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大梦
之前本来想把这几个月的梦一直发的,十一连攒(欠)了好几天最后才记,就懒得整理,之后就都只在票圈发了,今天做了一堆大的,可能比那次还要多,记了一下午,放在这里好了。
2.3
这实在是让人为难,从来没有一晚像史诗一样做这么多大梦还都有印象,可惜不能像史诗歌手一样讲出来,毕竟也没有程式化的套路,什么也记不完整了。不知道到底是昨天经历了什么要这样大梦,醒醒睡睡捋清过几回,可后醒就对先醒捋的盘面读得残缺,实在是太大了就算有一刻一整个梦都装在过脑子里也没法记全,要把每个梦都这么粗糙地去记简直是受刑,磨蹭半天重做新做了些梦,还是要迈过它们开始新的一天。
最开始有印象的大概是一个外星舰像个没把的大茶杯在海边靠上岸来,要出不少球奸了。这段记不得了,不过最后醒之前第二个梦重做了一遍,有几个【有印象的元素】重新出现了,其他估计都不大一样。一开始就停在水下沙滩上,不过给人一种没触底的感觉,可能有交涉威胁什么的,这些可能在第一回里是更重要的逻辑线。突然脸翻了,船艏阴影下的各种小船和人什么的都燃烧起来,正常形状的船艏压了上来,劈进了露出来的沙滩里,水小涨起来,淹掉了一些红警画风的发电厂核电厂etc.,好像很快就要全灭了,这时候一枚鱼雷冲上岸来,好像是人类的,我意识到这个俯瞰视角比例特别大,冲进了建筑群里戳断压毁了一片大楼,又变得像有点短,视角落进建筑群里,我在废墟里斜跑下去想找条出路,突然有动静,我就趴在斜坡上,鱼雷突然自组织变形起来,成了一根冲天的机械长条,长出一排排整齐的小钢筋联结在周围的建筑残体,仔细一看是一根炮管,不粗,几百米,慢慢抬起来接近竖直,大锐角到了91度[sic!],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打算做重力炮击,但是实际角度好像只有七八十度的样子,真的能落到这么近的敌舰吗…开炮了,划出一道冲浪式的空气尾迹,显得能势极强,但最后确实也轮到了更远的岛上去。可能是在这个中间当口?我的人到了远处一个岛上,变成黑夜,摸黑爬去敞壁草屋看,守卫都是机器人,像各种收放过的终结者,很多可能就比R2D2高点。我各种腾挪,找一个【掰它手用转管机炮去打其他,后来直接躲到一个背后让他面对其他机器人,一边挡枪(好像要我露出身子才会招火)一边掰他右手射击】。他的左臂不知道是什么功能,或许是工程接口,特别短,都不怎么抓得到右手,我就借着他打了好一会。大概是这个时候炮弹落地了,就看着波浪涌起来像墙一样,然后我意识到可能不是为了砸中而是要引发海啸。然后我拆了他的手(免得被他射)跳向潮水,许多兵也被冲了进来,不知道是这一个还是其他之前被我扯掉双手的,有一个【我发现他露出了人类的双手】,在潮水里【他恶狠狠地对我说,“真是抱歉啊,我(接受)改造成了更好的人类!”】这时又是白天了,我循着浪向本岛和母舰游(被冲)去。中间一边也在嘀咕,这个波墙的能量好像没有涨起来,最后也就舰体那么高,可能造不成什么损害。中间的这些岛上有【很多火熊,或许在第一回是巨狼之类的,但还是觉得更可能是熊,大概有五六米高,毛有些炸,像人,直立跳跃在陆地和海浪之上。】它们落入海里之后我努力在这片海域避免和它们碰上,【但当我疲于水面躲避,潜到水下,却发现水下要密集得多,他们就像海狮一样自由穿梭在这薄薄的浅水里。】海面上看其实水色墨绿觉得很深,头下去看到的又是几米而已,晶蓝透亮的。一下子很恐慌,后面不记得了。但是记得漂流中间看到炮弹,一个不大的铁球嵌在沙地里。
