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新冠肺炎疫情有关的记忆
查看话题 >特别篇|致敬逆行的英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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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已经持续近两月,虽然时而会有好消息的发布,但至今仍未出现拐点;李文亮医生的离世又增添了些悲凉与惋惜。
然而不论战火或是瘟疫,总有一群勇敢的人逆着方向向最危险的地方前行,他们身兼重任,挺身而出,他们是在最崎岖道路上行进的领头人。

这让我回想起之前看过的纪录片《西南联大》中那些在国家动荡变进之时产生无限力量,引领其前程的前辈们。
病毒、瘟疫肆虐,站在最前线的医务人员用尽全力抢救每一个国人的生命;战火纷飞的年代,却也造就了无数时代英雄,灿若星辰的大师们为我们拨开云雾,保护着这个民族的未来。
在抗日战争白热化时期,联大精神表征着在民族生死存亡的临界点,所能达到的精神高度,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在疫情肆虐的今日,我们致敬那些在条件恶劣、身体心理双重压力下奋斗在第一线的白衣战士们。

由《西南联大》我得以了解这段兵荒马乱下却大师扎堆的历史。
在北京局势日益危急、南开大学已被炸毁的形势下,南开大学校长张伯苓、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和北京大学校长蒋梦麟三人分任长沙临时大学筹备委员会委员,三校在长沙合并组成长沙临时大学。后长沙临时大学迁至昆明成立国立西南联合大学。
当时战时国内交通非常不便,从长沙联合大学迁徙到国立西南联合大学,不论是陆地还是海上,从国内或是国外,最长需历经68天的时间才到达昆明。
西南联大在滇八年,时值物资紧缺,校舍紧张,物价飞涨,又屡遭敌机轰炸,生活困苦不堪。但师生们团聚在一起,克服种种困难,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下仍潜心所学,著书立说,使中华民族的思想、文化达到了一个高峰。
“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

在大师云集的西南联大,许多在其领域顶尖的学者都在这里。
当时月薪最高的陈寅恪,月薪高达480元,在当时,这个数额可以购置一辆小轿车了,但当时教授们都是在一个大院里面分房住,虽然住宿条件差了些,但学术氛围却很好。
陈寅恪在颠沛流离中右眼视网膜脱落,左眼也开始视力恶化,但他仍坚持准点给学生上课。空袭警报响起,他就到水坑里躲避。昆明多雨,坑里经常水深盈尺,他就坐在水里,等警报解除。

当时的国文课是有史以来最好的国文课。当时的老师有朱自清、沈从文等等,他们教学认真,连学生的作文都是亲自修改。课程还包括钱钟书的《荷马史诗》、吴宓的《柏拉图》、叶公超的《战争与和平》等等。在那个年代,能学习到如此的课程,对于一个人的素质和专业提升不必多说,对于未来的人生也会有重要的影响。
还比如陈岱孙,学生就说他衣冠楚楚,讲课没有一句废话,讲的话记录下来就是一部很好的著作。
在课堂上或是宿舍,不时会有日军飞机的轰炸,警报拉响,全体人员就往防空洞里跑。文学家金岳霖会把自己的手稿放到公文包里,一有敌军轰炸就抱着稿子往山后跑。但在一次时间特别长的敌机轰炸,因为当时已经天黑他急着回去,就把稿子落在了北山上,等他记起回去,他整理了几年的70万字的知识论已经不见了。我们现在丢了一天所写的文档都会懊悔不看,对他来说那可是几年的心血啊!

“我们一定要和平,一定要和平,其他的算不了什么,他露出牙齿微笑着。我久久目送他顺着小街走去,蓝色的长衫,在风中移动着。”闻一多在中文系任教,战火纷飞的年代与流亡师生一起南下,一直到被暗杀去世,都未曾放弃这个事业。

“千秋耻,终当雪;中兴业,需人杰。”
在这危难关头,我们需要联大精神,中国虽现处于危难之中,但也处于希望之中,我们每一个公民需躬身入局,承担应负的社会责任,直面挑战,相信曙光终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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