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我去2020年
20年前,人们即将迎来一个闪闪发光的千禧年。站在世纪之交的他们对未来充满了奇异的幻想和期待。
“是的我看见到处是阳光
快乐在城市上空飘荡
新世界来得像梦一样
让我暖洋洋”
可能是因为世纪交替,这样的年份设定千年一遇,大家的期待感莫名澎湃。尤其是对于未知还有单纯的喜悦和热情的年轻人。“就像你终于高考结束了,马上要进入大学,你爸妈带去你大学,四处闲逛,收拾宿舍的那种隐隐的不安又透着兴奋。”也许还要更亢奋,那时候他们站在人生和时间的分界线前,感受着双份的期望。
20年后,2020年即将到来,科幻感赋予了这个年份特别的意义。
1965年上映的美国科幻电影《史前行星之旅》讲述2020年月球已经被殖民化,人类宇航员前往金星探险,遇到史前动物的袭击,包括已经在地球上灭绝的恐龙。
1968年出版的《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中,仿生人不满于被人类奴役,与专门追捕逃亡仿生人的赏金猎人博弈。1982年,这个故事被改编成电影《银翼杀手》。
1975年出版的短片科幻故事集《2020视野》,几位科幻作家畅想人类已经在月球建立了永久基地;机器厨师,机器警察等人工智能已经可以取代人类完成大部分工作;而人与人之间,则形成了一个庞大的“脑联网”。
1987年科幻片《机器战警》,1988年《阿基拉》,2000年《火星任务》,2011年《铁甲钢拳》······2020年在很多科幻作品里是“未来”的代名词。
天马行空的想象越来越多地成为了被实际应用的技术,落进了现实,20年的当口,我们有理由期待更美好的生活。
就像上一次站在世纪之交,应该显得希望满满。
我却没有波澜,仿佛是一个寻常的年月交替。我不想尝尝“未来牌”香烟,也并不觉得未来会有多酷。
我顶多只是有些感慨:奔腾电脑已经变成了古董,不百度一下甚至不知道Windows最新是哪个版本。2020年终归会和2000年一样,变成回望时平常的一年。
“新的人间化装舞会
早已经开演
好了再见”
我要走了,我去202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