然后就是个人打斗的另一个大故事了,像JOJO(没看)或者HELLSING那种个人性意味吧。开头是住在顶楼双总家的空余房间,一家都住在那里。大概就是一个变高版的卫生局家属楼。心里藏着很多盘算,做什么的时候钥匙连带什么软的一起掉了下去,心下直喊糟糕,要暴露了,主要可能还不是暴露给正在坪里逛的我妈?是给敌人留踪迹?我很想她能看到帮我捡回来但没有,即使她都从上面跨过去了。有一趟回来发现屋里各种打开吃过的东西流了一地汁水,铺盖也动过,透着一股冷冷的气息,以为双总回来过,对我在厅里搞的什么东西不高兴了。又跑出去,再回来撞见表妹,原来是她吃的,看到我不在去找我了,又奇怪我怎么没事进进出出的,somehow瞒了过去。中间的筹备和活动都忘记了,只依稀地有印象在暗红墙色的酒店式洗手间里或许是交换物品之类的接头,打斗相关的活动一点也不记得了,可能也是大地形游走式的追逃躲避吧,一些碎片不确定是以往梦里的还是这次的还是现在凭空拼出来的,像陆上船型的酒店,船肚里是喝酒的地方。最后决战的时候,非常惨烈,出现人物其实不少而且当时都有确定的身份,现在都随着故事的逻辑一起去了。有两边作战,大概就像那种尽头是有檐水泥墙,会长白背叶或者构树苗的,有树的院子,可能有些煤屋子或者棚子之类,空间上和楼房能划出层级。一边是一个人去打魔王式的boss,在像有成功希望的时候被一招反制住,然后拉开了他/她的肚子,里面是空的血壁,然后逼着他/她去吸收屎(available by side),好像既不是原口也不是后口,一个模糊的入口。目的是为了用他/她的身体转化出什么他需要的东西,一种炼丹淆。好像在极度不愿意下屈服了,当时没觉得有什么违和,现在找补一个原因的话,可能是因为痛苦?哪怕最后反正要死也服从了。也可能是别的属于故事逻辑的原因忘记了。另一边也是失败的下场,两个人都被做(到一起)成了一个粪池子,非常惨烈。两个人好像还是红蓝对,也可能红蓝是这个boss身上衣服有的颜色。唔好像应该要接着写下结局,但是因为故事和意思都忘记了,这种讲述的顺接习惯只是一种幻觉了。。。原来我只是在记录一个被取出语境的定格而已,真是令人沮丧。接下来的两段我都不确定是否属于同一个梦,凭着依稀的感觉放在一起,房间的部分是变成一堆正太和少女/萝莉睡在一间房里,热得很湿,好像把纯净水当汗出一样。因为情况这是很自然的一件事,也没有人担心这样睡着会被猥亵。或许我有一点这个念头但这时我是一个正太我不能?这就是情况的一部分吧。起身出门去看什么,然后就是被忘记的有义故事部分了。其实房间里也是偏暗红偏木的,不太像双总那个冷色调偏玻璃的大房子,从画风上或许是和漫展那一个相关一点。再然后就是战争失败了!失败仪式!甚至说不上投降,我和几个人被交了出来。野地。对面蓬间土路开来一辆敞吉普,四五个人,感觉奥巴马和普京都在上面,比奥巴马在我这边的可能大点。因为我过去搞了很多对俄的渗透破坏,普京终于看到我的时候非常愤怒,抱起一挺M16对我的腰间开了两三枪,最后一枪打在右边的肉上痛来得最直接,然后意识到第二枪穿过了我的腰椎,我是半身残疾了,头两枪留在左后方里的子弹隐痛更厉害,我歪脸咧嘴地,左边颞下颌关节别上了,或许是用这重疼痛吸引注意吧,但我好像也没有办法不能控制不想要它。大概是当时真的别上了,所以投射在梦里是中枪和残疾麻痹失去控制的痛苦。心态和调节都一片混乱,记不清我这是意外地严重报复还是相对要命留了一手,还是其他人也有被枪打废的对我的下枪善良一点。总之我失去了我的下半身。这时候这边的车要开了,上面坐满了苏?俄?姑娘和阿姨,里面坐满了扒开车尾又变成两三排座位,又上满了。我想办法扒着最后一排的座位,这时或许我有了轮椅,就这样跟着车开了出去。右手边是一个湖或是海湾,长着芦苇,太阳正从这边升起来或是落下去,一片金黄色,前边有座红顶的房子,有袅袅的烟,或许不从房子飘出来。车上的阿姨们在谈笑,我感受着我的残废,隐痛,和半身的感受不到,突然有点理解我爸,说,我感到/明白了/觉得爸爸更好一点了。或许是,比我原来想得要好,的意思,记不得原话了。我要用俄语讲出来,可是讲到爸爸的时候涌来的都是齿音系的词,Dad之类的感觉,我卡住了,然后想到了,пать,然后,可是,пать的四格,同二格,那是什么呢?我卡了很久,阿姨们以为我不会说话的样子,终于我想到了,патери,我说完了这句话,阿姨们都微笑露出领会赞许的表情。这段大概就到这里吧。当时我甚至想换我不会讲的法语,但多么讽刺,отец正是一个齿音系的父亲词,最后一个梦的时候我还会有这样的滑稽错误。
