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的合理
早晨听一首敬拜歌《Victor's Crown》的时候,想起耶稣头戴荆棘冠受十字架刑的样子,心里升起一种模糊的感慨。
给阿汤描述半天我觉得自己也没讲清楚这种感慨是什么,但阿汤表示get到了。
耶稣死的时候,钉在十字架上的木板上写着他的罪名是“犹太人的王”,对此大祭司很不满意,告诉彼拉多(审判官)木板上应该写“他说他自己是犹太人的王”。但彼拉多本来就不高兴大祭司逼他判死刑,所以说“我要写的已经写上了”。带耶稣去行刑的士兵作弄耶稣,给他戴上荆棘冠假装是皇冠,还故意跪拜,嘲笑他如果是犹太人的王,为什么不能救自己。
结果他真是这个世界的王,死在十字架上,架子上钉着的木板上确确实实的写着他的身份“犹太人的王”,他甚至还带着一顶冠冕。
我想给阿汤描述的感受是:这一切从人的角度来看是多么的荒诞,但里面每个角色的行动,台词,又好像无比的合适。让人事后再来看这一段时不得不产生一种“哇!”的惊叹。里面有一种超越了人能理解的合理性,所以我会产生这种复杂的感受:即是荒诞的,却又无比合理。
整本圣经绝对不止这一处带给我这样的感受。毕竟作为人我有人的局限,但就是这样“哇”的时刻,让即使是有限的我也能在某种程度上感受到那股超然力量的凝视。也因此有了这幅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