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座漫谈
我们的一生，很少有人不接触些手相、面相、塔罗牌、占星术之类的超自然知识，有些甚至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能够窥测未来，以把握命运，调整自己的行为，无疑是一件激动人心的事情。这些知识尽管没有科学理论来支撑，但却打开了另外一扇门，步入此门中，我们可以尽情畅享自己的未来。甚至以此来影响决策，比如是否与人深入交往或缘止于此，是否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要努力工作等等。这其中，最通俗易懂的无疑是手面相，几乎每个人都能煞有介事地点评几句别人的面相，或者捧起另一个人的手来评价一番。而非常复杂却也最令人着迷的，无疑是占星术。 古人热衷于占星，这是我们所熟知的史实。比如中国古人认为每个人都应这天上的一颗星星，每次出动军队去作战前需要通过律管和星象来判定吉凶——著名的武王伐纣事件就记载了这样的行为[1]，三国演义中诸葛亮临终前还试图通过禳星来续命[2]，而每当彗星出现，或者火星进入心宿的天区时[3]，都会为人间带来灾祸等等。最有名是唐朝的袁天罡，根据星象而作《推背图》[4]。 非独中国，国外同样如此，比如古罗马色拉西洛斯逃过皇帝提比略的杀机[5]，斯各特预言自己的死亡[6]，利利为克伦威尔推算国会选举的结果等等[7]，最著名的当然是意大利卡尔达诺的死亡预言[8]。而希特勒的祖先遗产学会[9]和俄皇尼古拉二世的拉斯普京[10]则表明即使在科学昌明的现代，占星术同样对人类社会拥有巨大的影响力。即便在今天的文明社会中，美国和德国的调查都显示，仍有约四分之一的人相信占星术的作用，参照占星书籍或者占星者的建议，来决定国家、组织、企业、个人的行为。 占星是用天体的相对位置和相对运动（尤其是太阳系内的行星的位置）来解释或预言人的命运和行为的理论。它利用人的出生地、出生时间和天体的位置来解释人的性格和命运。最早的占星术，当然是最早熟的文明——苏美尔人创造的。公元前4000年，苏美尔人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开垦时，（就是那个周杰伦《爱在西元前》里面“我给你的爱写在西元前，深埋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用四个重要星座来标记四季更替：春季—金牛座，夏季—狮子座，秋季—天蝎座，冬季—摩羯座。 过了差不多1000年，到了公元前3000年的时候，他们将天空中的星星分别依神或动物的形状做了一番划分，想象成十二个星座[11]：分别为：GU.AN.NA（天牛）、MASH.TAB.BA（孪生子）、DUB（夹子/钳子）、UR.GULA（狮子）、AB.SIN（她的父亲是辛）、ZI.BA.AN.NA（天命）、GIR.TAB（抓撕者）、PA.BL（卫士/弓箭手）、SUHUR.MASH（山羊鱼）、GU（水神）、SIM.MAH（鱼）、KU.MAL（牧场居民），分别对应我们今天熟悉的十二星座（从金牛座到白羊座）。 除此之外，苏美尔人将太阳绕地球一周的黄道，以十二星座为标志，平均分成12份，称“黄道十二宫”，与十二个星座相对应。“宫”有“居住”之意，是日、月、行星每走一段都要歇歇脚的意思， “黄道十二宫”划分法以及苏美尔人的星座，后来传到古埃及、古希腊、古印度、阿拉伯以及整个欧洲，还在在隋代随着佛教的传播，传入中国。[12]
