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记本
2023/04/05 晚
做了个好美好美的春秋大梦。甚至美到中间短暂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哇,做了个这么美好的梦醒过来之后得回味上一天吧。这么真实的感觉,这么多丰富的小细节,这个有没有可能不是梦呢?”继续沉沉睡去,接着做梦。醒来果然到现在都还在回味——如果是真的多好啊。
2023/04/02 晚
梦是怎么开始的已经忘记了,但在梦里睁开眼就是在沙滩上的折叠床上。大概和一群人去露营的吧,身边还有四五张一样的折叠床。匪夷所思的是,没有帐篷,没有木基地,床是直接架在沙子上的。海浪不断地舔舐着床尾的沙子,于是整张床逐渐倾斜,向湿漉漉的沙子里陷进去、向海里滑下去。我慌张地往床头的方向退,四处张望求助的时候左边的人说话了:“你要一直调整床的位置,小心不要滑下去哦,毕竟再往前就是直直下去的海涯了。”说话的人是!李!现!(哇我这种行为真的算得上是literal的“梦女”了吧,然而清醒的时候并不算真的很喜欢他啊)。
那时的我还没理解什么是“直直下去的海涯”,直到大家换上潜水服准备下到海里做什么任务。我随着大部队深深地潜下去,离岸边五十多米之后回头望。哇,原来在我们驻扎的地方再往前一点就是一面一百多米高的垂直峭壁;并不是珊瑚、火山岩或是嶙峋石头构成的峭壁,而是一格一格的玻璃间隔出来的巨型水族馆,荡漾着五彩、莹莹的光。海平面下的水族馆里住着海洋生物,而人类在深海里畅游,光怪陆离,好美啊。
2023/02/18 晚
做了一个有配乐的梦诶!
可能因为昨晚看到有同学拿到了HSPH的PhD offer,所以梦里好像也在做field epidemiology project。和一大班子人——记得的有室友、几个研究生同学、初中同学LHN、小学同学WFY——去山川河谷地区的地方旅游/考察。一路上我心潮澎湃,为景色、为那里的人们过的和都市居民们截然不同的生活。大巴颠簸的路途上我一直在写旅行手记,但大多只是记录心情感悟。回程,貌似Michael Mina的人站在大巴最前端的导游席,问大家报告写得如何,毕竟回去就要交了哦。看着周围的同学拿出自己打印好的报告,WFY和室友还有厚厚一沓居民填的调查问卷,我看着我手写的十几页日志只觉得自己真的太菜了,但听到LHN也只有手写日志顿时心中宽慰。
这时候我们已经到了飞机登机口,站在看得到廊桥和飞机的大落地玻璃前。夕阳时分,玻璃镀着金光,投射给我们暖意,却又好像是这片土地在和我们依依不舍道别。我们讨论亚特兰大在哪个方向,有个同学拿出卷尺在玻璃窗上比划,想找出北纬23.5度。在这夕阳里、我们站在窗前眺望的逆光背影里,The Ludlows浓郁壮丽又隽永忧愁的旋律回响,那个时候我才朦胧感觉到,脚下这片土地大概是古老的非洲大陆。
2023/02/03 晚
梦里倒了个带,回到了春节期间,我和爸爸、大姑、婆婆在九眼塘。大家兴致很高,要给我买手链和戒指,我选了半天挑了一条细细的缀着零星宝石的手链戴在了左手上。
大家这么高兴可能是因为我要去远方城市上学了。梦里场景一转,我在火车站里看着列车时刻表思考我要买什么时候的票了。看着来来往往进站又开走的火车,不知为何我就走上了其中一列,甚至行李、钱包、什么都没带。火车开动了,我坐的位置好像是餐车,卡座对面坐着一个短发女生。我听到列车员在跟别人聊天,说这班车两周后才到北京。我一下子紧张了:“两周后刚好是开学那天,我会不会赶不上?我什么行李什么洗漱用品都没带,这两周在车上怎么过?我甚至钱都没带——啊不过有手机有微信那倒是还好。我要不要在途中随便哪个站下车,然后再买新的火车票回去……”我怯怯地问对面的女生:“你是准备去哪里的呀?”她说她的目的地是海南。“海南?这辆车不是去北京的吗?还先往南走吗?”我疑惑的同时又升起了一丝希望:如果先往南再往北的话,还会再经过广州吗?我向列车员求证,她笑着说回到广州的时候还会停站。我的心就放下来了。
到站,下车。我被裹挟在人群中漫无目地走,迎面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脸,不能被他看到!趁他还没发现,我逆着人流往火车旁边走,走了几步一回头,才发现他就在身后不远处。对视,他看着我,依旧面瘫,好像一点也不恨我、不讨厌我,情绪莫辨。他走近揉了一下我的头,我这才看清他脸上密密麻麻的小点、小坑,就像是部落祭祀的图纹。我吃惊地上手:“你的脸…?”他没有躲避,没有解释,只是摇摇头表示并无大碍。旁边的火车像霍格沃茨特快一样鸣笛、喷出蒸汽,要出发了。我还是没有勇气和他坐在一起,便用手指指绵延的火车尾,说我也要去上车了。他点点头,也不揭穿我,转身登上了车厢。看着他隐入人群中再无法分辨,我的心还是剧烈跳动着。或许之前搭错车,就是为了重遇呢?
