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tiz
仿佛一天还没来得及做很多事情就草草结束了。
因为厌倦课本上的重复内容并且永远停滞不前的词汇量,加上圣诞期间不在线的课堂氛围,我想各种办法调动自己的兴趣,去摸索更多。我尝试看电影,没有字幕的西班牙语电影,不是故意为难自己或者是挑战,它只是真的没有而已。或者英语国家的法语国家的甚至德语,我就有西班牙语字幕啦,好在虽然大部分字幕形同虚设,但由于情感和画面传递的强大力量,多多少少还是明白的,是共鸣。这段时间明显觉得,自己仍然是个“哑巴”,并不会因为你看了几部电影连续剧,生活在这个语言环境里,就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总感觉在努力向上够,就够了。特别想说的是我买到了阿根廷Mafalda,在国内我知道它叫做“娃娃看天下”,是三毛有翻译过一部分的漫画,我去目田书店问过,并且当时拜托老板帮我找一下,我天真以为,目田书店的老板一定会像我想象中的查令十字街里的书店老板一样,结果过去了一年,她应该早就忘记了吧。后来在课本上遇到一个小章节,Pedro随口提了一下,因为听Carolina说大部分学生并不会对它感兴趣,虽然在西班牙这毋庸置疑是一本increíble (不可思议的)的小人漫画。后来在二手书店仍然以高贵的价格心满意足把它带回家。本想作为枕边书读,为做一个纯洁的梦,可想自己现在的西语水平还达不到,仍需要坐在桌前,一边查词典,一边标注俚语之类的东西拿到课堂问老师,老师说我应该查阿根廷西班牙语词典,还是有个别差异的,所以自救罢了。
这是语言学习上的Matiz:-)
自从Brenda Laurie Clara先后告别回到她们自己的生活去之后,我开始意识到,其实我才是那个很轴的人,我并不喜欢或者享受源源不断的新鲜感,我刚开始认定的,在很长一段时期里,就不会变了,也不会想去不断结识流动的新朋友,精力有限,依然会觉得累。有天听到两个巴西女孩在用葡萄牙语聊天,我都没听懂,除了我的名字,然后她们对着我笑,有一个女孩过来拥抱我,并且问我周末有没有打算,要不要一起玩,我婉言拒绝了。她们看起来很友善,并且很正直,两个学医的姑娘,但是我暂时想留更多时间给我自己。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大家都比较容易情绪化,喵和她男朋友一直有问题,但一直不去解决,可能也说不清想不明白,她跟我说她好痛苦,我没有像之前那样了,一味的让她离开吧,而是劝自己想清楚自己去处理,两个人的事不应该是第三个人左右的。鸡一直在奋力的做她的“事业”,摄影,文学,认识各种大佬,选导师,写论文,对于我来说太充实了,可她也好累,疲于处理各种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不喜欢社交的鸡却要拼命去认识那些可能志同道合的牛逼的人,到头来总是期望落空伤了一片真心,不过鸡是一只顽强鸡,我一点都不担心她,就是怕她过于倔强最后钻进自己的空子里。张好像还是没能完全从那段令人绝望的生活里走出来,但就像个刚出生的孩子,需要很大很大的安全感,对她来说太亟需了,但我愿意花力气和真心去给到我能给的所有,只不过现在的我很难说出,我好想你我也好爱你这一类的话。而我呢,有Mafalda之后的生活,强大了很多,可在之前,最后一次去看医生的那天,上午没有勇气去上课,想要留足给下午的宣判,一直不敢跟爸妈说,朋友始终和家人还是存在一点微妙的情感差异,但我憋得快哭了,哥哥及时一个电话打过来,我就跟泄洪的大坝一样,眼泪哗哗地掉,泣不成声形容此时此刻的我再恰当不过了,他安慰了我一通,最后用他自己的强大教会我如何坚强,面对现实生活的一切不如意,有些东西天注定我们无法改变,但有些东西,真的只有自己说了才算数。跟他分开的前两周里我都有还在生气,气他做的那些无厘头的事和说的没心眼的话,后来慢慢的我理解了。之前我会一两个小时一直想起他,忍不住就跑去说话。现在就算偶尔一整晚脑子都是以前的点点滴滴,但我知道,保持距离不打扰,才是最后的放过和尊重。
最后希望我的朋友不再被情绪牵绕,欢脱地活成自己喜欢当然我也喜欢的样子。你们,我,都要。
这是关于我的Matiz.