才干的人。”

阿霈败逃，顺走了大量的军火。岳城军火略紧张，但是不紧急。司慕急着立威，就想尽快补足军事，让将士们看看他的手腕。司慕决定暂时牺牲本地的其他工业，低价卖出矿石，换得军火。蔡长亭麾下的周成钰，联系德国军火商佐瑞格，给司慕设了个套。佐瑞格跟司慕签了铁矿换军火的交易，这明面上是一门销金窟的生意。趁着吃饭，司慕想说，等开业了请顾轻舟去消遣一番，增进夫妻感情。不想被顾轻舟一眼看清司慕被人暗害。司慕的确装着军官学校一肚子的学问，他日成气必然是个儒将。司慕吃亏在他不熟悉岳城，而顾轻舟在耳鬓厮磨之间从阿霈那里聆训了岳城的花花肠子。顾轻舟气急，斥责了司慕。顾轻舟告诉司慕，他不能反对她的异议，因为司督军也觉得司慕不如他妻子。司慕觉得顾轻舟意在蹂躏他的自尊，从感情上，从军政上，从家庭地位上。司慕想的很简单，壮大自己的产业，让顾轻舟为他自豪。司慕如此做了，沦为了纨绔，还是会狠狠败家的那一种。他跟顾轻舟的差距在于，顾轻舟望症而知他心里有病。

司慕不明就里，他唯忌惮顾轻舟手持岳城的印章兵符，于是终止了和佐瑞格的合作。佐瑞格没说服司慕，就敲打他，说他惧内。司慕现在不只是惧内这么简单。但是单单一笔军火生意，对面的探子就伸到了军政府权力中心，知道了司慕房里的核心秘密。佐瑞格的说辞可是非常出位僭言咄咄逼人的。司慕悟明白了，军火交易事假，出口铁矿卖国事真。到时候司慕坏了名誉，岳城军政府没有活路。司慕后知后觉，胆战心惊。他回家第一件事就去谢顾轻舟。司慕诚心谢她。她敏锐果决，令他悬崖勒马。为此事，司慕顾轻舟议定了抓内奸的春宴。司慕一连几个月内被顾轻舟反复感动，情不自禁，下了决心要善待顾轻舟。司慕跟顾轻舟坦白他对顾轻舟的感情，他跟顾轻舟说要做长长久久真夫妻。顾轻舟稳稳的拿主意，一手协议一手阿霈，把司慕往远里推，油盐不进。

顾轻舟知道，司慕对顾轻舟的爱不如阿霈纯粹。司慕过不去阿霈这个坎，但凡有事，司慕就能羞辱顾轻舟跟阿霈的过往。司慕如此焦灼却绝不远远退开，只把心用在顾轻舟身上。没有人囚禁司慕，他画地为牢，自害自戕。顾轻舟指点司慕，叫他不要拘泥于私情。顾轻舟专门拿出阿霈做例子，要司慕尊重对手，面对对手，研究对手。顾轻舟春宴要抓内奸，名单列了四个人。她为了避嫌，没有把颜新侬从名单里摘出去。顾轻舟说她信任颜新侬，司慕马上就讽刺她，说她看错了阿霈有目无瞳。顾轻舟直言，一码归一码。此次春宴，司慕展露头角，初绽锋芒。司慕自己设计了两个绝妙的手段，展现出他的政治才能。司慕用相似的笔记和印章骗德国人佐瑞格签了协议，给佐瑞格下了套。司慕用药粉做遮掩，拿能让手掌变红的药水诈出了周成钰。司慕也在这次春宴中暴露了他的主观偏见在决策时的超常权重。在诈出周成钰之前，司慕只怀疑颜新侬，因为颜新侬看上去像是直接受益人。顾轻舟耐心教司慕，说颜新侬其实是反对佐瑞格的人，反而是自己人。顾轻舟在颜新侬面前维护司慕，叫他“阿慕”。司慕心花怒放，一时间觉得最近虚心受教伏底做小都很值得。司慕与将领一席会晤，他也看出聂芸案后顾轻舟在军中威望已然远超司慕了。这场春宴，司慕也有害怕也有怀疑。最后一概中了顾轻舟的算计，他还是很开心。顾轻舟为司慕立了威，达到了最初的目的。顾轻舟一展阿霈教她的杀伐决断，涎皮赖脸，给司慕找回场子，收拾了奸人。经过周成钰案，顾轻舟实际上将司慕立为她在军政府的代理人。顾轻舟是年轻女人不好出面。但是大家敬重顾轻舟，司慕做事大家都看着顾轻舟的面子，反而调度顺利，合作无间。司慕没看出阿霈这层，很为有顾轻舟给他站台控场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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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明药多用史笔写阿霈司慕二人，我写评论的却不得不用刀笔剖析。风刀霜剑，少不得得罪大家，请大家对我笔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