2022/10/19 晚
梦到和肖薯条、司马还有一个带孩子的妈妈准备去日本参加什么寻宝比赛???12点钟的航班,但安排的核酸时间在那之后,肖薯条还说他要做实验所以会晚点。幸好最后还是赶上了,一起到了日本。他戴着一块被刮花了的黑色Swatch,我戴着小时候紫色的Swatch,交换来看,我们都感慨怎么都那么旧(久)了,但又都表示旧旧的表带进实验室不心疼。所谓寻宝比赛也就是在一个像图书馆一样的房间里根据线索限时找东西。梦里的我超厉害诶,还能做出单手撑着矮柜翻到另一边这种帅气的动作。最后好像也没找到那个东西,但莫名就是有种我们赢了的感觉。
2022/07/30 晚
梦到了LYH。
2022/07/26 晚
梦里一家四口好像是要去旅游的,但却出现在了一个类似八九十年代的别墅里。也不知道为什么爸爸和我都要抽血去做检查,来了两个黑人护士先帮爸爸抽了血。轮到我的时候,其中一个护士戴着蓝紫色nitrile手套把一个新的针筒拆了出来,但针尖划破了手套。我慌了,制止了她想直接给我抽血的动作,尖叫着说可能会交叉感染的。另一个护士拿来了新的一套针筒,但它看起来像是在医院放了十几年的老式过期医疗用具。别无他法,只能用它了。抽血的时候护士都消失了,变成我爸给我抽血。那针头看起来有图钉的针那么粗,而他对着我左手臂弯的两根血管就直接下针了。我眼看着针头以接近九十度角穿过了皮肤,穿过了血管壁,就要往另一头扎穿了,赶紧制止了我爸。他还没放弃,决定横向进针,于是我眼睁睁看着他把我另一条静脉穿破、挑起,像被叉子叉起的软烂通心粉。幸亏梦里不觉得疼。我受不了了,拿过针筒决定自己抽血。我小心翼翼找对角度斜着进针,可这时候针头已经弯曲了,刮得我生疼。血缓缓渗进试管里,居然是稀薄的红色,像淡黄的血清里混进了几缕红墨水。看试管里装了不少血了,我拔出针头,却被告知血量不够要再抽。于是我自己再次抽血(是的用同一个针头弯曲的针筒,梦里我还在疑惑不应该换针筒吗布会感染吗),血量达标的同时我也开始感到眩晕。
这时我似乎知道这个像别墅一样的地方是哪里了,像是Woodruff Circle旁边的Emory医院。此刻的我是一个医生,接诊了一个孕妇。忘了她得了什么病了,但我发现她有横纹肌肉瘤(?)于是选择保守治疗。时空再转换,当年的孕妇带着她的女儿回到了医院,跟女儿说要感谢我当年救了她。女儿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却开始和我讨论当年的治疗方案是不是最优解。我又提出了横纹肌肉瘤的存在;如今有疗法可以两种疾病一同治愈,但当年的技术并不足够,以现在的基准和“假如”来衡量当时的决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2022/06/13 晚
做了个连续剧梦的第二集。
上一集的内容是我和司马还有Kiera去找一家埃塞俄比亚餐厅吃饭,走了半天才发现走错了路,走到了河的错误的一岸,但过河的小桥因为修路封了,所以只能绕一大圈去到另一岸。走到那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那一条街上奇奇怪怪的小店在灵星昏黄的路灯下显得诡异又恐怖。我们走进餐厅,里面摆着很多车红薯、海鲜、饮料,没人,但给人一种客人应该自己煮饭的感觉。我们环顾一周,吓坏了于是便走了。回去的路上逐渐变得灯火通明,我们经过了很多家大的非洲、中东餐厅,在地图上标记了下次来吃。
这一集的内容是我约了Gloria去埃塞俄比亚餐厅吃饭。放学后暴雨,水流在路上汇成了河。我从学校急急忙忙离开,却只带了伞所以慌忙折返,第二次从学校出发时带上了手机却忘了书包,于是只好又一次回头。走了一会,却遇到了四姨一家、外婆和一些不认识的姨婆。外婆变得非常圆润,身体把丝绸衣服绷得紧紧的,满面红光。我看着她开始焦虑地估算她有多重、BMI有没有达到肥胖标准。我劝她控制体重,她却只是笑得很开心说好的好的。焦虑。我继续走,走错了一小段路,只好折返重新来。绕了好半天,天都快黑了我还没找到路,终于遇到了在餐厅里等了很久都没等到我、出来找人的Gloria。她给我看手机地图上上次标记的大的非洲、中东餐厅,在梦里我回忆起我陷入了和上次一样的困境:我又走到了河的错误的一岸,而过河的小桥依旧修路封了,又要绕一大圈去到另一岸。我们俩开始赶路,司马也在半路加入了我们,最终却又走到了上次找到的诡异原材料自助烹饪餐厅。里面有一群人,似乎是不太熟的大学同学。他们快要吃完了,看我们看着食材不知道如何下手的样子便主动过来给我们讲这家店的锅碗瓢盆都在哪里,可以用哪些食材。于是我们自己做了一顿埃塞俄比亚菜吃完了。诡异啊。
2022/05/18 晚
Imposter syndrome能有多严重。
梦到去围观别人的论文答辩,Gloria、Lea还有几个认识但不太熟的教授是委员会。Lea只和我笑了笑算打了个招呼,但和Gloria有说有笑;这时候莫名的委屈就已经上来了,明明以为我们好像接触多一点,但什么时候你们已经这么熟悉了。我旁边坐着Akram,梦里的身份是指导我论文的人,虽然现实中他并不是这个领域。气氛很放松,直到Gloria看到一个答辩者的课题做过的假设,然后转头问我说我的论文并没有做这个假设,那这样的出的结果是否正确。Akram也开始附和,说这是个很大的漏洞,问我是否故意为之。明明前两天才写完论文,也给现在导师和博后批改过没有问题,我只觉得不可思议和气愤。我据理力争,说我不认为这个假设和我的课题相关、导师都已经认可了、就算有问题也不是我故意为之。可周围的人都用一种不认可甚至鄙夷、还有一些怜悯的眼神居高临下看着我。我朝Gloria吼,可她觉得我是只是生气她揭穿了我,而她站在“大义灭亲”揭发朋友的道德制高点上,失望地摇头、看着我不说话。
我动摇了。难道真的需要这个假设吗?难道导师和博后都漏掉了吧这个重要的假设吗?为什么我没有想到呢?论文都写完了,我是要全部从头再来吗?我向Gloria道歉,我向Akram卑微请教,我向所有人保证我绝对不是为了写出论文、为了毕业才故意忽略这个假设。可大家都只是敷衍笑笑,没有人相信。我开始没日没夜的重做,压力大的时候去四百米跑道上跑圈,尝试不在意周围人看学术骗子的眼神。
然后有一天,貌似做出来了新结果又貌似什么都没改变,我被告知论文通过了,合法合规可以毕业了。此时我的内心已经没有了激动,只有无限苍凉和被冤枉、被朋友不信任的悲伤。我回家,家里其乐融融欢笑一片。妈妈在看以前拍的照片,爸爸在摆碗筷准备吃饭。妈妈指着一张我五六岁穿泳衣的照片,笑问我为什么当时不买合身的衣服,照片上穿得松松垮垮多搞笑。委屈的情绪被无限放大,我尖声回呛:“这明明是别人小孩穿不下了的泳衣,爸爸拿回来给我穿而已,我有任何选择吗?!小时候的我穿着不合身的泳衣我难道不觉得羞耻吗?”所有所有的情绪在那一瞬间涌上来——妈妈啊,你的女儿在学校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回了家连你也要嘲讽一番吗?
于是在梦的最后,我蹲下身子以手掩面号啕大哭;然后在现实中醒来,哭得不能自已。
2022/02/08晚
梦到我们一家在科罗拉多大峡谷一样的地方旅游,站在悬崖的护栏边看星空。天超级暗,能看清猎户座里的星云,还有它身后的银河。妈妈指着银河中间一些比较暗的区域说看到了暗物质。视野里感觉猎户座不断不断向我们靠近,然后感觉峡谷底下开始晃动,有碎石掉落,往下一看发现是一艘巨大的灰色的星际飞船在试图起飞,潜意识感觉是不那么友好的外星人。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飞船卡在了石块中间最后没飞上来。然后爸妈似乎去找餐厅了,我和妹妹去买纪念品,她拿了一双稻草编的、亮蓝色带子的迷你人字拖。
醒来找了找银河为背景的猎户座照片,发现照片里银河都是在猎户座左边的,梦里的银河却是在猎户偏右的位置。所以地球上看到的都只能是猎户左边的银河吗?哪里能看到银河在猎户右边呢?