十二星座并非苏美尔人独有。1942年9月还在抗战期间，长沙城的东南郊一个叫子弹库的地方，四个“土夫子”，也就是盗墓贼：任全生、漆孝忠、李光远、胡德兴，打开了一座战国古墓。他们将墓中的铜器漆器木器连同一方绢帛打包卖给了古董商唐鉴泉，而这方绢帛，竟然是我国唯一的一件战国的楚帛书。 这件帛书是楚国早期的占星书，从图上可以看出四周有12章文字，每章叙述一个月份的宜和忌，如某月可不可以嫁娶，某月可不可以行师用兵，某月可不可以营室筑宅等等。最重要的是，每个月都附有一个星座图[13]。四个盗墓贼还因此一举成名，由于他们擅长“认土找边”，后来还分别服务于湖南省博物馆和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并参加了1972～1974年的马王堆汉墓发掘。 子弹库帛书表明中国古代天文学在春秋战国时期进入了成熟期，但依靠的并不是太阳绕地球的轨迹，而是木星绕太阳的轨迹。天文学家们将木星绕太阳一周的轨迹划分为十二个天区，每个天区的星象同样用一个神或者动物来表示[14]。并且政府也设立两个官职，分别为观星师和占星师。观星师名叫冯相氏[15]，负责观察木星的位置，占星师名叫保章氏[16]，根据木星的位置来确定吉凶[17]。当然，这十二个神和动物，与苏美尔人的神和动物几乎完全不同，是否就是子弹库楚帛书上的动物，还需要进一步考证。 世界各民族早期都有一个重要的概念：天支配地。古人们相信是日、月、星辰，或天神通过日、月、星辰来左右着世间万物与人世兴衰的。比如《老子》中的名句“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在这种情况下，古人开始有意识地去观测天空和星象，既希望通过观星来了解四季交替和时令变迁，来确定播种的日期，又希望星象能带来启示，让人们可以预测人间的水旱风霜、军国大事等。这样就可以根据启示和预测趋吉避凶，增加在残酷的自然环境中的生存机会。 那时，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天文学家和星占家都曾是同一种人。中国战国时代的天文学家甘德[18]，他也是世界上最早观测并记载了木卫三的天文学家，其著作就叫《天文星占》——他的天文观测是为了占星。而汉朝的张衡、唐朝的李淳风、测定了子午线长度以及发明水运浑天仪的僧一行，这些大天文学家，同时也都是大星占家。非独中国，西方古代的大天文学家托勒密、第谷、开普勒等，同时也都是大星占家，那时，天文=占星。 随着东西方文明的交流，最终星象学完成了统一。由于东汉改用《四分历》时，废止了岁星纪年法，也导致中国的十二星座鲜有人知，从此古巴比伦—印度一系的十二星座逐渐被中国人所接受。[19]隋开皇初年天竺法师那连提耶舍从梵文翻译了《大方等日藏经》，完整地介绍了古巴比伦黄道十二宫的各星座，其中第八卷的经文中有：“是九月时，射神主当；十月时，磨竭之神主当其月；十一月，水器之神主当其月；十二月，天鱼之神主当其月；正月时，特羊之神主当其月；二月时，特牛之神主当其月；是三月时，双鸟之神主当其月；四月时，蟹神主当其月；此五月时，师子之神主当其月；此六月时，天女之神主当其月；是七月时，秤量之神主当其月，八月时蝎神主当其月。”经文中介绍的这些神，正合乎现在的十二星座。只不过将双子座略微有差异，变成了双鸟之神。
唐朝开元年间，大唐来了一位斯里兰卡旅华高僧名叫不空，号为开元三大士之首。他译过一部经文叫做《文殊师利菩萨及诸仙所说吉凶时日善悪宿曜经》，简称《宿曜经》。这部经与其说是佛门经典，倒不如说它是“十分钟读懂印度占星术”，里面介绍了大量古印度占星理论，后来日本有个空海和尚把它学去，发展出了日本特色的宿曜占星术。
