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也能战胜“疫情”,对此你怎么看(隶书篇)

有朋友问,发动书法爱好者用书法的形式,抗击疫情,有啥用呢?


从表面看,确实是这样,这写几个字画几笔画,似乎对抗击新冠病毒疫情搭不上边。但是,也可以换位思考,假如我身处武汉,假如我身处温州,假如我身处疫区;假如我被隔离14天,情况就可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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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化上讲,书法基于汉字,赋予了美学的样式,每个人都不想每时每刻都看到公文式的黑体字、通知公告上的宋体字,而是更愿意也能欣赏一下有格调、品位的书法家的字,还可能需要通过想象、知识积累,甚至猜一猜汉字演化和拓展的样子,生活可能变得不一样。
中学时见过一篇伏契克在《绞刑架下的报告》的文章,有一句对牢房单调乏味生活的描述:“从门到窗子是七步,从窗子到门是七步”。如果作者每天只是这样丈量牢房的面积,枯燥可想而知。同样,如果身陷疫区,每天摆弄一副扑克或者一副麻将,不是“三缺一”,只能“一缺三”,哪怕其他三人都由自己扮演,顺时针走、逆时针转地来回倒腾,那又能怎么样呢?
但是,有书法就不一样了,即使只是“隶书”,光汉隶经典的就有几十种,书法家还可能掺入简帛、汉隶、清隶,风格特色、结构造型、字法传承、章法气息,都可以在身处病痛、远离人烟中,得到心理慰藉,品出文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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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上,通过一场面对疫情的经历和磨砺,增加战胜困难和危险的勇气。试想,如果心里天天念叨自己有多倒霉,在家里扔盆子甩碗,在单位没好声气给坏脸色,把自己的心态弄得“灰头土脸”,于人于己都毫无裨益,甚至令人生厌。
全国上下抗击新冠病毒以来,很多艺术家都创作了很多振奋人心的诗作,也有不少书家,是以毛主席的七律诗《送瘟神》作为书法创作题材。
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人可能对两首诗比较熟悉。关于此事,祖国大地很多墙体上曾经一度出现过红色的标语:一定要消灭吸血虫病!这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瘟疫”。吸血虫病,对现在而言都已经不是什么大病,但在那时,也是量大面广的“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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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建立以前,吸血虫病遍及12个省、市的350个县,有1000万患者,疫情威胁高达1亿人群。早在1953年,中央就下派100余人的医疗队,到重灾区江西余江,治疗吸血虫病。1958年6月30日, 毛主席看到《人民日报》的报道,余江县消灭了血吸虫,感慨万千:“浮想联翩,夜不能寐。微风拂煦,旭日临窗,遥望南天,欣然命笔”,写下了两首七律《送瘟神》:
其一
绿水青山枉自多,华佗无奈小虫何!
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
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
牛郎欲问瘟神事,一样悲欢逐逝波
其二
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
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
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三河铁臂摇。
借问瘟君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

毛主席的诗歌、书法能从心理上、心态上给予极大的支持,书法这样一种文艺样式,已经深深植入人民群众心里。疫区群众也一样需要这样的鼓舞,书法正是鼓舞斗志、共渡难关的一种心理安慰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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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家是个不小的群体,书法爱好者更是。初步统计,光国家级会员,已经上万人。
从省级会员,到地市级、县市区级基层会员,到普通书法爱好者,恐怕是千万人的量级。
写毛笔字,不仅是我们这个民族特有的文化现象,更是喜闻乐见的文艺样式。体现的是普遍性特点,有着强大的群众基础。

无论在哪里,我们都可以与书法遇见。试想,每个人身边的亲朋好友,总能找出三五个与写字、书法有关的人。有人就会有故事,这些故事可以是雅俗共赏,但很多故事可能也可以得到共鸣,唤醒特殊的记忆和体验。
无论在何时,也可以与书法交汇。就像这次新冠肺炎疫情爆发之时,从事书法的人与普通民众一样,响应号召,在家休闲就是做贡献,这几乎与自我隔离没有太大区别。用书法创作“驰援”疫区,就能在这个春节,获得关于“隔离”、关于“自由”的同理心,获得齐心协力、共克时艰,全力以赴、众志成城的强大精神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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