2022/01/20 晚
一个感受真实的,很向往的梦。梦里的自己好像比现在大两三岁,处于一段很成熟、稳定的关系中。我们去旅游,相处舒服又放松,失而复得无比安心。
11/15 晚
终于,梦中出现了第四种语言。梦到妹妹说了句韩语,然后我愣了愣也用韩语回答了她...
09/18 晚
做了个隐隐难过的梦,梦里久违的回家啦。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可是就有种家里不需要我了的感觉。妹妹长大了,和爸妈变得更亲近、承担起了家务事,爸爸妈妈也过得很开心。我像客人,像旁观者。
梦醒了知道这种感觉是真的。愈发简短的视频通话,愈发沉默的我。焦虑纷杂的内心不愿向爸妈吐露,毕竟除了引发担忧之外也没有别的作用。于是就这样慢慢把自己从家里剥离开来,却又没有真正独立的能力。唉。
08/23 晚
梦到和王呆诺还有Chancy一起上艺术史之类的课。老师指着一张投影的画叫我们分析,我什么都打不出来尴尬又难堪,只能看着她们俩侃侃而谈。
然后!继英语之后,梦里第一次出现了德语!
08/14 晚
梦到一家人在类似邮轮厨房的地方,按照吩咐准备关东煮拿去卖?然后今天就莫名地去吃了串串......
08/12 晚
梦到霍格沃茨了!并不是三人组里的任何一个,但接到了邓布利多给的任务~他把魔法石分成了两半藏在了城堡地下要我和小伙伴们找出来(可惜忘了是谁了),但遗憾的是梦里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在了T_T。在城堡里上蹿下跳完成任务、躲避追踪(以及路过前男友假装无视)之后!终于在梦醒时刻找到了魔法石的碎片~
03/28 晚
梦到家人都苍老了。梦里忍着没有哭出来,憋到头都疼了醒过来才开始掉眼泪。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成为他们的依靠?真的应该离他们这么远吗?
03/14 晚
和妹妹一起在开往阿联酋的游轮上。差不多要到站了,于是我们点了一份外卖,好像是pizza,这样的话等我们到酒店的时候外卖就刚好能送到。船继续开着,河道却变得的有些古怪。水量减少,露出河沙,但船还是稳稳地立着,像破冰一样滑过泥潭一样的水道。这时船上的广播响起,要求人们不要在下一站下船,因为前方搁浅了。船继续开着,逐渐进入城市;旁边突然出现了几个红色的小艇,直觉告诉我它们是往来的外卖。我和妹妹满心期待地看着外卖艇,却又听到广播,说接下来的站出现了涝灾。于是我们眼睁睁看着快递艇调了个头,被征用去处理洪涝了。
我们到了目的地,和坐飞机过来的爸妈会合。走在街上在去酒店,人群突然一片骚乱,原来两个国家之间起了冲突,正在动员军队开往交界的城市对峙。原来订好的酒店也因此不能入住了,我们在混乱中被人群裹挟着前进,拿着预订的房卡前往另一个酒店,说是可以安排房间。走到酒店门口,却看到舅舅在那里等着了;原来他跟着增援的人来到了这里。他得意地笑着迎向走在最前面的爸爸,妈妈却愤怒地快走了几步,推开爸爸,质问舅舅,“你为什么要过来!这是属于我们家四个人的旅行!”他们都不理解她的愤怒。我在前台等安排房间,又饿又渴,但外卖早已经泡汤了,似乎也没看到餐厅。妈妈嘟囔了一声,“连饭都没得吃这算什么旅游”,于是轮到爸爸愤怒了。下一秒钟,二姑和奶奶都出现在了酒店门口,转头,得意的笑。爸爸对着妈妈语气嘲讽,“这样不就有饭吃了”。不出意料的,妈妈崩溃了,我的内心也是:没有饭我们自己做不就是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他们都带过来。这样和在家有任何区别吗。这应该是我们四个人,我们家的旅行啊。
01/26 晚
《一场事先张扬的自杀案》
——姑且如此命名吧,向马尔克斯《一场事先张扬的凶杀案》敬礼
梦里的我在计划着一场自杀。原因不明,似乎和一本充满灰色情绪的笔记本有关。
梦里的我用探讨哲学的冷静和热忱与陈若伊讨论着这场自杀的可行性。他最终在同样冷静和理智的思考之后表达了认可。
梦里的我拿到了很多颗药丸——吃完即是自杀的完成。
梦里的我开始交代事宜,爸爸妈妈神情惋惜但表示尊重我的意愿。
梦里的我看到了那本充满灰色情绪的笔记本,陷入了挣扎——“不,不能自杀,不然就会被大家看到这些羞耻的的灰色!”
梦里的我开始思考一个最本质却因为太简单而在之前的关于自杀合理性的哲学思辨中被忽视的问题:“可是,我为什么要死呢?如果自杀,我会在那天死去;可如果不自杀,我可能在那天,那天以后的一天,那天以后的第二天...都活着。我现在活着,那么继续活下去不就可以了吗?”
