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吕家人情况概略(二)妻儿
(需要注意,别把自己代入某个历史人物来贴资料,会不知不觉中用主观影响到谨慎性。)
对于老吕夫人Margarete Backenköhler(出生于1903年5月9日,1976年在弗莱堡去世)小名Mamis,(小名的说法出自 Hans-Jürgen Kaack的书《Kapitän zur See Hans Langsdorff——Der letzte Kommandant des Panzerschiffs Admiral Graf Spee. Eine Biographie》具体见后面插图。出乎意料的得知吕夫人和兰夫人Ruth是KM军嫂密友 !)除了好奇之外,由于资料缺失及他亲人们超低调,我也始终无法探究夫人到底是位怎样的女子。但夫人芳名玛格莉塔源自希腊语μαργαρίτης 含义是“珍珠”,让我止不住地遐想,莫非是温润典雅的女子?并且作为医学博士Gerhard Backenkohler的闺女,我相信夫人所受的教育熏陶绝不会差。


老泰山不仅是有博士头衔的皇家医学顾问,而且是精神心理方面的专家。1895年起在LWL-Klinik Dortmund这个单位(https://www.lwl-klinik-dortmund.de/de/fuer-patienten-angehoerige/die-klinik/zahlen-daten-fakten/)做第一任主任直到去世。


老泰山曾经是哥廷根的Dr. Ludwig Meyer 的助手,这位路德维希博士也是老泰山的雇主兼老泰山,所以老吕的岳母(老泰水)是来自姓迈耶的姑娘(名字不详)。

当将军还不是将军,他和夫人于1929年夏天6月18日结婚时,夫人正是27岁的花信年华,老吕也算40一枝花。夫人作为老吕手下参谋长Otto Backenköhler的妹妹,感觉相亲介绍的可能性很大。
巴肯库勒 出生于1892年2月01日 Göttingen哥廷根, Lower Saxony, Germany ,逝世于1967年2月05日 Kiel, Schleswig-Holstein, Germany 。

关于老吕和夫人婚姻的一个小记录

从遗留下的关于夫人的吉光片羽之中,我不知不觉对夫人产生了种敬佩同情。对夫人婚前的日子一无所知,当夫人决定成为军属时,如何考虑?在婚后,夫人与老吕沿着深蓝航迹,在多个基地或部门间闪转挪腾多年,共同进退。(一份夫人的资料所在网站条件局限无法看到具体内容https://www2.landesarchiv-bw.de/)


老吕一家1932年那时住在Nikolassee,柏林Steglitz-Zehlendorf区下的湖畔景区的带院子的别墅里,但租金还没到200马克,因为屋子其实比较狭小。 兰夫人花上十二分钟车程很高兴可以常去拜访她的朋友 。


兰爷传记里的说法与German Phone Directories, 1915-1981 中查到的记录完全对得上。


老吕(吕特晏斯)和兰爷(兰斯多夫)竟然是朋友! 两个我所敬慕的德海军人这样“同框”了,开心。兰爷本来和大舅子是好朋友,老吕和玛格莉特结婚后间接和兰爷也成了好朋友。1931年的4月18/19日在Swinemünde四个人还一起吃晚饭 。大舅子在家人朋友间的小名是叫Backs(兰爷拼写成Bax)。

婚后夫妇二人,相继育有: Gerhard(1930年8月31日出生在Swinemünde,2008年5月29日去世),老先生到晚年时提到爸爸还是会流泪。



Günther(1932年8月28日出生在柏林,于2010年12月1日去世)

Annemarie(1939年8月27日出生)吕家似乎很喜欢安妮玛丽——宗教含义苦涩的恩典,这个女孩用名,老吕他七妹,老吕三弟的独女也都叫这名 Peter(老吕死后不到1个月出生的遗腹子)
夫人与老吕都有犹太血统(出自 《Hitler's Jewish Soldiers: The Untold Story of Nazi Racial Laws and Men of Jewish Descent in the German Military》一书记载),在30年代恶化的社会氛围中,携手顶住难关,在风起云涌的时代浪潮中,家庭生活不可避免地随之蒙上了阴影,1939欧陆的血雨腥风终于降临。前期德国的胜利,蒙蔽了不少人的眼睛。终于,在代号为“莱茵演习”的作战行动临行前,老吕把自己随身多年的金怀表留给了已经10岁的长子,说自己回不来了......恶耗传来的那个早上,玛格莉特叫醒了孩子们,“你们的爸爸死了,今天不用去上学了。”气氛平静而压抑。(On the night of May 27th, 1941, Margarete Lütjens woke her young children, and told them that their father was dead. 1941年5月27日晚上,吕夫人叫醒了她的孩子,并告诉他们他们的父亲已经死了。这是有个推特上的人发的,然后我看了有采访老吕长子格哈德内容的纪录片The Battle of Hood and Bismarck2002,弄清了其实夫人对家人宣布老吕死讯是在早上,倒是没说具体哪天。)
作为后来的旁观者,我无法冲到现场去调查取证,也就不可能还原夫人与孩子的当时的外在行为和内在心态。(还是忍不住的想——黑色的丧服;夫人低头哀伤地抚着隆起的腹部泫然欲泣;两个大点的男孩子望着两岁的三妹,努力不让自己大哭起来,泪水早已决堤。)同样的悲伤只属于也失去亲人的人们。长子格哈德先生在晚年接受采访时,依旧对爸爸无比怀念,他把妈妈和弟妹们照顾得很好。金怀表滴滴答答,光阴无尽斯人未还,历史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了博物馆和教科书,任时光流逝,真情永不灭。
“Mein kleines Herz我小小的心,schlägt nur für dich. 只为你而跳动,Zählt die Stunden bist du wieder kehrst 数着时分守候你归来,dann umarmst du mich然后拥我入怀……”。
© 本文版权归 Blóðughadda 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 了解版权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