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2.3
琢磨半晌,记录一下。
昨晚梦到和你去爬山,步道狭窄,路上布满了浅绿的植被,是那种阴翳却开阔的天气,墨色的云层在天空中均匀绽开,山顶有一方凉亭,水泥石柱上有密密麻麻的砾石填充,略显陈旧,有一种复古的意味。远眺山下,民房被街道整齐的切开,一束束昏黄的光从各家窗户里溢出,在无人的道路上流动着,吊诡的像是交织的血管。
然而下山,是另一种画风。在广场上停好的车已经寻不到了,周围询问,说是一群某地人骑车撞到我的车,却将我的车扣住,找我索赔。顿时炸毛,同你上门理论,某地人所居住的社区如同一个巨大的玻璃房子,里面放置有许多展柜,展柜里有戴着脚镣的裸体男女正死死的盯着我们,眼神空洞而挑衅,玻璃外附有看表演请交钱的告示。买了两张票,我们坐在木制格栅椅上,看橱窗里的男女像猴子一样在跳舞,表情变得活泼起来,但无论如何,看上去都只是猴子。这时,一群人过来找茬,正是刚才撞坏我车的那一波,为首的是个男生,似乎在哪里见过,他把抽完的烟从缝隙中弹进橱窗,里面的男男女女哄抢起来。一个闷棍,我头被撬裂,流出像巧克力酱一样的物质,尝了一下,甜的。我拉着你躲进一家生鲜超市,你把我留出来的巧克力酱混合坚果做成了坚果巧克力,吃完,仿佛获得觉醒,在冰柜里抽出一条冻硬的带鱼就冲向了那一群混蛋,没有道别,也没有回头。
闹钟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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