梦里的我意识到这个思考很有道理,接着意识到我已经吃了一颗药丸了。
梦里的我对于事先张扬却未能完成这场自杀案感到脸红,但决定带着脸红和那灰色情绪活下去。
2021年了!01/24 晚
好像身处民国时期,我还是个上小学的毛毛头。整个梦境都像是被加上了黄调的胶卷滤镜,充满了年代感。
我住在一条像是四十七中五山校区门前的小街上,啊不对,现在已经叫广中了。街道下沿是我外婆的裁缝铺,街道上游是我奶奶的典当/银铺——梦里的亲人并不长着现实中的样貌,我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们是完全不同的人们;当然了,我家也没有开过这样的店。梦里的我还在无忧无虑的孩童时代,每天下学了蹦蹦跳跳地先跑到外婆的店里,再蹦蹦跳跳地帮她把一天的所得带到奶奶的铺子里存起来。外婆总是笑着嗔一句:“赚再多有什么用,还不是都去了你们家”,而奶奶会拍拍我的头,从柜子里摸出给我的零花钱。这个时空的银币也长的很别致,小面额的像一颗颗哑光银纽扣,大面额的是一块亮黄铜色、雕花镂空的长方体,看起来倒更像是别致的令牌或者密钥。
日子悠然快活地过着,直到开始动荡,继而战乱。散学归来,叛乱者已经到了小街上。混乱中奶奶只来得及塞给我几块雕花牌子,我们就被他们截在了小店里。其中一个看着我是学生模样,讥笑道:“你在学校都学了什么呀?就算学了再多都有用吗?不觉得很浪费钱吗?”愤怒和恐惧令我浑身发抖,只想与他们据理力争,但外婆和奶奶只不停地把我推出门口,叫我快点走、快点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街道空了,我站在一片白中迷茫着。一个人出现在我前方,回头伸出手,用很安心的声音告诉我:“跟我走。”
12/31 晚
久违的,在一年的最后,又梦到了他。再见吧。
11/21 晚
先是梦到和Gloria和司马在似乎是Clairmont我房间聊天,然后Katherine和原哥来了,就像是搬家前清空宿舍一样,帮忙带走我们吃不完的食材。
场景转换了吗?我似乎有了一间更大的公寓,但人还是那些人。公寓的大门开着,阳台的窗也开着,风穿堂而入,过境自如。难道是新搬家吗?我们点了外卖,送外卖的是一个华裔中年妇女。她竟没戴口罩,不声不响从开着的门长驱直入,把东西放到了客厅沙发旁。震惊之余又有几个不戴口罩的华裔女性源源走入。她们提着饭盒,却都朝我走来。我一脸防备看她们越走越近,着急地叫喊,想让她们停下,保持安全距离。我在自己的家里逃亡似的跑到了阳台上,但她们步步紧逼,一前一后两人把我堵在了阳台中间,困兽如我只能大喊:“你们不要再过来了!”为首的华裔妇女似乎嘲弄地笑了笑,越过了安全距离,轻声问我:“你为什么放弃?”听到这话的我却像是得了什么暗号,情绪崩溃地从阳台的逃生梯爬到楼顶,脑海里单循的是:“我放弃了画画,因为我从没有开始过,因为我从来就没办法坚持一件事。”
场景又变了。这次我在一间简洁现代又舒适的大房子里;我似乎是刚回来,手里还拿着车钥匙。门铃响,居然是学爷YX走了进来。他悠然环顾四周,像往常那样笑着:“我来看看你的房子。”我笑了,把车钥匙抛向还在玄关的他:“那我还是比较proud of我的车的。”他接过细看,问了些关于车的专业知识,我自然答不上来。我们在餐厅坐下吃晚餐,原来这是我的生日。他带了菜,竟然还把实验室正在孵化的不知是什么的蛋也一并带来了。他接到实验室的电话,讨论起那些蛋的事情,我便踱步到孵化箱前,用手指戳戳它们,剥下已经裂开的蛋壳。醒来之后回想,这似乎不是什么安全的举动啊。他接完电话,门外拥进一群Oxford的小伙伴们,捧着蛋糕把他围住了。夜幕降临,我们似乎都被瞬移到了楼顶露天的餐厅,以他为中心,蛋糕上的蜡烛被风搅扰,在黑暗里罩下一圈柔和的光。他们是提前来给他庆祝生日的——梦里觉得奇怪,醒来想起:他不是八月的吗?我和Gloria几个坐在玻璃围栏边上的桌子,举杯看着他们那边的热闹。我们把玻璃瓶里的蜡烛点上,它蓝色的光不安分地跳跃着,就像是一团被禁锢的闪电。他们祝我生日快乐,这时一位老妇人从我们身旁经过,低笑着说:“生日不快乐,圣诞节才说快乐。我是撒旦。”大家都有点被吓到了,但我似乎在梦里见过她几次,便没有害怕,只安慰大家没事。
(在梦与梦的间隙,恍惚醒来的时候,大脑里在运转的居然是BST267那道没有debug完的题目)
06/26 晚
可能是昨晚看了海街日记的原因,又梦到在华附游泳池游泳啦。啊但是梦中的场景早已破败,都能感受到那种潮湿粘腻长满细菌或是苔藓的地砖,实在是恶心。突然被选到去参加比赛,要游24个来回,好久没游泳了,慌得不行。去练习的时候好多人,于是我爬上岸,又爬上了一个楼梯跑到了泳池边的高台上。本来打算直接从高台跳进水里,却突然发现高台下的这一片水位在逐渐降低,直到彻底露出池底;虽然水池中间没有分隔,但两边的水位完全没有互相影响。我慌了,没有水跳下去可就要砸在池底了呀。这时泳池里走进一群人,他们好像拿着篮球,是水球队的。原来他们要放干水先练习,再在水里练习。我原路爬下了高台,来到池边准备下水练习。池边像是海边一样,有缓缓的坡度让你下水。我慢慢走入,然后一头钻进了水里。
06/20 晚
梦到,好像要取得很多人的同意,才能做什么?后来妹妹回来了,我们去嘉逸吃饭。点完菜上菜才发现上了好多我们没点的菜。一看单据吓坏了,这些强加给我们的菜都是天价——一个萝卜豆腐炖娃娃菜要2840块,而这顿饭总价上万。我们叫来服务员问,她嬉笑着狡辩;叫她取消没上的没点的菜,她拿着单据笑着躲闪:“这厨房都做好了啊。”真是要被气醒了。
然后和Gloria一起跟着Cindy来到了一个装潢日式的餐厅。神奇的是,Cindy是找Dr.Campbell订的位,因为她是这家店的老熟客。在餐厅入口的左边有个小隔间,用白色的门帘间隔着,里面一个穿着白色无袖长裙的女人。我们远远地向她致意,梦里的她代表的就是Dr.Campbell。进了餐厅的门,脱鞋踏上木地板,是那种地上铺着坐垫,跪坐在矮几前吃饭的高档日餐。门口的桌子坐的是Cindy的爸爸妈妈和妹妹,我们和他们寒暄笑闹了几句便走向更里面一点的我们的桌子。我向Cindy感叹:“你妹妹真的太像你了,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特别是性格也像,这么小就可以毫不害羞扭捏地和陌生人交流,自信满满。”不像我和我妹妹呀,性格差了好远。
——梦到这些,对应的现实是:Signal里拜托了很多人才得以取证起诉的警察,少年的你里所有的不愿、强迫与不公,还有听的关于日本作家的podcast吗?