刚才说到红蓝的时候想起来一个遗忘的片段,就像它对应的那段真实过去一样难以记住。一种互联网宅圈瞻史活动,我作为sosg成员也参与了回顾和讨论,就好像这就是主脉组织一样(毕竟现实里对我来说就是这样)。虚虚实实实在很复杂,现实里的人和事我都不能太记清,何况虚构。我只能记得我指出了论坛的形式很不利于做这种考古,框架更新之后旧的外观就再也找不回来了。这大概是一个更大漫展的一部分,一种比现实里漫展要接近虚构世界得多的形式,毕竟现实里主要的活动都是为了之后的现实活动考虑,留照片买周边,梦里这个更像是为了你这一刻尽可能地离开现实进入【那个】世界。我应召了一个志愿者的活儿,负责放映主题的大片子。有点墨绿色一个elf装扮的姐姐教我怎么弄,然后我就自己玩儿了。第一天的片子我看过了所以放的时候我可以在后台略过这些内容钻进新的段落去体验,她凑过来看说是哦…这些你看过了。但真正重要的放映内容我忘记了,也不可能记得吧。
然后就是最后新做的梦了。我记得有一个笼罩着黑曜岩一样点缀着小小亮晶晶的淡淡黑夜氛围的梦,我想它不是最后这个,但前面也没有去对上,或许是它们某一个我忘了,也或许是我忘了的某一个梦。
这是在我被我妈敲门叫吃饭装死的之后,她还非常烦人地使劲拧了半天坏的门把直到又掉了另一个零件,这让我觉得她可能真的精神很有一些问题。总之,睡梦里也始于她在外面问我吃什么,啊我觉得这段并不重要,忘记选项细节也无所谓了。总之有一些,又加了另一些,我不同意后面那些,但不记得是为什么了,太多,或者搭配不合适,或者牌子不喜欢,但总之她“为你好”式地自作主张买了,我要不吃抗议。或许是和食物关联或许是另外的,关于玩什么游戏,她说就CS吧CS最“正中”(不记得原话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最好),我很不高兴地说为什么还有那么多别的也很好就不可以?这个大概是和食物有关的,大概是会送什么快餐之类的。好了半梦的部分就这样过掉。然后出来发现餐厅里很多人,外面李老师躺在客厅沙发上,餐桌上靠电视背有女生在自习。另一头未定义。我凑到电视侧边去看摊在那里的文件。可能这时候就被叫答疑。我应下了,先看着那份文件,不知道是上面写了还是我明白过来,是场地关了所以就很顺手地征用了我家,因为知道我家在哪。我开始变得有点很不高兴,凭什么啊。上桌未定义那头之后右手边有个男生,左手边有个女生和其他人,热烈地聊着。我大概回到了更小时候的视角,这个空间对我来说变得更大更有空间结构一些了。他们在讨论外语,右边蹦出一句ya ere(i) edu!左边是邓璐,她说我知道!这是xxxx(忘了,但肯定不对(梦里标准,which现实里也不对))的意思,i就是宾格嘛,然后迸了几句满语,我很奇怪而且不取信地说你啥时候在哪学会这个的?我在梦里还记得宾格是be但是想到有的格标串功能严重也就接受了这点,但是edu(edun?都不对,梦里一定对这段音节做了处理,现实怎么也套不进记忆感的框)绝对不是她说的那个意思(吃?),应该是说(啊突然想到,大概就是因为我有hendu-的正确记忆混进去了所以感觉edun怎么变形式也套不上,本来以为我不知道“说”是什么只是在梦里瞎说),ya是这ere是东西事情(或者empty NP head)【←这都是错的】,就是“说这个”的意思!她还争我可能说了吃是jetere什么的然后她若有所思地说噢那个是nedumbi(应该是昨天提了adder类词的梦境投射)不做声了,我想果然还是不会。男生就问我你会这个,我说不怎么会,他说那我考考你,海是什么,想了一下不会,猜bira,他说那是河,我也意识到了,然后想,海大概借的蒙语吧,我比较肯定地说dalai,他笑说对(根本不对…醒来一看海是mederi。不过我怎么想到考自己不会的东西的???)。那头坐的是萍萍在做题,她旁边坐着宫瑞。做到那题不动了,来找我答疑,我大概看了一下关键字说这题答过好多次了,经典问题,但是我也没那么熟悉,解释说是我以前经常来值班的时候答得多,瑞哥点头嗯嗯。然后我打开仔细一看,说这怎么是阅读题啊,萍萍说是啊。我意识到这题我没见过了,一下子读文章也不容易,翻了一下不能速懂,翻到后面发现有汉译,是一篇小说选段。看了一遍还是不能理解里面的字句,然后右边结束了下半页附上了原版电影视频,我就开始看。