隋朝十二星座传入后，在中国的历史上留下了很多印记，但大多是摩羯座留下的印记。[20]摩羯在古巴比伦是羊鱼神伊亚（Ea），传至希腊神话中成为潘神（Pan），拉丁文为Capricornus，上半身是羊，下半身是鱼。 然而在传入印度的过程中，印度人无法翻译这种生物，只好用恒河女神那伐楼拿的坐骑makara，一条鳄鱼来代替。而中文中同样没有这样的生物，因此采用了音译。 摩羯宫大致对应中国二十八宿中的斗、牛、女三宿，按朱莉娅•帕克和德里克•帕克的讲法，摩羯宫的消极面是“迷失在现实世界和想象中的各种阻碍成功的因素中”，“甚至成功的摩羯宫人也有哀诉和抱怨想象中的负担的倾向” [21]，鱼、羊结合的形象暗示摩羯宫的双重性格。 唐朝韩愈《三星行》：“我生之辰，月宿南斗。牛奋其角，箕张其口。牛不见服箱，斗不挹酒浆。箕独有神灵，无时停簸扬。无善名以闻，无恶声以讙。名声相乘除，得少失有馀。三星各在天，什伍东西陈。嗟汝牛与斗，汝独不能神。”即出生时逢斗、牛，正是摩羯座。韩愈对自己的时运不济，都归之于摩羯座不顺。 宋朝苏轼《东坡志林•命分章》：“退之诗云：我生之辰，月宿南斗。乃知退之磨蝎为身宫，而仆乃以磨蝎为命，平生多得谤誉，殆是同病也！”又：“马梦得与仆同岁月生，少仆八日，是岁生者，无富贵人，而仆与梦得为穷之冠，即吾二人而观之，当推梦得为首。”认为自己和马梦得两个人一生的穷困潦倒，都因为摩羯座的命数。 南宋方大琮《与王正字书》：“枯槁馀生，逢春已晚；奇穷薄命，任斗不神。惟磨蝎所莅之宫，有子卯相刑之说；昌黎值之而掇谤，坡老遇此以招谗。而况晩生，敢攀前哲。”也自认为因为是摩羯座生人，导致“奇穷薄命”。 南宋周必大《青衣道人罗尚简论予命宜退不宜进甚契鄙心连日求诗为赋一首》：“亦知磨蝎直身宫，懒访星官与历翁。岂有虚名望苏子，谩令簸恶似韩公。”则觉得自己命运跟韩愈一样，而名望却赶不上苏轼，未免遗憾。
宋末文天祥《赠曾一轩》：“磨蝎之宫星见斗，簸之扬之箕有口。昌黎安身坡立命，谤毁平生无不有。我有斗度限所经，适然天尾来临丑。虽非终身事干涉，一年贝锦纷杂糅。吾家禄书成巨编，往往日者迷几先。惟有一轩曾正德，其说已在前五年。阴阳造化荡昼夜，世间利钝非偶然。未来不必更臆度，我自存我谓之天。”文丞相命运自不必说，先中状元，为贾似道提拔，后在抗元时成为南宋丞相，而后兵败被俘，最后慷慨就义。可以说摩羯座的正反两方面在他身上都达到了极致。
占星术经过数千年的发展，已经形成了一个庞大的体系。如今最主要的已经是用于命运的预测和心理分析了。很多心理学家都是占星术的爱好者，比如荣格[22]。1952年荣格在《论共时性（On Synchronicity）》中，第一次将占星学中的星座符号与图腾科学化。 荣格认为，占星学正是建立在“共时性原则”与“象征符号学”之上。星体对我们的作用力不存在前后或因果的关系，它与我们是同步的。地球上所表现出的特性与天上的行星相对应，而天上的行星则与地球上所表现出的特性相对应，以至于它们彼此之间象镜子一样相互映照。由此创建了“占星心理学”。 得益于现代科学的发展，占星术同样与时俱进，通过吸收现代科学的元素来重新获取人们的信任。比如不再持行星决定论，而认为行星是人出生时影响个人的神秘射线或电磁力的各种传输者。这种做法尽管有所谓“科学算命”的嫌疑，但毕竟我们无法全然否定星图对人的影响。作为对这一影响的合理性的探索，占星术在心理学上的新解释，仍是值得期待的。[23] 当然，除了重构占星的科学成分，以及向心理学方向拓展外，占星术还向其它领域延伸。比如雷蒙德·梅里曼（Ray.Merriman）的金融占星学[24]，ACG移民占星[25]，源自佛法中的密教占星[26]，斯蒂芬·弗里斯特的进化占星[27]等。 在学术界，同样有Faculty of Astrological Studies (英国占星学院) Centre of Psychological Astrology (心理占星中心)以及London School of Astrology （伦敦占星学院）等机构，为占星术的持续发展提供理论上的支持。 