06/18 晚
很多天来,睡眠都是支离破碎的,梦就像打乱了教堂花窗的马赛克,五光十色、绚丽怪诞、无法拼凑。
昨晚在新洗好的柔软干燥的被窝里,难得睡得平稳,做了个绵长的梦。久违地梦到了初恋,我们感叹居然还能、只能继续做朋友了。本来不想写下来,毕竟过了这么久还梦到他挺好笑的。但今天陈若伊结婚的消息还是给我带来了足够大的震撼。爱人,长久,责任,婚姻,家庭——不细细思考,不会发现这些词在我的人生里还是多么的抽象。然后渐渐产生了恐惧:我还会再遇到一个我爱的人吗?爱我的人呢?原来爱这个词在我这里,是尘封了很久的过去式呀。
06/13 晚
第二次梦到这个场景了,但梦里的我知道,这不是上一次的事情在梦里重播一次,而是这么久之后事情又发生了。应该是在金海楼下,我看到他们在用砖头和水泥砌一面矮墙。上一次我在梦里是自己在组织别人帮我一起砌墙,所以一看就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是有骚乱要出现了,会有火蔓延到楼下,会有打砸的人群。不同于上次砌墙时候的热火朝天和紧迫感,看着他们慢悠悠砌墙,我只觉得悲凉。在骚乱到来前来得及吗?这么一堵矮墙,当时是怎么扛住暴起的人群的?现在还能帮我们抵御冲击吗?我放弃了提建议和帮忙的想法,默默走进了楼里。我是和司马和高中同学ZC一起上的电梯的。电梯的上升很不稳定,明明是双层梯,但显示屏上总是闪烁着单层的楼层。它跳过了十四楼,在十六楼开了门。我不敢再等,拉着他俩出了电梯。我朝左转,准备走楼梯下去。司马却提出了异议:不是应该朝右边的楼梯走吗?于是我们转头去了右边的楼梯,开始一直往下走。走了好久好久,就像是我们要重新走到一楼一样。ZC很骄傲地表示他们学校的体测很难,所以他爬这个楼梯完全没有问题,暗带奚落地看着我们两个女生。倔强自尊如我自然不会说累。走着走着没有了他们的踪影。我来到了一个停车场一样的地方,沈庞和谁在那。沈庞拿着准备给雪莉的贺卡,但有几块地方碎了,轻飘飘就像被烧过的纸灰。我看不过眼,拿出透明胶帮他把它们粘起来。停车场里光线不好,我拿着胶带绕着纸转了半天,才找到一个有光的角度让我看清楚裂纹拼贴的位置。但这时候胶带一部分粘在了一起,虽然贴好了贺卡,但也是有瑕疵了。沈庞晃悠回来了,我忙跟他道歉,毕竟虽然是出于好意,但还是没做好。然后不知怎的,突然发现我们在一个酒楼里,已经坐在了开好菜的席上。他们在讨论移民香港的事情,说十几年前曾经有机会去香港定居。我坐在妈妈的左边,听得稀里糊涂。她给我夹了一碗上海捞粗面一样的东西,笑着说:“你看,这就是深圳的菜和广州的菜的不同。”
06/11 晚
有个国家在改革。不断有人提出方案,方案不断被推翻,最终只有第八个尝试成功了。提案者成为了国王一样的存在,他和家人组成了新的王室。他有八个子女,六个儿子,两个女孩。其中一个儿子早早的出门远游了,并没有经历改革,也和那两个女儿素未谋面。成为国王后他为如何治国头疼不已,儿子女儿纷纷周游国度了解民生民情。这天他们终于全部聚在了一起,才发现每个人都有自己专属的魔力。他们讨论了很久,国王的忧虑终于被消除了。这时,一直没有参与的那个儿子漫游回来了。他提出大逆不道的要求,遭到了所有兄弟的责备却还嘻嘻哈哈不在乎。于是所有人拿出自己的魔杖法器,惩罚了他。
一切都风平浪静的时候,我穿着格纹长袜走在海边。赤橙色的海面不断涌上浅浅的沙滩,舔过脚面。我开心极了,感受着冰凉刺骨的海水浸湿袜子。于是我干脆扔开袜子,踏进浪里,张开手臂跳跃。好冷,但是好开心啊。
06/09 晚
在深圳,Cindy的房子里,我和Gloria、司马盘腿坐在木地板上。Cindy给我们拿来冰块和酒,四个人有说有笑地喝着酒。
醒了一小会之后,再入梦就到了家里。和爸妈不知道在讨论什么,好像是吃的。Emmm隐约记得我在梦里还吃到了啥,当时还很开心地想:哇终于馋到了在梦里吃美食的境界啦!不知道为什么又坐上了飞机,空空的机舱里没有座椅,像是老旧的测天气、巡查军机。本来舅舅和欣欣也在,但讨论了一会什么之后,他们好像就下了飞机(还是直接飞到一半跳伞回去了)?飞机在山边飞着,仿佛在罗浮山又或是瘦狗岭。我远远的看到一个小屋子里,爸爸妈妈和一个领航员手忙脚乱地指挥我“不要跳伞!”或者是“现在快跳!”我在飞机里手足无措。突然舱门上的通讯电话响了,我赶紧接通。还没来得及听指令呢,闹钟就把我叫起来了。
06/08 晚
梦到去UIUC参加他们的毕业典礼了。我们好像在芝加哥一个酒店里的感觉,但透过玻璃大门看到的确是校园的街道。我和Janette、Crystal和Starr聊了一会以后的打算,然后LYH出现了。他穿着法官一样的装束,黑袍子里面是一件暗红色高领袍,像个牧师一样。他一脸云淡风轻、带着点傲然的毫不在意,神采飞扬地说毕业后在芝加哥大学继续读研。外面下着大雨,可他总是喜欢待在外面淋雨。本来一直避着不和他说话,但忍不住还是叫他快进来吧不要再淋雨了。他轻轻笑了笑进来了。不久大家都陆续离开了。我和Starr还在说着话的时候来了个电话,说他有东西落在酒店房间里了,要帮忙去取了拿给他。我们打电话跟酒店确认了房间还没有被清扫后拿到了钥匙,Starr把钥匙给了我叫我去。我走到大堂处的电梯口,最左边是一架单层梯,中间是双层,我要去22楼。上了电梯后我却像是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同车的还有两个中年阿姨。车离开了这个商场,往高处开去,我恍然意识到这个酒店在海拔4400米的位置。平缓的山路蜿蜒上去,逐渐的越来越高,天变得越来越蓝,白云低浮。我控制自己缓缓呼吸,生怕缺氧或是有高原反应,内心骂他:早说酒店这么高,让我带个氧气瓶以备不时之需也好啊。不多时来到了有一个商业中心,其中一个阿姨给我讲解都经过了那些商场;哪些没落了,哪些地段不好。出租车停在了一个商场的玻璃门前,两个阿姨下车走了,我尴尬的发现自己没有钱付车费。幸好她们又折返了,两个人争着给钱,又不要我以后还钱。奇怪的是,后来司机忽悠她们给多了钱买一个椰子,说是像赌石一样,椰子里也会藏着宝贝。我欲哭无泪,我总不能和她们一起分这三千椰子费吧,这下我是真的想还钱也不够钱还了。
06/02 晚
在学校,全体人员和物品要接受检查。就像是领导上级要来参观了,得作出最好、最正确的一面给他们看。具体的忘了,只记得我很焦虑,有人一直在安抚我。最后检查通过了,大姑丈说要准备开车回老家了,要带一升的水。我忙跟他说:“我有刚好一升的矿泉水”——这时的布局显现出我现在宿舍的样子,他从我的储物架上拿走了一瓶水。我不小心倒洒了一桶水,再抬头却发现已经身处被改造过的九眼塘的房子。所有木头家具、楼梯、吊灯、门框上的木材都像是被锯走了一些。木制品上常有的圆润、光滑的漆面没有了,木条也不再厚实。它们像是半成品一样粗糙、歪斜。饭桌的位置多了个矮小的舞台,上面摆着一台大三角钢琴和一台小的立式钢琴,两者九十度错开。我陪着奶奶、大姑、大姑丈上楼梯,楼梯的扶手也只有简陋的一根杆子,从扶手和阶梯中间的空隙处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掉落。看奶奶一边上楼一边开心地和我们说话,我赶紧跑到她旁边扶着,怕她一不小心踩错。完了奶奶嘱咐了什么了,只记得她一直笑得很开心。
