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FF2019《野梨树》
土耳其三四线西部沿海城市文艺男青年的困境及其与父辈的和解只是导演本人基于私人经验的情感表达,还是对当下土耳其困境更具有普遍意义的思考(土耳其这几年被埃尔多安折腾得可没少上头条[捂脸])。我觉得是后者,男主的家庭困境及其出版作品过程中遇到的官员、商人、作家、伊玛目都不是交待情节用的角色,导演在大段大段的对话中抛出了自己的质疑、批判和反思,最终的结尾给了土耳其青年人一点点鼓励和希望。(批埃尔多安的细节很多,比如报纸上的Janet Jackson被戴上了面纱[擦汗])
其实今天主持人两个尬问换个略做调整就很尖锐:一是锡兰的电影都是关于土耳其的,但本国人民是否接受他在电影中呈现的那个国家?而是今天像Sinan这样的土耳其青年是否爱看锡兰的电影,愿意直面当下的现实吗(挖了三代人都没挖出水来的井就是一口单纯的井吗?)不仅是锡兰,还有贾樟柯等所有在欧洲三大电影节受追捧的第三世界导演都面临同样的问题:他们所关切的人群往往并不care他们在表达什么,艺术家或知识分子的忧国忧民和人民本身脱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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