时代在发展，科学在发展，占星术同样在发展。由于宇宙的持续膨胀，以及地球受太阳和月亮的影响而造成的摆动效应，使我们今天所看到的星象与古人所看到的星象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因此依据古典占星学进行占星，其效用是要打折扣的。 早在几千年前，巴比伦人划分出了蛇夫座。1928年国际天文联合会重新确认在射手座和天蝎座之间增加了蛇夫座。2016年美国宇航局正式认定，蛇夫座被纳入黄道上第十三个星座。 如今星座的日期已经发生了变化： 摩羯座:1月20日-2月16日； 水瓶座:2月16日-3月11日； 双鱼座:3月11日-4月18日； 牡羊座:4月18日-5月13日；
金牛座:5月13日-6月21日； 双子座:6月21日-7月20日； 巨蝎座:7月20日-8月10日； 狮子座:8月10日-9月16日； 处女座:9月16日-10月30日； 天秤座:10月30日-11月23日； 天蝎座:11月23日-11月29日； 蛇夫座:11月29日-12月17日； 射手座:12月17日-1月20日。 古苏美尔人认为蛇不吉，因此排除了蛇夫座，而使用十二星座。在科学昌明的今天，是否还要继续将蛇夫座排除在外呢？如果接受蛇夫座的存在，占星术又将会出现什么新的内容呢？一切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1] 《国语•周语下》：“昔武王伐殷，岁在鹑火，月在天驷，日在析木之津，辰在斗柄，星在天鼋。星与日辰之位，皆在北维。” [2] 《三国演义》一百一十三回：上方谷司马受困 五丈原诸葛禳星。 [3] 荧惑又名赤星、罚星、执法。又视火星在东方叫悬息，在西方为天理，在南方为火星。心为天蝎座最亮恒星心宿二。火星在心宿内发生停留的现象称为荧惑守心。历史上所有实际发生过的“荧惑守心”天象共38次。中国史籍中全部 “荧惑守心”记录共23次。 [4] 《推背图》为唐代李淳风与袁天罡所作的预言书。 [5] 色拉西洛斯(Thrasyllus)是公元1世纪左右罗得岛的著名天文学家。罗马帝国第二位皇帝提比略成为皇帝后，任命他为御前星占学家。历史学家塔西佗在其《编年史》中记载：有一天，提比略召见色拉西洛斯，向他提问说：你是否自己算过命？色拉西洛斯听了，心下大惊，显然皇帝对自己动了杀心。他画出了自己的星命图，停了一会儿，随即表现出了害怕的样子说，一个虽未最后确定、却又几乎是致命的危机逼临到他的身上来了。提比略因此终止了杀人的念头。 [6] 斯各特(Michael Scot)是13世纪最重要的星占学家，他卜算过自己将死于头部重击，所以总是头戴钢盔。有一天，他和皇帝一起去教堂，因为必须脱帽敬礼，摘下了钢盔。谁知钢盔才一离头，就有一个小石块从空中落下，击中他的头顶，因此而死。 [7] 威廉·利利是英国三大星占学家之一，克伦威尔当政期间，利利当着克伦威尔的面，用天宫图推算国会选举的结果，声誉达到顶峰。然而他预言1659年5月，克伦威尔将“向世界显示他的统治能力”，不料该月克伦威尔宣布退位。 [8] 卡尔达诺(Cardano)是意大利星占学家，同时也是数学家、天文学家、医学家、物理学家和哲学家。他早已为自己算定了死亡日期。然而到那一天，他依然没有临终的迹象。为了使自己的预言应验，维护自己星占学家的声誉，选择了自杀。 [9] 1933年，希特勒在德国掌权后，大肆鼓吹种族优越论，称人类每700年进化一次，认为日耳曼人这样的“优秀”人种危具有超常能力的新人类。为印证元首的理论，希姆莱在1935 年，组建了一个服务于纳粹教义的“祖先遗产学会”，对人种、血统、古代 宗教、古代遗址、神话传说等进行考察研究。此外还通过占卜、占星 等手段指导德军的军事行动。