05/19 晚
梦到我要参加跨栏比赛😂???好像先是在田径场上训练,教练和我爸在旁边。教练在跟我讲怎么拿票给家人朋友看比赛的事情。并不能随意拿票,得跟一群人斗嘴皮子,他们同意了才行。好不容易拿到四张票,朋友拉着我悄悄说:“你看那个人怎么咳血了!我们快走!”于是我莫名其妙就被朋友拉走了。接我去比赛的大巴来了,我赶着把票给爸妈,所以从一堵白色大理石矮墙上跑过(有点像Emory石头那种?)。跑步的时候腿如有千斤重,所以梦里突然冒出的第三视角呈现的就是我慢动作迈步的样子,旁边还有个行人驻足指点:“嗯这个动作还挺标准。”滑稽得不行。我跑下矮墙却遇到了两个同学,他们抢过我手里的票:“终于拿到票了!谢谢啊!”我下意识地说没关系,说完看着他们跑远才意识到他们拿了两张票,而我本来准备留三张票给我爸妈和妹妹的。票是要不回来了,我只好默默在心里盘算是不给爸爸还是不给妹妹呢。梦的最后我只走出了矮墙旁小区的铁门,并没有坐上比赛的大巴,也自然没有参赛。幸好,我才不想再看我慢动作迈步跨栏的样子了lol。
05/17 晚
睡前手上的伤口又裂开了,所以在梦里摔了一跤,伤口裂得更深甚至露出了皮下的肉。梦里感觉不到疼痛,也没有血流出来,但吓到在梦里抽离出来安慰自己“只是梦,只是梦,醒来就发现不是真的了”。果真醒来,一看,嗯还是那个裂开的口子,没有变大。呼......太好了。
05/11 晚
七点多醒来,前面的梦就忘记了。
好像在学校旁,饿了所以和妹妹还有另一个不记得是谁去吃麦当劳。去的时候我们是第一批客人,那个人在我前面点了餐,点的是板烧鸡腿堡和薯条。负责下单的员工是孟美岐😂,而且是用英文交流的。下完单以后,孟美岐就到后厨去了,然后很久都没有再出现,我心想:她要练舞又要兼职这个来体验生活,肯定很忙,没那么快的。那个人拿着取餐的号码牌先走去找位置了。终于到我了,我点了一样的东西她就又去后厨了。但我没拿到号码牌,所以我问那个人、问餐馆其他员工,可都没有人理我,都叫我不要担心没有号码牌也没问题。后来孟美岐又出现了,笑着说没事的她记得我的单,于是我们便找位置坐下了。到这段梦的结束我也没拿到餐,餐馆里面排队点餐的人蛇形拍成了三行。有人问我为什么这么多人排队等,我解释了点单人的事情,还安慰她说:我和我妹妹是第一批来的客人,她在我面前下的单都还没拿到呢。(梦醒细细想,在我前面的是那个我不认识的人呀,不是我妹妹啊)
快要醒来的时候梦到了一片粉色的天空。我和司马、Gloria正在Zoom聊天的时候,LHD打了个视频过来。我接起来,我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他讲他再修完一个环境就可以毕业了,我和他又讨论了一些关于环境专业的利弊。他说等一等给你看个东西,这时司马说话了我才发现我没有mute我自己,赶紧把自己mute了把她们静音。LHD好像走到了户外,给我看一片美国中部的麦田上一片粉红色的云在不停翻滚,我惊叹:“好像沙尘暴啊!”细看才发现,天空因晚霞映的粉红,而下方是一个farmer开着一部巨型机器。那个机器像是收割机一样,底部吸入散落在田地上的、像纱像羊毛又像柳絮一样的粉色植物,把他们在机器内部吹卷成团,再堆到机器顶部。这些粉色的卷在高处被风吹着去,就像翻起了粉色的纱浪,和粉色的天空融在一起便成了纱尘暴。我问他这是在做什么,他说:“织糠”。
05/05 晚
两个梦。
梦到好似一把青里郭轸和小朱青甜甜爱的开端。
然后是一个黑色幽默电影一般的分手。一个女生为了不让家人发现在谈恋爱的男朋友,牵扯了一堆奇怪的陌生人,发生了一切鸡飞狗跳甚至最终杀人放火的事情。最终没有瞒过。家长失望至极,而男生也说了分手并退回了所有女生送过的礼物,再也不见,女生心中凄惶懊悔不已。
05/04 晚
好像在参加什么冒险的比赛一样。赛区在一座雪山上,要根据游戏规则和山里环境的提示破解最后的谜。去往雪山的大巴车上我一个人坐着。过道对面的座位上Ayush也一个人坐着,我们好像在讨论比赛规则。了解到的规则好像是:反其道而行之。我和司马、Gloria一同出发,在商场里躲避开另外几组参赛者的追击后,跑过层层商品柜来到了停车场。停车场出口方向有两条岔道,想着反其道而行之的我不知道为何便选择了右边的路,走在尽头便看到开阔的蓝天和剔透的雪山。提示告诉我们拿出包里带着的干粮在强烈的阳光下加热。我拿出了类似竹荪一样有纤维空洞结构的面包,Gloria拿的似乎是个饼子,不记得司马拿的是什么了。我走出停车场的阴影,走向无遮掩蓝天投下的剧烈光线,和白云遮挡的斑驳阴影;好像害怕自己被阳光伤害到,我把面包放在地上就退了回去。故事的结尾也是这个比赛的结尾。我和她们两个拿着我们的食物吃起来,看着雪山蓝天白云。梦里的感觉就是,香巴拉。
05/03 晚
梦里的人都不认识,但隐约觉得,他们是神。不是耶稣或者中国传说里的神,而是希腊、雅典那种。他们并没有穿着雅典的白袍,但一站在那里那种自信高贵而悠然笃定的神态就凭白让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05/02 晚
四点被楼上大哥的电视声吵醒之前做了个很好玩的梦,迷迷糊糊再次睡去的时候还在跟自己对话:“一定要记得哦明天得写下来。”“可是会不会明早起来就忘了呀?”“哎呀不会的现在记得这么清楚呢。”嗯不出所料,我还是把它忘了......
但还是记得第二段梦的零星的。
梦里又在坐飞机来着,跟一群好像是Emory的学生好像要回亚特兰大?但又像是去哪个海岛上旅游?下飞机后等待检疫入关的地方是露天的,旁边是集装箱式可移动的检疫中心。我排在人群里心情很好地看着橙色的晚霞,突然想起我的电脑忘在了飞机上。神神奇奇:我书包里背着一台ThinkPad的大电脑,还带了一台小的surface;飞机上的时候我把装在电脑包里的它放在了座位前的兜子里,但不知道为什么中途换了一次座位,也没想起来把它带走。我赶紧跟带队老师和身旁的人说了一下这个事情,老师(有点像晓冬呀)急得不行:“到时你回来可能就找不到这个地方了!”我跑回了飞机上,幸好幸好,电脑掉到了前座的底下,但完好无损。可飞机起飞了!!于是我被困在了这个目的地是日本的航班上......可在和周围人聊天的过程中我才发现,航班上的人是要飞到日本,再从日本转到密西根的......我彻底混乱了,心想:“等到时候入境的时候他们看到我这条混乱的航线,一定会觉得这是史上最曲折的线路了。毕竟这个人到了美国,又飞回了日本,然后又绕回了美国。”Amazing。梦里打酱油的还有Ayush,还有颜灏——是这样写的吗???几百年从俩没联系高一也完全不熟悉的人到底为什么会突然梦到lol
05/01 晚
又梦到了之前梦到过几次的校园。梦里的感觉是个liberal arts college,又像是个综合性大学,但建筑的设置又总让我想起四十七的五山校区。哦不,现在是广州中学了......