很好的天蓝金黄草绿色调,苏联或者东欧片的感觉。清晨的田野,一个小姑娘,越过黄色的麦秆或是干草地,来到小路划分的绿色草野上。地面有微微弧度的起伏,像一些广阔的垄包,有一点儿像放大镜下的皮肤表面。小小的土路上有淡淡的薄雾,突然有一团白气,倏忽地穿过来,一溜烟跑出去没影了,路的上方就这样飘着棉绒似的白气徐徐流动,时不时有许多小精灵似的棉花糖团欻(xū)欻地穿行而过,像川流不息的信使空道一样。一开始我惊讶地以为这是什么怪异在活动导致的现象或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后来我的眼底在画面背后隐出一幅科学图解我明白了这是自然现象。小姑娘的视角移动得也很快,飞一样地穿过了一片片草野田地,来到了家里,心中充满了激动的快乐。弟弟妹妹们见她都唤她,告诉她爸爸在那边。进到了院子里头,和爸爸好好拥抱。突然川流的白绪变黑了,本来是伸进院口慢慢淡去的端头,现在黑气涌了过来,冲过去一看,田地里刮起了黑风暴,大家高喊:疫疠(原话不如此,词忘了,原文голох)来了!掀翻了庄稼,人,和机械。爸爸见了瞬间冷淡暴怒起来,没做完你的事情回来干什么!出去!快点!小姑娘一下难过很,噙着泪水划了出去。我想她大概是成为了特殊的孩子有了特殊的任务,不再名义上属于这个家庭了吧。
看到这里还是不大明白要问什么,再看看译文,好像松动了一点,要透出一点可理解性来,这时我突然想起来,还有原文,原文才是完备的。翻回去,原文也松动了一点,但我还是不能读穿它,又翻到电影这一页,再看一次。【两次理解的差异是很难复述完整的,理解了基本上就覆盖掉了不理解的状态,加上内容也在变化,或许初始版记的有许多偏离吧,但前后景物大体是一样的】
还是田野,阳光下的黄色坡爬上来到绿色的起起伏伏的黎明,小路上像兔子一样的棉花糖白气团和川流的尾绪。横穿过绿色田野的时候新发现到,地里藏着炮塔,原来这里有一个坦克集群。不清楚是谁的,穿行其间很怕被开火。无事穿过,到了小路上。低头看到路上的影子(没有身体),原来小姑娘身后牵着两只(四只?)细犬,难怪跑得这么快。(然而从没有身体来看,实际上视点是在飞)归家的激动心情,快乐的喘息声。到了院里,两个妹妹在门口不远,过来来叫了声姐姐,然后一齐望向里头那边的爸爸。至少这一遍,这是一个水泥房子水泥坪的院子,加上小卖部的布置和货品,更像是我的童年记忆,虽然说不上这个院子合成自哪些具体记忆了。过去,抱住,爸爸赞许了她,说了些好话,了不起。这时候黑烟顺着白绪涌了进来,伴随爆炸。是坦克被击毁了!爸爸一下子变脸暴怒,你的任务没有完成,为什么回家?!充满了鄙夷。小姑娘十分委屈地眼里涌满了泪水,还是坚强着把自己的脚套上黑具,手推地用简陋歪扭的小轮子顺着坡滑了出去。她大概是卫国战争的坦克手或者反坦克手吧,可她也不知道这时候会突然发生敌情呀,坚强勇敢地做好了任务,兴奋激动地能回家了,结果却被这样冷漠地责问鄙视排斥,最后还要压下难过坚强勇敢地去继续执行任务,这时候我想我理解了这个故事(带着一些没有被记下来的逻辑和意义,关于这种粗暴不讲情面态度的并非无端),我为她委屈和难过,也为这故事的无可避免,伤心地哭了。就在哭着翻回前文,一切变得可以理解的时候,哭着醒来了。
或许中间还有关于地雷,很厉害的地雷的故事,或许是战争,或许是个人打斗的梦,不能确定了。
这就是今天记得的全部。
##记了一下午的梦,感觉梦量应该远超十一那一回了。。。但就还是,没有故事。记梦最大的一种幻觉,描述完一个断片之后,正想要接着脉络讲下去,突然发现,不存在这条线,早就随着醒来被剥去了,只是检视取出语境外的场景误以为在场而已,醒着永远就只是醒着而已,或许记得很多,但只有梦里有一件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