[10] 格里高利·叶菲莫维奇·拉斯普京（俄语：Григо́рий Ефи́мович Распу́тин，英语：Grigori Efimovich Rasputin；1869年1月21日—1916年12月30日），又译拉斯普丁、拉斯普钦或拉斯普廷，俄罗斯帝国神父，尼古拉二世时期的神秘主义者、沙皇及皇后的宠臣。俄罗斯萨拉托夫省人，被认为是俄罗斯正教会中的佯狂者之流。于1916年12月30日逝世。 [11] O·纽格伯尔（O.Neugebauer）《楔形文字的天文手册》（Astronomical Cuneiform Texts） [12] 黄道：太阳相对绕着地球一圈回到原位，走过的路线就为黄道，月亮绕地球运行的轨道为白道。 [13] 楚帛书上的星座多不可识，略可识别出正左为牛，左下为猴。帛书出土不太久即被一度在长沙雅礼中学任教的美国人考克斯（John Hadley Cox即柯强）骗取，被他带到美国后又几度易手，现存放于纽约大都会博物馆（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物主是亚瑟·M·萨克勒（Arenur M Sackler）。 [14] 十二星次分别为星纪、玄枵、诹訾、降娄、大梁、实沈、鹑首、鹑火、鹑尾、寿星、大火、析木。 [15] 《周礼·冯相氏》“冯相氏掌十有二岁，十有二月，十月二辰，十日，二十有八星之位，辨其叙事，以会天位。冬、夏致日，春、秋致月，以辨四时之叙。” [16]《周礼·保章氏》“保章氏掌天星，以志星辰、日月之变动，以观天下之迁，辨其吉凶。以星土辨九州之地，所封封域，皆有分星，以观妖祥。以十有二岁之相，观天下之妖祥。以五云之物，辨吉凶、水旱、降丰荒之祲象。以十有二风，察天地之和命，乖别之妖祥。凡此五物者，以诏救政，访序事。” [17] 吴宇虹《 巴比伦天文学的黄道十二宫和中华天文学的十二辰之各自起源》。 [18] 甘德，战国时齐人，大约生活于公元前4世纪中期。我国最古老星表的编制者和木卫三的发现者。他著有《天文星占》8卷、《岁星经》等。后人把他与石申各自写出的天文学著作结合起来，称为《甘石星经》，是我国最早的天文学著作。
[20] 见隋朝的《大乘大方等日藏经》。由于当时译名尚未统一，摩羯常常被写成“磨蝎”、“磨羯”、“磨竭”。后来《七曜攘灾诀》中统一为摩羯。 [21] 朱莉娅•帕克和德里克•帕克《帕克的占星术》（Parker’s Astrology），1991年版。 [22] 卡尔•古斯塔夫•荣格(Carl Gustav Jung), 是瑞士著名心理学家、精神分析学家，也是现代心理学的鼻祖之一。 [23] 出生星图（本命盘）是一个人出生的时候，宇宙行星排列的一张快照。即以出生地为基点，其上方天空中的星体排列位置。 [24] 雷蒙德·梅里曼（Raymond Merriman），著名金融占星师，国际占星研究协会（ISAR）前主席，梅里曼市场分析公司的总裁。 [25] Astro Carto Graphy是近两年出现的，通过时间：天上行星的位置、空间：出生时的地点和经纬度，采用行星交汇点来判断移民、旅行、交友吉凶的占星术。 [26] 根据人出生的阴历生日对应的二十七星宿与他人的星宿构成的命盘来推断人与人之间的荣亲、成危、业胎、友衰及命之星的一种占星术。 [27] 斯蒂芬·弗里斯特（Steven Forrest）， 生于1949年，进化占星学的创始人之一，当今世界最有影响力的占星大师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