天色已然昏暗,路灯点起了,就像是七八点的样子。时时吹过的小风让校园平添阴森的气息,而上课快要迟到又找不到教室的我只能忍着害怕孤身匆匆而过。感觉我像是刚刚入学的样子,对什么都不熟悉。我准备上的是雕塑课;虽然找不到教室的位置,我却知道它是地下几层的一个空旷的教室,有点像体育器材室的感觉。跑过一块花坛,我在转角处遇到了Jerry。梦里他似乎充当了一个体育好的学长的角色,而我看到唯一一个熟悉的人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拜托他带我找到那个教室。他深情有些犹豫,似乎有急着去做的事情,但最终还是同意下来。他带我绕过身边的这栋楼,经过它后我看向左边,发现它是一个一层架空的建筑物,就像五山校区进校门后面对的主楼。我跟着他继续跑,来到另一栋楼的侧门,是一个看起来很沉重的铁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可当我在不停地跑下一层层楼梯的时候他就不在身边了。一路上心里还是充满了恐惧,并不是害怕迟到,只是望不到头的楼梯和清水混凝土的风格实在是过于冷清了,就算路上经过了一些人和一些教室也还是害怕。差点又迷路了。好不容易找到教室,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很远处的老师不知道在幕布前讲着什么,底下一排一排的同学分成了几组,却都在学习化妆。每排都有一个化妆师在为一个同学化妆讲解;夸张的妆面就像戏剧舞台妆一样。我茫然,不知怎的好像到了另一个教室的最前排,拿出了电脑好像要上CS。右手边一个男生好像对我左边一个女生很感兴趣,要我帮忙追她。于是我们三个在电脑上开始聊天;老师好像知道我们没有在上课但不置一词。
04/22 晚
回家了,回到阳江了。可外公和外婆却是在嘱咐着我:回到美国要好好照顾自己呀,要学好公共卫生啊,以后要救更多的人啊。就像住宿时期的周日、每个临回美国的晚上,匆匆吃完晚饭就拖着行李准备出发了。路上开了很久很久,但这次陪着我的有很多人:开车的爸爸、我从没见过的说是我表弟表妹的两个可爱的小孩子、出现又消失的表姐四姨和舅舅。到了机场才发现妹妹好像也拖着她的行李箱,是要和我一起去美国吗?机场大厅交替变换着白云机场的敞亮和Hartsfield-Jackson的熙攘,我们聚集在一个登机口前,准备说再见。我有些哽咽:我才回来这么一小会就又要回美国了吗?我还有些计划的事情没有做完,现在回美国了假期还能再回中国吗?爸爸笑着看我说拜拜。我慌忙问:“等一下!”他疑惑地等着我问完问题。我红了眼眶最终却还是摇了摇头,默默在心里问道:“六月,我能再回来吗?”
04/20 晚
——来吧,你在现实中得不到的,梦会给你。
我在一辆缓缓行驶的大巴上。其实也不算大巴;它像是平常A route的大小,但似乎有上下两层。我们似乎在赶往什么地方,但车子走得不疾不徐,倒像是春游的归途。车上的人们闹着笑着,都是我不认识的面孔,但我一点都不觉得孤单疏离或被排斥。我在巴士露天的上层给大家煮着两锅食物。在探鱼烤鱼常用的器皿里,咕噜咕噜着的是番茄土豆牛肉、加了芝士的方便面,还有酱汁浇在清香的白米饭上。
04/19 晚
梦里久违地回到了华附。新学期开学的前一个晚上,我和同学悄悄躲在体育馆泳池旁的洗澡间里。猜猜我们居然在干什么?我们在赶作业......临近傍晚,做完作业的同学都陆续走了,只剩我一个可怜兮兮。门外保安来巡查了!我猫着腰躲着他们的手电光,看着他们准备落锁......“等等!如果他们锁了门,我是不是就出不去了!”我突然意识到这个严重的事情,只好匆匆跑了过去问道:“是不是锁了门就不能出去了啊?”保安看着我却一点也不惊讶:“是啊”,他指着地板上一条若隐若现的蓝激光线,“关了之后就不能越过这里了。”“高科技啊......”我暗自感叹,抱着书包跑了出去。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清晨。我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在零零散散的人群中哀叹我那还没完成的作业:“明明再有十几分钟我就能做完了啊!”正摇着头,居然迎面走来了LZC老师:“ZJB!你还在这里啊!”我很惊讶毕业这么久了他还记得我,忙惊慌地向他解释:“我还没做完作业,但是就差一点点英语作业了!十几分钟就能做完的!”他笑着摇了摇头,走过去了。
04/18 晚
——一切在清醒时拒绝、逃避的思考,都会以梦的形式呈现。
梦里已经来到了波士顿,已经开学了。独自一人穿梭在陌生的校园里,遇到了很多以前的同学,却找不到我住在哪里,教室又在哪里。随便上了一个教授的数学课,听不懂。还好教授并不冷漠,只是笑笑说道:这就是我们的难度哦,要准备好。走了好久,已经傍晚了,还是找不到住的地方。我站在一栋好像MIT穹顶楼的楼前,看着面前长长的楼梯。我看到Kevin和Stella背着包挽着手走下楼梯一起回家,这时突然发现LH走到了我右手边(这么久没联系过也一直不熟的同学或许是因为睡前看到他的朋友圈才想起?)。他问我:不伤心吗?我看着他,笑道:伤心想哭也不可能给你知道呀?回头看着昏黄的天空,才发现这个梦里天空一直是傍晚八九点的样子,风一直在吹,街灯也一直亮着。
04/17 晚
梦到回了阳江。只记得快要醒来的时候,外公给我和加加买了蛋糕。蛋糕质地像果冻,蓝色的底,透明的上层,切成细细碎碎的样子,一晃一晃的就像是捣碎了星河,搅乱了大海。外公颤颤地把蛋糕分给我们俩,还没吃呢,梦就醒了。
04/15 晚
——并不是很久不做梦了,只是这段时间里的梦都破碎了,留不下一点痕迹。
七点多醒来的前后,做了两个梦。
前一个梦里,我好像身处一个酒店,又像是什么大公司的办公楼。我和公司的老板有过节吗?不清楚。但梦里的我好像企图从他办公室里偷走一个黑色的活页文件夹。我走近他的办公桌时他已经下班了,但他的苹果电脑并没有关机,只是出于休眠状态,而他的西装外套也盖在桌子上。我找到了那个文件夹,但有人在这时走了过来。我看了她一眼,是一个穿着黑色套装、面容艳丽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眼睛的一瞬间,我认定了我们的同盟身份。我把那文件夹放在那件西装外套的下面,却不小心碰到了鼠标,电脑屏幕亮了起来。我怕被发现,对那女人点了点头便溜下了楼。我相信她会帮我完成剩下的一环——把文件夹带出来给我。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楼下遇到了那个公司老板和他的手下们。我冷眼看着他,嘲讽地宣告我已经拿到了那个文件夹。可他却轻蔑地笑了。心里一惊,我这才看到那个女人。她缓缓走向我们,把手上的文件夹交给了他。她也轻蔑地笑了。被背叛被抛弃的感觉涌上来,我却只能苦涩地自嘲地笑:为什么我会没由来地信任她呢?
第二个梦更现实了一点。加加在做手工,准备用白乳胶,但二姑又表达了质疑:为什么用白乳胶呢,那个不够粘啊,得用502。我还认真地分析:嗯是啊,如果要确保粘得很好是得用502,但是日常使用的话就不用了吧。【记忆空白】后来的我在和一群人排练一个舞蹈。那个舞没有用到道具,只有大约八个女生围成半圆,用手在身前抱圆,作出捧水的样子。【啊我甚至能再跳出那几个动作,但没办法写出来也画不出来好难过】有点像这样?

03/29 晚
——疫情严重的时候,心里充满担忧的时候,日有所思便自然入梦来。要怎么才能保护自己?要怎么才能回到家里?没有人能告诉我。
梦的最初我好像穿梭在现实和一个异世界。好像在之前的梦境里,我来过这个世界。在这个世界我听说了疫情的消息,于是和同伴赶回了现实世界。
迫于无奈,我和同学选择了先坐邮轮再转飞机的方式回国。登船的混乱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我虽然带了很多的口罩,但因为搬行李的手脏所以一直没办法戴上口罩。一同上船的还有大概五六个同学,我们一起沿着船上的走廊找自己的房间。这时,走在前头的同学经过了两个人。他们突然开始呕吐、咳嗽,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停止了呼吸倒在同学面前。我惊恐地看到那两个同学也开始有了症状,虽然比那两位死者进展缓慢,却也慢慢在我们的眼前倒下。我心里飞快地盘算着,推断第三层感染者应该会更轻微,于是招呼剩下的同学捂住口鼻猫腰在这两个同学身前快速通过,并告诫他们等回房之后尽快喝莲花清瘟。走到走廊尽头处,我忍不住回头看那两个同学——我想要救他们,我唾弃自己把他们丢下不管的行为,我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和这可怕的处境;可是在这种连自己都保存不了的时候,我唯一能做的只有记住他们的脸。可是梦境的最后,我最终还是忘了他们的脸。
不久我便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心情舒畅起来。那是个有大露台能看海的套房,我把行李放下,走进房间,却看到了很多外国人。他们不戴口罩扎堆在我房间肆意玩闹,而我微弱的抗议声悉数被淹没。我愤怒,绝望。我想戴上口罩,想喝莲花清瘟保护自己,却明白大概是防不住了。幸好同学陆续进来表达了关心,我才没有崩溃。
我走出房间,遇到了lyh。我看着他,说他瘦了。他看着我,说我也瘦了,脸颊的肉都少了。梦里的我也知道看到他我有多么的感慨和开心。他和我一起查看这条船的状况。在类似底舱的地方,我们找到了储存的食物。我正开心,以为可以带走一些食物回自己的房间煮饭,却发现冷藏的肉类都很巨型,只能作罢。经过厨房的时候,我发现了一张名单。白色的纸张上面是暗红色的表格,统计着船上工作人员感染的数据:厨师、服务员......只匆匆一瞥我便心凉了,也不用再细看,便跟着他走了。因为那时的我内心已经清楚,真的防不住了。
于是我在这绝望的情绪中醒来。醒来后的迷惘和不安全感也没有比梦中少多少。就像是飘在天上的风筝,扎根泥土的浮萍——我们信任着握着线的人们、固着根的大地——突然发现人们松开了手、剪断了线,大地抖落泥土让我们随水流漂去。没有人告诉我们该怎么回到家里。
03/21 晚
只记得梦的后半段了。准确的来说,是将将醒来前的几秒钟。
梦里有人偷偷地告诉我,接下来会是一群鸟儿向我传递信息。至于是什么信息,为什么要这样暗中传递,而我又如何理解鸟类的语言...都被遗忘了,好像一点都不重要。
然后我听到了声声鸟鸣——是那领头的鸟来交接了吗?——而我却渐渐意识到这鸟并不属于梦境中的世界。是窗外有只锲而不舍的鸟声声叫着单调的刻板旋律。被吵醒的我企图忽略它的聒噪继续美梦,却升起一个可笑又奇妙的想法:如果它真的是从梦里来向我传递信息的呢?我挣扎着起身,凑近被百叶帘挡住的窗户;它还在叫。我开始认真地思考:我应该掀起窗帘寻找它,还是扒开百叶从缝隙中窥探呢?我强撑着眼皮呆望着窗帘,最终却什么都没做,因为我那潜藏的理智意识到很久没擦的百叶窗上可能积着一层灰。我便任由自己躺下,又浸入梦中了;好像没有再听到它的叫声了。
03/20 晚
好像是一个和手工艺品、工匠有关的梦。有个认识的人,貌似是Louis,在给我做一个什么。隐约的记忆中,最后只记得我爬上作坊陡峭的楼梯,颤着声说:“我恐高。”他惊讶说了声:“你恐高啊?”我转过身不看,往转角处更陡的几级爬了上去。我看到一个由蓝黄相隔的布做成的小洞口,透出阁楼上灿烂的阳光。洞口极窄,我探出了头,肩膀和手臂却被洞口束缚着,只能像一条蛇一样扭动身子钻着出去。所幸还是钻出去了,然后听到有人说:“她真灵活啊,居然能钻过去。”
03/19 晚
梦到了我的defense。
Novak Yang师爷也在围观,貌似是主席团之类的高级成员。
Defense的dress code很奇怪,所以他穿着绣着金丝花纹、有夸张垫肩的黑色绸面西装,一如既往的骚包又自负。我穿着黑色的长裙披一件黑色西装——我也并没有低调到哪里去,竟是那种中世纪露肩蓬蓬裙【扶额】。还有一群群穿着西装的白人老头子。为什么有种诺贝尔奖晚宴的感觉???
我就穿着这一身奇怪的衣服随着稀稀拉拉的旅客来到了机场的某处房间。我很自然地拿到了我的行李箱,看了看出口的方向:两条传送带,一条上行,一条与地面平行。
我猫着腰钻到了我对应的那条传送带上。对的,就是机场行李转盘的那种传送带。
我小心翼翼地挪动,不想碰到转盘上的机油,鞋子却还是无可避免地被弄脏了。抬脚一看,我居然穿着那双皮卡丘白鞋配礼服裙,lol。我全程弓着身子半蹲在平行的那条传送带,随着它转出了那小房间。我便看到了机场敞亮的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